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星妻太妖嬈 159 女王範兒初顯,小白花的命運

作者 ︰ 月初姣姣

施施自然也從顧北辰的口中知道了,那個人此刻正被關押在自家的地下室中,這摩拳擦掌的就準備去看看,這個變態到底是個什麼樣。

這事兒畢竟過去了,第二天一早,施施就給沈婕打了個電話,據說是昨天果果回去之後,就發了高燒,連夜被送到了醫院,整整燒了一夜,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怎麼發燒了?」顧北辰抬眼看著面色凝重的施施。

「估計是驚嚇過度吧,畢竟還是個孩子,這事兒就算是大人遇到,這一時半會兒也緩不過來,更何況是個孩子呢。」施施蹲著牛女乃,喝了幾口,那些人為何會對這些孩子下得去手呢,施施這心里面真的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扯一般的難受。

「嗯。」顧北辰想著,是不是該去看看這小姑娘呢,但是一想到昨晚在車上,這顧北辰心下就開始打鼓。

昨晚顧北ˋ辰剛剛上車,這小姑娘就直接朝著顧北辰的身上面撲過來,哭得那叫一個淒慘啊,「姐夫……嗝——姐夫,我好怕……」果果一邊打嗝一邊死死地霸佔著顧北辰的脖子。

果果畢竟是個孩子,顧北辰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啊,而且剛剛抱自己上車的叔叔好凶的,這驚魂未定的,還不死死地霸佔著顧北辰。

顧北辰無可奈何,而且這事情他還是頭一遭遇到,以前的顧南笙和顧珊然,從來不會這樣,只能任由著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在自己的身上面。

這顧大爺,饒是再難受,也無可奈何啊,總不能直接把她推開吧。

最主要的是,這熊孩子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根本就推不開啊。

「好了,別哭了。」顧北辰實在有些詞窮,這殺人越貨什麼的,肯定眼楮都不眨一下,這哄孩子,他還真是不會。

憋得要死才憋出了五個字。

「姐夫,那人可壞了,我……我,咯——」這果果壓根就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倒是鼻涕眼淚流了很多,顧北辰只能拿著面紙幫她擦拭,看著顧北辰那一臉嫌棄卻又無可奈的臉,左輪差點憋出內傷。

「姐夫,你不知道,他……」果果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倒是不一會兒,哭得累了,就趴在顧北辰的懷里面睡著了。

顧北辰好歹松了口氣。

這心里面想著,以後自己要是有孩子了,要是也這樣的話,他絕對打得他哭不出來。

顧北辰心里這麼想著,哪曾想自家那個魔童,就是前世的討債鬼,顧北辰可是受了不少罪,這都是後話了,這里暫時不提。

顧北辰只要一想到這小姑娘梨花帶雨的撲倒在自己的身上面,這嘴角就忍不住抽搐。

「待會兒和我一起去醫院看看果果吧。」施施這話說完,顧北辰直接回了一句。

「我等會兒還有事。」

「什麼事情?」施施挑眉。

「有個會議。」

「可以延遲。」

「還有個活動。」

「你可以不參加。」

「我和陸琰還有約會。」

「你和男人有啥好約的。」

「我……」

施施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顧北辰,看得顧北辰這心里面毛毛的,「你這一個上午挺忙的啊,開會,參加活動,和陸琰約會?就沒時間陪我去看個病人,你是不想呢,還是怕她呢?」

「一個小姑娘而已,我怕她什麼。」顧北辰低頭拿著勺子喝粥,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就行了,待會兒和我一起出去。」

顧北辰嘆了口氣,這個粥怎麼這麼難喝啊!

