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當撐著自己的腦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和個磕頭機似的,前一晚沒有睡覺的她現在覺得很困,先前和韋一楠跑案子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就只想睡覺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哈欠連天。
中午從韓總的別墅一回來,丁當就去了趙局那里申請搜查令,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凌越公司的CEO,上面有點小怵,幾個領導在那里合計來、合計去,就將丁當一桿子給支回去了。丁當又跑了一趟法醫那邊,法醫說鑒定報告還沒有做出來呢,催催催,催什麼催?回去等著去!
法醫科那邊的人用唾沫星子甩了丁當一臉,她只能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坐回來。好在小哲說要是出報告了,他就第一時間叫人拿過來給丁當,丁當這會兒百無聊賴,本來想重新理一理自己師父的思路,可是越理越亂,不知道韋一楠哪兒那麼多奇葩又跳躍的想法。她都已經可以想象得到一年之後的績效考評上,她不是C剛剛及格,就是D根本不及格。她也能想象得到韋一楠到時候會說什麼話,他肯定一臉嫌棄地說,「就她那個腦子,我沒給個負分都是看在這一年端茶倒水的份兒上了!」
一天一夜沒有睡,丁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呵欠連天,頻頻點頭。又不敢真的趴在桌子上徹徹底底的睡個大覺,只好假模假樣的撐著頭,看著電腦,時不時的就和周公聊兩句。
到快下班的時候,辦公室里忽然想起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有個男人用黑白無常勾命的聲音叫了句,「韋一楠他徒弟。」
丁當正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有人叫自己。
黑白無常又加大了一點點音量叫了一聲,「韋一楠他徒弟!」
丁當一個激靈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眨了眨眼,咽了口唾沫,站直了身子左右環顧了一圈,叫了聲「到!」
「你要的鑒定報告!」對方陰測測的將手里的一打A4白紙摔倒了丁當的手里,扭頭就走出了辦公室,來的人是法醫科的劉老爺,大家雖然都叫他劉老爺,可他其實和韋一楠差不多的年紀,三十歲上下,正當事業旺盛期,丁當盯著人家的背影急匆匆的喊了句,「我叫丁……」當字都沒說出口,劉老爺的背影都消失在丁當的視野範圍內了,從此以後「韋一楠他徒弟」的名字就正式代替了「丁當」在整個局里盛傳開來。
丁當無暇去在意這些細節,做回座位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翻看著手里的文件,她好奇的是韋一楠到底想要讓自己在這份文件中發現什麼自己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的信息?關于尸體的解剖和鑒定的結果,基本上和那天韋一楠在解剖台上說的話**不離十,除了能說明韋一楠的高明之外什麼都證明不了。
丁當一頁頁的往後翻,看到了這樣一句話,被**的尸體處理的非常熟練,懷疑是具有外科解剖經驗的人所為。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閃電,從丁當的腦海中「咻」的一下子閃了過去,她趕緊點開了自己的電腦,急不可耐的打開瀏覽器,在百度的搜索引擎上輸入了「凌越公司韓越」這幾個字,很快的,搜索引擎就跳出來了一系列關于韓越的身份信息的資料。
丁當靠在椅子上,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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