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感覺現在盜版很猖獗啊,今天一個盜版親跑評論區對阿錦一大通質問,我都目瞪口呆了,留言回復了好幾次,最後還是選擇了禁言十年刪除,免得動氣。盜版君問阿錦,你作為一個作者,怎麼能說出不願意看不要訂閱,別浪費幣幣這樣的話。我相信大多數讀者都喜歡孟佳嫵,干嘛不能孟江,雲雲,總歸阿錦不願意解釋了,對于觀點不同的人來說,怎麼解釋都是錯的,每個人有自己的看法,然而阿錦有自己的堅持,看著盜版還一邊要求作者按自己心意寫一邊吐槽,真的很奇葩好嗎?作者又不是你家的,哼。
嗯,阿錦的確再也寫不出來一路甜膩膩的文了,可能因為成熟長大了許多吧,只喜歡一路甜寵無虐文文的親,那個啥,不知道說什麼其實,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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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小?」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少暉才多大,要不是我今晚發現了,這孩子非得被這畜生作踐死了,這就是你說的好好照顧,啊?!」
她在老爺子跟前一貫做小伏低,這般模樣也根本從未有過,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她原本還不是兔子,此刻眼見心頭肉受了傷,如何能忍?
雲若嵐急出了眼淚,抱著晏少瑄,扭頭低吼了一句。
「老爺子,這少瑄還小呢!」
老爺子拐杖在地上敲得一陣響,低頭怒視著晏少瑄,非但沒有絲毫心疼,反而因為氣急敗壞胸膛都劇烈起伏著,言語間也一點余地也不留。
「還不是因為這個小畜生!」
眼看晏管家扶著老爺子就在不遠處,連忙問了好,試探問,「您怎麼還沒睡?很晚了?」
姜衿連忙搖搖頭。
晏少卿卻置若罔聞,一只胳膊強勢地摟著姜衿,低頭問,「有沒有事?」
雲若嵐大叫一聲就朝他撲了過去。
「少瑄!」
他來勢洶洶,晏少卿又有點醉,他有武功防身,這一動手幾乎用了十分力,晏少瑄傻了一般瞪著眼楮,哇一聲大哭起來,混著血,兩顆牙都直接吐了出來。
晏少卿收了手冷臉站著,得了一巴掌的晏少瑄整個人都撲到了地上,一扭頭,嘴角都流了血。
一道響聲將緊追出來的幾人都震懵了。
「啪!」
晏少瑄不曉得是不是受刺激太大,正跑著突然朝她吼了一句,下一瞬,整個人就朝她奔過來,身子弓著,一副要推撞她發泄的樣子。
「你也是賤人!」
姜衿被這突發狀況嚇了一跳,滿臉疑惑地蹙眉看著他,不曉得該不該攔一下。
「哎……」
晏少瑄臉蛋通紅,瘋了一般朝門口跑。
一道響亮的叫囂聲突然被人壓制,姜衿剛分辨出那道聲音來自晏少瑄,就听到里面又是一陣吵鬧,緊接著,她視線里就竄進來一個人影。
「我不!他本來就是野種,賤人生的,你還讓我媽養著他,憑什麼啊,我看你就是老得昏了頭了,是非不分,你……唔唔……」
姜衿蹙眉想著,這才發現大廳里大燈都亮著,將大理石地面照得好像一面鏡子般澄澈光亮。
十一點了,老爺子還沒睡?