施施正準備上樓換衣服,就看見左輪朝著地下室走去,「我能去看看那個男人麼?」左輪看了看一邊顧北辰,顧大爺此刻正傲嬌的低頭拿著勺子,戳著碗里面的粥呢,一臉的怨懟。

「會有點血腥。」這個地下室一般都是顧珊然在用,而且她不許別人打掃,這血腥味很重。

「我是法醫出身,怕什麼。」

施施跟著左輪就到了地下室,一直走到了地下室的盡頭,左輪推開門,讓施施進去。

施施一進去,濃烈的血腥味就撲面而來,但是更讓她興奮的是,面前一個鐵質桌子上面的,鋁合金的托盤上面,居然放置著很多的工具。

手術刀,老虎鉗,鑷子,夾子,甚至還有銀針,施施的眼楮幾乎是放光的。

剛剛從事法醫這個職業的時候,施施曾經夢想過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工具,不過時間長了,這事兒就給淡忘了,不過她看到這些工具,還是忍不住的心潮澎湃。

「這些是誰的?」施施拿著手術刀,放在燈光下照了照,很鋒利,而且刀片是新的,手術刀都是一次性的,用完之後,更換刀片。

「珊然小姐的,這里是她的地方,您要是……」覺得不舒服,可以先離開!後面的話左輪還沒有說得出口,就被施施一句話噎住了。

「好酷啊!」施施的眼楮幾乎能夠放光,看著那些工具的神情,簡直有些痴迷。

左輪和周圍的幾個人都是集體失聲無語。

這種眼神他們在顧珊然的身上面也看到過,原來顧家的男人擇偶的標準還是很類似的,每個夫人的都這麼重口。

「唔……」男人的低吟聲,伴隨著鐵鏈摩擦地面刺耳的聲音,才引起了施施的些許注意。

施施扭過頭,看到了這個男人,頭發髒兮兮的貼在額頭上面,臉上面都是髒水,皮膚是屬于黝黑的那種,個子不高,衣服上面全是泥水,看著有點惡心。

不過最讓施施感興趣的是,他的那雙眼楮,很小,不過卻充滿了殺意,陰鷙,目光幾近赤luo的盯著施施,就像是要把施施吃了一般。

「把他的眼楮挖出來,這人也是你隨便可以看的麼?」左輪冷哼一聲。

「別急。」施施示意幾個人住手,「先把這人的指紋和頭發弄點給我,我懷疑他和南山的那起案子有關。」

「嗯。」兩個人直接過去,拿著一個貼膜,將老四的雙手指紋都拓印了下來。

這弄頭發的時候,可就不這麼溫柔了,直接揪起了一撮頭發就直接連根拔下,老四疼的五官走皺縮在一起。

「嘖嘖……你們可真是太不溫柔了。」施施搖了搖頭,卻笑著從他們手中接過東西,滿意的放在一邊,倒是低頭開始挑選工具了。

施施的直接涂抹著粉女敕的紅色,指甲被修剪的圓潤可愛,白皙柔女敕的指尖從一個個工具上面滑過,最後還是落在了手術刀上面,果然她還是對這個情有獨鐘。

「已經被注射了藥物,他渾身沒有任何力氣,就是想要自殺也不可能。」左輪站在一邊解釋道。

施施點了點頭,難怪了,從進來到剛剛把頭發,這個男人幾乎都沒有反抗。

施施拿著手術刀走過去,那氣場讓人不禁聯想到了顧珊然,嘴角帶笑,超然的一副女王範兒。

「為什麼綁架果果。」施施站定在男人面前,男人臉上面都污垢,只是那雙眼楮,黑亮得嚇人。

「不說話?」施施露出了一副苦惱之色,側頭打量著男人的身體,右手手腕,左腿關節均有槍傷,渾身上下,多處擦傷,倒是個漢子,都這樣了,倒是哼都不哼一聲。

「平時珊然都是怎麼折磨那些被關押在這里的人。」施施輕蔑的一笑,明顯感覺到眼前的男人身子一抖,像是抽搐了一般。

「方法有很多。」一個手下,看了看左輪,左輪點了點頭,總覺得夫人要步上顧珊然的後塵了。

「比如說。」施施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

「鞭笞,然後撒鹽水,拔牙齒,剪舌頭,拔指甲,削骨……」這要是全說也說不完的,顧珊然折磨人的功夫總是層出不窮的。

「這人要是昏死過去了怎麼辦?」

「用冰水潑醒了再繼續。」

「這方法不錯,你喜歡哪一種?」施施眼楮亮晶晶的看著老四,老四想要掙扎,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認命的閉上了眼楮。

