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陸中平最終是被于國玉打敗,只是于國玉並非是勝在個人的實力上,而是周圍的師兄弟和沐悠塵等人給陸中平太大的壓力,讓陸中平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實力,在分心之下,被于國玉抓住機會,被一掌拍翻。
「于國玉,你不要得意!」
口吐鮮血的陸中平面色猙獰的說道,只是于國玉臉上沒有絲毫的得意,顯然是陸中平把人性想的很是險惡。
「等回到雪冥宗之後,你想要想我發出挑戰。我隨時在斬仙台上等你。」
于國玉冷聲的回答道,兩個人積怨已深,或許真的是時候解決一下。
听到斬仙台,周圍的雪冥宗弟子頓時都是一愣,就連鐵山這樣的粗線神經的人也是有些發傻。
斬仙台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雪冥宗之中弟子們解決私人恩怨的ˋ地方,只要是上斬仙台,一般都是一死一傷的結局,宗門中誰都無法阻止這樣的慘劇發生。
而于國玉的話讓躺在地上的陸中平眼中閃過絲絲驚駭,隨即低下頭不敢和于國玉對視。
「哼!將他們的丹藥都搜羅出來。多謝幾位未來的師弟師妹仗義出手。」
于國玉走到上官非拙等人身前拜謝道,雖然已經是雪冥宗的內門弟子,但是于國玉卻是沒有絲毫的傲氣,親和的語氣和友善的目光讓人感覺心暖。
「我們也只是路見不平……」
越錚嘿嘿笑道,從沐悠塵等人背後走出來。
于國玉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沐悠塵到底是因為什麼幫助他們,誰又能預料?或許真的是因為不平,又或者只是為能獲得的利益。
「于師兄,已經把他們的丹藥都收集起來,陸中平這個家伙收獲不錯,居然一共有七瓶丹藥。」
那個雪冥宗弟子面露喜色的說道,這一次,他們不但是收獲一頭獅牛身體的材料,現在更是得到七瓶丹藥,可謂大獲豐收。
甚至可以說,他們已經不需要再出手,等待試煉結束後,他們就算不會收獲最多的,也能排在前三名。
「儒生,把丹藥拿出五瓶給分給他們。」
而于國玉也沒有貪心的想都佔據這些東西,而是將整整五瓶品階不知的丹藥分給沐悠塵等人,顯現出不同于常人的心性。
沐悠塵等人也沒有拒絕,五瓶丹藥正好是夠他們的分配,當然還要算上雪靈心,只是不知道雪靈心會發生什麼。
「于師兄,我想知道靈心姐姐和那個身體上有殘……」
越錚非常八卦的問道,從剛才羅劍鳴和雪靈心的眼神交匯之間,越錚看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其實這些事情,沐悠塵等人也感覺到了。
鐵山眼中閃過一絲可惜的神色,而于國玉等人也是同樣。
「這件事情……其實說起來也是很復雜。」
于國玉苦笑一聲道,眼中閃過和鐵山一樣的可惜神色。
原來,雪冥宗建立在連綿的雪山之上,可是那並非是只有連綿的雪山。在雪山深處,有一個邪教名為血煞教,是多年前被雪冥宗驅趕到雪山深處。
而血煞教自然是和雪冥宗有著不可戴天的仇恨,而血煞教在被雪冥宗擊敗後,雖然龜縮在雪山深處,可是仍舊是時常向雪冥宗發動小規模的戰斗。
一年前,雪靈心,羅劍鳴,楚凌等人已經下一任親傳弟子的候選人,而除了他們三個外還有一個女孩,名字叫龍萱的少女。和雪靈心情同姐妹,幾乎是到了衣食住行都會在一起的地步,簡直是連體嬰兒。
而這兩位天之嬌女也是宗門之中最受追捧的兩位……
那一年,他們和宗中長輩去圍剿血煞教的一個分壇,最終雖然成功將其剿滅,但是龍萱卻是失蹤,而最後和龍萱在一起的就是羅劍鳴。
雪靈心對龍萱的安危自然是擔心無比,幾次追問,羅劍鳴終于是說出當時發生的事情。
原來當時羅劍鳴和龍萱被人追殺,羅劍鳴的右腿已經嚴重受傷,龍萱為掩護羅劍鳴,最終是被血煞教殘忍殺害,而羅劍鳴目睹這一切的發生。
听到這樣的解釋,雪靈心當即就要和羅劍鳴上斬仙台一決死戰,可是卻是因為其潛力被師門長輩阻攔,最終兩個人心中也結下這疙瘩。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這兩位會不會出事啊……」
越錚臉色稍顯不好看的說道,這兩個人的實力應該相差無幾,要是真的出手,恐怕下場不會很好。
「刑法師伯曾經警告過他們兩個,再沒有得到靈峰前,不得對彼此下狠手。否則的話加以刑法。」
于國玉苦笑道,可見雪冥宗對這兩個人的重視。
雙方又交談和交換些情報信息,很快雪靈心從離開的方向走回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看這表情,所有人都知道雪靈心和羅劍鳴的戰斗仍舊是沒有分出勝負。
「咱們走……」
雪靈心只看于國玉一眼,然後冷冷的開口說道。
沐悠塵等人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和于國玉告別,然後跟著雪靈心離開。
一路上誰都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天色漸晚,顯然今天是不能走出青龍門,他們要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休息。
首先就是視野開闊,其次就最好是有水源的地方。
幸好的是這皇家獵場什麼樣的地形地貌都有,很快五個人找到合適的夜宿地方,幾個人各自忙起來,熊熊的柴火燃燒起來,照映著五個人的面龐。
「今天雖然收獲頗豐,但是我們也要格外的小心。現在人數越來越少,咱們成為目標的可能也越大,不能因為靈心姐姐的原因就放松警惕,這樣吧,靈心姐姐和悠塵是女孩子不用守夜,咱們三個就平均分配如何?」
越錚翻烤著木棍上的獸肉說道,這一天之中不知道多少人被淘汰,但是人數越來越少是肯定的,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是下一個被淘汰的存在。
「這怎麼好意思?越兄身上還有傷,我看就我和鐵山大哥守夜吧。」
上官非拙笑吟吟的說道,讓一個傷者守夜,這件事情誰能好意思去說?
「哎,這怎麼好意思呢?既然上官兄這樣說,我也不能拒絕,就辛苦二位了。」
誰知,越錚隨即沒皮沒臉的說道,讓上官非拙頓時一愣。
噗!
而後,雪靈心已經是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沐悠塵也是嘴角扯出絲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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