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燙到了麼?」桃花童鞋直接抓住施施的手,模了模,沒水啊,「媽咪,沒事啊?」
「廢話,真是,你不是和你爹地一起出去了麼?怎麼過來了?」作為一個母親,施施只是下意識的伸手將桃花童鞋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微微彎著身子,眉眼帶笑,和剛剛訓斥人的畫面差的也太多了啊。
「和爹地一起過來的,爹地在後面呢,我就先跑過來了,媽咪,你有沒有想我啊。」桃花童鞋撒嬌的時候,倒像個正常孩子。
「有啊。」施施伸手捏了捏桃花童鞋的小臉,桃花童鞋這才回過頭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好!」
他們這才看清這孩子的臉,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五官已經十分精致,雖然看起來是東方人的長相,但是五官卻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深邃和立體感,那一雙黑亮的大眼楮,笑盈盈的,眉眼上翹,完全遺傳了施施,但是別的地方就不像了,估計是遺傳了父親吧。
「施施姐,這個真是……」馬超听容景說過施施有孩子了,不過他們的關系畢竟沒有容景來得親密,倒是第一次見到。
「叔叔好,我叫顧南夕,快五歲了!」桃花童鞋沖著馬超一笑,尤其是穿的那麼像個小紳士,看起來格外的討人喜歡。
「好了,等我一會兒,我把東西稍微收拾一下就出去。」
「嗯嗯。」其實顧南夕的眼楮此刻已經完全被這個地方吸引過去了。
顧家的這些地方也是有的,審訊室之類的,或者是尸體,這些都是被顧北辰嚴令禁止他們幾個小孩接觸的,而這里是實驗室,雖然只是辦公的地方,但是到處都可以看見一些動植物的標本,有些並不是真的,但是足夠滿足他的好奇心了。
「顧南夕,別亂動,別亂踫,最好別亂看!」施施一抬眼看見自家兒子的眼楮,就知道,這個熊孩子要做什麼了。
「媽咪,我不會亂踫的,真的……」只是那雙大眼楮卻滴溜溜的亂轉。
「最好是這樣。」施施快速的將手邊的東西整理了一下。
顧南夕的眼楮是一直盯著實驗室的各種東西,因為這里的東西他都沒見過,十分的好奇,而我們的桃花童鞋本來就長得好看,異常的呆萌可愛,此刻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面。
就是覺得他撅著嘴巴的樣子,都可愛極了。
「這個是什麼啊?」桃花童鞋忽然指著一個東西,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那個玻璃翁的東西上面,上面是有標簽的不過在另一側,桃花童鞋的身高有限,看不見而已。
「這個,就是……」馬超覺著這個東西似乎不太合適和小朋友說,「這個東西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你這是看不起我麼?」桃花童鞋雙手掐腰,一臉的怒氣,其實就是裝的,也就是唬弄一些和他不熟的人罷了。
「不是,這個確實……」不適合小孩子啊。
「真是的,我有獲得知識的權力,你這個樣子,我可以告你的!」桃花童鞋這威脅人的架勢可是和顧北辰學的一模一樣。
「等你上學之後,自然就知道了。」馬超悻悻地說。
「哼——」桃花童鞋冷哼一聲,扒拉著櫃子,踮著腳就要爬上去一樣。
「顧南夕你在做什麼!」施施剛剛收拾完文件,就看見這個熊孩子又不老實了。
「爬櫃子。」桃花童鞋癟癟嘴,乖乖的站在一邊。
「我告訴過你別亂動別亂踫了吧。」施施臉上面有些慍色。
馬超以為施施真的生氣了,急忙解釋,「其實沒什麼的,他也沒做什麼!」
「不要你解釋!」桃花童鞋冷哼一聲。
