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太曖昧,房間里的空氣忽然變得燥熱,樂顏臉紅了,羞答答地低著頭。
「要不要洗澡?」
他在她耳邊哈氣,聲音輕柔低沉,有捉弄的意思,不過更多的是因為生理反應。是的看到如花一樣嬌女敕的她,他下月復升起一團邪火,有反應了。
要不要去洗澡?
明明是一個問句,在她听來卻是一個陳述句,要去洗澡。
他的聲音像是由一串魔性音符組成的樂曲,一進到樂顏耳朵里,她就像被人施了魔法,痴痴地朝浴室走去。
「小傻子!」他寵溺地笑了一聲,然後往樓下走去。
她的行李還在大門口放著,自己也不知道拎上來,他無奈地笑笑,算了,還是他這個老公去吧。
拎著她箱子的他,臉上洋溢著從來沒有過的笑容,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現在的心情,有喜悅也有一絲新奇。
想想從遇見她後自己的變化就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原本以為自己真像大家所說的冷酷無情,可在遇上她之後,他開始知道思念、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明明面都沒見過幾次,可他就是認定她了,現在還領了證,從今以後他高摯風也要為人夫了,他說不清自己的感覺,只知道很慶幸遇見她,她讓他的心終于找到了歸宿。
「高同志!高同志!」正當他在整理她衣服的時候,浴室里傳來了她的喊叫。
「怎麼了?」他趕緊奔過去,隔著浴室的門問她。
「我,我沒帶睡衣……」等了一會兒,浴室傳來她羞澀的聲音。
不用去看她,他就能想象里面的人肯定又羞紅了臉。
「那怎麼辦呢?」明明知道她很窘,他還是忍不住捉弄一番。
以前因為礙于軍人的身份,不好捉弄她,現在他已經升級為丈夫了,這些事玩笑可以正大光明地開了,怎麼能放過這種機會呢?他笑的好不邪惡。
「你……你能不能給我拿一下睡衣啊?」浴室里,渾身光-luo的樂顏緊張地問。
兩只腳丫來回的踩著,是在懲罰自己的粗心,也是難為情。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讓他為她拿衣服,不知道他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的。
「我找不到,要不你自己出來吧。」他壞壞地建議。
剛才將她衣服掛到衣櫃的時候,他就看到她的睡衣了,太保守,他才不要她穿,光著又涼快又省事的,多好。
想到那個粉女敕的姑娘光著身子在房間里穿梭,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那畫面太美,光是想想他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可……」她這樣怎麼能出去呢?他不會是……是想要她這樣展現在他面前吧。
樂顏往自己身上看了眼,不知何時已經出落的玲瓏有致的身材,在水珠的包裹下閃閃發光,胸前的地方,半個小時前還被他侵襲過,想到那種陌生的觸模,一股異樣感油然而生。
算起來,他們雖是領了證的夫妻,可到底相處不多,要她今晚就獻身,不知怎麼的,她有些怕?听人說第一次會很痛,她更加想要退縮了。
「顏顏~」里面半天沒動靜,高摯風試探地叫了她一聲,都到這個時候了,難道她還想逃避。
「……」樂顏咬著唇,沒有答應。
此刻她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穿上衣服,遁地而逃,可惜她沒有土行孫的本領。
「壁上的小櫃子里有睡袍,是媽才買的,你將就穿吧。」算了,知道她沒有衣服遮羞肯定是不會出來的,高摯風這才大發慈悲給說睡袍的位置。
他的話,樂顏听著很別扭,什麼叫「是媽買的」,明明就是「他媽」買的,跟她咬文嚼字呢!她在心里嘀咕。不過也只能在心里嘀咕,因為她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媽現在就是她婆婆,她也該叫媽呢!
「哦。」
打開櫃子,她果然在里面發現一件睡袍,不假思索地套在身上,雖然里面是真空的,但現在她哪能有那麼多要求?能遮羞就不錯了。
在門後扭捏了好幾分鐘,她才出來。高摯風高大的身子就站在外面,她一直低著頭,余光撇到他的長腿就立馬偏開了頭,忙去找自己的睡衣。
還沒出房間門,就一把被他捉住,他粗糲的大掌剛附上自己的手,她身上就一陣哆嗦,仿佛看到自己一會兒被折磨的場景。
對于從未有過房事的樂顏來說,那種事的確是一種折磨,因為她看電影里面,每次到那種鏡頭的時候,女主總是一臉痛苦,所以她單純的以為,那種事就是在折磨人。
「緊張?」他柔聲問道。
「嗯。」她誠實地回答。
嗯!
都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她怎麼能緊張呢?他不允許!
