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看,走,回去!」
畫面越來越不堪,高摯風的臉色變了變,不由分說的拉起樂顏的手就要往外走。
他的力氣太大,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帶出包房了。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反抗,可是掙扎了一下,無用。
「顏顏,你想做什麼?」高摯風怒視她,難道她想回去看那些不入眼的東西?
做什麼?她能做什麼?
逐漸恢復理智的樂顏放棄掙扎了,看到他越來越黑的臉,羞赧地低下了頭,她能說她是要去看小黃片嗎?
不能啊!不然他會怎麼想自己?
她可沒忘記他是一身正氣的軍人。
見她終于知道羞,高摯風嘆了口氣,拉著她頭也不回的離開電影院。
回到車上的高摯風坐在駕駛位上久久不發動車`.``,眼楮盯著前方,仔細一看會發現他雙眼無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你走不走?」樂顏耐心地等了差不多十分鐘,見他依然沒有動靜,不禁問道。
听到她的聲音,高摯風長舒了一口氣,壓住心里的沖動。是的,雖然十分厭棄剛才那一幕,但他的身體確實起反應了。
也是因為怕出丑,所以帶著她離開。
他哪里知道其實那種包間是允許發生那種事的,而且隔音效果特別好。
「你不會有反應了吧?高摯風,你想那個了對不對?」她驚喜地發現他呼吸凝重,肯定是有反應了。
「顏顏!」高摯風聲音低沉。
「哈哈,你有反應了!」這下樂顏確定了,因為這一發現,她差點鼓掌慶祝。
被她這麼一說,他原本打算偃旗息鼓的沖動再次升起,既然她這麼歡喜,那她肯定是樂意負責。
于是,他 的一下向她倒去,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眼神迷離地盯著她,一點沒掩飾那其中的谷欠望,慢慢的向她移動。
「你干嘛?」樂顏明知故問。
他整個人都已經坐到她身上了,將她壓在身下,不知何時,他已經將靠椅放下,她現在算是睡在副駕駛上的。
「你說呢?」
「……」樂顏咬住唇,沒有答。
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倒不是要他放過自己,而是為了加重他的谷欠火,她知道自己楚楚動人的樣子有多吸引人,他以前都拿這樣的自己沒辦法,就不用說已經被小黃片勾起邪火的現在了。
「顏顏,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他在她臉蛋上狠狠戳了一口,然後咬牙切齒地說。
她是編劇,是與電影打交道的,電影院有那樣的特殊服務,她肯定是知道的。聯想起她之前的一些舉動,高摯風更加肯定她是故意的了。
「怎樣?」是有怎樣?
她不介意承認,瞪著大眼與他對視,想到自己的籌碼,笑了,今天她不怕他。
「怎樣?呵!」高摯風跪坐在身上,邪惡地笑,「補償,顏顏自己肉償,怎樣?」
說完,他的大掌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一眼不眨的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不知為何,他特別享受她被他欺負後抗拒的痛苦。
「好啊!」
不同于以往的抗拒掙扎,樂顏忽然笑嘻嘻的接受了,看到他驚訝的表情,她伸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順帶拋了一個媚眼,用行動證明她的誠意。
雖然她的反應在自己預料之外,但這不妨礙他繼續。
既然她這麼要求,那他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高同志,你可想好了?」
在他的唇吻上自己之前,樂顏咧著唇笑著問道。
「想好了。」
美人在懷,還同意和他##,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說著,他輕咬了一口她的鼻尖,似懲罰,更多的是調情。
樂顏吃痛,嚶嚀一聲。
這下,空氣中的曖昧氣息濃烈了。
繞過她的小臉,他的唇滑過她嘴角,在這里吮吸了一下蜜汁,然而這里的甜蜜實在太少,他舌忝了了一口就離開了,來到飽滿的中央。
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牙關,直達里面,吸取里面的甜美。
「顏顏,我愛你……」
動情時,男子口中自然溢出情話。
呵,不知從何時起,這廝的嘴越來越甜了,只是,今天,唉,抱歉了,樂顏在心里懺悔。
情到深處,他的大掌從她裙擺下面伸入,眼看就要扯下她的遮羞布,樂顏驚呼︰
「不行!」
「放心,我會溫柔的。」
雖然在車里是委屈了些,但他會溫柔的,不會像之前那麼粗魯。
「高摯風,不要!」她捉住他亂動的手,祈求。
「好顏顏,你就從了為夫這一次吧。」因為情谷欠,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性感。
說著他輕輕掰開她的手,又向那塊禁地襲去,眼看願望就要得到實現。
「我來月經了。」在他谷欠望最盛的時候,樂顏潑了一盆涼水。
月經!
紅燈停!
高摯風前進的手一下子像失去了元氣一樣,癱軟下來,落在她細滑的大腿上。
腦子短暫的罷了一會兒,愣愣地看著她。
「親愛的,我來月經了。」
因為滿意他的反應,樂顏嬉笑著補充了一遍;也因為高興,她叫他「親愛的」。
不過,處在悲傷、難過、失望、痛苦……各種不好的情感交織中的高摯風哪里注意到她的稱呼。此刻的他想要殺人,身下這個笑的好壞的女子,他想掐死她。
「顏顏,你騙人的對不對?」
他不願相信,非常不願意!身下已經蓄勢待發,不待這樣捉弄人的!
「嗯。」她強忍住笑意,認真地點頭。
「真的?」他滿懷期待地問。
「假的。」然而等待他的依然是一盆冷水,一盆冰涼刺骨的冷水。
三番兩次被騙,高摯風已經對她失去信任了,不再問她,直接上手去試探。
「高摯風,你羞不羞?」
她粗糲的大掌在她私-處胡來,順著內內從前面模到後面,似乎是不死心,又來回檢查一次。
那兒有一層厚厚的東西,是衛生巾!
「顏顏,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一股酸楚襲來,高摯風難受地說。
然後全身無力,忽的癱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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