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當下便把在擂鼓山上的情況跟這蒙著面紗女子說了一遍,」唉!那敏姐姐當真幸福,有公子這麼疼愛她,不知要到何時才會有人如此待我」,那蒙著面紗女子眼神幽幽輕聲道,」這位姐姐不用擔心,古人有雲︰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見面不相識,千里姻緣一線牽,要對自己有信心」,虛竹笑道,」公子說的可是當真嗎」?蒙著面紗女子雙眼灼灼望著虛竹道。
虛竹當下又把如何認識敏敏的過程,之後雙方又如何游歷江湖,到擂鼓山前的情況全都說了一遍,只見這蒙著面紗女子听的津津有味,整個臉色的變化雖然面紗遮掩看不到表情,可是她的眼神騙不了人,時而閃亮有神,一會又眼含淚光,良久虛竹大略說完後,那蒙著面紗女子深深嘆了口氣道︰」想不到公子年紀輕輕,經歷如此豐富,公子說的事有很多小女子都沒有遇過也不曾見過;小女子當真很羨慕敏姐姐,若有緣小女子到很想親自跟敏姐姐上個香磕個頭,再抱抱那可愛的小天兒」。
「小生在這告罪了,小生應該感謝姐姐的救命之恩,反到惹得姐姐心情不娛快」,虛竹拱手對著蒙著面紗女子道,」公子客氣了,是小女子想听公子才說的,小女子到是感謝公子能如實以告」,蒙著面紗女子幽幽輕聲道,」呵!也不知什麼原因,小生看到姐姐就覺得倍感親切,因此如實以告不敢隱暪」,虛竹望著蒙著面紗女子拱手道,」什麼,公子說的是真的嗎」?那蒙著面紗女子目光閃爍的望著虛竹道。
「當然是真的呀!欺騙姐姐又沒有好處,而且騙了一次,下一次就要用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圓謊,這樣生活多累人,一點都不消遙自在;對了姐姐你這有七弦琴嗎?小生不才獻個丑,希望以此借花獻佛,感謝姐姐的救命之恩」,虛竹對著蒙著面紗女子道,〞呵!好呀!難得公子有此雅興,公子能以七弦琴闖出名號想必琴上工夫極為了得,小女子到可以好好請教了〞,蒙著面紗女子笑道。
只見蒙著面紗女子微微揮著手,不久就見到剛剛那個女子拿了琴過來擺在虛竹前,虛竹動動雙手手指,拱手道︰」這位姐姐,小生己經一段時間沒有踫琴了,如果功夫有所生疏請姐姐誤怪」,」公子客氣了,請」,蒙著面紗女子笑道。虛竹雙手輕撫琴弦試了一下音,有那感覺後當下彈了起來,先彈了一首比較普通的曲,之後開始轉換成一千多年後才有的創作,有舞曲,快歌慢歌,中間再穿插一首古代的曲目,只見得那蒙著面紗女子眼神時而淚光,時而閃爍,甚至听到現代的舞曲時,整個人還會不自覺的跟著音樂擺動。
只見虛竹彈畢,而那蒙著面紗女子還沉醉在剛剛的曲目中,良久那女子才發出輕聲道︰」公子的境界真高,所彈奏的曲目里很多都是小女子沒有听過,可是又跟一般曲目大大不同,相當別出心裁,又悅耳動听,更有鼓舞人心的功效,小女子當真獲益良多」,」呵!那是姐姐不嫌棄,小生這番野人獻曝,到要感謝姐姐的洗耳恭听」,虛竹拱手笑道。
「只是公子,小女子剛剛听到公子所彈的幾首曲目里,恰似有幾首可以合奏,不知公子肯賞臉跟小女子合奏嗎」?那蒙著面紗女子望著虛竹笑道,」哇!想不到姐姐對音律的造詣真是高,光是這樣听就可以听出有可以合奏之曲,小生長這麼大都還沒有跟人合奏過也,想不到今日有機會可以跟姐姐合奏,人生在世,知音難尋,有此知音夫復何求」,虛竹笑道,」公子此言當真,真把小女子當知音嗎」?蒙著面紗女子目光閃爍望著虛竹道,」呵!小生這樣說有點放肆了,懇請姐姐見諒,不過人生苦短,知音難求,我們應該把握現在合奏幾曲,姐姐請了」,虛竹拱手笑道。