那聲音突如其來,在夜里尤其響亮,將她給嚇了一大跳。
老遠听見一道怒吼聲,「你給我跪下!」
姜衿點點頭,扶著晏少卿進了大廳。
保鏢年齡也不大,三十左右,對她說話十分恭敬,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
「您小心。」
「謝謝。沒事兒,我扶進去就行了。」
晏家門口台階多,晏少卿醉了酒倒是安靜,就身子有點晃,她一路小心扶著倒也沒出事,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大廳外面,站著的保鏢連忙上前幫了一把手。
姜衿扶著晏少卿往回走。
兩人又簡短說了幾句,顧啟雲掛了電話。
「酒桌上難免的,沒事就好。」
「還好,」姜衿無奈一笑,「他好像不怎麼能喝白的。」
「這樣,他怎麼樣?」顧啟雲又問。
「不是我們,」姜衿連忙解釋道,「其他車,就我們走那一段路比較堵,少卿又喝了酒,我讓司機開的也慢,沒事兒。」
「事故?」顧啟雲一愣。
「嗯,剛才路上出了點事故,堵車呢,剛到。」
「到家了嗎?」。
那頭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喂,我是姜衿。」
顧啟雲胡思亂想著,電話就接通了。
晏少卿晚上喝了酒,晏家大宅雖說距離江家還挺遠,也應該已經到了,怎麼就沒見一個電話過來報聲平安呢,代駕應該挺可靠的才是。
連他都沒察覺,他心神不寧,需要不斷找事情來轉移注意力,才能將情緒稍稍壓制。
顧啟雲又決定給晏少卿打電話。
他心里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十分難熬。
握著手機又坐了幾分鐘,他在黑暗里看了一眼時間,尚且沒到十一點。
顧啟雲掛了電話,長噓一口氣。
「好。」
「那我馬上過來。」喬遠再不遲疑,很快做了決定。
「沒呢。」
「她還沒睡?」
「是,她病好了,也該上學了。我這星期要準備訂婚,也沒多少時間照看她。」顧啟雲言簡意賅道。
那頭喬遠明顯愣了一下。
「現在?」
「嗯,」顧啟雲略頓一下,道,「你過來接一下婉清吧。」
十點多略微有些晚,可這一會他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一個電話撥過去,很快就被接听,那邊傳來喬遠略微低沉的聲音,「喂?」
摁滅煙頭,他找了手機給喬遠打電話。
顧啟雲這樣想著,指尖便被染著的香煙燙了一下,回了神。
也都已經結束了。
不過——
她說的那些話,完全是小孩子的心思,可笑他還如此認真對待,就好像她當真想嫁給他似的。
那丫頭才多大一孩子,她知道什麼是愛嗎,什麼是結婚嗎?
能不可笑嗎?
顧啟雲恍惚想著,竟是覺得可笑。
那時候他就老了?
也許——
婉清,這些都是一時的,很快就會過去,你很快就會忘記,心思被其他事情所佔據,慢慢長大,遇到真正值得喜歡的好男孩,然後,徹底將顧叔叔拋在腦後。
都是一時的。
她也許傷心、痛苦、生氣,甚至,厭惡他。
剛才突然听到她出了房門,他幾乎在一瞬間做出和許諾親熱的決定,毫無猶豫。
可他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胸腔里有一股氣,無論如何,似乎都無法排遣,要說這世界上他最不願意傷害的那個人,差不多就是那小丫頭了,別說傷害,他甚至不忍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書房很暗,他沒有開燈,駕輕就熟地走到了書桌前,從抽屜了拿出煙盒,點燃狠狠吸了一口。
話音落地,他徹底無話了,轉身直接走,去了書房。
顧啟雲了然一笑,點點頭,「很好。」
「我願意嫁給你。」許諾說。
「那是我的事。」顧啟雲不答反問,「顧太太這個身份,要嗎?」。