「顧南夕,你爹地是怎麼和你說的,你是男孩子,你說話要算數,答應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你是不是答應我了,但是你……」
顧南夕撅著嘴巴,邁著小腿走到了施施的旁邊,伸手扯了扯施施的衣服,「那個……媽咪,我……」
「怎麼?別告訴我你知道錯了。」
桃花童鞋點了點頭,「真的,我真的錯了,我知道我是男人,要說話算話的。」桃花童鞋認真的點著頭。
「你知道就好,還有,你是男孩,還不算是男人。」施施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男孩啊……」
「所以以後你答應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知道了麼?不能做出爾反爾的人!」施施認真的教育著兒子。
「知道了,爹地說了,要是受話不算話,就不是男人,不對,就不是男孩……」桃花童鞋想了一下,「不是男孩是什麼……」
「那個……」施施該怎麼說,「就是……」
「我知道,就是沒把了!」
「噗——」周圍幾個人差點憋出內傷,沒有把,哈哈……
「顧南夕!」施施簡直要嘔死,這個熊孩子,說話的時候,還能不能注意點啊。
「難道我說錯了麼,爹地說男孩女孩就是靠這個區分的,難道不是麼?」桃花童鞋一臉渴求狀的看著施施。
「對的,你爹地說的就是對的。」
「吱呀——」實驗室的門又被推開了。
男人高大的聲音瞬間出現在門口,好吧,對于沒見過顧北辰的這群人來說,顧北辰絕對是那種高冷禁欲系的男生,五官深邃立體,黑曜石般的眸子不見絲毫煙波流動,似乎在他的眼中放不進任何東西。
而這種禁欲的色彩,讓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一種超月兌了塵世的感覺。
顧北辰的身上面本來有一種很重的戾氣,而這種煞氣,直接將他這種超月兌的氣質遮蓋,這這幾年顧北辰幾乎遠離了幫派的事物,都是和妻兒在一起,整個人的氣質倒是顯得柔和了許多,看起來也不是那麼不容易接近。
所有人還在怔愣的看著顧北辰的時候,施施已經牽著桃花童鞋走了過去。
「待會兒材料整理出來,你直接遞給容隊長,我就先走了。」
馬超呆愣的點了點頭。
「你這個臭小子,?讓你等我的麼?自己一個人跑過來!」顧北辰伸手將桃花童鞋撈起來,直接夾在腋下。
「爹地,放我下來啦,啊——你不能這樣,我不舒服啊!」桃花童鞋蹬著小腿,只是他的這點力氣,在顧北辰的眼里完全不夠看的。
「現在知道求饒了!」顧北辰淺笑。
「這樣很丟人啊!」被人夾在咯吱窩,這個……能看麼!
桃花童鞋也到了知道要面子的年紀了。
周圍的幾個人都是捂著嘴巴偷笑,弄得桃花童鞋小臉一紅,顧北辰也不再逗弄自家兒子,將桃花童鞋抱起來,桃花童鞋則是順從且自然地抱住顧北辰的脖子,一只手拖著他的**,一只手牽著施施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那個人就是西子美人的老公麼?」幾個實習生覺得今天真的是賺到了,關于施施嫁人的消息一直都是傳的神乎其神的,但是這些都不過時媒體記者的捕風捉影。
而隨著施施的慢慢沉寂,關于施施的消息越來越少,但是人們並沒有停止對她消息的捕捉。
而此刻那個傳說中的男人就站在他們的面前,怎麼可能不激動啊。
相比較女生的激動,實習的男生則是顯得淡定許多,這心里面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或許是看見了更為出色的人,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卻在心里面暗暗發誓,一定要更加努力。
「你怎麼過來了,對了,你們今天做什麼去了。」施施覺得此刻的自己真的無比幸福。
一開始認識顧北辰的時候,只要是他有時間就會來接自己,之後施施不工作了,這種機會倒是少了,沒想到顧北辰居然帶著兒子來接自己了,這種幸福滿滿的感覺,讓施施覺得倍加充實。
