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形勢之變大災落幕,災區附近的豪門世家很高興,因為每次大災都會有幾個家族被災民沖擊,而後家破人亡,面對用萬來計算的災民,即使過後報仇都不知道該找誰。日月神教很高興,這次大災,他們不僅獲得了十幾萬的百姓充實勢力,不僅在民間獲得好名聲,而且在民間發展迅速,還和少林武當打好了關系,讓其欠下人情,日後就不必擔心它們對教派的打壓。
少林武當很高興,因為有了人間之國,雖然很小,還很粗糙,需要改進的地方很多,需要很多年的發展,但是已經有了雛形不是,以後慢慢發展就是,再也不用擔心道派有衰落之危險。有了根基,即使枝干枯萎,過上幾年,也會長出新的。
武林人士都很高興,因為他們看到了自身的力量,不再是江湖草莽,也能左右國家大勢。于是一些散人,小門派彼此開始聯盟,互利互惠,開始擁有與世家豪門平等交流的平台。其他地方的武人紛紛效仿,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聯盟出現。有些不喜歡掌控之外事物出現的官員家族開始打壓,然後三個官員滿門俱滅,五個家族百年傳承毀于一旦,知州府城外的近萬兵馬所需糧草被一把大伙燒光,軍馬有六成患了各種各樣的病,基層軍官有四成家里出了各種各樣的事情,無法出勤。
明白了武林人士團結之後的力量後,官員,家族開始給予那些聯盟予重視。之後,在少林,武當,五岳,日月四個武林中的龐然大物的協商下,訂立了一些規則,並以此為平台鼓勵各個聯盟之間的合作互惠。至于這些聯盟被幾個大派,朝廷,家族摻了多少沙子,那誰也不知道。
訂立的規則有不能發生大規模的拼殺,不能有食人等妖魔之舉,不能為禍一方,要能夠造福一方,能夠在危難時穩定當地秩序等等,簡單的來說,就是參加聯盟的門派要有個好名聲,要對當地有一定的掌控力。隨著規則的確立,武林門派逐步走上統治者的行列。當年九月,北方大旱,二十萬余人流離失所,武林聯盟互通有無,消息共享,不到兩天,當地門派就將一小半災民控制住,其他沒有遭災的地方,很多武林人士紛紛過來招人,世家豪門也有樣學樣,最後,一場天災沒釀起人禍就被消除了。朝廷邊境之外的空地,出現了很多開荒人員,很多有實力的組織紛紛在邊境之外建立自身的第二個根基。
當時有官員說︰「即使讓那些災民死了,都不能讓那些武林門派收益,免得成為國家之患。」當天晚上,他那一系的官員死了個遍,之後再沒有人敢亂來了,面對凶悍如此的武林人士,世家豪族開始慢慢的與之交流,發現和他們合作能得到更多利益,就自然而然的加深了合作,將朝廷的態度放到了一邊,視而不見。是夜,監天閣禁地,監天閣閣主恭敬的半坐在椅子上,向儒服老人匯報著情況,擔憂的說道︰「天下處處龍蛇迭起,令弟子實在不安。」
「痴兒,痴兒,你說天下有幾州,有幾郡。」「有九州,有八十一郡。」「一郡能孕育一條龍蛇,一州能孕育一條蛟龍,現在天下有多少龍蛇,有多少蛟龍。」「五十多條龍蛇,蛟龍一個也無。」「那有蛟龍氣象的有幾個?」儒服老人笑問道。「一個也無」閣主回應。
看著仍有不解的弟子,老人詳細解釋道︰「一個郡里的勢力,想往外發展,必定需要依靠所在地的官員,但是現在官員被限制,不能提供幫助,也就是說所有的勢力都被局限在一郡之內,而臨近之郡彼此競爭,防備,他們自身不可能融合,其他郡也不允許他們融合。至此,天下再無人能夠威脅到朝廷,當然朝廷的態度要稍微軟一些。」
閣主行禮告退,實際上這位老人還是有一些話沒有說,那就是對他自己的好處,老人依靠國運而成絕世,有一定的隱患,那就是國家腐朽,老人衰老,現在國家逐漸散發生機,儒服老人這些天正一步步的重返青春。抬頭看向皇宮之上的天空,看著體內灰黑色惡氣逐步散去的大龍,嘆道︰「朝廷三個甲子無憂矣。」之後若有人想要一令而出,九州咸服是不可能了。那樣的人必將面臨三座武林泰山,一個神秘教派,各地豪門世家,武林門派的聯手打壓,甚至直接抹殺。
同年十一月,岳靈珊在一郡城內收到一封信,信上寫明了本郡一些作惡多端的豪門世家,武林門派,山河匪盜的具體信息,並嚴明,請她清理好後離去。異常不客氣,少女知道他們無外乎借刀殺人而已,只有殺的是該殺的人,自己做把刀又如何,讓自身快點離去,只是不想讓少女背後的五岳參與利益的分配而已。七天後,少女離開此郡,名單上的人少死了幾個,名單外的人多死了幾個。