「你和南山的案子到底有沒有關系?」施施又問了一句,還是沉默。

「好吧,那你別怪我了,左輪,將那個樣本立刻送到警局交給馬超,讓他立刻作比對,有結果了立刻通知我。」

上次從一次性的筷子和餐具上面采集到了的樣本,大概有四個人的,如果這個人的樣本和其中一個人吻合,也可以順藤模瓜,這樣的話,也就說明,自己現在還不能弄死這個人了。

「把他身上面衣服都扒下來。」施施這話說完,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個……」幾個人顯然有些為難。

「夫人,這樣不太好吧,你這是準備干嘛啊。」左輪也是不解。

「看看有什麼線索啊,你們在想什麼呢,對了,衣服月兌下來之後,用鹽水給他沖洗一下,髒死了,順便給傷口消消毒。」施施嘴角揚著邪笑。

衣服就像是被泥水中浸泡過一樣,又重又潮濕,幾個人將他的衣服扒下來,看著僅剩下內褲的男人,施施側頭說了一句,「那個就不用了,看了張針眼。」

「嗯。」所有人集體抽搐了一下。

幾個人在準備鹽水的間隙,施施帶著手套,開始在男人的衣服上面翻找。

「夫人,您要找什麼?我可以幫你。」施施穿得一直典雅大氣,這半蹲在地上面,翻找著一堆像是垃圾一樣的東西,左輪怎麼看都覺得有種違和感。

「不用,我自己就成了。」以前跟著別人實習的時候,就是垃圾堆都找過,這個算什麼啊。

不過男人的口袋中倒是真翻出了一些東西,一把鑰匙,就是一把而已,黃銅鑰匙,還有一把被水浸泡的有些腐爛的零錢,別的就是一些零碎的東西,沒啥值錢的。

施施倒是在上衣的口袋中翻出了一個銀質的戒指,施施眸子一亮。

戒指是很普通的款式,光是看成色是比較陳舊的,不過保護的很好,看得出來,這人很愛重這個戒指。

而此刻那邊的鹽水浴也已經結束了,地上面專門設計了地漏,水朝著低窪的地方流去,房間設計的倒是不錯。

「為什麼會綁架果果?」施施走過去,老四整張臉的神經都在不自覺地抽動,陰冷的看著施施,就是不說話。

「真的不打算說麼?」施施把玩著手中的手術刀,眼中都是戲謔。

老四只是看著施施,施施絕對不曾認識這樣的人,但是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就好像是自己欠了他一樣,他的眼楮帶著殺意,甚至帶著一抹憎恨。

「珊然喜歡把手指甲,那麼這次我就從腳趾甲開始好了……」施施看著他的雙腳,赤luo著,上面還帶著血水,施施示意一邊的人開始動手。

當鑷子夾住老四的腳趾甲的時候,他的身子一陣戰栗,就在一瞬間,指甲勾連著血肉,整個翻飛起來,老四死死地咬住自己干澀的嘴唇,血珠從他的牙齒邊流出來,他也不吭聲。

似乎他只要做聲,就好像是他輸了一般。

「繼續吧,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忍多久。」施施眸子中迸發出了一抹凌冽的寒意。

「是!」

很快的,一只腳的指甲已經被拔光,老四整個人身子微微顫抖,眼楮不停的往上翻,似乎隨時都可能昏死過去。

施施伸手把玩著那個銀質戒指,光是看戒指的尺寸的話,這應該是一枚女士戒指,施施嘴角輕扯起了一抹邪笑。

她示意一邊的幾個黑衣人退下,冷眼看了看老四那鮮血淋灕的腳趾,抬眼看著老四,「還是不打算說麼?」

老四帶著恨意的看著施施,施施倒是一笑,下意識的伸手撩了一下頭發,這個動作,或許在男人眼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力,而這幾年的拍戲,施施總是會在不自覺的時候,散發著一種惑人的氣息。