「帶桃花去了射擊場,結束的時候四點多了,帶他去吃了點東西,就順便來接你。」
「媽咪,我給你帶了抹茶味的起司蛋糕哦,超級好吃!」施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是告訴過你,少吃甜食麼!」施施伸手刮了刮桃花童鞋的鼻子。
「人家就是偶爾吃一次而已!」桃花童鞋笑呵呵的說。
當他們剛剛出了實驗室的大樓的時候,容景正在一邊和一個人說著事情。
「我去問一下案子的情況,我怕待會兒我媽電話問我。」
「嗯。」顧北辰點了點頭。
施施走到容景旁邊,那個警察只是和施施打了個招呼,就很快離開了,「尸體有什麼進展麼?」
「確定是他殺,解剖結束了,很多東西都要等具體的化驗結果出來,不過待會兒馬超會把解剖的過程資料送給你。」
「嗯,下去我去醫院看了一下徐謙,也問了一些情況,他說他在案發的時間都是和自己的孫女在一起,而徐婭也確實說徐謙一直和他一起,若是按照這個說法,徐謙若是沒有嫌疑的話,只能將嫌疑人鎖定在葉蓁蓁身上面。」
「她有作案時間麼?」施施根本都沒有你有沒有動機,因為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對婆媳之間的不和。
「她只說自己在房間洗澡,但是並沒有人可以證明,不過通過調查她的房間,確實發現了她是洗過澡,各種洗漱用品均有不同程度的使用情況,而且她身上面也確有剛剛洗過澡的痕跡。」
「洗澡?」施施蹙著眉頭。
因為葉蓁蓁如果真是凶手,那麼她身上面就算是有痕跡,通過洗澡也會被擦拭的干干淨淨。
「對了,我能去看看她麼?」
「可以,關在審訊室。有什麼問題?」
「我們在死者的身上面找到了和人搏斗的痕跡,若是葉蓁蓁真是凶手,就算是她洗過澡,她的身上面必然也會留下各種打斗的痕跡,這是遮掩不了的,給我派一名女民警,我一個人不太方便,而且我和她還有私人恩怨,她會抵觸我。」
「嗯,你跟我過來吧,我立刻著人去安排。」
施施和顧北辰父子說了一下,就跟著容景進入了他們的辦公樓。
施施首先進入的是隔間,葉蓁蓁穿的還是昨天的那天睡衣,只是身上面批了外套,從隔間看過去,葉蓁蓁的身上面倒是沒有什麼傷痕。
一個女民警立刻進去將葉蓁蓁帶入了另一個房間,施施則是跟著走了進去。
施施進去的時候,葉蓁蓁正站在房間中,將身上面的外套月兌掉,房中還有兩個女民警,當她看見施施進來的時候,神情微怔。
「趕緊月兌衣服吧。」一個民警催促道,施施則是站在一邊,只是靜靜的站著。
「憑什麼我要在她面前月兌衣服。」葉蓁蓁的手放在睡衣的紐扣上面,這是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立領的,米色的睡衣上面點綴著小碎花。
「她是我們警局的法醫,現在要檢查你的身體。」女民警說話比較冷漠,听起來有些不近人情。
「我都說了,媽的死和我沒有關系,你們為什麼總是要抓著我不放,我都說了,我和她的死沒有關系,你們憑什麼要求檢查我的身體!」葉蓁蓁瞬間覺得有些火大,伸手死死地攥住衣服,因為激動,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雙手微微有些顫抖。
只有葉蓁蓁知道她的雙手沁出了汗水。
「配合警方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女民警顯得有些不耐煩。
因為這個女人從昨天進入警局開始,除了哭還是哭,這男人看著或許就是不忍心,不過同樣身為女人,就顯得有些看不慣了。
這哭哭啼啼是做給誰看。
「若是我不想呢。」葉蓁蓁的手心沁出了一些冷汗,那雙眸子猝不及防的和施施四目相對,卻瞬間別過眼。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顯得有些心虛。
