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游歷此界險峻華山,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從百丈高處跳下,整個人如同一片羽毛般在空中飄蕩,之後隨風前行,劃過數百丈的距離,將正在趕路的少女抱入懷中,輕語︰「歡迎回來。」黑衣少女露出充滿陽光的小臉︰「恩,我回來了,還有我想你了。」說著將頭深深的埋入對方胸口,貪戀的聞著對方身上的氣息,久久不願放開,回山的路上,將這些年的經歷說給她听,偶爾被她贊揚兩句,偶爾把她氣的在少女頭上輕敲,相處的溫馨愉快。
回到華山,看到女兒的寧中則忍不住抱著女兒哭了起來,安慰了好久,之後逐個拜見前輩,回到住處已是天黑,向娘親講了關于這段時間的經歷,享受著來于對方的關愛。回家之後,母女二人一起沐浴已經成為一個既定節目,少女在母親懷里享受了一會溫暖之後,就鑽到其身後,將面前的柔軟溫暖的身體抱在懷里,小臉貼在玉背之上,呼吸帶起的氣流吹在**的肌膚之上,帶起片片粉紅,折騰了一會的少女,抬起頭,開始給母親按摩,從頭,到玉頸,到香肩,到玉背,到細腰,到大腿,到小腿,最後,將母親的玉足抱在懷里,緩緩的揉著。
看著女兒如此懂事,寧中則開心的笑了起來,一個前撲將面前少女抱在懷里,內心深處狠狠的蹂躪著,女兒真是太可愛太懂事了。打鬧嬉戲過後,和女兒上了床,抱在懷里,將少女的後背貼向自己的胸口,雙手在女兒身上模來模去,感受著懷中少女的嬌女敕肌膚,柔軟的身體,如火山般的生命力。內心一陣安慰,這是自己的孩子,十月懷胎身上帶下來的肉,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當時,連成了一體,霎那,兩人的精神進入了共鳴狀態,冰火真氣由少女丹田為始,進入寧中則的身體,與丹田處的真氣種子共鳴,將所有真氣帶走,經少女身體洗練之後,返還到母親體內,兩人以這真氣為紐帶,聯系在一起,現行者帶動後進者的真氣,提升後者的修為,一步一步快速而又踏實,砰的一聲,打破了超一流的障礙,一日機緣降臨,抵得上十載之功。
天亮之時,陽光灑在床上的母女二人露出的肌膚之上,熠熠生輝,帶著別有的光明,明亮了這個閨房。起來的少女**一聲,伸個懶腰,轉過身子,趴在母親懷里,扭了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假寐,簡單的來說,就是賴床了,早已醒來的寧中則看著女兒這幅姿態,輕笑起來,看著女兒可愛的睡臉,忍不住的在女兒的額頭上輕吻,如同小時候那般在女兒背上輕撫,安撫著裝睡的女兒,一只手拿起女兒的小手,十指相扣,感受著這個曾經沒有她手掌大的小手,長大到如今可與她十指相扣,緊緊相握的地步,突然調皮的在女兒潔白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口水牙印,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也幸虧是寧中則沒有用力,否則少女就要擔心了,擔心的不是手背而是母親的牙齒,畢竟那為9的身體素質不是擺設。
之後六個月,呆在華山的少女開始每天和母親素素姐膩在一起的日子,有空的時候教下晚輩,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岳靈珊想要去外面轉轉,看看這個世界。離別之時,只有素素姐送行,這是少女的要求,也被眼前的姐姐實現了,不想讓寧中則送行,是因為兒行千里母擔憂,送別之時,就是母親落淚之時。「世界沒有你想的那麼大,游玩之時,不要沉迷,盡早回來,一大群人擔心著你。」白衣素素輕柔的說道,聲音如春風扶耳,卻又異常溫暖,令人留戀。
「恩,我知道,一定盡快回來。」岳靈珊說著在素素光潔的臉上親吻一下,之後笑道︰「我回來時會吻你另一邊臉。」片刻後,身影消失,只留淡淡清香,昭示伊人離開。「我等你,回來吻我。」一聲若有若無的呢喃在空氣中回蕩,半山腰的一處陰影,看著女兒離去的寧中則在岳不群肩頭垂淚。三年後,少女站在此界之東大日升起之所,感受著遠處那滔滔烈焰,焚金融鐵,若有若無的獸吼聲于精神海中震蕩,造成巨大的精神負擔,即使以少女的修為及軀體也必須在百里之外遙望,不能越雷池一步。
七年後,岳靈珊立于此界之北,一座巨峰聳立在雲端,不知其頂端,站在數十里外的少女看著這座山,心里雖有攀登的,但是無法前行,如同一個龍龜鎮壓了精神,宛若向前一步,都會背上茫茫大山,而已凡人之身背負大山,只會變成灰灰而已,理智的少女轉身離去。
