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開!流氓!」
高摯風手還沒踫到她傷到的地方,就被樂顏打開了,他噙著笑看她︰「一口一句流氓,莫非你真希望我成為流氓?」
「你……」她氣結,又不敢再說,怕他真的變身流氓,那吃虧的還是自己。
「我要是流氓,那你就是流氓夫人!呵呵,」他斜倚在床頭,支著腦袋,曖昧的盯著她,「這一身衣服還滿意?」
他意有所指,眼神里流露出一種要做邪惡的東西。
樂顏低下頭,這才明白他在說什麼,因為亂動,衣服下擺褪到腰上,沒有盡職的遮住下面,她的內內露出來,哦,不,準確的說是他的內內。
沒錯,她身上穿所以,包括私-處的衣物全是他的,她是在翻找衣服的時候發現他箱子里面有幾條新內內,她也就不知羞的拿了一條。
反正不是——第一次,她第一次穿男士內褲也是他給的,所以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也沒有想太多,現在他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她才發現不妥,羞得想要鑽到床底下去。
「還挺合身的嘛!」明明看見她已經羞得不行,他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樂顏更加羞澀了,頭低的不能再低了,臉蛋像熟透了的紅隻果,看得高摯風想上去咬一口。
「下次得多準備幾條了,把你的也備上。」
樂顏忍著,臉憋得通紅。
「給你買小號吧。」
噗……她要憋成內傷了。
「你喜歡粉色的,我哪天去看看有沒有粉色的男士內褲。」
「不要臉!」她再不說話,他真拿她當啞巴了,厚顏無恥!
「欸,這話就不對了,說的好像是我強迫你做的。」
「高摯風,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留下了。」這事她理虧,無法反駁他的調笑,可到底是女孩子,她羞紅了臉。
不留下!這可不行。
「好好好,我不說了。」惹惱了她,他以後可就遭殃了,「天色不早了,顏顏,咱們睡吧。」
「不,我去客廳睡。」
「顏顏!」听到她要去客廳,高摯風果斷撲上去捉住她,不讓她跑,「我可不是為了讓你睡客廳才讓你留下來的。」
「你放開~」以為他又要亂來,樂顏聲音里有了哭腔,才被他捉弄又要被他壓,她不同意。
「好顏顏,放心,我會保證你清白的,你要不願,我不強求。」這事雖然難辦,但為了給她留個好印象,也為了以後的幸福,他能堅持。
「真的?」
「如果你堅持要去客廳睡,我就不能保證了。」聲音變了變,低啞性感,也有一絲隱忍,明明軟玉在懷,偏偏要做君子,這事擱誰身上能好受?
見此,樂顏識相的爬到床頭,拿被子蓋住,乖乖的睡下,大眼楮忽閃忽閃的,好一個听話的小白兔。
「這就對了嘛。」果然,還是威脅見效明顯些。
「關燈。」
「好。」
樂顏以為關燈就可以睡覺,可以逃過某人的騷擾,顯然她想錯了。
高摯風關燈後,直接月兌了衣服,借著淡淡的月光,樂顏看得一清二楚,就連他身上健壯的肌肉輪廓她都能分辨出來。
「你能不能別月兌衣服。」她可憐兮兮的請求。
「不能!除非……」
「什麼?」
「你不穿。」他貼到她耳邊嬉笑道。
「你!」她耳根子發熱。
「怕什麼,我都答應你不那什麼了。」
「可是……」
「好了,睡了。」這事沒得商量。
她還想勸阻,可下一秒連人帶被就被他包裹在長臂里,黑夜中,他湊到她眼前︰「乖乖的,不準再討價還價,我都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似乎好像是這樣,好吧,樂顏決定閉嘴。畢竟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的逼迫已經算是最大的開恩了。
樂顏像個蠶蛹一樣被裹在被子里,手動纏不得,身子被迫撐直,這樣的姿勢很不好睡。
「你能不能放開我?」她小心翼翼的說。
現在他是一頭沉睡的餓狼,而她只是一只沒有多大戰斗力的兔子,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說的就是她。
「嗯?」
「我不舒服,睡不著!」
呵!睡不著,有人眉開眼笑,睡不著好了,他也睡不著,趁此機會好好談會兒情,多好。
「顏顏,你陪我說說話吧。」
也許是夜晚的安靜化解了高摯風內心沖動的因子,此刻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沒那麼興奮了,他只想抱著她,安靜的鬧鬧磕,就像一對在一起生活很久的夫妻,生活除了性-事,還有好多可以聊的。
「嗯。」他的聲音柔和,樂顏容易沉迷。
得到允許,他放開她,也鑽進了被子,從後面將她摟進懷里,像對待珍寶一樣動作輕柔,樂顏沒有抵抗,也不想抵抗。
「回北京後,跟我回家好不好?」
「可是……」他們畢竟已經離婚了不是。
「回我們的家,紫金麗園。」高摯風以為她是怕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家人,解釋道,是去紫金麗園,他們兩個人的家,不是去他父母所在的大院。
「我……我,不想去。」她小聲的說,不知道為何,一想到那個地方,她心里有一股莫名的酸楚涌上來,很不舒服的感覺,她似乎從心里拒絕回到那個地方。
她說不想回去,高摯風多少還是有些難過的,雖然他們現在這麼親密。
「為什麼?」
「我不喜歡那個地方。」她如實說,至于為什麼不喜歡,她不知道。
「那你喜歡哪兒?香楠苑嗎?」。他只當她是不喜歡那處的房子,並沒有多想。
「嗯。」她確實挺喜歡香楠苑的,那兒環境優雅,因為在半山腰,可以俯瞰半個北京城,風光也好,她一眼就相中了那個地方。
「那就回香楠苑。」
香楠苑確實不錯,重要的是她喜歡,看來的想辦法把它買過來,否則自己的女人住在別人的房子,他能放心?
「哦。」
她點頭,沒覺得哪里有問題,反正他經常出現在那兒,自己又是暫時住在那兒,是應該回北京了自然應該去香楠苑。
她哪里知道因為她的一句喜歡,第二天香楠苑就劃歸她名下了,也就是說她不再是個房客,而是香楠苑的房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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