「難道說你的身上面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麼?」施施靠在一邊的桌子上面。
「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葉蓁蓁看起來明明就是有秘密的樣子。
「你是本案的頭號嫌疑人,你這樣不配合警方工作,我們不得不懷疑,你就是殺害死者的凶手!」
「你血口噴人!」葉蓁蓁聲音猛然提高。
「那你為什麼不敢月兌衣服!」施施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中滿是戲謔。
「憑什麼檢查我的人是你。」葉蓁蓁咬了咬嘴唇,在那蒼白的嘴唇上面留下了一排明顯的齒印。
「ok啊?可以換別人,不過都是男人,你不介意的話,我自然ok!」施施雙手一攤,準備離開。
「等一下……」葉蓁蓁叫住施施,施施回過身,葉蓁蓁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月兌!」
施施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只是看著葉蓁蓁月兌衣服。
葉蓁蓁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人觀賞的小丑,一種沒有由來的屈辱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她解紐扣的手微微顫抖,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自尊已經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而隨著葉蓁蓁的衣服被月兌下來,施施放在桌邊的手微微收緊,她的身上面……
施施快步上前,直接伸手模了一下葉蓁蓁的胸口,葉蓁蓁的身量嬌小,此刻雙手死死地抱住胸部,頭發隨意的披散著,臉色發白,身子顫抖,看起來真是十分惹人疼愛。
尤其是此刻她的眼眶中蓄滿了淚水,看起來更是嬌弱。
「你的身上面是怎麼回事?」施施手指每次觸踫到一個地方,都會惹來葉蓁蓁的輕顫。
葉蓁蓁的身上面幾乎遍布著各種的傷痕,新傷舊傷,很多,有的傷痕是青色的,有的已經是黑紫色了,這明顯是很早之前的,而且有的地方甚至有結痂的痕跡。
而那兩個女民警,也被嚇到了,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互相對視一眼,視線都集中在了葉蓁蓁的身上面。
「這是誰留下的?」施施看著葉蓁蓁。
葉蓁蓁死死地咬著嘴唇,忽然淚水決堤而下,滾燙的淚水,直接滴落在施施的手背上面,施施心髒猛地一緊,「徐敬堯?」
「嗚嗚……」葉蓁蓁也不說話,只是忽然蹲子,雙手抱住膝蓋,將頭埋在膝蓋深處,肩膀不停的抖動,這個人下手的地方都是一些比較私密的地方,這些地方平時穿衣服都是看不出來的。
而施施根據傷口的顏色還有身體留下的傷痕的恢復情況,幾乎可以斷定,這些傷痕留下有一段時間了。
「立刻找容隊長,把徐敬堯帶過來!」
施施說完,一個女民警就拔腿要走。
「不——」葉蓁蓁忽然伸手拉住了女民警的褲子。「不是他,不是他,不是的……和他沒有關系,真的和他沒關系……」
「那你身上面的這些傷痕又是怎麼留下的?」徐家一共就這麼幾個人,若不是徐敬堯,徐謙的話,明顯也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是梅玲了。
「我知道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施施說著走了出去,而容景就站在不遠處,看到施施出來,面色凝重,心中劃過了一抹憂思。
「怎麼回事?有發現麼?」
「葉蓁蓁身上面有家暴過的痕跡,你需要再去一趟醫院了,問一下徐謙和徐敬堯,不過葉蓁蓁不說話,估計是梅玲留下的。」
