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音的智慧已經不是可以用計謀所束縛的了,所有的詭計在慧音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笑話,可是慧音卻是在風的計策之中輸了,就算是知道了前因後果也知道了風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慧音卻沒有阻止的理由啊,而且風已經把自己都計劃進去了,沒有人不會相信事實,哪怕這個事實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但是對于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棋子來說,慧音無疑是一個外人,而看穿了一切計謀的她也成為了觀棋之人,而下棋的人只有風,沒有和她博弈的人,不管是黑子勝利或者是白子勝利對于風來說最終的結果都沒有改變。但是對于慧音來說還是白子勝利對于大多數人可以接受吧。
了解一切的觀棋之人並沒有把世界當成棋局,慧音希望的就是白子的勝利。而相比之下風也希望白子可以勝利,所以慧音可是不介意去幫助白子。而只有一顆的黑子卻是如果怪物一樣讓白子無法形成有效的攻式,而慧音則是打算加快風的計劃。
「那個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巫女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眼前這個不認識的妖怪說道,雖然這個妖怪看起來很溫柔也很漂亮,但是這樣子一直盯著自己也是會感覺到很害羞。
而文文和靈鳩伊凜表示巫女的臉上沒有什麼東西,對于眼前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有著一直很奇怪的感覺,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切都被對方看穿了,但是這樣真的可能嗎,就算是讀心術也沒有這麼厲害吧。
上白澤慧音對著巫女知性的一笑,就像是春風一樣和煦的笑容,溫柔的對著巫女三人說道,「只是因為巫女很有意思啊,明明是巫女可是身邊卻還有兩位妖怪朋友啊,不好意思,我叫做上白澤慧音,叫我輝夜就好。」
從上白澤慧音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的威脅氣息,也沒有感覺到她會把文文和靈鳩伊凜是妖怪的事情公布出去,不過巫女還是緊張的對著慧音說道,「我是漣馨,叫我巫女就好了,那麼慧音小姐有什麼事情嗎?」。雖然不知道慧音的實力但是想來也是不錯,一眼就可以看穿文文和靈鳩伊凜是妖怪的人可是非常難得的。
文文和靈鳩伊凜本來就是有著非常類似人類,而且把自己的翅膀給隱藏著更加沒有人可以發現了。靈鳩伊凜則是多少有些無奈了這個世界要比靈鳩伊凜想象的更加復雜,雖然和巫女出來一起旅行可以見見世面,可是這個世界出乎意料的復雜,那里都有著強大的妖怪。而且靈鳩伊凜也只是一個比文文大不了多少的妖怪,對于人世間的了解也是非常的不足,對于以後靈鳩伊凜開始擔心了。
慧音並不知道靈鳩伊凜在想什麼,不過通過她的歷史倒是可以推測出靈鳩伊凜的心態,對于這樣子對世間迷惘的大妖怪還是不能隨意讓她走到,但是忽然想到了靈鳩伊凜可不單單是一個人,善良的巫女和天真的文文是兩條可以讓靈鳩伊凜擺月兌迷惘的鎖鏈。
慧音看著那個叫作漣馨的巫女,突然想到了什麼,會不會就是現在也是風計劃中的一部分?慧音露出了一抹苦笑,自己還真是有些害怕她了啊,「巫女你認為人生是什麼?」
巫女一愣對于慧音這樣子突然無厘頭的話還真是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看著慧音那真摯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盡管還是不明白巫女還是認真的說道,「人生代表了責任?」
慧音點了點頭,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贊賞,「是的人生代表了責任,但是責任並不是全部,還有友情,親情,理想,愛好……人生是不能用詞語來形容的,人生就是一個人都一生,但是有些人的人生卻一開始就被注定了。」
「那樣子的人生真的很不好啊,慧音你說的是皇子大臣嗎?她們的確是這個樣子的。」巫女不知道慧音為什麼會和自己說這些,可是那一句注定了的人生讓巫女有些不能接受。
「他們的人生的確是注定好了的,高人一等卻又渴望自由。」慧音沒有在多說什麼,她還要去妹紅那里,妹紅在竹林之中受到了驚嚇要去安慰她。「我們還會在見面的。」
慧音不知道巫女是不是可以明白自己的的身份,不過那都不是自己可以管的了,現在的自己是妹紅的老師,理所當然是要將學生擺在第一位的。
靈鳩伊凜看著離開的慧音過了很久才說了一句,「真是一個怪人。」
文文也點了點頭,對于慧音這樣子的人,文文最搞不懂了講話迷迷糊糊的,顯然是知道什麼了就是不說出來。
巫女倒是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她還有著任務,雖然不知道竹取翁家中情況,可是既然輝夜在他家里,就不能讓輝夜受苦而且自己有著很多的錢,多余的錢對自己根本就沒有用處,自己遲早會回到神社之中的。
隨意打听了一下竹取翁的家在什麼地方,就帶著靈鳩伊凜和文文過去了,只是到了竹取翁的家中卻發現他家里的條件的確不好,甚至比窮苦人家還要差勁一些,家中沒有人只有輝夜一個人在嚎啕大哭,或許是餓了,不過兩個妖怪和一個巫女身上可沒有什麼母乳之類的東西。
巫女將輝夜抱在懷里,而輝夜哭得更加凶了,可是巫女卻沒有辦法竹取翁家中並沒有現成的食物,就算是熬一些米粥讓輝夜喝,巫女也忍受不了那一段時間輝夜的哭泣,而文文和靈鳩伊凜則是徹底的慌亂了,從來都沒有照顧過人的她們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輝夜不要哭啊,你哭得我好難受啊。巫女將自己的手中伸進了自己的嘴中輕輕的咬破,疼痛感讓巫女皺了皺眉頭,試探著將流著血的手指放到了輝夜的嘴邊。
輝夜這是抱住了巫女的手吮吸著巫女的血液。巫女沒有對自己手指上的傷口進行修復,反而擴大了血液的流量讓輝夜吮吸起來不怎麼費力,輝夜一邊吮吸著巫女的血液一邊對著巫女眨了眨眼楮,對于這個黑白二色的巫女已經倒印在了輝夜的眼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