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啊,解放軍同志欺負人啦!」樂顏不顧形象地坐到地上哭。
「顏顏,眼里沒淚水,演的不像。」高摯風不上當,還無情地打擊她的演技。
「你討厭!」
樂顏氣餒地站起來,給他一個白眼,然後光著腳丫出了臥室
什麼叫無力感,什麼叫有冤無處申,她算是體會到了。人在他的地盤上,只要他不發善心,任她怎麼鬧都是做無用功,她很憋屈。
帶著一肚子的火,她在房間里穿梭,客廳里的物件被她弄得叮叮作響。
高摯風則是好脾氣地跟在她後面,將她踢歪的東西重新歸位,一點也不惱,反而因為這家里有了生氣而欣慰。
這里一直都是他一個人住,冷冷清清的,承載了他三年的孤寂。她的到來,終于讓這兒有了一絲溫暖,他很喜歡。
孤獨了這麼久的心總算是找到依托了。
吃飯完,樂顏雖不情願,可面對強勢的高摯風,她罵不贏、打不贏,只得再次踏上去女兵部的艱辛路。
跟昨天一樣,高摯風將她送到門口又走了,留下垂頭喪氣地樂顏不斷地在心里為接下來的悲慘訓練哀鳴。
因為賴了一個小時的床,樂顏到的時候,她們已經大汗淋灕了,正在站軍姿。
「你們這是干嘛呢?」樂顏加入她們,問。
「剛去幫炊事班卸貨了來。」蘇虹回。
「卸貨?不是男人該干的活嗎?」。
樂顏的認知還停留在男耕女織的時代,認為體力活是男人的。她哪里知道部隊的女兵,除了性別是女的,其他的都和男人差不多。
她這麼一問,立刻遭來好幾個人的鄙視︰「樂大小姐,你當這里是外面呢?」
額……
樂顏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都怪她太不了解部隊了。
「還是你這個大小姐幸福,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有人羨慕樂顏。
她們都還不知道樂顏的身份,以為她是哪個高官家的千金。
「我昨天累著了。」樂顏解釋。
「呵呵,金貴的人。」因為已經熟了,她們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哈哈!」後面隱隱傳來了笑聲,因為怕被不遠處的蕭教官听到,還強力憋著,身子一抽一抽的。
「這孩子笑什麼呢?」
「你們還不知道吧,小樂昨天可是被抬回去的,蕭教官用擔架抬的,可笑死我了。」
「額……」樂顏汗顏,她尷尬地扯動嘴角。
「看來你真的是累慘了。」
「嗯嗯!」樂顏點頭,這是真的。
訓練累,回去家里還有一個不知道玲香惜玉的人,她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慘啊!樂顏感慨。
「你到底是做了什麼,你家人要這樣折磨你?」有人好奇了。
「他就是變態!」樂顏咬著牙恨恨地說。
「哪有這樣說家人的,小樂,你這樣是不對的。」班長不贊成樂顏這樣說家人。
「他才不是我的家人,就是個死變態!心黑的不行!」樂顏說。
「听你這麼說,我怎麼感覺你像一個處在叛逆期的女生呢?」周圍又有人插話。
「說真的,小樂,你今年多少歲?」
「十八!」樂顏臉不紅心不跳地回。
「都十八了,我還以為只有十六呢?」邊上的人不相信。
「哈哈哈!」樂顏偷笑兩聲,她還擔心她們不信,沒想她們竟然覺得她連十八都沒有,看來她還是很年輕的。
「你眼瞎啊,怎麼可能十六,都發育地那麼好了,怎麼會只有十六?」
「哦~」說到這兒,大家起哄地往樂顏上身瞥。
「一群女流氓!」
雖然都是女生,樂顏還是受不了這麼多目光齊聚自己身上,連忙羞澀的捂胸。
這一動作太大,立刻將站在不遠處監視的蕭教官引來了。
「你們還很精神嘛,兩公里慢跑,回來繼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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