虹色的魔炮在萬分之一秒的時候直接擊中了吉爾伽美什,吉爾伽美什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命中了,炙熱的魔力腐蝕著吉爾伽美什的鎧甲,幽香沒有一擊就殺死一個英靈的打算,極限火花也只是給那個黃色的英靈一個下馬威,至于對方到底會怎麼樣就不是幽香關心的了。
就像是幽香想的一樣吉爾伽美什沒有被極限火花擊敗,一面巨大的盾牌擋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極限火花,只是吉爾伽美什的臉色非常的不好,他也沒有想過那個鮮花領主隨手一擊都有A級寶具真名解放的威力,這個從來沒有听說過鮮花領主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王者。這個不只是吉爾伽美什的感覺,就是戰場上其他的英靈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就算是規格外的英靈也不應該這樣簡單就可以發出那樣強大的魔炮,而在這一發魔炮之後幽香被所有的英靈惦記了,畢竟這樣規格外的英靈如果不讓她盡早退場的話,到了聖杯戰爭的後期又有誰是她的對手,而且那個黃色的王者也不是一般英靈各式各樣的寶具就讓他佔盡了優勢。
吉爾伽美什憤怒的看著幽香,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這樣的狼狽,也沒有人可以這樣無視王權,王之財寶再次打開,猙獰的表情讓原本帥氣的臉龐開始崩壞,「你已經成功的激起了我的興趣,讓我盡情愉悅一下吧。」在王之財寶之中,只有一柄劍可以得到吉爾伽美什的承認,那就是乖離劍,作為超越規格的達到EX級的最強寶具那個威力甚至可以撕開一片大陸,已經讓英雄王產生興趣的幽香成為了他第一個獵物。不過吉爾伽美什的臉上變得格外的憤怒,完全沒有顧忌自己王的身份失聲怒吼出來︰「時臣,你居然敢命令我!!!」然後身體化為了一點一點金色的光點消失在了這里,「四季的鮮花領主,好好的活著吧,這一次的戰斗讓我們留到最後。」
吉爾伽美什的離開所有的人都可以理解,但是沒有繼續下去也是一種遺憾,這一次的聖杯戰爭英靈的強度超越了任何一次,寶具開始變得不值錢,每一個英靈都有幾個寶具,只是英靈被master的令咒所束縛,那個高傲的黃色英靈如果不是被令咒所束縛一點會和那個鮮花般的英靈一決勝負。
幽香落到了地上,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的英靈,「今天還要打架嗎?」。對于這些有著強大實力的英靈,幽香充滿了興趣。
被幽香眼神掃過的英靈就覺得被猛獸盯住了一樣,來自于靈魂深處的恐懼讓他們有些發顫,只是他們是有著尊嚴的英靈,當然不會在幽香的面前退縮。伊斯坎達爾魁梧的身軀擋在了自己瘦小的master生前,「四季的鮮花領主,你到底是什麼英靈?」不只是征服王就是騎士王還有迪盧木多都十分感興趣,畢竟按照saber來說那個幽香之前可是沒有一點的英靈的感覺,就是現在也沒有什麼英靈的感覺。
「有什麼關系嗎?我想要的不是聖杯只是純粹的勝利。」幽香不希望自己會為月夜風帶來太多的麻煩,這些英靈也不是可以隨便殺死的,英靈的召喚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自己這次的出現已經徹底的打破了聖杯戰爭的平衡,或許自己還不是英靈,不過通過月夜風的契約幽香也算是頂替了一個英靈的位置,那麼算上幽香已經出現五個英靈了,接下來就只有兩個英靈沒有出現了,而月夜風的手中還有最強的王牌當然了自己也算是畢竟厲害的英靈了A的筋力,EX的魔力,A的耐久,C的幸運,B的敏捷,EX的寶具,這樣應該不錯了,不懂得聖杯戰爭規則的幽香這樣的想著,只是如果把這些數據公開出來相信沒有一個人是不吃驚的,畢竟一般的英靈在這六個屬性之中只要有一個是A級的就已經是非常厲害了,有何況幽香有著兩個A和兩個規格外的EX這種破壞平衡性的英靈是不可能被承認的,當然幽香也沒有打算被承認,畢竟自己可不是兩大抑制力的英靈而是月夜風的徒弟。
身上穿著藍色鎧甲的saber走向前來對方幽香說道︰「之前為什麼也欺騙我,幽香。」saber非常認真的看著幽香,之前的接觸至少有了熟悉的感覺,而saber也覺得幽香是一個強力的對手,如果要和幽香交手的話saber手中的那柄無形之劍可不是吃素的,只是對于欺騙saber是不會原諒的。
「非常抱歉,不過我沒有欺騙你,那個時候我還不是英靈,就算是現在也只是頂替了一個英靈的位置,一切都是她的手段。」對于月夜風幽香當然最欣賞了,智慧,力量都是最巔峰的,她知道自己的師傅了解一切,長久的生命已經讓月夜風看盡了世間的一切,該有的身份都有過,該經歷的事情也都經歷過真的已經沒有多少是月夜風沒有經歷過的情況了。想象自己的師傅,幽香即使在覺得月夜風有些犯天然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
「怎麼可能?她只是一個沒有魔力的普通人啊。」對于幽香的話一開始是不相信,接著就是不敢相信,畢竟怎麼有可能讓一個人變成一個英靈,但是saber突然想到了這個四季的鮮花領主絕對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就是那種傲氣也不會讓她承認任何一個人,那麼極力推崇那個之前自己沒有在意的月夜風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嗎?
幽香沒有再說話,只是在之前幽香出現的地方,傳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所有的英靈都看向了那里,月夜風自己推著輪椅向著這里過來了,平靜的表情讓人看不穿月夜風在想什麼,作為月之都的賢者,作為長公主的月夜風當然不會在意那些英靈的眼光,尤其是好奇的眼光。
這個時候站在征服王身後的少年卻是一副完全被嚇到的表情,結結巴巴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他正是征服王的master韋伯。從導師的手中偷走了召喚征服王的聖遺物,然後千里迢迢從倫敦逃到冬木市,參加聖杯戰爭的時鐘塔學生,他對于那個輪椅上的女生已經不是恐懼了,更多的是驚嘆,畢竟就算是一輩子看不見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第二法的使用者,澤爾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