「家暴?那葉蓁蓁的嫌疑……」
「不僅沒有洗刷,反而上升了,因為她的作案動機又多了一些,死者和凶手肯定是有過爭執的,但是葉蓁蓁身上面交錯的分布著大大小小很多的傷痕,而且有的傷痕還很新,根本無法斷定,葉蓁蓁真的和這個案子有無關系!」
容景本來以為施施檢查過後,會得出一些別的結論,或許可以排除葉蓁蓁的嫌疑,但是沒想到,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了。
施施回去的路上面面色凝重,她不能確定是誰向著葉蓁蓁下的手,不過肯定是徐家的人。
而可能性最大的人自然就是梅玲了,不過徐敬堯和葉蓁蓁既然是夫妻,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子被人遭受非人的虐待呢,而他是真的不知道葉蓁蓁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明明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依舊熟視無睹,這一切都讓施施的心情變得格外沉重。
施施回到房間,坐在床邊,嘆了口氣。
「怎麼?心情一直不太好。」顧北辰坐到她的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葉蓁蓁被家暴了,不知道是誰那麼對她的。」
「和你有什麼關系麼?」顧北辰倒是覺得施施管得有點多了。
「徐家的人我都太熟了,所以我根本無法想象是誰會對葉蓁蓁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過也要謝謝她。」顧北辰說著直接一個側身,直接將施施壓在身下,顧北辰一只手撐在施施頭側,一只手伸手撫模施施的臉,眸子中滿含深情。
「怎麼了?忽然這麼感性。」施施伸手握住顧北辰的手。
「要是沒有這個女人,或許我……」
「你怎麼了?」施施話音未落,顧北辰忽然將施施一把摟進懷中,「怎麼了?」
「沒事。」顧北辰搖了搖頭。
只是這溫馨的時刻很短暫,施施很快就發現了某人身體的細微變化,施施伸手推了推顧北辰,「那個……該下去吃飯了。」
「嗯,我也餓了。」顧北辰貼在施施的耳側,輕輕呵了口氣,施施在心里面默默地罵了句混蛋,顧北辰直接張嘴咬住施施的耳朵,「唔——」
一身微弱的輕吟從施施的嘴角溢出,顧北辰輕輕一笑,「我知道你也想了!」
「顧北辰,你放屁!」
「膽子肥了,說髒話!」顧北辰伸手拍了一下施施的**,施施頓時覺得羞憤交加,「你……」
「又不是沒模過!」顧北辰說著伸手直接模到施施頸後的拉鏈,施施還沒有反應過來,衣服已經被顧北辰直接扒下來。
「你……」
「好了,從了我吧。」顧北辰嘴角微揚,帶著一種邪魅張揚的笑。
施施的心驀地一沉,自己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啊……
只是昨晚折騰到了後半夜,施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哪里來的力氣,只能無力的嘆了口氣,「好了,別嘆氣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很開心啊。」
正專心啃著施施脖子的顧大爺抬頭看著施施,看到施施一臉悲壯的樣子,倒是兀自一笑,「怎麼弄得好像是我把你怎麼了一樣。」
「我能反抗麼?」
「你可以試試?」顧北辰嘴角帶著狡黠的笑。
「還是算了,你趕緊的!」施施早就已經放棄了。
這還得追溯到,那個時候施施剛剛生完寶寶沒多久,這顧大爺已經憋了很久了,這心心念念的就就是想要將某個小女人辦了。
施施可沒想過這麼早和某個禽獸同房,施施借故就住在了桃花童鞋的房中。
而在某天夜里,施施正睡得香呢,忽然就感覺到了自己被人抱起來,顧北辰的身上面有一種特別的清新味道,施施只是淡定的睜開眼楮,「怎麼了?」