「又大方又絕情。」
「什麼?」
呆呆地站了許久,她看著他,神色古怪而復雜,「你對女人一向都這樣?」
許諾完全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
「你想清楚,」顧啟雲語調頓一下,又道,「我不愛你。婚前有很多女人,婚後也可能有其他女人,不過不會出現私生子鬧上門的事,明面上我也不會讓你難看。除了愛情,差不多你什麼都可以得到,若是願意就訂婚,若是不願意現在就可以離開。」
「啊?」
「不用。」顧啟雲飛快打斷她,話鋒一轉,「明天下午來公司,我帶你看婚戒,這周內訂婚怎麼樣?」
「要不,我們下去看看吧?」
顧啟雲轉過身來。
許諾站穩了身子,看著他挺直的背影,試探地喚道。
「啟雲?」
張嬸很快又應了一聲。
「哎。」
樓下很快響起了回應聲,顧啟雲直接吩咐道,「照顧一下婉清,讓她穿上鞋,一會孟家的喬先生過來接她。」
「哎!」
顧啟雲一只腳已經追了出去,卻好像生了根一般突然停在原地,過了兩秒,他突然大聲喊,「張嬸!」
許諾還來不及說話呢,整個人突然被甩開,差點趴到地上去。
「哎……」
他話音落地,孟婉清突然轉身朝樓下跑去。
顧啟雲卻沒看她,他神色定定地看著孟婉清,開口道︰「大人的喜歡和小孩子的喜歡不一樣,姐姐有的東西你沒有,姐姐能和叔叔做的事情你不能做,所以,只有姐姐能嫁給我,懂嗎?」。
許諾又羞又氣,還有點被羞辱的惱怒,可,眼瞅著不遠處孟婉清一張臉煞白,她又完全不想推開顧啟雲了。
她的大腿纏在他腿上,這姿勢,怎麼看都曖昧到讓人無地自容了。
許諾一句話尚未出口,那只手又順勢而下,落在她腰間,再往後,準確無誤地停在她翹起的臀上,將她整條修長光luo的大腿都抬了起來。
「啟雲,你……」
她正想著,顧啟雲一只手突然從背後游走而上,穿過她腋下,停在她被睡袍裹著的高聳曲線上。
大人之間的喜歡,什麼意思?
許諾羞惱不已,回過神來又有點隱秘的得意,再反應過來顧啟雲的話正是對她說,心情突然之間又復雜了。
剛才那一切,豈不是被她看見了?
那——
許諾一頭霧水,這才听到不遠處腳步挪動的動靜,下意識地,側身看了過去,這才發現,孟婉清出了房間,正站在不遠處,呆呆地看著他們。
顧啟雲一只手強勁地攬著她的腰,側身站著,突然開口道︰「這是大人之間的喜歡,明白嗎?」。
許諾好半天才回過神,一臉遲鈍地看著他。
顧啟雲突然戛然而止了。
誰能想——
許諾心神恍惚,踮著腳,仰著頭,她幾乎將整個身子都往他懷里靠,想著讓他感受到她的熱情和愉悅,將兩人的關系拉近一大步。
這男人一旦展露出丁點親近,就好像毒藥,很容易讓女人受其奴役。
異性緣好到這種地步,放眼雲京,也根本無人能出其右。
在那些出了名風流迷人的貴公子里,這人位居首位,哪怕好久不曾鬧過緋聞,那地位似乎也從來雷打不動,他以往帶出帶進的諸多女伴,每一位,據說都對他贊不絕口呢。
無論是他的吻,還是他的手,都好像能惑人心神,這一刻,許諾才有點明白何為京城第一少了。
他長驅直入,她很快就難以招架了。
他無疑是情場高手,只需一兩個動作就能飛快掌握主動權,曉得如何最快地讓女人進入狀態,並且,接納他,沉浸入意亂情迷的感受中。
眼下一個吻,她就能感受到顧啟雲的熟練。
可——
兩個人交往以來,顧啟雲從未和她有過親密接觸,她還一直以為,外面那些都是謠傳,這男人其實清心寡欲不近呢。
許諾凌亂了一秒。
「……」
顧啟雲一把將她推倒在門框上,一只手扣著她後腦勺讓她仰起臉蛋,一個吻就那麼猝不及防地落了下去。
許諾看著他的背影,還是有些不甘心,正抑郁,一只手臂突然被人抓住了。
顧啟雲看了她一眼,抬步就要走。
她是極有眼力勁的人,知道此刻最好別惹眼前這男人,略微想了想,聲音柔和道︰「小孩子生氣哭鬧也正常,一直被你嬌慣著,肯定有些脾氣,你也別往心里去,早點睡。」