而這個動作,卻讓老四的眸子微眯,露出了一種危險的光。

「你討厭我?」施施終于問了一句。

「呸——」老四沖著施施吐了口唾沫,幸好左輪眼疾手快,將施施拉到一邊,一個瞬身就到了老四的面前,伸手捏住老四的下巴。

手指剮蹭下巴,似乎都能夠听見骨頭之間摩擦的聲音,「信不信我現在就捏碎你的下巴。」左輪眼神帶著一絲凌厲。

「你隨意。」老四嘴巴里面都是血水,就是牙齒上面都是沾染了鮮血,給人一種血盆大口的感覺。

「這個戒指我也可以隨意麼?」施施將戒指拿出來,果不其然,老四的眸子忽然閃了一下,就是嘴角都忍不住的抽動了一下。

「把戒指給我!」老四說話的口氣帶著一種理所當然,施施啞然失笑。

「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啊?只有我可以和你談條件,而你……」施施把玩著戒指,臉上面帶著一抹興味,「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更別說用這種命令的口吻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老四的眼楮死死地盯著那枚戒指。

「為什麼綁架果果,別說這只是你的一時興起。」施施摩挲著戒指,饒有趣味的說。

「我就是看不慣你而已。」

施施失笑,走到老四的面前,「看不慣我?看不慣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你怎麼知道我和果果的關系的?」

自從演戲之後,施施的私生活一直都很保密,她和果果的關系,知道的人並不多,這個人怎麼會知道,果果和自己的關系。

「看見過。」老四覺得渾身上下都在抽痛,果果的鹽水浴,鹽水已經開始慢慢滴落在腳趾上,疼得他差點昏厥過去。

「看見過?」施施明顯不太相信,「這個戒指也挺普通的,而且成色一般,你說我用鑷子會不會將它夾斷。」

「你到底要知道什麼!」老四緊張的看著施施將戒指放在鑷子的卡口處,施施倒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淡定的男人不鎮定的模樣。

「南山的案子和你有關系麼?」

「我不知道!」老四直接矢口否認。

「是麼?」施施將鑷子的卡口收緊,老四的眸子瞬間收緊。

「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想怎麼樣!」老四的眸子緊緊盯著戒指,生怕施施真的將這個戒指夾斷。

「我和果果從來沒有在外面有過接觸,你怎麼看見的,再者說了,我身邊那麼多人,就是訓練有素的狗仔,也從來沒有拍到過我不想被拍的照片,更何況是你,你怎麼可能在外面跟蹤我,只能是在大宅中看見的。」

老四忽然心里咯 一下,他似乎並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並不是空有美貌,那麼好打發的人。

「前些日子,我在我們家附近山頭發現了一處藏匿兒童的地方,那個地方恰好可以看到顧家,你說巧不巧。」施施嘴角揚著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

「倒是小看你了,你果然和警察是一伙的。」老四咬牙切齒的說。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討厭我,不過還是挺感謝你的,因為你,這個案子或許有了突破口了,對了,我和警方不是一伙的,我本來就是法醫,協助警方破案是我的職責。」老四根本就不曾了解過施施,更不可能知道,施施的職業居然是法醫。

老四絲絲咬著嘴唇,似乎因為憤怒的緣故,牙齒都在抖動。

「這個戒指對你挺重要的吧,果果雖不是我的親妹妹,但是對我來說也算是重要的人,失去重要的東西的滋味,你可以嘗一下。」施施說著拿著鑷子,「個蹦——」一聲,老四整個人都懵住了。

他視線定格在被絞斷的戒指上面,戒指已經被壓成了扁圓形,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只是瞳孔在收縮,似乎在表達著他的憤怒之情。

「啊——」老四忽然大叫了一聲,即使被注射了藥物,他仍舊像是發狂了一般,使勁的拉扯著四肢的鐵鏈,只是十幾秒鐘的功夫,他的力氣就用光了,整個身子頹敗,只有眼楮異常冰冷的看著施施。

