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更!有二更!有二更!重要事情說三遍!福利日冒泡領幣幣,群里妹紙30xxb,不在群里但是全文訂閱的妹紙20xxb,十二點前截止,大家趕緊浮上來,別潛水了~
------題外話------
等九月頒獎典禮結束,她就可以見到兒子了……
安排好各項事宜,夜辜星才徹底松一口氣。
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
公子夜永遠不會虧待忠臣,也斷然不會放過佞臣。
不久之後,他將拿下越南的地盤,雙手奉上,履行當年承諾。
「唉——」裴應龍模模鼻子,表情訕訕︰「這倒也是。」
言罷,轉身離開。
「夠了,」歐洋面帶三分笑,「做好自己的事,全力以赴,她不會虧待忠臣。」
「齊煜跟她的=.==時間都比我們要長,孰輕孰重?況且,齊煜還有那種心思……」
歐洋擰眉。
「兄弟,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同在一個地界混,沒有人想當老二……」
裴應龍嘆了口氣,長臂一攬,搭上歐洋略顯瘦削的肩頭,擺出哥倆好的架勢。
反正他不在乎。
歐洋聳聳肩,「無所謂。」
「都是為夜社效力,我也不想關系鬧得太僵。」
「我只是提醒你。」
他效忠夜社,為公子夜鞍前馬後,當牛做馬也任勞任怨,卻不代表能容忍其他人指手畫腳。
裴應龍面色微變,冷笑︰「你未免管得太寬。」
「這次軍火數量是以前的三倍,如果你失敗了,只怕三龍會社當家這個位置要換人坐。」
裴應龍面色一正,「放心。我不會讓她失望。」
「我確實沒想太多。」嘆了口氣,起身︰「貨我已經交到你手上,能不能替小姐拿下越南的地盤,全看你有沒有本事。」
裴應龍拍拍他肩膀,「兄弟,別想太多。」
通話結束,歐洋臉上只剩強撐的苦笑。
「……是。」
「包括放棄生命?」夜辜星笑著,眼底卻急速掠過一抹暗芒。
「我的命,在你手上;任何決定,我都無條件支持。」
「我只是怕你多想。」
歐洋的灑月兌在夜辜星意料之外。
「我在意,但我更有自知之明。」話音一頓,「小姐,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擔心,論實力,我比不過齊煜,所以提名給他,合情合理。」
「你好像並不在意?」
後者,出乎意料的平靜。
前者,喜極而泣,老淚縱橫。
隨後,夜辜星又分別與錢岐彬、歐洋通了電話。
「一言而定。」
「一言為定。」
「如果,你贏了,我會親手把勛章和證書交到你手上。」
作為瑞典皇室成員,如今的她,的確有頒獎資格。
夜辜星一愣。
「……如果,我贏了,你能親手為我頒獎嗎?」。狀若輕喃。
端看軍工廠每年推出的新型槍械,便可見一斑。
況且,近兩年,他四處游學,挨個兒走遍了全球最頂尖的理工學院,水平大有進益。
夜辜星本尊好歹是個物理天才,齊煜什麼水平,她心知肚明。
「是。」夜辜星擲地有聲。
「……是嗎?」。
「我對你有信心。」
齊煜,真的不一樣了。
若在以前,夜辜星這番話多半只能換來一個「嗯」字答音,斷然不會听到以上內容。
「听你的意思,好像我一定能拿獎?」
「至于,軍工廠和實驗室,暫且交給錢老與歐洋負責,專心準備報告資料。」話音一頓,夜辜星微帶笑意,「順便想一想獲獎感言。」
「不久之後,諾獎進入篩選流程,九月初舉行頒獎典禮,隨時準備飛瑞典。」
聲音難掩興奮,為這一刻,齊煜準備了多久,又付出多少血汗,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好。」
夜辜星把提名信的事情講給他听,臨了,提醒道︰「你做好準備,飛京都,很多程序上的規定需要面對面交接。」
或許,新的生活帶給他新的領悟,至少听聲音,不復以往沉郁。
只是每到下雨天,腿部關節會酸痛難忍。
經過長達一年零八個月的康復周期,錢岐彬功成身退,齊煜行走自如。
「嗯。加州理工大學。」
「你在旁听?」
「課間休息。」
「嗯,是我。你那邊好像很吵……」
「辜星?」
這廂,搞定了閆東平,夜辜星撥通齊煜手機號。
有些相識,注定從誤會開始。
把齊煜的聯系方式告知閆東平,夜辜星沒有糾正他口中「齊老先生」這個稱呼。
路夜辜星替他鋪好了,端看齊煜的實力能否走到最後!
