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的淨室里面,她縴足輕抬,緩緩地從那注滿花瓣的水池里面走了出來,感覺到氣息不對,她飛快旋轉身子向著自己那因為沐浴而退去的羅衫飛去。
而有人的速度卻比她的更快,那隔空而來的氣勁將他又一次打飛了回去。洛凰的耳朵微微豎起來,這個時候她已經顧及不到自己全luo的身子,那微弱的氣息很熟悉很熟悉。
還不等她質問,一道影子已經幾處開花,那移型換影之術,洛凰的耳朵縱使再靈敏,加上那時不時四處滴答的水聲,讓她根本不能很好的判斷來人的方位。
就在她緊蹙眉頭的時候,幾股強大的水柱忽然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她皓腕輕起,手微微向著衣架子一吸,將那薄紗在身上纏裹了一下,才踮腳向著上面升了幾米,而就在她落下去的時候,一個懷抱,輕輕的將她攔了進去。
「凰兒,你這武功還真的不怎麼樣?」
洛凰心中的一口老血郁悶致死,她不是沒有估量眼前人的武功,可卻沒有想到可以高到這個地步。縱使自己這些年的武功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可是六成還是有的,然而在他眼里,自己展示出來的這點實力可謂是三腳貓的功夫。
「怎麼不說話了?小野貓,每次見到我的時候總是這麼張牙舞爪,一點都沒有以前的溫柔如水。」
看著她那死灰一般的眼眸不斷瞄著自己,龍軒的心口微微一痛,可那眼里的堅硬卻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是微微的變動。
「我當是忘了,讓小野貓听話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拔掉她的爪子,然後慢慢開始馴服。」他的英挺的臉挨著她緋紅的臉蛋,那話近似低喃。
「真的長了不少,也豐腴了不少。」他的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游走,那手掌像是跳動的火焰一般,讓他整個人看上去灼熱非凡。
他抱著她走出淨室,不等那鳳榻上稍微停息,他就覆蓋了上去,嘴不停撕扯著她的唇,像是要證明什麼。
感覺到她身體里面的嫌棄,他在她的鼻尖上輕輕一咬,雖然看似輕柔,可痕還是狠狠印了上去。
他兩只手不停在她的白皙上游移,那微微的凸起早就被牢牢地佔據,他一邊在那梅果上吸允,一邊還不忘用眼神飽覽著人類的奧秘。
「這些年,他是不是一直這樣對待你,否則怎麼長了這麼多?」他的臉挨著那白皙的碩大,紅梅果正好在他的鼻尖挺立。
他的鼻子微微一動,像是那里散發出來了什麼可疑的氣息。猛然間他咬了上去,感覺到縱使被點穴,仍然微抖了一下的身軀,他的眸子里面沒有一點溫度地看著她︰「知道嗎?我真的想殺了你。」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眉宇,輕輕撥動著那微微的隆起,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可是言辭卻無比的冷酷而犀利︰「只要想到你在他的懷里,也會向在我的身下一般,我就恨不得殺了你,那樣你就永遠都不會跑了。」
那接近低喃的聲音卻讓洛凰的心很是微涼,因為她清楚,眼前的人是真的動了殺心,就像當年他險些掐死自己一般。
「凰兒,我知道自己不好,可是你不應該這樣的對我。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沒有作假,可你還給我的是什麼?」
等洛凰有感覺的時候,只見身上的男子已經闖進了自己的身體。若是她此時的眼楮還能看得清人事,能反應的出光芒。
一定能看到龍軒眼里面久違的舒爽,還有展現她眸子里的不敢置信。這個靠著欲念的男人,發情的時候永遠都是不分場合的。
「還是這麼舒服••••••」
他的污言穢語,洛凰從開始的皺眉到最後的麻木,她不清楚那個不知道疲倦的男人是什麼時候離開,可是他臨走的時候只是輕輕在她耳旁說了一句︰「凰兒,你讓他上一次床,日後天下一統,我就在他身上割十塊肉。」
洛凰不清楚他今天發的什麼瘋,可是從這麼大的動靜,外面都沒有闖進來人,也可以明白,那些宮娥太監恐怕都已經遭了毒手,而炎皓必然也是被什麼事情控住了,否則她不可能在這里屈辱地被凌辱了近一個時辰。
眼楮里面已經流不出眼淚,因為她明白淚已經被當年流干,她不能怨恨任何人,只能怨恨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那寬大的鳳床上,身體輕輕被被子覆蓋著,除了地上比較凌亂的場面,看不出什麼不對勁。可只有洛凰自己清楚,那濕潤的床褥已經讓她漸漸的開始麻木。
