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金庸武林 第四章游大理

作者 ︰ 陳大伎

當下數人偕行下峰。木婉清一心想問他這七日七夜之中到了何處,但朱丹臣便在近旁說話諸多不便,只得強自忍耐。而虛竹才不管那麼多,邊走邊跟敏敏**兼曬恩愛;當晚數人在一處小客店中宿歇,分佔四房。朱丹臣去買了一套衫褲來,段譽換上之後,始月兌「臀無褲」之困。

而虛竹特定把房間選在段譽房間旁,因為這樣隔壁動態才能听的一清二楚,此時木婉清左手一揚,煽滅了燭火,只听得窗外段譽的聲音說道︰「是我。」木婉清听他深夜來尋自己,一顆心怦怦亂跳,黑暗中只覺雙頰發燒,低聲問︰「干什麼?」段譽道︰「你不是要我跟你說說這幾日做了什麼,你不開要怎麼說」。木婉清道︰「我不開」。她一身武藝,這時候居然怕起這文弱書生來,自己也覺奇怪。段譽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肯開窗,說道︰「難道這種事要在這說給大家听嗎,你不開我就這樣()說了哦!」,」你進來說啦」!木婉清紅著臉開起門道,段譽道︰「婉妹我這一回家,伯父和爹爹定會關著我,再也不能出來。只怕再見你一面也不容易。婉妹,今後我要天天見你,再也不分開了」。木婉清心中甜甜的甚是喜歡,道︰「我也這樣。不去你家最好,從此咱兩人浪蕩江湖,豈不逍遙快活?

虛竹一听到木婉清打開了門,抱著敏敏說道︰」敏敏,我那義弟平時蠻靈光的一遇到美女瞬間變成白痴,我們該好好幫幫他們才對」,」要怎麼幫」,敏敏道,」就這樣」,虛竹說完當下在敏敏的耳朵旁吹了氣,敏敏當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原來要這樣幫呀!相公你好壞哦」!敏敏嗔痴的說道,虛竹才不管這麼多,手也順勢伸進了肚兜,玩弄起峰巒來,一邊咬著耳朵,在這種雙重刺激下敏敏身軀滾燙發軟、目眩神迷、呼吸也漸漸急促,低低的喘息聲出現;虛竹就是在等敏敏的喘息聲出現,在寧靜的夜晚里,這樣的聲音是听的很清楚的。

虛竹聚精會神的注意隔壁的動態,發現到他們突然停止了談話,知道此策生效,這時手在往玉壺一探,整個玉露大量涌出,原本己經潮紅的臉,更添潮紅了,呼吸也更急促,喘息聲也更大聲了,又輕輕的揉捏飽滿的峰巒,在這樣幾個回合的刺激下敏敏整個人瘋狂了,最後」阿」的一聲整個人攤軟不斷抖動躺在我懷中。此時听到隔壁也有低低的喘息聲傳來,知道自己目的以達到,抱著敏敏上床睡覺了。

段譽正和木婉清談到正有共識時,確听到隔壁傳來一陣陣的喘息聲,二個人才剛經過了生死離別,不經意的雙眼灼灼看著對方,木婉清的臉也紅了起來,當隔壁的喘息聲愈來愈大時,雙方終於受不住,開始熱吻起來,交纏了許久,就在要有進一步動作前,段譽突然想到隔壁房間有大哥在還有朱丹臣在,他們的行為被他們听到了多尷尬,趕緊懸崖勒馬收歛心性回自己房間睡覺了,留下一臉潮紅的木婉清在她自己的房間休息,而二個人逃跑的念頭也暫時打消了。

隔天一早吃早餐時虛竹跟段譽使了使眼色,」賢弟如何,昨晚做大哥的可是很盡力再幫你,你跟木姑娘的好事成了嗎」?虛竹竊笑道。」大哥原來你是故意的,沒有後來我怕你和朱丹臣听到太尷尬,就回房睡覺了,還是感謝大哥的幫助」,段譽小聲的道,」賢弟臉皮真薄,做男子漢臉皮要厚一點才行,不然很容易被妹子打破了呢」?虛竹笑道。偷偷瞄了木婉清一眼,發現她正滿臉通紅低頭吃早餐。