「這人是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把他的眼楮給我留下,將人送給容隊長。」施施說著隨手將鑷子扔下,就走了出去。

施施出去,稍微清洗了一下雙手,就和顧北辰出發去了醫院,病房是在醫院的頂層,車子直接開到地下停車場,乘坐直達的電梯,很便捷。

只是施施怎麼都沒有想到,踫見的第一個人,居然是葉蓁蓁,葉蓁蓁穿著淺藍色病號服,寬大的病號服,將她的整個身子襯托的更加的嬌小,也更加瘦弱。

她手中拿著幾張類似化驗單的東西,臉色蒼白,走路的腳步輕浮,看到施施的一瞬間,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創一樣,整個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走吧。」顧北辰伸手摟著施施的肩膀就越過葉蓁蓁朝著走廊里面走去。

「喂——你們看見沒,剛剛路過的那個女人,就是徐家沒過門的媳婦兒,這種女人徐家怎麼看得上,弱不禁風的,風一吹都能刮倒了。」幾個小護士子啊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別看她這個樣子,手段可不得了,對了,她因為什麼住院的啊。」

「婦科病!」一個人不屑的說。

「婦科病——」其中一個護士忍不住驚呼,惹得施施都忍不住側目,而葉蓁蓁並未走遠,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直接推門進入了自己的病房。

「哼——可不是麼?這才多大年紀啊,都有婦科病了,對了,我听醫生說,她的的身體啊……」幾個人圍在一起,又開始嘰嘰喳喳了。

在施施和徐敬堯訂婚宴上面,顧珊然做的好事,施施自然是不懂的,也不知道葉蓁蓁根本就無法懷孕了。

葉蓁蓁剛剛推門進去,低垂著頭,眼中蓄滿了淚水,就好像是滿月復委屈,梅玲正坐在窗口的沙發上面,翻看著經濟雜志,听見動靜,只是抬眼看了看葉蓁蓁,「怎麼?拿個化驗單,就委屈了?」

倒是嬌氣得很,沒有大小姐的命,倒是有大小姐的脾氣。

「不是的,媽,我……」

「誰允許你叫我媽了,你是沒媽了,但是我可不是你媽,別隨便亂叫,要不是敬堯讓我過來看看你,我才懶得過來。」梅玲仍舊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伯母……」葉蓁蓁吸了吸鼻子,將眼淚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對了,醫生怎麼說的。」梅玲卻連正眼都懶得施舍給她。

梅玲的這種態度,葉蓁蓁也習慣了,她只是咬了咬嘴唇,醫生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蕩著。

「我早就和你說了,你的身體已經不能受孕了,這個並不是靠藥物調理就能好的。」醫生手中拿著化驗單,表情嚴肅。

「可是我之前是可以懷孕的啊,為什麼現在就不能受孕了呢,不是都說好好調理的話,還是有機會的麼?」葉蓁蓁什麼都有了,而唯一能夠由自己做主的也就是這幅殘破的身子了,梅玲一直不讓自己進門,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沒有可以和她談判的籌碼。

葉蓁蓁這種人,從來都不會吃一塹會長一智的那種人,以前靠著孩子破壞了徐敬堯的訂婚宴,現在又準備靠著孩子進入徐家,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罷了。

「這並不是調理不調理的問題,之前你來醫院體檢的時候,我就和你說了,你的身子已經不可能懷孕了。」醫生對這個病人也表示十分無語。

「可是我還沒結婚呢,不能懷孕,你讓我……」葉蓁蓁顯得有些激動。

「你可以去福利院領養一個孩子,那些藥也不能亂吃了,你最近月經紊亂,你自己也清楚,而且你的子宮已經有一些內膜息肉了,做個微創把息肉做掉,不然以後你來例假都會很痛的。」醫生說話比較客觀,自然也就顯得有些冷漠了。

「我都不能懷孩子了,要這個子宮做什麼。」葉蓁蓁沖著醫生吼了一句。

這個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自然明白葉蓁蓁此刻的心情,只是作為醫生,她只能如實的告知患者自己本身的身體情況,「你還年輕,福利院……」