一夜的無眠,一夜的靜思,在穴道被解,晨陽升起的那一刻,她仍然一動不動,當炎皓走進來的時候,她才明白,原來恨不是一點半點。
看著那微勾的紅唇,炎皓的眸子終究是變了又變,看著後面跟進來的人,他惱怒地大喊︰「都給朕滾出去。」
從剛進宮殿的時候,他就清楚事情恐怕有變,昨天驛館里御龍國整體失蹤的消息傳來的時候,他下朝後就馬不停蹄地干了過來,可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
昨天若不是大皇子生病,她和洛凰在閣樓上鬧得不愉快,也不會這些天不守著她,明知道龍軒這些天會有舉動,可自己還是掉以輕心了。
可看著她的模樣,他又是自嘲了一聲,這場面是一句掉以輕心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嗎?那死掉的眸子像是一根銀針一般,也會將人插得鮮血淋灕。
「凰兒••••••」
「你先出去,讓我靜一靜。」
炎皓眸子微微合了起來,最後退了出去。等到那扇門輕輕地被自己合上的時候,他才轉身對著身旁的貼身太監道︰「全部處死。」
瞬間求饒的聲音此起彼伏,可炎皓卻像沒有听到一般,腦海里面不禁開始閃現昨天的事情,大皇子的病情不似有假,而且盈兒也沒有理由將自己攔著。
昨天是他自己提出來在那里就寢的,她根本就沒有說什麼,況且太醫診斷,那孩子的確是風寒入體。
春秋之際,風寒入體還差不多,可這是盛夏,這孩子的病雖然來得巧了一些,可若是人為也不可能用這樣漏洞百出的病因。
況且他清楚盈兒,那個將自己的孩子看的勝于一切的女子,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那麼龍軒怎麼會毫無畏懼地做出這等事情。
他難道不怕自己永遠也走不出這青龍國的後宮嗎?況且凰兒的武功不低,可為什麼沒有一點響動傳出來呢?
這個時候的炎皓那總是風輕雲淡的臉龐,終究是出現了陰雲,龍軒的肆無忌憚,已經讓他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若是不早早除掉他,恐怕到時候更加的棘手。
想到這里,他神情巨變,看了一眼門外,彳亍額一下,對著身旁的貼身太監道︰「吩咐幾個人守著娘娘,再派人火速去找軍師,就說朕有要事商量。
那個得力的太監趕忙點了點頭,雖然不清楚里面發生了什麼嗎,可是從剛才啊眉頭一皺都不皺就處死了這宮殿里面的人,看來事情應該不小。
不過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打探什麼消息,雖然皇後娘娘的消息這後宮有的人是出價,可自己也要有那命享受啊!
從這些年的相處他也算是明白了,這皇後娘娘看著不聲不響,溫柔似水的樣子,可是那眼楮從來都沒有熱度。
而青龍國的後宮深處。
妤貴妃悠悠地對著宮娥說了一聲︰「下去吧!」
「記住這話不要再告訴任何人,否則本宮繞不得你。」她的聲音一貫的典雅,可是那典雅的背後深藏的什麼,宮娥更加的清楚。
「奴婢一定會謹守本分,請貴妃娘娘放心。」
妤貴妃看著她如此通透,才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她一點都不嫌棄這些奴婢們的腦袋轉的靈光,只要她們能為自己所用。
「下去吧!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等著她退出去,妤貴妃的臉上才顯出一股滔天的怒意,沒有想到自己當是小覷了他的亂來,這是什麼地方,他可是一點都不懂得顧忌,若是被困在這深宮里面,他的王霸之業什麼時候才能修的正果。
對著旁邊的宮娥又是說道︰「看大皇子的病情怎麼樣了?他也應該好起來了,否則那邊本宮也不好交代。」
「奴婢已經吩咐下去了,她們會開始減輕藥量的。」
「嗯,月盈兒那邊可有什麼舉動?」
「這些天一直照顧著大皇子,人都快要虛月兌了。」身旁的宮娥也是輕聲說道。
只听妤貴妃冷哼了一聲︰「江湖兒女,又不是那大家里面養出來的嬌小姐。這虛月兌的也太是時候了。」
「給月貴妃娘娘送兩盆從御龍國栽培出來的盆栽過去,也算是本宮對她的謝意了。」
「娘娘,這樣做是不是太危險了,現如今月貴妃只是懷疑,若是您如此做,不是擺明了讓她知道什麼嗎?」。
「她訥訥個知道什麼,這些年本宮已經將所有的痕跡抹除,沒有人能知道什麼。我就是想看一看,這昔日武林的紅衣娘子,如今是不是已經被同化成閨房里面的俏千金。」
「娘娘,皇後娘娘那邊這次一定是要充人的,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早一點下手。」身旁的宮娥砸一旁又是提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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