忽然人影一閃,門外走進個又高又瘦的人來,一坐下,便伸掌在桌上一拍,叫道︰「打兩斤酒,切兩斤熟牛肉,快,快!」木婉清不用看他形象,只听他說話聲音忽尖忽粗,十分難听,便知是「窮凶極惡」雲中鶴到了。

是以心中大驚。而此時因為正在低頭吃早餐。因此雲中鶴一進來,往店內瞄了一眼,便瞧見了木婉清,嘴里面「咦」了一聲,隨即臉上就露出了yin笑。長腿一跨步便向這邊走了過來,嘴里邊調笑道︰「小娘子,你我二人真是有緣呢,若不來快活一番豈不是辜負了上天賜於我二人的緣份!

木婉清低罵了一聲,一抬手但听「嗖嗖嗖」三聲,就是三只短箭呈「品」字形向著雲中鶴射出。同時向著旁邊的段譽大喝道︰「這人是四大惡人里的第四惡人‘窮凶極惡’雲中鶴,段郎快走」!雲中鶴一見那三只短箭射來,嘎嘎一笑,伸手解下背後一只鋼抓一揮便把那三支短箭磕落。此時朱丹臣已听到木婉清的大喝,也是大叫一聲「公子爺快走!\"你們都先走讓我來處理就可以了」,虛竹道。

拉著段譽的手由店中後門逃了出去。卻是沒有來得及拉朱丹臣,而且木婉清也只是記著他的段郎,倒是不曾把朱丹臣太放在心上的。段譽待要拉時,卻已身不由己地被木婉清拉了出去。兩人從後門繞回到前門,已是解了兩匹馬飛奔而去,」雲中鶴,你是不怕死嗎」?虛竹笑道,雲中鶴听到虛竹的聲音當下魂都飛了

不敢多停留,轉身過去追二人。

往如在捉迷藏,雲中鶴追段譽,虛竹追雲中鶴,一路追到一座道觀前,眼前看到三個人,段譽、木婉清、還有一個穿道袍的道姑,雲中鶴初時見那道姑出來,姿容美貌,心中一喜︰「今日運道來了,一箭雙雕,兩個美娘子一並擄了去」。待見那道姑拂塵出手,已知這道姑武功了得,便縱身上了馬鞍,靜觀其變;忽听得柳樹叢外有人大叫︰「玉虛散人!千萬小心了,這是四大惡人之一!」跟著一人急奔而至,正是朱丹臣」。

虛竹見狀也該是出手的時侯了,運起神功,狂喊」雲…中…鶴…你…忘…了…虛…竹…嗎」?說完,雲中鶴面目扭曲摔下馬來,雙腳雙手不停抖動狂叫,這時虛竹也己來到四個人身旁,一柱香時間後,整個人恢復了意識,」靠又見鬼了」,他知今日已討不了好去,罵道︰「大理國的家伙,專會倚多取勝」。雙足力撐馬鞍,身子如箭般飛出,左手鋼抓勾住一株大柳樹的樹枝,一個翻身,已在數丈之外。木婉清發箭射去,啪的一聲,短箭釘上了柳樹,雲中鶴卻已不知所蹤。

「大哥好俊的功夫,想不到雲中鶴一听到大哥的名字就跌下馬了,早知如此我們跟本就不用逃」,段譽吐吐舌頭道,」呵!閑弟見笑了,並非大哥的名字如此可怕,實因我用上了本派絕學傳音搜魂大法此法可以擾亂對手的心神,控制對手的行動他才會如此的」,虛竹笑道。」大哥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媽玉虛散人;媽此人是我結拜大哥虛竹」,段譽道。」小生拜見玉虛散人,多有現丑還請伯母勿怪」,虛竹道。

