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眾人成就婚後一個月,素素身上的那種絕代風華再也沒有出現過,之後的日子里,不再是只穿紅衣,白衣,紫衣,藍衣,青衣,綠衣,緋衣,只要是漂亮衣服她都穿,身上的氣息也如同普通女人一般,只不過更讓人感覺真實寧靜。岳靈珊懷疑她已步入絕世強者之境。
半年後,素素懷孕,整個華山都變得喜氣洋洋,這一刻,岳靈珊可以肯定她已步入絕世之列,可稱為人間神龍,不僅達到天人化生,擁有女性之體,更以一人之喜悅,調動華山百余人的歡心,讓整個華山籠罩在喜氣洋洋的氛圍之中。表明已擁有絕世之心境,更說明了這時的母親素素武學心境全面步入絕世境界,已經可以稱為超凡者。
十個月後,生下一女,起名冬雪,其境界已無法描述。因為抱著孩子的素素看起來就是一個平凡的母親。而這段時間,岳靈珊將葵花寶典分次交∼給風清揚參閱,只說是自己無意得到,其他的一概不說。有所得的風清揚將收獲分享給岳不群,劍宗三人,此時四人的心境已有資格听這些。
半年之後,原來的氣質凌人的風師叔祖,不見了,只留下一個抱著冬雪到處玩的老人,原來的劍道宗師已然變成一個步入絕世卻享受這天倫之樂的老人。這兩年,岳靈珊收獲巨大。參悟葵花寶典後,明悟自身為陽,自身精神為陰,精氣神三者循環,宛若陰陽二氣流轉,精氣與神氣相互轉化,如同陰陽互化,其自身真氣已達半霧化,一只腳已邁入超一流,只要真氣足夠,就能邁入超一流,而且就只是幾年時間的問題。
這兩年,岳靈珊,將所有學過的劍法,全部拆開,最後歸納為八式,起名為歸元八式,之後不斷的拆所有能學到的劍法,步入了化萬為一的道路,這里的一是指練劍者自身,萬是是指天下眾生所創的劍法。已經看見自身的劍道,走下去必定進入超一流,現在處于準超一流的原因是歸納的劍法不夠多而已,積累淺薄無法支撐岳靈珊突破。
唯一步入超一流的是輕功,達到踏雪無痕,過林無跡,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當然,她當然做不到一天一千八百里,只能做到白天跑個一千里,或者晚上跑個八百里,跑完之後,人會怎麼樣不能保證。
而這兩年華山取得的成就是順利獲取了五岳劍派派主之位,為了防止之前的一家獨大的情況發生,實行的是派主與三位元老共治的局面,三位元老由五派之中的掌門、長老選出任職,直白的說法就是派主管理派中事務,從其他幾個門派選出幾個人看著他,防止他亂來,為了進一步限制派主,就規定派主有權無勢,下面管具體事情的長老則是有勢無權。
當然無勢力的人怎麼能登上派主之職務呢,這里的要求認派主期間不能偏袒手下勢力,引發矛盾,為了最好的減少矛盾,派主每十年選一次,一人只能任一次,一派之人,不能連續任兩次派主。這些是岳靈珊將一些真實界知識告訴岳不群後,這位雄心遠大的人結合武林現狀,想出來的,這些提議一出,更是讓君子劍名滿江湖,人人稱贊不貪戀權勢,更是將其推上五岳派主之位,這下面子里子都有了,一下子,內心再無窒礙,超一流可期。
想到處去溜溜的岳靈珊和娘親膩了一個時辰告別之後,在下山的路上被素素姐堵住了,少女一如既往,直接沖進了面前少婦的懷中,享受著她懷里的寧靜溫暖,自從生了孩子之後,這位絕世人物身上多了一絲祥和,以及若有若無的女乃香,更是讓少女想起來小時候,更是一有機會就賴在素素的懷里,讓令狐沖都不好意思了。
已為人母的素素看著賴在自己懷里的少女蹭來蹭去的樣子,感覺五年了這個孩子一點都沒成長,那張小臉仍然充滿稚氣,身高一米五,怎麼看都不像年級達到二十歲的人。「這次下山幫我做一次了斷,幫我把任我行救出來,助他回到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了解這一段因果,我那個替身也該償還他做所出的罪孽了。」素素輕撫少女的頭發,把少女亂動的腦袋按住。
少女問︰「那個替身也練的葵花寶典,他現在武功如何?」趁此機會在把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看了少女一眼,無奈的就不管她了,就繼續她的敘述︰「剛登上教主之位時,為了控制,的確用了毒藥,但等我步入超一流之時,教內整合,敢反抗我的幾乎沒有,已經不需要毒藥了,就將解藥賜了下去,還讓他們感恩戴德,一舉多得。那個替身實際上什麼都不做,就能保持十年大位不動搖,之後控制自己,專心修煉,在各種資源的支撐下,十年怎麼也能讓修為步入超一流,那個時候真假都無所謂了。」
