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家,地下室
「小哀,你休息會吧。」
「對啊,小哀你休息會吧,阿笠他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這種事情不能急于一時的。」
小小的地下室里,阿笠博士和木之下芙莎繪擔心的看著已經忙碌了十幾個小時的灰原哀。
灰原哀手中不停的忙碌,臉上染上了一絲嫣紅,口中淡淡的道。
「沒關系,我在忙一會,配合上次的白酒和大偵探變大的身體數據,大概就能制出初代解藥了,時間大概為二十四小時。」
阿笠博士和木之下芙莎繪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對這個倔強的小女孩無奈了。
听到身旁的二人不再說話了,灰原哀心中思緒萬千,他們根本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拼命。
想起男孩幾次受傷後蒼白的笑容,她的心就一窒,她想幫他,真的很想幫他,她不想在他的身後當一個花瓶,靠著他以受傷甚至是死亡的代價來給她換取一絲平安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男孩這麼倔強,女孩又何嘗不是呢,甚至他們身邊的每個人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倔強著。
「對了,博士你和芙莎繪小姐什麼時候結婚?」灰原哀把手中的瓶子交給阿笠博士,順便問道。
阿笠博士手一抖,瓶子差點掉了,木之下芙莎繪白了阿笠博士一眼,把瓶子拿到自己手中,對著灰原哀溫柔的道︰「是下個月,到時候小哀一定要來呢,還有記得叫上上次的幾個小朋友,我記得他們叫小哲、柯南和蘭吧,對吧。」
「我真的很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點醒了這根木頭,恐怕我這一生都不能和阿笠在一起了。」
阿笠博士尷尬的模了模腦袋,灰原哀失笑,點點頭道︰「嗯,我們一定會去的。」
十分鐘後
灰原哀洗洗手,拿著一瓶類似膠囊的東西,輕輕的晃著。
「這就是第一代解藥?」
「嗯。」灰原哀點點頭。
「普通人吃了會怎麼樣?」
灰原哀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道︰「相當于強力瀉藥。」
「呃呃呃」
黑羽家
無哲懷念的看著這棟大房子,心中無限復雜,黑羽盜一終究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黑羽快斗奇怪的看著停下來不動的無哲,推了他一把。
「想什麼呢,進來吧!」
「哦哦。」他心虛的低了低頭,心道,以後不能這麼傻了,容易被看出破綻。
黑羽快斗把飲料放到桌子上,對著無哲笑道︰「你來的真好,我最近剛好有個大活動,預告函都發出去了。」
無哲壓下心中一絲異樣,笑道︰「我就是看到了你的預告函才來找你的,你忘了我現在住哪了?」
「哦,對,你是和你的老哥和小女友住在一塊吧。」黑羽快斗調侃的笑道。
無哲臉上一黑,這家伙實在太可惡了,他眼珠一轉,笑道︰「快斗,不如下次我們叫上那個叫青子的女孩一起去海邊釣魚吧。」
黑羽快斗臉色刷一下就白了,強笑道︰「喂喂你不是說真的吧,我最怕魚你又不是不知道。」
無哲哼了一聲︰「你下次再敢調侃我,咱們叫上青子馬上去海邊。」
黑羽快斗雙手投降,苦笑︰「是是是,你是我老大,行了吧。」
「少貧嘴,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無哲道。
「什麼?」
無哲神色復雜的看著黑羽快斗,良久輕聲嘆了口氣。
黑羽快斗一愣,仿佛想到了什麼,深吸了口氣,輕輕的問︰「是不是關于他的。」
房間里的光芒似乎一下子就暗了下去,空氣中只剩了黑羽快斗劇烈的喘氣聲。
黑羽快斗艱難的看向面前那個人,苦澀的開口,張了張嘴,終究是問了出來。
「和你有關,對麼。」
無哲艱難的點點頭,黑羽快斗一下笑了出來,開始先是輕輕的笑,然後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瘋狂。
黑羽快斗狠狠的抓住無哲,眸子靠近無哲的臉,輕輕的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擔心了十年,整整十年」
「到頭來,你告訴我,我老爸的死和你有關!」
「工藤無哲,你到底是不是人!!」
黑羽快斗狠狠的把無哲扔到沙發上,雙手抱住了頭,胳膊上都爆出了青筋。
無哲沒有反抗,沒有解釋,他緩緩的坐起身來,輕輕的把手放到黑羽快斗的背上。
「滾開!」黑羽快斗暴怒,一把撥開無哲的手。
無哲苦澀的看了一眼被撥開的手,澀聲道︰「快斗,我也不想這樣」
「我答應你,等我為解決了組織後」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黑羽快斗冷笑,不語。
無哲就這樣輕輕的看著他,二人就這樣對視著,房間里的黑暗更加濃厚了。
良久黑羽快斗站起身來,指著門外,冷然道。
「你滾」
「我以後不想見到你。」
「這次的預告函,我不會去」
「因為我不想見到你。」
「滾」
「滾!!」黑羽快斗大吼!!
無哲靜靜的撿起地上的東西,輕輕的擺到桌子上,緩緩的走到門口,轉身看著黑暗中那張已經模糊的臉。
「黑羽快斗,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黑羽快斗身體一顫,撿起地上的紙簍就狠狠的扔了出來,大吼︰「滾!」
「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
「滾!!!!!!」
無哲最後看了一眼那個人,仿佛要把那張在黑暗中模糊的臉刻在心里,良久
他走出了黑羽家,夕陽的映射下,把他的背影拉的好長好長
他的背後,黑羽快斗靜靜的站著,淚水模糊了雙眼,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
夕陽漸漸的落了下去,黑暗籠罩了大地,黑羽快斗就這樣站在‘黑羽家’的門口,仿佛是一尊從遠古而來的雕像,黑暗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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