這不,兩人已經有矛盾了。
她就知道,顧啟雲喜歡的還是成年人,怎麼可能一直照顧著那小丫頭片子呢。
許諾咬唇斟酌了一下,「那,晚安。」
「我……」
顧啟雲當然也能听到,可此刻,他最不想听見的也正是這樣的問話,他看著許諾,臉色又陰沉了幾分,面無表情道︰「沒你的事,早點睡,明天不用上班嗎?」。
許諾一臉疑惑地朝著主臥的方向看了兩眼,猶豫著發問,「婉清在哭嗎?怎麼回事呀?」
「怎麼了這是?」
他勉強站定了身子,不耐煩道︰「早點睡。」
此時顧啟雲抑郁到極致,沒有絲毫欣賞的興趣。
可——
她頭發吹到半干,披散在肩頭,一張臉不施粉黛,背著光,染了一層柔和的光澤,明眸善睞、唇紅齒白,看一眼能令人驚艷,正是他最欣賞的那一類女人。
邊上一道門突然打開了,洗完澡的許諾裹著柔軟雪白的浴袍,側身站著仰頭看他。
「啟雲?」
顧啟雲一遍一遍地說服著自己,抬步朝客房里走。
等她再懂事一點就好了。
長大就好了。
她父母都死了,這幾年一直跟著自己,粘人一些是正常的。
那哭聲攪得他心煩意亂,差點沒忍住回頭,可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當斷則斷,哪怕婉清一時哭鬧怨恨,總好過一生委屈的好。
他頭也沒回,帶上門的那一刻,听到了身後委屈的哭聲。
「早點睡。」顧啟雲輕拍她的臉,很快,又收了手,直接起身往門外走。
孟婉清能察覺到他的堅決,一只手無力地垂落。
顧啟雲一顆心也揪扯一般地疼著,偏偏一張臉上仍舊是那副淡然冷厲的樣子,他低頭看著她的動作,慢慢地、將她五根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了。
孟婉清一只手緊緊地扣著他的衣擺,怎麼樣也不肯放。
顧啟雲一把接住她,將她重新放回床上。
孟婉清跌跌撞撞地撲下床去。
「你別走!」
他側了側身子,聲音淡淡說,「不許再鬧了。顧叔叔晚上睡客房,你別哭了,早點睡覺知道嗎?明天一早我會讓你舅舅過來接你,要訂婚肯定有的忙,最近叔叔不能照顧你了。」
顧啟雲已經不忍再看了。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落,看著顧啟雲,好像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圭女圭一般,來回不斷地重復著這一個動作,有點機械,看上去傻乎乎的。
「我不。」孟婉清只剩下搖頭了。
他看著孟婉清,一臉認真道︰「其他任何事顧叔叔都可以答應你,除了這件。」
可心疼歸心疼,他是極有原則的人,有些事可以妥協,有些事,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任的。
顧啟雲覺得心疼,他從來不舍得她受委屈。
「不要結婚好不好?我不想你結婚!」孟婉清看著他都快哭了。
顧啟雲心思百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情也終于平復了許多,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語調淡淡地笑著道︰「小丫頭佔有欲這麼強?放心,哪怕顧叔叔結婚了,也會一直疼你的。」
他做不出這樣的事,不忍心婉清受這樣的苦,更不能毀了她的一生。
只稍微試想一下,等婉清二十歲,他已經四十,一個四十歲的他,如何能配得上二十歲花骨朵一般的她呢,那簡直是一種褻瀆。
他如何忍心?
他的年齡,再大幾歲完全可以當她父親了。
兩人還有十九歲的差距呢。
再者——
等她稍微長大一些,再想想如今這些話,恐怕自己都會當成笑話,搖搖頭就過去了。
婉清會這樣說,是因為她還小,根本不懂得,男女之愛都是極為自私的。
他如何能配得上自己心目中最純真的小天使?