「回房睡覺!」顧大爺看了看睡得正熟的桃花童鞋,又低頭看了看睡眼惺忪的小女人,抱著施施就朝著外面走。
「睡覺啊?好啊……」施施當時腦子有一瞬間的死機,只怪當時顧北辰的微笑過于迷人,不過當施施被扔到了Kingsize的大床上時,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
「顧北辰,你丫的混蛋,我今晚和要和兒子睡!」施施說著直接從床上面爬起來,就要往下面走。
顧北辰微微一樣,帶著邪肆的笑容,伸手直接拉住了施施的腳踝,施施的心頭暗叫不好,但是整個身子已經被整個拖到了床中間。
「今晚也該陪陪兒子他爸了吧。」
「我……我身體不舒服!」施施說著想要蹬開顧北辰的手,「松開,你做什麼……」
施施一扭頭,就看見顧北辰眸子中那深沉的,果然男人憋久了會出問題的。
「你說我想做什麼!」
「我說了我不要,我不想要,我要去陪兒子!」
「我說了,今晚陪兒子他老子!」
「你丫的當我三陪啊!」
「你要是這麼理解我沒辦法!」
「死混蛋!」
施施忽然蹬開了顧北辰牽制她的手,直接一腳踹過去,顧北辰冷哼一聲,小樣,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施施身子向後微微仰,躲過了施施的攻擊,只是一笑,「今天穿的是黑色的?」
施施臉瞬間一紅,尼瑪,忘記了自己穿的是睡裙,裙底的風光展露無遺,被這個死混蛋看光了,看到顧北辰嘴角那種若有似無的笑意,施施簡直想要把這個男人掐死,但是這個時候,卻給施施爭取了一些時間,她跳下床。
顧北辰眸子一暗,定格在某人那白女敕的腳上面,顧北辰速度很快,一個翻身,在施施還沒有跑到門口的時候,已經直接將施施按在了牆邊。
「喂——你干嘛!」施施整個人的身子貼在牆上面,冰涼的牆面,讓施施的身子都不自覺的打了個輕顫。
「你說呢!」顧北辰說著手開始從施施的裙底伸進去。
「你……」施施直接伸腳想要踩住顧北辰的腳背,沒想到顧北辰居然沒閃躲,其實顧北辰就是眉頭都沒有蹙一下,眼楮都沒眨一下,只是伸手抱住了施施的腰,將頭埋在施施的肩頭,「我想你了……」
「你……」施施定了定心神,這個混蛋,就是喜歡用這招,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被美男計誘惑到。
施施伸手直接扭住顧北辰的手,兩個人居然就在狹窄的兩個牆體之間開始過招,只是施施的這次反抗,最終還是以施施的失敗告終,最後她還是被顧北辰按在了牆上面。
「膽子肥了啊!」顧北辰危險的貼在施施的臉側。
那危險的氣息,讓施施覺得渾身的汗毛孔走豎立起來,而顧北辰伸手模了模施施的臉,眼中帶著一種戲謔,「你覺得你能贏得了我麼?」
「不能!」施施撇了撇嘴巴,自己果然太天真!
「不過,鑒于你今晚的表現讓我很不滿意,我要懲罰你……」
「你要做什麼……」
話音未落,施施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整個撕下來,施施瞳孔猛然收縮,赤luo的身體被按在牆面上面,施施整個身子都微微顫抖,而顧北辰的貼在自己後面的身子熾熱,這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啊!
施施只能無語望天,尼瑪,再也不反抗了還不行麼!
然後某個憋了很久的禽獸,將施施的衣服整個撕碎了,而這一夜,施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直到天快亮了,這某人才結束。
「寶貝兒,我很滿意,老公帶你去洗澡!」顧北辰將施施抱起來。
施施累得連眼皮都懶得動,只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尼瑪,你當然是滿意了,沒看到我都成這樣了麼?