岳靈珊接了素素的話接著說︰「可是那個蠢貨,先是再次逼手下服毒,將好不容易積累的恩德毀去,再是貪戀權勢,男色,硬生生的將自身步入超一流的機會毀去,讓東方不敗的名聲受辱,更讓好好的日月神教變成現在的魔教,徹底回不到正途上去了,的確該死,而且還能借助這件事徹底叫東方不敗成為一個傳說。」
「聰明,不愧是靈珊妹妹啊。」贊了一句後,少婦素素抬起少女的小腦袋,看著那張一本滿足的小臉,笑了笑,在那光潔如玉的額頭上輕吻,「報酬夠了嗎?」。眼中盡是無奈關愛之色。
「夠了,夠了,保證完成任務。」少女開懷的應道,笑著告別,之後飄然離去,留下幾縷芳香環繞,看著岳靈珊離去的素素輕嗅那幾縷芳香,低語道︰你喜歡我身上的味道,我何嘗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呢,五年了依舊清澈如泉」。
心情放松的岳靈珊,一路上行俠仗義,斬奸除惡,幫了數千人,殺了一百多人,主要是將幾個危害一方,惡跡滿滿的山賊,強盜,路匪團伙盡數滅去,就上百人了。對那些罪不至死的人給予警告,嚇一嚇,順便將他們巧取豪奪的錢財帶走,作為教他從新做人的報酬。
一個月,走走停停,安步當車,終于到了杭州,先是到處轉了轉這處風景秀麗之處,再把各個小吃,美食嘗了一遍,之後更是女扮男裝去了畫舫,春夏秋冬四座青樓,听那些多才多藝的藝人彈琴,吹簫,唱曲,讀書,看起來是何等瀟灑。
暗地里不少人都認出岳靈珊的女兒身,更有不少想打壞主意,之後,就死了幾個人,說是記仇也好或是除惡務盡也罷,通過追查,找到與之相關的四個勢力,一個以綁架販賣婦女兒童為主業的團伙,近百人一夜之間死絕,其他三個勢力的中劣跡斑斑的人被殺,少女還將那些助紂為虐卻罪不至死武功不錯的人打成重傷,更將這個消息,送給與這三個勢力敵對的組織。
之後三天,風雲變換,杭州依舊繁華,只不過,處于黑暗中的掌控者變了幾家,所有在杭州混的人都接到一個最高等級的命令,不許惹女扮男裝之人。在這天晚上,岳靈珊在欣賞一個有三流武功的女子舞劍之時,一陣雄壯的鼓聲應舞而起,更是讓人心中熱血沸騰,但少女只是坐在那里小酌著,一曲結束,衣袖揮舞,將一壇酒隔空送往敲鼓之處,一個威武雄壯的漢子隨手接過,一飲而盡。
那位漢子豪爽的說道︰「好酒,喝你一壇酒,走,我帶你喝更好的酒。」「走」說著身影消失留下一錠銀子。這個化名童化金的漢子原名是向問天,他怎麼也不會知道,面前少女之所以弄出那麼大的動靜既是報復何嘗不是吸引他前來,畢竟做到素素姐的要求,還是和向問天一起最省力氣,雖然知道向問天一定在杭州找辦法營救任我行。
但杭州多人啊,找一個人太難了,而且即使湊上去也不會被信任,還不如讓他來求自己。兩人先是到了梅莊,大廳之中大贊丹青生大醉後潑墨的畫,說這幅畫里包含一套劍法,引得僕從大喜,邀請來丹青生,幾人閑談之後,喝到了那經秘法保持住原味的葡萄酒。
接著,如原著一般,向問天投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和丹青生四人所好,引誘其打賭,之後的結果當然是岳靈珊輕松將四人打敗。四人不甘心的出去商量,這時看到岳靈珊武功如此之高的向問天反應過來,問道︰「不知女俠將我引誘來,加入我的計劃所求為何?」說話之時,暗運真氣,隨時準備出手。
「放松,」岳靈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想救出任我行,我會幫你,但不是無償的,我要你日月神教所有劍法秘籍的副本,並讓你開出命令,讓殺人名醫平一指將其醫術傾囊相授。」看到對方有所求,而且獅子大開口提出要求,緊張的向問天反而平靜了下來,只要能談,一切都還有可能。
「在下向問天,想必女俠也知道,敢問女俠芳名,想那方素不是真名。」向問天笑著問道,不愧是梟雄,上一息都差點動手,下一息就笑了出來,還笑得那麼真誠。岳靈珊冷淡的目光掃了一眼向問天︰「這是真名與否不重要,我沒在江湖留下赫赫名聲,說了你也不知道。」
面對少女不客氣的回到,向問天依舊笑著說︰「要劍法,少林,武當,五岳劍法都比我們多,女俠為何不去他們哪里?」「你知道少林寺住著幾位神僧,你知道武當派藏了幾位真人,你知道五岳大山之中藏了幾位劍道前輩,那些地方去了就回不來了。」少女掃了向問天一眼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