玉虛散人見虛竹穿一身儒服臨風而立頗有氣質,也為兒子交了這麼個朋友高興。」這位小兄弟客氣了,你來者是客,禮應多加招待,啟知還要承蒙你相助何怪之有」玉虛散人笑道。朱丹臣躬身向玉虛散人拜倒,恭恭敬敬行禮,說道︰听說四大惡人齊來大理。這人位居四大惡人之末,武功已如此了得,先前多虧了虛竹兄弟打跑三個惡人,其余三人可想而知請您到王府中暫避一時,待料理了這四個惡人之後再說」。

玉虛散人臉色微變,慍道︰「我還到王府中去干嗎?四大惡人齊來,我敵不過,死了也就是了」!朱丹臣不敢再說,向段譽連使眼色,要他出言相求。段譽拾起拂塵交在母親手里,把雲中鶴的鋼抓遠遠拋開,說道︰「媽,這四個惡人委實凶惡得緊,你既不願回家,我陪你去伯父那里」。玉虛散人搖頭道︰「我不去」!眼圈一紅,似乎便要掉下淚來。段譽道︰「好,你不去,我就在這兒陪你」。轉頭向朱丹臣道︰「朱四哥,煩你去稟報我伯父和爹爹,說我母子倆在這兒合力抵擋四大惡人\"!

玉虛散人笑了出來,道︰「不怕羞,你有什麼本事,跟我合力抵擋四大惡人?\"她雖給兒子引得笑了出來,但先前存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流下了臉頰,她背轉了身,舉袖拭淚。說話之間,忽听得柳林外馬蹄聲響,三匹馬迎面奔來,見馬上三人與朱丹臣都同樣做黃衣武官打扮,料想便是四衛中的其他三人。

褚、古、傅三人此時也瞧見了對面的朱丹臣,還未策馬奔至,便遠遠地向著朱丹臣喊問道︰「四弟,公子爺無恙麼?」朱丹臣叫道︰「公子爺平安無事,現正在玉虛觀前。」一問一答的功夫,片刻之間,三乘馬便已馳到跟前停住。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三人下了馬來,朱丹臣見這三位兄弟情狀狼狽,傅思歸臉上受了兵刃之傷,半張臉裹在白布之中,古篤誠身上血跡斑斑,褚萬里那根長長的鐵桿子只剩下了半截,忙問道︰「敵人很強麼?三哥的傷怎樣了?」

傅思歸听他問起,又勾起了滿腔怒火,大聲道︰「沒事,一點心傷而已,四弟不用放在心上」!

朱丹臣也知道他的脾性,見他發火,便也不再問,轉而問道︰「高侯爺呢?」

褚萬里道︰「高侯爺受了點兒內傷,不便乘馬快跑,他擔心公子爺安危,便讓我們先行快馬奔回察看,這就應該來了!」說罷,又回身向來路望去,這一望果然見遠處一騎馬正緩緩行來,馬背上低伏著一人,正是善闡侯高升泰。

朱丹臣見及高升泰伏馬而來,不由訝問道︰「高侯爺竟也受了傷嗎?不要緊吧?」他是一向都知高升泰武藝高強的,想不到現在也受了傷,所以有些吃驚。

褚萬里又答道︰「高侯爺和南海鱷神對掌,正斗到激烈處,葉二娘突然自後偷襲,侯爺無法分手,背心上給這婆娘印了一掌。」傅思歸又罵道︰「這兩人卑鄙之極,不但聯手,竟還暗施偷襲,若不然他們兩個也是打不過高侯爺一人的!」

刀白鳳先前听到高升泰與見到傅思歸傷勢時,便知道了四大惡人同來大理的事情。因此四衛便與高升泰一起勸她回府,在加上旁邊段譽撒嬌賣乖的手段,她便也勉強答應了。」賢弟,你真不夠意思,你媽是王妃你是王子都不跟大哥說一下,臨時見到面也沒有準備禮物怪失禮的」,虛竹怒道。」請大哥見諒,一時間太過匆促來不及容稟,請大哥勿怪」,段譽道,」呵!不會啦!我還蠻有面子的可以跟王子結交,高興都來不及了」,虛竹笑道。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大理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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