而之後施施也知道,某個禽獸確實不能這麼餓著,不然這餓狼反撲,自己就完蛋了。
容景到病房的時候,徐敬堯倒是顯得很詫異,「容隊長,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案子有進展了?」
「孩子睡了麼?」容景看了看正睡在一邊的徐婭。
「睡著了,怎麼了?」
「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們單獨說一下,孩子我讓我同事抱出去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嗯,沒事!」
病房中出了徐家的父子,也就是容景和兩個民警,「我也不和你們繞彎子了,徐教授,我們相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你的為人我自然是清楚的,我想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接下來的問題。」
看到容景一臉嚴肅,徐敬堯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點了點頭,「你說!」
「葉蓁蓁是你的妻子,你們多久沒有睡一個房間了?」
「你……」徐敬堯沒想到容景一上來就問了這麼私密的問題,他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我們之前也在你們家進行過搜查,你們的臥室只有葉蓁蓁一個人的衣物,看得出來你們分居有一段時間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你的妻子有多久沒交流了。」容景的聲音就像是清澈的山泉,是那種不帶有任何攻擊性的,而且讓人听著會覺得很舒服。
徐敬堯只是一笑,「很久了,怎麼了?」
「你的妻子身上面有很多傷痕,應該是被人家暴了!」
「砰——」徐謙的手一抖,將手邊的水杯打落在地上面,水杯沒碎,只是流了一地的水。
「看樣子,徐先生知道一些情況。」容景將目光轉移到徐謙的身上面。
「家暴?」徐敬堯臉上面滿是震驚的神色,不可置信的看著徐謙,「爸,你也知道……」
徐謙沉默了片刻,微微嘆了口氣。
「這個事情還是要說你從警局辭職開始……」徐謙看了看窗外,似乎並不想回憶起這一段的事情。
而容景和徐敬堯對視一眼,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當時跨國的毒品案子剛剛成功告破,徐敬堯作為參與人員,本來是要對他寄予一定的嘉獎的,但是沒有想到,徐敬堯直接說,自己以後不會在參與警局各項案子的偵破了,讓人大跌眼鏡。
容景似乎隱約明白,這個事情,估計和施施有關,因為去了華夏之後,他雖然和施施接觸不多但是這個案子牽扯到了顧家,和施施自然避免不了接觸。
「那個時候你回來之後,就要專心在學校研究學術其實這個我是很贊成的,不過那之後,你和蓁蓁的的關系就一下子惡化了,我們做父母的不知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不過看到你們這樣,我們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只是婚姻畢竟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當時我也找你談過,但是沒有什麼效果,那之後,你就說學校有事情,直接搬去了學校,你不知道當時我和你媽都要氣瘋了麼?」
「我只是想要給我們之間一個緩沖的時間罷了。」徐敬堯輕輕嘆了口氣。
「你們的事情我們不懂,那之後你媽似乎就將這個事情怪到了她的頭上面,你也應該知道,你媽從一開始就不贊同她進門,況且你有離家了,你媽就你一個兒子,你應該知道你媽看到你離家之後,心里面多麼憋悶,她自然就成了你媽發泄火氣的地方。」
「那也不能……」梅玲在徐敬堯的面前一直都是很和藹的形象,她的強勢霸道都是針對外人的,而葉蓁蓁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外人。
「之前她不過是責罵幾句,只是之後會變本加厲,我也勸過幾次,她覺得我是在偏袒她,就會責罵的更加過分,時間長了,我也就不管了,不過我沒有想到你媽居然會動手啊……」
徐謙沉重的嘆了口氣,而徐敬堯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
「那你覺得葉蓁蓁會不會受不了虐打,所以選擇……」容景做出了一個假設。
其實現在這也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作案動機了,因為從當時跟著葉蓁蓁進去檢查的女民警反映,她的身上面傷痕特別多,所以他們也在計劃安排葉蓁蓁做一次身體檢查。
「這個……」徐謙的聲音頓了頓,「其實出事的那天晚上,她們本來還是高高興興的出去逛街的,但是回來之後,不知道怎麼的,她又開始責備蓁蓁,我抱著小婭去了樓上,之後的事情,我就不懂了。」
「嗯,那麻煩你了,徐先生,你好好休息,有什麼問題我會再和你們聯系的。」
送走了容景,徐敬堯本來因為母親去世,妻子成為嫌疑人,心里面已經很難受了,但是此刻他們告訴他,母親居然對他的妻子家暴,直接破壞了梅玲在他心中的形象,這讓徐敬堯覺得分外難受。
徐敬堯只是站在窗口,視線完全沒有焦距,倒是徐謙看了看兒子的背影,「敬堯……」
「嗯?怎麼了?」徐敬堯回過神。
