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家餐廳出去,韋一楠帶著丁當就徑直的回去了警局,迅速的對查出來的這個人進行核實的工作,從各種不同的渠道尋找這個人的信息,最後在一個社交網絡上圈定了視頻中的人叫孫維是個無業有名的小混混,從這個人的微博記錄可以看出來去年年底的那段時間他好像是賺了一筆數額不小的錢,曬身邊的各種女人,後來錢大概是花光了,又變的渾渾噩噩了起來,他沒有一份固定的職業,經常混跡在一家夜店里,有的時候賒賬、有錢了就給,韋一楠查到這家酒吧的幕後老板其實就是董大凱。
酒吧的老板時不時的會被孫維介紹一些有錢的女人,他長了一張好皮囊,經常會有女人包養他,酒吧的老板和孫維二人分錢。整件事情到此為止似乎已經被理順了,柳秦月應該是酒吧的老板介紹給孫維的,而後兩人合作,柳秦月出錢叫孫維帶走董岳文再原封不動的將董岳文=.==送回去,引發了每次孫珍珍的瘋狂,久而久之挑撥了有董大凱和孫珍珍之間的關系。
合上電腦的時候,丁當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她趴在桌子上看著韋一楠問了聲,「師父,說好的請我去吃好東西呢?」
韋一楠的目光從屏幕上挪下來,「你想吃什麼?」他說罷已經站起身拿過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了,上下將丁當打量了一個遍。丁當撐著自己的腦袋在桌子上想了好一會兒,「我想吃日本料理,我知道有一家的日本料理請的廚師是日本那邊頂級的,想要吃一頓得排很久呢!我有VIP卡,可以不用等位,我們去吃這家吧?」她笑眯眯的看著韋一楠。
韋一楠上下將丁當打量了一遍,「你有一身鎮得住場的行頭嗎?」。
「什麼叫鎮得住場的行頭?」丁當問道,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看起來也不是很丟人啊。
「不要求好看,但是一定得是牌子,而且……」韋一楠頓了頓,「必須有很大的LOGO,只要看起來貴,好不好看都無所謂!」
「哦!」丁當領會了韋一楠的精神,滿面不悅的神色,「飯看來是沒得吃了,還得犧牲老娘的色相去勾引一個不知所謂的男人是嗎?多貴的算貴啊……」
韋一楠準備回答丁當的問題,可是才張了張嘴就又閉上嘴了,他怎麼知道多貴算貴啊,常年開著一輛破車滿世界的亂竄,身上的衣服混搭的不成體統,丁當嘟囔著說,「回家!」她沖著韋一楠吼了一嗓子,從位置上站起來滿面不悅的表情,蹬著自己的高跟鞋就從辦公室走了出去,難得一次她走在前面,韋一楠走在後面,灰頭土臉的,就像是要去賣西服。走了幾步之後,韋一楠忽然說了一聲,「等一下。」
「怎麼了?」丁當扭過頭看著韋一楠問道。
「多叫幾個人吧?酒吧里畢竟魚龍混雜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多些人多些幫手。」韋一楠說完就朝著法醫那邊拐了過去,果不其然的劉老爺不是在解剖就是在前往解剖室的路上,韋一楠進去的時候,劉老爺剛好在檢查一具尸體,他敲了敲門,劉老爺頭都沒有抬,「最近案子發生的特別多,你催我我也趕不出報告來,大致的事情和我給你講述的差不多了!」
「不是,」韋一楠搖了搖頭,「找你有別的事情。」
「什麼?」劉老爺覺得這倒是新鮮了,韋一楠的出現不是催工作居然還有別的事情,示意一邊的小哲將尸體存起來去,他摘掉手上的手套朝著韋一楠走過來,走到門口才看見靠在過道牆上一臉不悅的丁當,劉老爺一個駐足,說了句,「哄女人我可不會啊,誰惹生氣的誰哄開心!」
「不是!」韋一楠給予解釋,說話有點急促。
「不是,你著急什麼?」劉老爺問道,漫過韋一楠的肩膀問丁當,「是柳秦月的案子嗎?」。
「孫珍珍的!」丁當回答道。
「怎麼回事兒?」劉老爺問道。
韋一楠問道,「你忙完了嗎?忙完了帶上小哲幫我盯個稍?」
「忙完了,」劉老爺點點頭,一臉看熱鬧不害怕事情大的表情,丁當歪著腦袋從幾個人和門的縫隙中看著里面的場景問道,「忙完了?不是剛剛還在檢查一具尸體,不用解剖嗎?」。
「暫時不用,」劉老爺說道,「檢查過死者的情況了,」他說完扭過頭喊道,「小哲……」
「是,師父!」小哲將尸體放好,快速的跑過來應聲道,劉老爺說,「韋大警官要幫忙了,和我走一趟,幫他們盯個稍!」他說完問韋一楠,「你還說到底是盯什麼呢,你們倆不是要調查柳秦月的案子嗎?怎麼又回到孫珍珍的身上去了,不會是女鬼借尸還魂回來報仇吧!」