接下來,是嚴格的評比甄選,再決出最後優勝者,頒發證書、獎金。
「嗯。」她知道,成功的路已經邁出第一步。
「你……真的認識齊老先生?!」
「我說,可以聯系到他。」
「丫頭,你、你說什麼?!」閆東平瞬間興奮起來。
她一定要親眼看著齊煜站在領獎台上,這是當初,她對錢岐彬的承諾,也是本該屬于他的榮耀。
手不自覺收緊,籌謀多年,眼看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如果,我可以聯系到這位Mr。Qi,老師願意把推薦名額給他嗎?」。
「丫頭,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呢?」
等等!
現在閆東平是「落花有意」,可流水半點反應也沒有,他急得頭發都快掉光了。
按諾獎流程,提名人必須遞交正式提名信,並附上候選人相關資料,如原著或譯本。
「我倒是想!不過,迄今為止還沒聯系上他。唉~」
「听老師的意思,準備把推薦名額給Mr。Qi?」
畢竟,還有人猜測,這位驚才絕艷的科學巨星根本不存在,抑或,是外星人。
閆東平月兌口而出「齊老先生」這一稱呼,也就不奇怪了。
而Mr。Qi的真實身份成為學術界一大八卦焦點。
所以,迄今為止,除了Mr。Qi這個爛大街的稱呼之外,唯一的信息就是此人來自華夏。
為了隱瞞他的真實身份,安家和夜社極力周旋。
甚至,印度軍方在看過他對炸藥分子離析技術的簡略分析之後,不惜出動本國情報組織,也要請他到軍部做客。
最近兩年,他開始以「Mr。Qi」的身份,進行獨立實驗研究成果匯報,整理成稿後,在M國Science雜志和英國Natural雜志上發表,成果斐然。
不僅如此,夜辜星還替他安排了劍橋大學的旁听課程,這是他自己要求的。
這些年,齊煜除了負責核武器實驗、槍械改良以外,還潛心鑽研火藥的配方,從物理領域跨越到化學領域。
夜辜星听到那句「齊老先生」如何如何險些笑出聲。
「我雖然沒見過他本人,但他發表的每一篇論文和學術報告我都拜讀過,看得出來,齊老先生是個」物化兩精「的學者,尤其在核能與炸藥兩方面,很有見地。」
「齊先生?」夜辜星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歐洋也算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但還有一位姓齊先生,我覺得他才是不二人選。」
「怎麼說?」
「我現在還不確定。」
「您決定推他上去?」
「歐洋研究生畢業之後,推掉了西北實驗室的邀請,留校讀博,轉攻熱核物理。我也算半個導師,親眼看他一步一個腳印成長起來,最近幾年,在Science雜志上,發表不少論文,隱有趕超我們這些老家伙的趨勢。」
「呵……看我這記性,當年他申請加入實驗室,還走了你這層關系,怎麼可能不記得……」
「記得。」
夜辜星輕笑,何止「有印象」,如今的歐洋是錢岐彬父子的左膀右臂,埃及核爆實驗的時候,還是他自告奮勇去爆破中心實地查看,帶回了寶貴的第一手數據。
「原本,我想推歐洋,哦,當年你們組隊參加全國物理競賽的時候,他是成員之一。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目光一緊,「您有決定了?」
「不瞞你說,就因為這事,一連三個月電話不斷,都是業內有頭有臉的專家學者,都盯著我手里兩張推薦信。」
「老師現在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沒錯。前幾個月在國際學術討論大會上,剛接到的通知。」
「您手上是不是有諾貝爾物理和化學獎項的推薦資格?」
深吸口氣,原來,這個老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洞悉世事,睿智豁達。
「丫頭,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夜辜星眼眶微澀。
「傻丫頭,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的學生是華夏史上最年輕的奧斯卡影後,登上TIME國際版封面的傳奇人物,一國皇室公主,這些還不夠讓我引以為傲?」
「老師,我沒辦法達到您的期望,但我希望有一天會出現那個能夠讓您引以為傲的人。」
「你啊!」
「怕你真的服老,所以給你找點事做。」
核物理系突然收到巨額投資,對方直接要求擴建實驗室,還指名道姓要他負責,其實,真的不難猜。
閆東平為人刻板,但他不傻。
「唉~人老了,理解能力本來就差,你還要跟我打啞謎,真當我老糊涂了不成?」
「老師怎麼就肯定是我?」
「都好。丫頭,擴建實驗室的錢不是小數目,你……」
「師母呢?」
「好……現在實驗室擴建,學校欽點讓我負責,雖然累了點,跑前跑後,但日子充實,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老師最近好嗎?」。
她想成為一名演員,而非物理學家。
可惜,佳人已逝,她接手夜辜星本尊的一切,卻無法摒棄葉紫的私心。
很多時候,她也在想,如果「夜辜星」還是「夜辜星」,也許核物理史冊上,會有關于她濃墨重彩的一筆!