而這蒙著面紗女子琴詣當真是高超,只見虛竹起個音,她合的時間,曲調都恰到好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此二人經常在一起彈琴才有如此的默契,諸不知這是二人第一次合音,二人這一彈有點欲罷不能,彈到後來己經沒有特定曲目,完全是想到什麼樣的弦律,就直接彈出,可是就算是如此,那蒙著面紗女子還是有辦法合的很好,良久雙方才停下來,都靜靜的沒有出聲完全沉醉再此情狀下,過了一會,之前那年輕女子出聲打破了沉默道︰」小姐該回去了,您出來有點晚了,再不回去姥姥他老人家可是會怪罪的」。
「阿!公子真是對不住,小女子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時間,就不妨礙公子休息了,小女子先行告退」,蒙著面紗女子依依不舍的眼神望著虛竹道,」小生恭送姐姐慢走」,虛竹道,蒙著面紗女子走後,虛竹也整個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心中暗想道︰」今日大概是會彈琴以來彈最久的一次吧!只是此女的音樂造詣確是甚高,雖然彈得很久有點累,可是遇到有相同的知音確也很痛快」,虛竹又望了望天想到了在靈鷲宮的小天兒,還有其他的姐妹還有師姐姥姥,心中暗自決定要盡早返回靈鷲宮。
翌日虛竹起了個大早,在偌大的府中閑逛,正當極其無聊時,剛好見到府中有一片空地,當下想說來舞個劍好了,順便可以看有什麼新的體會和想法,便轉身回房取下神兵,在那空地中舞了起來;舞了一會,感到有了新的體會和想法,而且也流了汗整個人精神好了不少,正當虛竹舞完劍想回去休息時,此時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小兄弟很俊的劍法,小兄弟所舞的劍看上去輕松寫意,可每招每式都有暗藏極大的殺機,難怪小兄弟有本事破得了丐幫的打狗陣」,虛竹回頭一看原來說話者是赫連鐵樹。
「呵!將軍過獎了,想不到將軍對劍術也有研究,那小生定當好好跟將軍請教!請教」!虛竹望著赫連鐵樹笑道,」讓這位小兄弟見笑了,在下對劍術並無研究,只是我們一品堂里也不乏用劍高手,看他們練劍久了,多少有一點感覺」,赫連鐵樹笑道,虛竹听完心中暗罵道︰」原來是土包子一個,只是隨便說說,還以為真的懂」,」呵!俱說一品堂四方高手齊聚一堂,不知有沒有那個機會可以討教一下」,虛竹望著赫連鐵樹笑道。
「呵!小兄弟想跟一品堂的眾高手討教,他們可不像丐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以小兄弟目前這樣的情況,看來是凶多吉少」,赫連鐵樹笑道,」呵!將軍小生跟你請教,那些高手是自稱高手,還是將軍有親眼看過他們跟別人動武呢?如果他們在小生手下走不過一招,將軍還會認為他們是高手嗎」?虛竹笑道,虛竹此話一出只見赫連鐵樹整個面色鐵青,赫連鐵樹心想道︰」眼前這小兄弟說的也不無道理,那些號稱高手的人,真正看過他們與人動手的確沒有幾個,大部份人會不會都是言過其實呢?不如利用這一次機會好好檢測一下這一些人也好,而這小兄弟能以一己之力破了丐幫打狗陣,想必也不弱」,幾經一番思索後,內心己有了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