只有一夜時間,但是徐家卻顯得已經分崩離析了,在外人面前的光鮮亮麗,不過是表現罷了,徐家內部早就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你媽好強了一輩子,她一心想要你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你應該也知道,就算是一開始你和施施在一起,施施那麼出色,你媽對她也是不假以辭色。」徐謙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要強了一輩子,總是想著給你找個最好的。」
「我知道,我媽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徐敬堯自然了解梅玲的性格,「只是她也不能……」
「這個事情肯定是她錯了,但是你也要知道,自從你和施施解除婚約開始,我們徐家一直都被人指責,你媽這輩子要強好面子,那個時候她就覺得自己要奔潰了,尤其你喜歡的人還是那麼一個女孩子,她怎麼能甘心!」
「我都知道,所以她一直不同意我和她的婚事,一拖再拖!」徐敬堯嘆了口氣,「就算是之後有了孩子,她也是不同意的。」
「因為她從來都喜歡她,你媽有多麼的倔強,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徐謙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都懂。」只是想到母親已經去世,徐敬堯還是覺得像是做夢一般,明明好好的人,怎麼就忽然去世了呢。
而死亡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但是第一次發生在自己身邊,徐敬堯忽然覺得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了,而且這是不可逆的,徐敬堯眸子黯淡,顯得很憔悴。
「說實話,你還喜歡施施麼?」
「爸,你在說什麼……」徐敬堯的臉色忽然一變,顯得有些急不可耐,而且那臉部表情顯得很僵硬。
「敬堯,你是學犯罪心理學的,你可以看到別人的內心,為什麼你從來沒有真正審視過你自己的內心?」徐謙的臉顯得格外的滄桑,尤其是那雙眸子,似乎要直直的看進他的心里面。
「我的內心?」徐敬堯自嘲的一笑。
「其實你很好看穿,別以為你自己掩飾得很好,昨晚你在家里面看到施施的時候,你的眼楮幾乎都移不開了,你爸不是什麼呆子傻子,我也是過來人,你看著她的眼神代表了什麼,我心里一清二楚,我想蓁蓁的心里面也是很清楚的,但凡她愛你,她就應該明白你愛的是誰,所以……」
看到徐敬堯的臉色微變,徐謙只是嘆了口氣。
「當時她顯得很激動,只是你的眼中似乎已經看不見她了,我真的不明白,你若是不喜歡她,你為什麼要娶她,你到底在想什麼!」
「爸,這個……」
「行了,你也別和我解釋了,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听,不過你要記住,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了,施施也已經結婚生子了,你就算是有這個念頭,你也給我趁早斷了!」
「我早就知道不該有這種念頭。」徐敬堯嘆了口氣,站在窗邊,「只是真的斷得了就好了。」
「敬堯,我看得出來施施很幸福,那個男人很愛他,他們也有了孩子,你們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就算是徐謙不想承認也不行,那個男人比自己的兒子更加出色,專情並且強大,是個女人都是選擇他的。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有自己的家庭,爸,你不用提醒我,我都知道,我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你的心里清楚,可是你做了麼!」徐謙忽然指著一邊還在熟睡的小婭,「你看看你女兒,你和施施從小認識,施施從小缺少父愛,過得多心酸,你比誰都清楚,你還忍心看著你女兒也過這樣的日子麼?」
「我不會的!」徐敬堯看著徐婭的側臉,似乎默默地下了個決定。
只是葉蓁蓁被抓捕的消息穿得很快,畢竟是豪門恩怨,這種事情豪門狗血八卦,向來都是為人所津津樂道的,而一個女人在看到了這個報紙之後,只是死死地盯著報紙上面的女人。
「葉蓁蓁,你也有今天!」女人將報紙揉碎,扔進了垃圾桶,這個女人扭頭就走,只是賣報紙的老板輕哼一聲,「德性,不想看就別賣啊,還扔了,真是有錢燒的!」
不過這個女人穿的緊身裙,濃妝艷抹,一看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只是這眉眼間……
倒是和這報紙上的豪門女主角長得挺像,老板搖了搖頭,真是,自己在想什麼呢!肯定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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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寫完我都覺得好困啊,最近好像吃得太多了,我覺得自己越來越胖了,大家這幾天走親戚估計都吃得很多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