十年後,此界之極西,一個黑衣少女站在百里外,看著滔滔海水遮天蔽日而起,沖向不可測之地,近百里處的少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久久無語,胸口氣海處神氣與外界自發共鳴,發出若有若無的龍吟聲,看到如此之境的少女,回過頭,緩緩離去,不是不想再此參悟,品位天地之如斯壯麗,只不過,現在的少女遠沒有這種資格,只好黯然離去。
十三年後,此界之南,獸皮裹身的少女立于一塊青石之上,看著遠處看灰蒙蒙的一切,不敢邁出腳步,因為她的劍被那灰蒙蒙的風在一息之間吹成粉末,久久凝視,將這幅畫面刻入記憶之後,轉身離開,只剩那灰蒙蒙的風如舊的刮著,無始無終。十五年後,一席白衣的少女回到了華山,看著眼前奇險的華山,感覺說不出的可愛。
這十五年里,少女遇到千萬之人,逢百家之國,數次面臨生死危機,或人為,或天災,或地難,全憑著達到9的身體素質,殺伐凌厲的歸元八式開路,最終方能仰望此界之四極,才能打破身體桎梏,突破九的限制,達到十的身體素質,已有超凡之體,劍法融入十五年來所見之事物,千奇百怪之武學,瑰麗神奇之萬象,終于步入絕世。經天災之煌煌,受地難之威嚴,歷人心之莫測打破凡俗壁壘,精神步入絕世,也因此之後的游歷變得游刃有余,再無危難加身。
站在山腳的少女抬頭仰望,一朵白雲從天而將,將岳靈珊撲入懷中,一股寧靜的清香襲來,霎那間感動溫柔了整個心房,一股濕潤的氣息貼在臉上,帶來柔軟的溫熱,素素輕吻少女的臉頰,看著十五年不見的她,仍舊如同少女一般,時光是那麼的鐘愛眼前的少女,但鐘愛就是偏愛,少女難過天命之年,就是命數的偏愛。與此刻計算,岳靈珊還能在活五年,華山頂層人物都知曉這個噩耗,即使原來被瞞著的寧中則也知道了,才允許女兒出去旅行,期望她能找到那代表生機的一。
上山之後,向著素素姐告別,親吻她的另一個臉頰,如同十五年前約定的那般。見到父母之後,聊了一會後,逐個拜見華山的前輩。回到住處,看見母親已在等待,比以往多了個素素姐,看著最親的兩人,露出如同過去般純粹的笑容,數十載過去,少女依舊是個粘著她們,膩著她們的孩子,溫暖這她們,也溫暖了自己。
一只素手輕推,將少女推入中年美婦的懷里,自身從後面抱住,感受著前後溫暖柔軟的岳靈珊,幸福之色送眼中溢了出來,三人保持這樣的姿態,少女將這些年的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兩人,在知曉世界之玄奇瑰麗的同時,也明白了少女所受之苦,心中更是疼惜,更加用力的擁抱,想要少女更加溫暖,撫平所有的傷痛。
是夜,三人步入浴池,少女依舊位于中間,左手放在母親溫暖柔軟的月復部,右手倚在素素姐如同凝脂般的大腿之上,小腦袋像是擺鐘一樣左右搖擺,在兩女的肩頭撞出縷縷青絲,那溫柔的軌跡霎那柔軟了全部心靈。沐浴之後,三人睡在靈珊閨房之中,躺在柔軟巨大經過特殊改造的床上,三人閑話家常,少女不老實的左踫右模,調皮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咬兩口,于是,兩位長輩就在少女光滑的背部留下了一串口水印,在透窗而來的月光下,熠熠生輝。開心快樂的日子如光般在人們的生命中消失。
兩年後,少女接到了日月神教的邀請函,沒什麼大事,更多的是任盈盈與藍鳳凰兩人要求岳靈珊過去,七天後,少女在原來的閣樓下,看到了依舊風采動人的兩位佳人,藍鳳凰靚麗動人,加上時光浮在身上的成熟氣質,明媚了整個世間,任盈盈原來的風采之上更添幾分從容,微微一笑,溫柔了眾生。蓮步輕移,霎那沖入兩位佳人懷中,品問著不同母親與素素姐的另外溫柔,充斥了心田,柔軟了劍眉。
輕聲細語的訴說了彼此這些年的經歷,兩女為少女所講的世間之景驚嘆,岳靈珊卻為兩女的付出哀嘆。兩女已步入超一流,容顏不改,但這些人依舊獨守自身,與人不染,冰清玉潔。或許這就是一遇靈珊誤終生,但沒有岳靈珊,兩人步入超一流的概率很低,或者此刻已是步入暮年,在不顯如今獨一無二之風情,或許這便是天道之平衡,取舍之間全憑選擇。
時光如水,總在生靈開心之時流逝,兩年的佳期如夢,讓岳靈珊沉醉,品位,享受,也讓兩位佳人如夢如幻,欣喜度此年華。而少女也到了生命最後的一年,仍有一些事要做,便與兩女告別。「別走」藍鳳凰霧眼朦朧,如泣如訴。「不要走」任盈盈言語溫柔,而淚水已掛滿雙頰。吻干兩人的淚水,輕吻兩人的眼楮,在兩位佳人的櫻唇之上,留下自身的痕跡,之後翩然離去,不忍再看那傷心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