「你若是治不好我的病,就直說,別整這些有的沒的。」葉蓁蓁說得拿著化驗單就急吼吼的走出房間,差點撞到了人,連一聲道歉都沒有。

方宇模了模鼻子,這個人不就是很早之前在商場踫見過得那個年強的女孩子……

「方醫生,你過來了,你需要的藥方在這里,按這個藥物調理身子的話,雖然年紀大一點,不過懷孕的話……」女醫生笑得一臉揶揄。

「想什麼啊,就是給我們家那口子調理身子罷了,每次來例假都特別疼,我不是听說你這里有個中藥的方子不錯麼?我還沒準要孩子,再說了,我們也有一個女兒……」

女醫生但笑不語,將方子遞給了方宇。「照這個方子去藥店抓中藥,可以讓藥店給你們按照計量和天數煮好,要喝的話,熱一下,很方便的。」

「真是麻煩你了。」

「我們都這麼多年的同事了,這麼客氣做什麼,讓弟妹好好調理一子,這女人要是不好好調理,老得快啊……」女醫生說著微微嘆了口氣,「看見剛剛離開那小姑娘了麼?」

「嗯,怎麼了?」方宇正打算開口問呢,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這倒是好了,直接給了他這個機會。

「不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之前打胎弄壞了身子,弄得現在不能懷孕了,你說這小小年紀的,這要是被她的父母知道了,可不是要被氣死了,哎——」

方宇若有所思的附和著點了點頭。

此刻葉蓁蓁站在病房中,醫生說的話,她是絕對不敢和梅玲說的,按照梅玲的脾氣,絕對可以直接借著這個由頭將她掃地出門。

「沒什麼啊,醫生就就是說我體虛而已,需要好好調理。」

「既然是要調理的事情,那就不用住院了吧。」梅玲這話說完,葉蓁蓁本來就很受打擊了,這會兒要不是扶著床,能直接栽倒。

「伯母,我覺得……」

「既然不是什麼大病,就收拾東西出院吧,也不看看這里是不是你能住得起的,瞅瞅你畢業找的工作,一個月1000多塊錢,連我一個袖口都不止1000塊好麼?」梅玲從未看得起葉蓁蓁,以前如此,現在也是一樣。

「我是在實習期,以後轉正的話……」

「轉正?」梅玲嗤笑,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伸手轉動了一下手腕上面的翡翠玉鐲,「你還是來徐家公司吧,那個破公司,真是丟人現眼,轉正了也就是兩三千吧,能干嘛啊,趕緊收拾東西回去。」

梅玲說著直接扭著腰就走了出去,葉蓁蓁強忍著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按照她的預設,是要施施走了之後,她就可以直接進入徐家,成為徐家的少女乃女乃,但是她沒有想到在徐家,居然什麼事情,都要事先經過梅玲。

而這個婆婆,從始至終就從未滿意過自己。

眼淚肆無忌憚的流著,葉蓁蓁滿月復委屈,拿著手機,就準備給徐敬堯打電話,那邊的電話接通了,居然是個女人,「您好,徐教授正在忙,可能沒時間接听電話,你有什麼事情麼?我可以給你轉達!」

一听到是個女人的聲音,葉蓁蓁立馬火了。

「你是誰啊,你憑什麼拿著敬堯的手機,你到底是誰!」葉蓁蓁怒不可遏。

另一頭的小姑娘被嚇了一跳,但是還是淡定的回答,「這里是警局,徐教授正在會議室開會,手機放在辦公室了,我就是負責給他幫忙的助理罷了。」這個女人難道是瘋子麼?

