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軒怒氣沖沖地出了丞相府,他站在府門前的街道上,看著紅漆漆的門楣上那三個金燦燦的大字,丞相府,眼底閃過一絲倔強。他的婚姻必須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白辰軒拍了拍衣袍,疾步匆匆,直徑到了天下第一媒的門口。
「錢若晴,錢若晴,你給我出來。」白辰軒熟門熟路地闖了進去。
而周圍的侍從丫鬟還是做事的做事,聊天的聊天,對于白辰軒胡亂叫囂的一幕似乎是見怪不怪了。
「當家的,這白三公子來了。」紫兒听到老遠處傳來的聲音,走到錢若晴的面前輕聲說道。
「來了就來了唄,難道還會把我這天下第一媒給拆了不成。」錢若晴吹了吹手中的熱茶,繼續小酌一口。
淡淡的茶香令她心情十分不錯。
「可是每][].[].[]一次你們兩人踫頭就是一場驚天動地的爭吵,不知道還以為你們上輩子有什麼血海深仇呢?」紫兒在一邊小心地嘀咕。
反正她還蠻想看見白三公子來見她家當家的,這樣子還讓她平時的無聊日子多了些趣味。
當然啦,這樣的話可不能告訴當家的,要不然非得剝了她一層皮不可。
她可是見識到自己當家的有多麼多麼討厭白家三公子白辰軒了。
「錢若晴,錢若晴,你知道我家那個老頭子有多麼的討厭嗎?」。白辰軒熟門熟路地來到了後院子,直接找到了還在喝茶的錢若晴。
錢若晴瞧著白辰軒,身高八尺,一襲雪杉到了腳踝之處,一瀑青絲僅僅用了一支白玉梨花簪簡單地束起。面若清新無暇之白玉,眉若珍藏百年之厲劍,目若璀璨萬年之星辰,鼻若高聳厚重之青山,唇似三月粉色之花瓣。
明明是一個偏偏公子哥,卻是一個酒囊飯袋,紈褲子弟。
「你家老頭子再怎麼討厭,你不會比你討厭。」錢若晴直接無視掉白辰軒臉上的怒氣,沒好氣地反駁道。
「錢若晴,你這女人還真是毒舌。你居然拿我和那個老頑固比,我哪里比不過那老頑固了。」白辰軒不服氣地問道。
「白辰軒,不是我說你,你除了這還能看的皮囊之外,你還有什麼比得上你那丞相老爹。你有你爹有錢嗎?沒有,你有你爹有權嗎?還是沒有,就連你這相貌也是遺傳你爹的,你有什麼可以橫的。」
錢若晴翻了翻白眼,她最討厭的就是白辰軒這明明什麼都不是,還一副他很了不起的模樣。
「錢若晴,你居然敢這樣說我,你就不怕我動用關系,把你搞到牢里面呆幾天。」白辰軒被錢若晴的話氣得七竅生。
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錢若晴這個女人。
可惜的是他不能這樣做,誰讓他家老頭子和錢富這個長安城首富是拜把子兄弟呢!
「嘿嘿嘿,笑話,白辰軒,你連對付我都要用到你爹的關系,還真是一個窩囊廢。」錢若晴輕聲嗤笑。
白辰軒瞧著錢若晴的樣子,還真想直接掐死她得了,這個女人說得話還真是讓他覺得非常地討厭,非常地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