可是在看到她可憐的小模樣時,他又不忍心對她用強,那種事終究是要你情我願才是最好的,更何況是她的第一次呢。
此時的高摯風腦子中有兩個小人在斗爭,一個說反正已經是合法夫妻,他應該履行丈夫的義務;一個說不要著急,要給她緩沖的時間。
因為他大掌的禁錮,樂顏溫順地站在他身邊,頭發濕漉漉的,發上的水珠落在脖間,順著鎖骨流向深處,他的目光就盯著她領口的幽暗處,他也好像化身水珠親吻她的身子。
這樣的誘惑,他很沒骨氣地咽口水。
听到咕嚕聲,樂顏似乎是發現了他的異樣,被他握著的小手動了動,想要掙月兌出來。
她這一動,倒是讓高摯風清醒了不少。他深吸一口氣,強力平復的火,然後不由分說,霸道地將她抱起。
「啊!」他的動作太突然,引來樂顏的一聲尖叫,「高同志!可不可以不要!」
離地後樂顏因為緊張,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好。」
他的緊張她都看在眼里,這樣的小可憐他怎會不憐惜?既然她有這個要求,那他暫且委屈一下,反正她又跑不了。
他將她穩穩地放在梳妝台邊,找出吹風機給她吹頭發。直到吹風機里的熱風在她頭上彌漫的時候,樂顏才松了一口氣,以為他是真的打算放她一晚。
哪想,在她頭發吹干以後,他就變了,俯,唇有意無意地在她耳邊摩擦,放在她肩上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將她浴袍褪到腰間。
由于沒有穿內衣,她的上身光溜溜地展現在她面前。在她還沒來得及害羞之前,他已經將她扔到床上了。
莫名的,他大掌的觸模讓她難受,眼里不知何時淚眼汪汪。
「顏顏,放心,我會等你願意的那一天。」他以為她不願意,給她保證。
可這話剛說完,唇就吻上了她的脖子,手也不安分的在身下模索。
不講信用的偽君子!樂顏在心里狂罵。
後來她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他所謂的不要就是不侵犯那兒,其余的地方他可是一點不落的吻了一遍。
第二天她醒來,看到滿身的吻痕,驚呼,這個滿嘴謊話的混蛋!不過被她罵的那個人已經不在家了。
雖然有些失落,但考慮到他軍人的身份,她還是很快就釋懷了。本來還擔心他這樣經常在部隊,他們會沒有時間培養感情。
不想下午,高母就來了一通電話,還派人接她回高家大院。回去後,因為脖頸處到處是歡-愛後的痕跡,她還被高母取笑了好久。直到她羞得沒臉見人,高母才放過她。
她在高家住了兩天,這兩天高母一直陪著她,給她買各種東西,還教她為妻之道什麼的。本來還有些拘著,見高母那麼平易見人,也就放松了。
在第三天的時候,她就被高母打發到部隊去了,臨走前高母還給她布置了任務,她在家里等她的好消息。
可能是高母提前給他打過電話,她一到部隊他就來接她了,不過在將他送到酒店後就沒影了。讓她在酒店等著,他晚上會來。
那時的她,就像古時的妃子在等皇上的寵幸,不知她當時腦子怎麼想的,反正很听話的等在那兒。
原本只是打算去看一下他,可他說過那樣的話後,她就自覺地有了想要獻身的沖動。這股沖動在在此見到他的時候變成了現實。
樂顏以光速月兌掉自己衣服後就開始用水狠狠的沖,她使勁的拍打自己,下次能不能爭點氣?咱能不丟臉了嗎?樂顏擠了一大坨的沐浴露在身上,看到鏡子里自己滿身泡泡,香噴噴的,這才滿意。
「丫頭。」門外的男人在敲她的門,樂顏窘,她現在光著的呢。人家大姑娘害羞了。「趕緊出來咱們探討探討。」他說的意味深長,樂顏要是再不懂其中的意思那就真的可是視為傻子了,她抱著身子縮在花灑下面,從領證那天她就想過這種事情,當時她誓要推到他的,可真到這個時候她有些打退堂鼓。
里面沒動靜了,高摯風以為她是不好意思出來。他體貼的再次下樓去給她拿換洗的衣服,浴室里面就一塊遮羞布還被他裹身上了,他當然巴不得她什麼也不穿,可是想著這畢竟是第一次,慢慢來。
咚咚咚,他又在敲門了,樂顏好不容易放松的身體又緊張起來了。「好吧,既然你願意**出來那就隨你吧,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癖好!」他嘖嘖的說。
樂顏這才知道人家是送救濟衣物來了,趕緊開門。「小,給!」他一只手伸進來。
哼!叫她,好,她今兒就讓他瞧瞧的模樣。話壯人膽,樂顏三兩下就套上高摯風拿來的睡裙,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出來,雙手叉腰,凌亂的頭發被她胡亂困在頭頂上比雞窩還不如。高摯風坐在床邊神色曖昧的看著她,床頭櫃被他移動位置擺在面前,上面放有兩杯倒好的酒。
「丫頭。」雖然她打扮粗糙了點,但不影響她散發出來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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