「既然是助理,就別隨意亂接別人的電話!」葉蓁蓁似乎想要將剛剛在梅玲那里受得氣直接撒在這個助理身上面,可惜她又算錯了。

這人家憑什麼就要你大聲吵吵啊,這女生只是輕蔑的一笑,「這是工作時間,我們的案子很緊急,保不準就有重要電話進來,是教授讓我守著電話的,您要是覺得不舒服,直接和教授說就行了,別在我這里大呼小叫的,什麼東西!」

「砰——」小助理直接將電話掛斷,葉蓁蓁被吼了一通,整個人急火攻心,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小助理是容景撥給徐敬堯的,本來也是警校剛畢業的女民警,這幾天都沒合眼了,忽然有人電話過來,還挺激動的,以為案子有進展了,結果咧,還以為她是出氣筒啊,她怎麼可能忍的了!

「啊——」葉蓁蓁簡直要瘋了,誰都可以騎在自己頭上了,葉蓁蓁撕扯著被子床單,但是這病房中的東西都是最好的,也不是這麼容易扯壞的,累的氣喘吁吁的,葉蓁蓁只能頹然的躺在床上面。

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施施卻依舊活得肆意瀟灑,身邊的男人看起來那麼愛他,而徐敬堯呢,對自己是越發冷淡了。

葉蓁蓁的嘴角扯起了一抹諷刺而苦澀的笑。

施施和顧北辰到了病房的時候,除了沈婕,還有昨晚在警局見得那個女人,看到他們進來,女人就忙活著給他們端茶倒水,施施知道按照顧北辰的性格也不會喝的,免得她尷尬,施施連忙就制止了。

「阿姨不用了,不需要了,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們就是來看看果果而已,別忙活了。」

「真是謝謝你昨晚救了果果,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女人說著沖著顧北辰深深鞠了一躬。

「嗯。」顧北辰只是從喉嚨里面發出了一個聲音。

施施立刻不滿了,伸腳踢了顧北辰一下,顧北辰不滿的看著自己髒了的褲腳,施施示意顧北辰去扶一把,顧北辰哪里做過這種事情啊。

「你妹啊,你不會客氣一下啊。」施施貼在顧北辰的耳邊。

「是她自己要道歉的。」

「我……」施施對這個男人的情商表示十分捉急,伸腳又踹了他一下,看到施施似乎有些生氣了,顧北辰這才走過去,伸手扶了一把那個女人,「沒關系的,舉手之勞罷了。」

「真的謝謝你,真的……」這個人哪里知道顧北辰的潔癖啊,伸手就拉住了顧北辰的衣袖,施施明顯看見某人的身子一僵,施施一抬眼就看見果果醒了。

「果果,醒了啊?」施施笑著走過去。

這熊孩子倒是好,「姐夫——」差點從床場面跳起來,施施那個尷尬啊。

果果醒了,所有人的視線都被果果吸引過去了,顧北辰看著自己擺抓的皺皺巴巴的衣袖,心里面那個怨念啊。

「姐夫,姐夫……抱抱——」果果說著就要下床朝著顧北辰撲過去。

顧北辰這本是無所顧忌的那種人,偏生施施一直用一種威脅的目光看著自己,顧北辰只能走過去,伸手將某個小姑娘抱了起來。

果果立刻滿足了,像個無尾熊一樣的掛在顧北辰的身上面,「姐夫,你來看我了麼?我就是生個小病而已,我就知道姐夫還是最疼我的。」

只是這小姑娘一直沖著施施擠眉弄眼做什麼,施施簡直無語了。

顧北辰,你丫的就是個禍害!

「你們聊著,我去給果果買點吃的,你們需不需要吃什麼,這孩子已經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果果的媽媽笑著說。

「我要吃雞絲粥!」果果死死摟著顧北辰的脖子,眼楮眯得像個月牙。

「好好好,我這就去買!」

沈婕附在施施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施施愣了一下看了看果果,果果昨夜發燒,似乎是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給忘了,她讓施施別提這事兒,這樣的話,也挺好的,小孩子記得這話總是情,總歸會留下陰影的。