是了,他從來不曾有過如此這般自慚形穢的想法,可眼下,看著這小丫頭水靈靈一雙眼楮,他只覺得自己髒,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是早已經污穢不堪的皮肉。
他,已經很髒了。
仔細一想,其實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
他有過多少女人?
無論如何,她遇到的那個男人,不該是他這樣的。
總歸——
在他的心里,婉清值得這世界上最陽光正直的男孩,她會在花兒一樣的年紀遇到他,兩個人都風華正茂,彼此傾心,快樂地戀愛、工作,直到走入婚姻的殿堂。
他不是她的父輩,可他肯定會給她未來把關。
他喜歡她呵護她照顧她,正是想留住她的天真純粹,讓她永遠如這樣一般,不去體會這世間冷暖,不去看那些污穢紛擾,快樂無憂地長大。
這丫頭多玉雪可愛呀,在他心里,那就是世界上最可愛純真的女孩兒。
他甚至覺得氣急攻心。
婉清這種想法,他打心眼里無法接受,不但不接受,眼下不說話,已經想了千萬種掐滅這種苗頭的辦法。
這些情緒縈繞在心頭,很快,就不受控制地體現在他臉上,以至于他素來英俊和氣的眉眼都染了幾分戾氣,好像情緒瀕臨爆發的家長。
氣憤、震驚、惱怒……
他神色定定地看著孟婉清,只覺得心如亂麻。
這種事他只想想都覺得無法接受,就好像什麼,自己有一個頗為疼愛的小女兒,結果她有一天突然說要嫁給自己?滑天下之大稽!
瘋了不成?
將來要嫁給他,做他的新娘?
喜歡他?
現在她在做什麼?
他一直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他的婉清更純真的丫頭了。
她從小就被保護得很好,感情上更是天真懵懂,這也正是她可愛之處。
只是他從未這樣想過孟婉清。
這幾年新聞里猛不丁就會出現初中生戀愛偷嘗禁果導致懷孕的事情,已經在社會上引發了好幾輪討論,十多歲的女孩而已,各個都早熟得不像話。
九歲的小女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九歲?
眼下卻不由得他不重視了。
顧啟雲從未多想。
可——
兩個人以前並非沒親過,好幾次,這丫頭濕噠噠的吻就印在他嘴角。
她想湊過來親他?
這丫頭,瘋了不成?
顧啟雲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她的意圖,他好像受到驚嚇一般猛地推了她一下,騰一聲站起身來。
然後——
半晌,她突然跪著朝他懷里去,一張小臉在他眼前無限放大。
孟婉清神色痴痴地看著他,又委屈又期待。
他長這麼大,似乎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難題,要是一般人胡攪蠻纏,他早就不耐煩了,可因為這小人兒一直放在他心尖上,他竟是除了哄著,毫無他法。
顧啟雲深吸一口氣,抬手在眉心里重重按了兩下。
「不是,不是的。」孟婉清不依不饒,攥著他衣袖反駁,「就是女生對男生那種喜歡。你別結婚,我以後給你當新娘好不好?」
顧啟雲只得又語重心長道︰「你還小,許多事並不懂。喜歡也分很多種,像你對我這種喜歡,是晚輩對長輩的依賴眷念,和大人之間的那種喜歡是不同的,怎麼能想到結婚這上面去呢?听叔叔話,早點睡覺,這些話以後不許說了。」
孟婉清看著他,一個勁搖頭。
「婉清。」顧啟雲側身坐在床上,一只手模著她的臉捏了捏,語調緩和道,「叔叔不是有意大聲的。可,這種話以後不能再說了,懂嗎?」。
「顧叔叔……」
顧啟雲從未用過這種語氣和她說話,也有點被嚇到,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孟婉清神色怔忪地看著他,有點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