是年十二月,步入另一郡沒幾天的少女又接到另一封信,上面也是各種該死之人的名單以及罪惡,和面板對比之後,發現上面沒有罪不至死的那些人,看來吸收了上個月的教訓。九天後,信上所有人死亡,另外多死了數十人也沒有太多人在意,或者有不少人反而更高興。本月下旬,少女收到三封信,分別是臨近三郡打算清算一些毒瘤,又不願意自身損失,就來借助岳靈珊這把刀。
那些被清算的人也想過魚死網破,但是面臨郡內八成以上勢力的逼迫,到時候只是魚死而已,為了最後的一線生機,決定和岳靈珊拼命。很多有自知之明的壞人聚在一起,本著人多力量大的原則,想要對抗少女,之後面臨少女的下毒,陷阱,偷襲,暗算,放火,放冷箭各種不講究的手段,前兩個聚在一起的壞人聚集地滅了,第三個聚集地也不講究了,充分的發揮了壞人的主觀能動性,將下毒,陷阱,冷箭匯合在一起,聚集地與周圍滿滿都是。
少女在這個聚集點外看了一眼後,轉身離去,向那些發出信件的郡內統治者收取報酬,一些比較溫和的人給了少女大量中低級劍法,將少女打發走,一些硬氣的人拒絕了少女的要求,被逼得斗劍,連秘傳劍法都被學去,之後這些勢力,主動拿出了秘傳之外的劍法,請求少女不要亂傳,剩余的相關勢力都紛紛在少女來臨之時,給了中低級劍法,有的劍法少的,給了其他功法,再送了點財寶,將這個瘟神送走。
兩個月後,少女將所有吸到的真氣和精氣煉化完畢後,軀體素質達到6,劍法有不小的進步,並且為岳靈珊打開了一種新的路途,將其他武功全部化為劍法,在融入歸元八式,比如化掌為劍,化拳為劍等等,世間武學無盡,劍法進步不止。
被晾了兩個月的壞人聚集地已經崩潰了,兩個月的精神壓力,再加上不懷好意的一些人逼迫,那個壞人莊三成的人散去了,四成的人已經沒有了警惕心,認為她不敢來了,接著,兩個月後的晚上,所有留在莊內的人死了絕大部分,個別漏網之魚自然有當地人去對付。不少逃跑的人活了下來,一個是因為逃跑的那些大部分都是罪不至死,一個是因為茫茫人海找幾個人居無定所的人太難了。
將這兩個月收到的除惡信件打開,然後定好順序,一邊清洗壞人,一邊索要報酬,現在的少女不止收劍法,所有比較少見的武學都收,而且見識廣博的少女願意用高深功法換取,甚至能從新編訂一套武學,消息傳出後,少女收到更多的信,這樣的忙碌中,第三年過去了。
第四年,少林傳來信件,上面的意思是少林的佛國遇到各種各樣的盜賊,而且很不給少林面子,少林礙于形式不能出手太黑,就想到了岳靈珊這把刀,並答應事後,讓她到藏經閣一觀。這種好事怎麼會拒絕呢,岳靈珊花費了兩個多月將各路馬賊,盜匪千余人盡數誅殺之後,本打算去少林的少女收到了另一封信,海外道國遇到海盜與一些勢力的糾纏,讓少女去滅了他們,之後允許她去武閣一觀,忙了三個月後,終于將武當所有事情搞定。拿出了日月神教的一封信,措辭比較溫婉,一看就知道是任盈盈寫的,直白一點的意思就是教派的諸侯國遇到麻煩了,對方不說人話,所以滅了它呀的,之後會好好招待少女一段時間。不好拒絕的少女花費了近兩個月,將附近幾個勢力的管理層殺了個七七八八後,順便將其勢力範圍內的該死之人滅掉。來不及喘口氣的少女收到五岳的信件,內容是家人都很想你,然後是五岳的小弟勢力遇到麻煩了,你搭把手,之後就是其他豪門世家門派都開始使用這把鋒利的刀,一直忙了五個多月,殺了三千多人。
之後,感覺殺意有點失控的少女直接拒接了之後的所有信件,趕緊跑到少林寺听和尚念經去了,在藏經閣呆了三個月後,殺意收斂起來,劍法強了三成不止,離開時,守著藏經閣的老和尚說道︰「施主殺業過多,恐壽命有損,若施主願常住少林,老衲可做主將易筋經和洗髓經交給施主修煉。」
感受到老和尚好意的少女笑著說道︰「知天命時天命至,我天命已定,改不了了。」老和尚一愣,之後笑著拈花微笑︰「緣來如此,花開見佛。」一語之後,一個若有若無的佛像出現在老和尚身後。半刻後,佛像散去,老和尚醒來,向少女行禮道︰「多謝女施主點化。」岳靈珊回禮︰「恭喜神僧步入絕世,得見真佛。」
老和尚收禮之後,拿出一本書說道︰「這是洗髓經,施主神魂強大,修煉必定有所得,只不過不能帶出。」之後少女呆了三天,參悟洗髓經後離去。在武當的武閣呆了三月後,被守山人接見,傳授太極真意後離去。之後六個月,估計只能待在日月神教的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