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齊木和安秋瞑都是極為倒霉之人,兩人被浪潮沖到邕江支流上,齊木好不容易抱著安秋瞑上了岸,原本的蒙蒙細雨突然變成傾盆大雨了。
齊木對周圍的地形熟悉過,自然知道身在何處,這也讓他皺了皺眉,怎麼到這里了?
懷里安秋瞑的情況不好,他只好放下心中記掛之事。
周圍都是山,這岩洞也是極多的,齊木抱著安秋瞑飛快地穿梭在樹林里,一刻鐘後,他就來到一處山洞,這山洞是被人處理過的,有著簡單的生活用品。
齊木把安秋瞑放在一張鋪著干草的床上趴著,在山洞的木櫃找到一張被子,拿著再度回到床邊。
他看著安秋瞑,神情有了一絲猶豫,最後他閉上眼,雙上在安秋瞑身上動著,就一會,安秋瞑就被月兌光了,一絲不掛。
接著那被子一揚就平鋪在床上,然後他把安秋瞑抱起放在被子上,讓她一半墊一半蓋。
這被子不厚,取暖並沒有多大作用,況且安秋瞑還是掉了水,還入體的寒氣更深,如今她雖然失去意識,但是身體是有本能的,因為寒冷和後肩膀的疼痛,她五官皺著,身子顫抖。
齊木連忙在床邊生起火堆,還給安秋瞑取暖,接著就沖出山洞,很快他就回來了,手里是一些草藥和一只兔子。
他把兔子丟在一旁,就把藥草放在嘴里嚼著,這藥草都是極苦。只是不知為何,齊木似乎沒感覺般,嚼得飛快。
接著他拿出匕首放在火里燒,然後又回到床邊,揭開被角,露出安秋瞑後肩膀的傷口來。
他用匕首撥出箭頭,被水泡了的爛肉也刮去,接著才敷上他嚼爛的藥草。
這其間安秋瞑被疼得恢復些意識,迷迷糊糊的,臉上布滿了痛苦之色。冒出冷汗。但是齊木點了穴道,她再痛也動不了。
齊木接開穴道後,安秋瞑又暈了過去。
在山洞里,齊木找個塊還算干淨的黑布給安秋瞑包扎一下傷口。
安秋瞑安排好了。他才有時間把身上的濕衣服月兌下。扭干水。最後只穿上一條褲子,再弄了個架子,把兩人的衣服放火堆邊烘干。
轉頭他的目光又回到安秋瞑身上。她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而且身子也冷得發抖,他沒有多想,快步上前把安秋瞑抱起來,坐在火堆旁烤火,更讓安秋瞑的頭靠進火堆。
他這是幫安秋瞑把頭發烘干那,還輕輕地撩著她的發絲,他看著很溫柔,而這溫柔,他本人並沒有意識到……
安秋瞑頭發干後,齊木用手指把她凌亂的頭發梳起,然後凝視著她。
他應該把懷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去了,只是不知為何,他突然不舍放回去,覺得這樣抱著挺好的,她的身體很軟,抱著很舒服。
隨之他又皺起眉來,為什麼他對女人的反感在她身上就沒有了?難道只是因為……
安秋瞑難受地動了動身子。
齊木回神,把安秋瞑放在床上趴著,然後清理起那兔子來……
~
夜深了,雨依然下著。
這床很大,齊木躺在里面,和安秋瞑隔著點距離,突然他睜開眼楮,從火光中,他看到安秋瞑的臉色痛苦而脆弱。
他的手伸去觸模她的額頭,她在發燒,而且全身發冷,打哆嗦比之前厲害了。
齊木露出一抹擔憂來。
「冷……」安秋瞑喃喃著。
齊木猶豫了一下,把上衣月兌了,揭開那被子,把安秋瞑放在他身上趴著取暖。
他的體溫很暖,安秋瞑沒有意識,身體蹭著齊木的身體,試圖讓自己更暖和些。
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障礙,緊密無比,安秋瞑一動,齊木的身子僵硬,倒吸了一口冷氣,眸子深了幾分,暗罵一聲︰該死的,這女人居然讓他有感覺了,舒服又折磨人!
安秋瞑卻沒有一絲感覺……
翌日,天亮了,雨也停了,安秋瞑燒退了許多,她是被尿憋得迷迷糊糊地醒來,就對上齊木的黑眼圈,一愣,接著她就感覺與別人皮膚摩擦的觸覺,頓時讓她清醒過來,這種感覺,她不用看就知道自己一絲不掛,而且齊木上身也沒穿衣服,更可怕的是她壓在齊木身上。
這姿勢太不可置信了!
「啊……」安秋瞑不禁叫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要起來。
上半身起來後,下半身安秋瞑就是直接坐在齊木腰部,她感覺面前一冷,手忙腳亂地拉攏著被子包著自己,免得再在齊木面前曝光。
抬頭間就對上齊木幽深的眸子,那似乎透出火光。
她嚇了一跳,身子一側,她從齊木身上下去。
「你……你……我……我……」她結巴又驚恐地看著齊木。
齊木皺眉,她有什麼好嫌棄的,冷聲道︰「這里是荒郊野外的,還下雨,你昨晚發燒又冷,我就犧牲自己給你取暖了。」
話落,他就起身穿衣服。
安秋瞑被這話听懂了,可是更驚訝的是,齊木居然說出這樣語氣的話來,這好像不是他的風格。
而且︰
她很清楚,她和齊木之前那些不得已的摟摟抱抱也就罷了,可是這次可是月兌光抱在一起,要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徹底地沒了。
好在無人知道,而她一個新時代女人看得開些,自然不會為這要死要活的。但是作為一個古代的男子,就是簡單的摟摟抱抱都不行的,況且還是如此月兌光抱在一起。
雖然是權宜之計,卻是讓女子失去貞潔的,這個年代的女子寧死也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而且男方是要負責的。
齊木是這個年代的人,他該說的也是負責的話吧!嗯嗯,這才是一個傳統的「好男人」,當然是普遍性的。
「現在我的清白全沒了,你不是該對我負責嗎?」。她不由把心中疑問了出來,語氣有些奇怪。
「你想我對你負責。」齊木看著安秋瞑,這衣服也快速穿好了。
安秋瞑連忙搖頭,說道︰「沒有,你這是救了我,我怎麼能恩將仇報那,只是奇怪而已,大家都該這麼做的事情,你怎麼沒感覺似的?你的行為不符合你們這個年代啊!」
齊木听著這話有些奇怪的,什麼叫你們的年代?不過也沒有多在意,只當安秋瞑說錯話。
「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肌膚相親這麼多次了,是該對你負責,我娶你。」他慎重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