「啊!」丁當猛地喊了一嗓子。
「你干嘛?」韋一楠轉過頭去看著丁當,丁當的面色蒼白,看著韋一楠說,「每一次董岳文發生家暴之後,董大凱問他是誰干的,董岳文是不是都會說,媽媽,媽媽?」
「我已經確定過了,那個傷口應該都是他自己弄上去的,雖然說也有可能是內行人仿效自殘制造的傷口,可是柳秦月這麼做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劉老爺再一次的申訴道,不知道怎麼丁當還在這件事情上想不開。丁當卻用一種陰測測鬼魅的眼神看著劉老爺,「的確不是在說柳秦月,因為董岳文的媽媽不是柳秦月啊!」她的話音剛落,整個樓道里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四個人誰也不說話,安靜的除了穿堂風的聲音之外就是四個人的呼吸聲。
「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劉老爺先開口,然後走在最前面,「說一下你們一會兒到底要做什麼?」
「我們懷疑孫珍珍生前並沒有被迫害妄想癥的病,而是有人通過帶走董岳文再將董岳文還回去的方法來挑撥孫珍珍和董大凱之間的關系。」韋一楠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調查到這個帶走董岳文的男人了。」
「所以呢,師父想讓我扮演成富婆過去包養那個孫維,借此探听出孫維和這個案子的關系。」丁當說道,她的話音才落,小哲就立刻說,「這太危險了吧?這個孫維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丁當貿貿然的接近他,難道不會引起他的懷疑嗎?」。
「我們調查過了,孫維其實是個職業的小白臉,靠酒吧的老板拉皮條過活,有的時候有些富婆一擲千金,他的日子能好過一些,有的時候就沒有客人,日子就難過一些。他的臉倒是不錯,但是腦子看起來不怎麼好使吧?」丁當說道。
「這也能看出來?能去幫人坐在這種事的人怎麼可能腦子不好使?」小哲辯解道,丁當說,「每天都在混吃等死的男人,腦子能好使到什麼程度,要真的是腦子好使綁上一個只怕是這輩子就衣食無憂了,當然了,也可能是空有一張好皮囊,但是……」她說道這里生生的頓住了,本來接下來想說的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但是活兒不太好,可是這話到嘴邊看著對面的幾個男人,立刻收住了嘴,只是訕笑了兩聲,「但是沒什麼做小白臉的天賦,所以不停的被踹,最近看起來生意蕭條的很,在微博上都顯得低調起來了,去年柳秦月買他帶走董岳文,應該是最大的一個單子了,我們擔心如果直接叫他來詢問,他可能什麼都不會說,畢竟這個案子的時間長了,沒有什麼人證物證。」
劉老爺指著韋一楠,「您真是可以,對自己的徒弟也下得去這種狠手?」
韋一楠說,「所以才要叫上你們的,畢竟夜店這種地方太混亂了!」
劉老爺看了一眼丁當,顯然是很不看好的樣子,「萬一丁當什麼話都套不出來呢?」
韋一楠說,「我沒指望她去套話,只要帶回賓館,我們用不正當的**易將他逮捕了,剩下的事情……再說吧!」
劉老爺指著韋一楠,「你真是狠!」
四個人從警局出發先去了一趟的丁當的家里,丁當的名牌不多,但還真的是有幾身貴貴的,她拉開衣櫃看著衣櫃GUCCI的小禮服,嘴里念念有詞的說,「這個好像不太合適穿去夜店吧?」將這件衣服扔在了床上,繼續翻別的裙子,千難萬險的最現實拾掇了一身看來像是去逛夜店的名牌,身上的卡子手里的包無不用著blingbling的材質,還得要那張logo特別顯眼的,最後丁當畫了了點小妝,拿了自己爹的車鑰匙出門,風情萬種的靠在韋一楠車子的引擎蓋上,敲了敲他的擋風玻璃,特別魅惑的勾了勾手指頭。
韋一楠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怎麼了?」
「怎麼樣?」丁當問韋一楠。
韋一楠說,「還……可以吧……」他說完模了模自己的鼻子,丁當從手提包里拿出了鑰匙,丟給了韋一楠,「你的車讓他們倆開,你做我司機,今晚!」她說完笑得特別好看,明眸皓齒、楚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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