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這段時間內,全國最大的暴亂發生了。
「怎麼會這樣!我一定要去阻止他們!」薇薇看著報紙,顯得有些崩潰,這幾天,她幾乎都沒合過眼。
「完完全全被算計了呢。」約翰感嘆一聲。
「這個國王也太天真了吧。」索隆忍不住道。
「你少說兩句!」娜美回頭大吼,國王可是薇薇的父親,當著薇薇的面,說這種話,薇薇會怎麼想?這個家伙,一點情商都沒有嗎!
索隆撇了撇嘴,身子一翻,也不再理會,他又沒說謊。
雖說報紙上看不出詳情,但知道所有底細的人,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首先,是有目擊證人,好像在外面看到國王的情報,放在以前,薇薇的父親可能不會受重視,認為只是誤報,或者看錯了,長的相像的人之類,不過現在,薇薇的父親已經知道—無—錯—小說了有人假扮他的事情,擔心對方再次作惡,所以要立刻采取行動。
第一,自然是要阻止對方作惡;第二,則要趁機揭露對方的陰謀。
想要做到這兩點,唯有國王自己親自出馬,當冒牌貨正在作惡之時,國王突然現身,揭穿對方的身份,眾目睽睽之下,事實也就勝于雄辯了!所以,薇薇的父親,秘密出發,離開了皇宮。可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切,正是克羅克達爾的陰謀與布局。
國王主動離開皇宮,並且還是在很少人知道的情況下,秘密離開皇宮,這就省去了克羅克達爾直接進攻皇宮才能夠綁架國王的步驟。如今克羅克達爾已經跟海軍告狀,他當然不希望被海軍當做成壞人了。等國王自己外出以後,再悄悄綁架對方,神不知鬼不覺。
然後,當真正的國王被綁架之後,這世界上就只存在假國王一個國王了!由Mr.2馮克雷假扮的國王在外明目張膽的作惡,這次的事件可比跳舞粉事件還要嚴重,畢竟是被抓了個正著,連解釋的余地都沒有,況且「國王」他也根本沒有解釋。而在阿爾巴那這邊,大多數民眾還是選擇相信國王的,他們呼吁國王出來澄清真相,以示自己有不在場證據,但國王卻偏偏始終沒有出來。一切的一切,都證明,在外面作惡的,就是真正的國王啊!
不僅是普通民眾,那些皇宮里的守衛,那些國王軍,他們很清楚國王是真的離開了,從時間上,從行程上,都與如今外面的國王完全相符。如此證據確鑿,不提外面反叛,連他們都忍不住想反叛了!
眾叛親離,國之將傾。
「叛亂軍開始行動的那一瞬間,這個國家就進入了倒計時。現在去的話,還可能解釋得清楚,一旦交戰,這個國家就鐵定滅亡。現在,能阻止叛亂軍的,只有我,我也必須去阻止他們!」薇薇沉聲說道,不過,如此一來,可就顧不上她的父親了,難道薇薇要放棄自己的父親?不!
薇薇轉向約翰,鄭重的說道,
「約翰,父親他,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他出事的!」約翰認真答應下來。
旁邊,路飛也大聲叫道,
「那我就負責把克羅克達爾打飛!」
啪啪啪啪。
作為唯一一個「外人」的羅賓,突然輕輕鼓起掌來,
「分工明確,安排的不錯。但你們是不是忘了,對手可不是只有克羅克達爾一個,還有整個巴洛克工作室!」羅賓提醒道。
「那些小嘍,交給我們就行了。」山治點煙說道。
「沒沒沒沒錯,薇薇,你放心,交給我們就是了!」烏索普舉起大拇指,昂首挺胸,逞強叫道。
「我說,你們是不是太有些想當然了?」羅賓不禁說道,「對手有多強,你們了解嗎?退一步講,就算在某一邊,踫巧被你們贏了,但你們能保證每一邊都能贏?要知道,只要一邊輸了,你們可就要全盤皆輸!」
「哈,這就不用你擔心了!」
「你知道別人都叫我什麼嗎?奇跡的約翰!」
「我早就已經發誓,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輸給任何人!」
「可可可可笑!我烏索普船長可是百戰百勝的統帥!」
「為了美麗的薇薇小姐,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說我們不了解對手,那你又何嘗真正了解過我們?」
「沒錯,我們大家都是很厲害的!」
「絕對不會輸!說什麼也不會輸!我說不會輸就不會輸!」
「說到做到,是我的忍道。」(喂,好像亂入了些什麼)
羅賓又悠閑的打開書本,
「那我就拭目以待,希望能讓我看一出好戲吧。」
不過,熱血可不代表實力,此刻,固然草帽一伙氣勢高昂,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都毫無膽怯,但羅賓還是不對他們的獲勝抱任何希望。
不,卻是還有一絲希望。羅賓把眼楮放在約翰的身上。在斗勇上,羅賓不認為草帽一伙有可能獲勝,但在斗智上,沒準就說不一定了。要是約翰真能成功揭穿克羅克達爾的陰謀,並把海軍也拉下水幫忙的話,或許局面就會產生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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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那,皇宮之前,
斯摩格跟達斯琪拜見國王,而正好,踫到克羅克達爾帶著「國王」回歸。
「真是危險呢,你們也知道,這段時間外面的暴徒鬧得很亂,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于危險中拯救了國王,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呢。」克羅克達爾說道。
「是啊,不得不再次感謝克羅克達爾,果真不愧是我們阿拉巴斯坦的保護神。這已經不是一次救我性命了。」國王說道,接著,轉向斯摩格,
「首先,我代表國家,感謝你們海軍這次前來幫忙。阿拉巴斯坦作為世界政府成員國之一,這次叛亂,你們應該也會幫我們應對吧?」
「說起來,我突然有些懷疑,以海軍叛將約翰為首的草帽一伙(路飛︰我才是船長!)是不是有在背後煽動這次叛亂!我在阿拉巴斯坦呆了這麼久,很清楚,當初因為常年干旱的原因,再加上一些誤會,國內是鬧的比較厲害,但一切還在控制當中,之前叛亂軍也有要跟國王和平談判的跡象。可為什麼草帽一伙一來到阿拉巴斯坦,矛盾偏偏突然就激化了呢?叛亂軍莫名放棄了談判,直接就要發起決戰來了。」克羅克達爾跟著說道。
「胡說!」達斯琪下意識叫道。斯摩格連忙伸手阻止了她。
克羅克達爾其實說的不無道理,但是,讓斯摩格在意的,還是另外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