「我看看方宇怎麼還不回來,說是去拿藥,去了這麼久,你們在這里坐坐。」施施點了點頭,沈婕就走了出去。

顧北辰完全是身體僵硬,面無表情的,倒是果果樂呵的在顧北辰的臉上面印上了一個個濕漉漉的吻,看的左輪一行人是心驚膽戰的啊。

生怕顧北辰這脾氣上來,直接將某個小姑娘扔下去。

「姐夫,你知道麼?我最喜歡你了,真的,等我長大了,我就嫁給你好不好。」

「我結婚了。」

「結婚是什麼?」果果睜大了眼楮。

「就是我已經娶了別人了。」

「不行,你要和我在一起。」果果像是宣誓主權似的,緊緊抱住顧北辰的脖子。

「等你長大,我已經是老頭子了。」顧北辰無語望天。

「老頭子我也喜歡!」果果直接了當。

「我不喜歡!」

「你說什麼?」果果似乎沒听見一般。

「沒什麼!」

顧北辰對自己也是無語了,為什麼會和一個小屁孩子在這里討論這些有的沒的。

惹得施施在一邊偷笑,這小姑娘是真的挺喜歡顧北辰的,也不知道這個冰塊臉哪里惹人喜歡了。

沈婕剛剛出去,方宇就從電梯出來了,「怎麼出來了?」

「施施和北辰過來了,我看你一直沒回來,準備找你來著。」

「我是這家醫院的醫生,還能迷路了麼?」方宇說著很自然的伸手摟住沈婕的肩膀,卻在轉身準備回病房的時候,撞進了梅玲,沈婕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倒是梅玲顯然有些驚訝。

他們已經一年多沒見了,沈婕倒是過得越發滋潤了,一身米色連衣長裙,端莊得體,「好久不見。」梅玲挺了挺腰板,笑著說,這位是……

梅玲不認識方宇,自然也不懂他們的關系,只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方宇,方宇作為醫生,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任由著她打量,倒是沈婕覺得不舒服了。

「我先生。」沈婕的事情,沒有通知任何人。

「你再婚了?」梅玲像是生怕誰不知道一樣,惹得沈婕和方宇都是齊刷刷變了臉。

這里距離果果的病房並不遠,施施對梅玲的聲音本就十分熟悉,直接走了出去,看到沈婕和方宇臉色不好,直接走過去,「伯母,好久不見,您怎麼在這里?是因為葉蓁蓁的事情麼?」

「施施啊,好久不見。」梅玲自然是不敢招惹施施了,只是悻悻地一笑。

「听說她是婦科病來著,年紀輕輕的,一定要注意調理身子啊。」施施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知道,只是我們認識多年了,你既然再婚了,怎麼都不通知我呢,我也好準備一份厚禮啊。」梅玲的心理素質顯然很好。

「我只是覺得沒這個必要而已。」沈婕說著拉著方宇就越過梅玲,梅玲臉色難看,卻也不好發作。

施施冷冷一笑,「是沒必要,畢竟我們兩家也不是很熟。」

施施說著轉身就要走。

「施家要破產了你知道麼?」梅玲就不行,施毅也無所謂麼?

「是麼?」施施故意睜大了眼楮,她可是演技派的,她回頭,一臉的驚訝,「怎麼會這樣呢?」

「施家本來撐不了多久了,你怎麼說也是施家人,總不能因為你爸媽離婚了,你就不管你爸吧……」梅玲看到施施驚訝的模樣,心下一陣快意,她怎麼能被一個小屁孩子壓著呢。

施施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想什麼。

「看你過得這麼好,總不會讓人說你不管你的父親吧。」

「不好意思,我和那個人早就沒了父女情分了,就算是被人指著鼻子說,我也不會給那個人一分錢的,你放心好了。」施施失笑。

「那你剛剛……」那麼驚訝做什麼。

施施像是明白梅玲心里所想,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驚訝,居然到現在沒有破產,撐得夠久的啊。」

「你……」梅玲一口氣堵在胸口,臉都被憋紅了。

「伯母管好你自家的事情吧,別把手伸得那麼長。」施施說著直接轉身進了病房,正眼都不瞧梅玲。「自家的亂成一鍋粥了,還好意思管別人家的閑事,簡直是吃飽了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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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假就想出去玩,不想碼字啊……我太墮落了,太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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