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曾勸過我,可我不听啊,現在這樣是我活該,對不對?樂顏,你有沒有奮不顧身地愛過一個人,什麼都不求,為了一時的幸福,什麼也不顧。」
當初白彤就是為了鄭君陽慢慢淡出娛樂圈的,能不接的通告絕不接,只為了能和他多待一會兒。她知道他有家室,還是選擇跟他在一起,只是因為愛。
「有吧。」樂顏回答地有些猶豫。
以前她以為自己為高摯風付出的還挺多的,可是跟白彤一比,她覺得自己為他做的真的少得可憐。她不會委曲求全,除了結婚那事沖動之外,其他的,她都是根據自己的喜樂去做。
「是高少將嗎?听人說你們是青梅竹馬,應該快修成正果了吧。」說到正果,白彤眼底盡是羨慕。
青梅竹馬?
誰說的?樂顏苦笑,她不過就是在秦筱柔之前認識~了他,怎麼就成了青梅竹馬?
「什麼正果?一看你就是不看新聞。」樂顏抿了一口酒,笑道。
「那些都是八卦媒體胡亂瞎寫,為吸引人眼球的,你不會信了吧?」
「我信!」
若光是秦筱柔的一面之詞,她是斷不會相信的,可關鍵是高摯風也默認了,她還能不信嗎?
「怎麼可能?高少將那麼喜歡你,這事可是傳遍整個娛樂圈了,你還否認個什麼勁啊?」白彤以為她是在說笑。
「什麼不可能,說來,我跟你一樣,也是個第三者,不過,你比我好。」樂顏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自嘲道︰「鄭君陽至少肯為你包下這麼豪華的場子給你喝酒,這說明人家對你上了心的,我可是什麼都沒得到,你是被包養,我可是自己養,這可是有區別的,我啊,這叫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你至少還得到了點什麼。」
「哈哈,我比你好。」
雖不太相信樂顏的話,但此時的白彤也懶得去計較她話的真實性,找到了點優越感就哈哈大笑,也是在嘲笑自己命運。
「來來來,為了咱們同為小三的緣分,干杯!cheers!」白彤笑的有些癲狂,喝酒如引白水,又是一杯下肚。
樂顏今晚也有些沖動,喝起酒來也凶猛地很,轉眼間,桌上的一打酒就沒了,空酒瓶四處散落,兩個披頭散發的女子瘋瘋癲癲地,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到最後已經醉的不行,口齒不清地抱在一起痛哭。
在外面伺候的服務生見此情景,有些擔憂,想進去,又怕被責罵,畢竟里面的兩個人都是鄭先生的人,他們不敢怠慢也不敢得罪。
直到听到里面沒有動靜了,他們才進去,根據鄭先生走之前的吩咐,將她們送回去。
因為不知道樂顏的住處,他們將她一起送到了白彤的住處。
咚咚咚!
咚咚咚!
半夜三更的,樂顏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因為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但因為飲酒過度,頭很疼。不想理會這敲門聲,她鑽到被子里,捂住耳朵繼續睡。
咚咚咚……
外面的敲門聲還不止,樂顏有些煩,只得起床開門,可剛睜眼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是哪兒啊?
借著月光,她迷迷糊糊地觀察房內的擺設,這才發現這不是她住的地方
她嚇得立馬坐起來,心里冒冷汗,她記得昨晚在喝酒啊,怎麼就到這兒呢?
出了什麼事?本能反應,她模了模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凌亂,但好在完好無損,這才松了一口氣。
「嗯……」
忽然旁邊有東西在蠕動。
樂顏 的彈開,這才看見床上還有一個人,見那人翻了個身又睡著了,她走過去翻看了一下。
是白彤!
看來這是她的家,只是不知道是誰送她們回來的。
咚咚咚……
門外的聲音停了幾秒又想起了。
誰啊?煩不煩,這大半夜的還拜訪?
想到這不是她的家,樂顏又上床了,反正是找白彤的,跟她沒關系。
砰砰砰……
見沒人來開門,門外的敲門聲更大了,眼看門就要被敲壞了,樂顏推了白彤兩下。
「怎麼了?」好好地被吵醒,白彤砸吧嘴巴不太耐煩。
「有人找你,在敲門!」
「誰啊,煩死了。」白彤听見敲門聲實在太大,吵得睡不著,只得拖拖拉拉地去開門。
見有人去開門了,樂顏滾了一下,趴著又睡著了。
因為沒有開燈,白彤半睜著眼,一路跌跌撞撞地去開門。
砰!
「啊!」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過後,接著就是白彤的尖叫聲,叫聲震耳欲聾,響徹整棟樓。
這下,樂顏不想醒也得醒了。
「怎麼回事?」她以為白彤遭遇不測,光著腳丫就跑出去。
啪!
一瞬間,房內的燈光打開,于是樂顏就看見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站在客廳中央,狠狠地瞪著她,眼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他的目光太有攻擊力,樂顏撇開了頭看向白彤,只見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不遠處的鐵質防盜門衰落在地,門外,不知何時,聚集了被這聲響吵醒的鄰居。
「白小姐,沒事吧?」有熱心的鄰居關心。
大半夜的,弄出這麼大動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尋仇的呢。
「沒事沒事。」回過神的白彤趕緊驅散圍觀的群眾。
「你……你來干嘛?」高摯風就那樣盯著她,看得樂顏有些心虛,她受不了,出聲問道。
看她裝的那麼無辜、單純,高摯風的眉宇間有了一絲陰狠,他想將她撕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當他知道她去夜店,還被人帶到陌生的地方,他緊張地渾身顫抖,差點沒站住倒在地上。
在來的路上,還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這一路,他無數遍的譴責自己,想到她可能遭遇不測,他的心就像被滾燙的油煎一樣,幾次差點痛的暈厥過去。
可她卻這般自在問他來干嘛!她夜宿外面,難道他身為丈夫沒有職責管她嗎?
「你……」她準備再問一遍,才說一個字就被他打斷了。
「樂顏,你特麼到底想干嘛?是要報復我嗎?想要我後悔嗎?你做到了,你如願了,我後悔了!我不該,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你沖著我來啊!特麼拿自己身體威脅人,算什麼?你就不知道羞恥嗎?」。
高摯風像一頭發了瘋的獅子,眼底猩紅,朝樂顏怒吼。
盛怒之下,他粗暴地將樂顏扛在肩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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