夜辜星愧疚的同時,也深深感激。
閆東平雖遺憾痛心,卻尊重她的決定。
最終,她放棄成為一名物理學著,選擇了演員這個職業。
當年,夜辜星一頭扎進虛華浮夸的娛樂圈,閆東平的擔憂和關切,她看在眼里。
重生之初,閆東平是第一個帶給她溫暖的人,不僅力排眾議讓她加入物理實驗室,還收她當關門弟子,傾囊相授。
「老師,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幾度哽咽。
听到夜辜星的聲音,閆東平怔愣,半晌才回過神來︰「好孩子……」
「老師,是我……」
轉身回到臥室,撥通一個號碼。
放下刀叉,扯過紙巾,擦干淨嘴。
吃過早餐,旭兒被伯克接走,听說,卡爾要帶她去郊外寫生。
夜辜星把歸期定在九月,自然有她的道理。
「嗯!」
「乖,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沒有啊……這里有好多吃的,還有白白外公帶我玩,可我還是想哥哥……還有辰哥哥……」
夜辜星走到旁邊,坐下,抬手理了理她耷拉兩邊的麻花辮兒,「寶寶覺得這里不好嗎?」。
「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家家……」
「嗯。」
「還有……一個月?!」
「九月。」
「麻麻,我們時候回家?」小姑娘穿了一身白色連體褲,光著腳丫,坐在床邊,「寶寶想哥哥了……」
姐弟倆又商量了一些工作上的事,這才作罷。
「如果檔期能排開,旭兒也願意的話,我無所謂。」
「真人秀……」夜辜星低喃,她倒是看過幾期H國的節目,感覺不錯。
「行,那你自己看著辦。最近,華夏內地刮起親子真人秀的風潮,網友呼聲很高,強烈建議電視台邀請你和旭兒上節目。我這邊暫時沒有得到確切消息,你怎麼看?」
事情一拖再拖,直到現在。
對此,夜辜星持保留意見,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有當場回絕。
可問題在于,SVT同時邀請了蘇亞。
按理說,來自瑞典收視率最高的電視台邀請,夜辜星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畢竟,站在人家的土地上,就得入鄉隨俗。
早前,SVT已經通過私人渠道和她取得聯系。
「這個你別管,我自己決定。」
輝月很心累。
「是啊!你老吊著人家,回頭電話往我這兒塞。」
「他們跟你聯系了?」
「還有瑞典電視台SVT想請你做個人物訪談。」
「沒問題。」
「邵氏那邊希望你發個短片,做成VCR,在首映禮上播放,你的意思呢?」
「應該沒空。」
「八月二十五。」
「什麼時候?」
「香港那邊問你有沒有空參加《當時年少》的首映禮。」
「說吧,有什麼事?」
夜輝月模模鼻子︰「我這不是為了配合你的時間嘛!」
「你那邊應該是下午吧?」
「姐,早安!」
第二天一早,夜辜星剛替小東西梳好麻花辮,電話響了。
有人,注定失眠。
這廂,淒淒涼涼,冷冷清清;那廂,母女偎依,好夢正酣。
夜深人靜,一牆之隔,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處境。
夜風入窗,吹在身上,寒意襲來,心里也跟著拔涼拔涼的。
安雋煌那叫一個憋悶。
剛從浴室出來,身上水滴還未擦干,便听女兒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傳來,夾雜著女人低聲且溫柔的安撫。
「寶寶生氣了!寶寶不跟你好……」
「咯咯……咯咯……麻麻大騙子!」
夜辜星見勢出擊,伸手——
小家伙放松警惕,一頭扎進麻麻懷里,伸手去夠芒果布丁。
試探著,靠近,夜辜星穩如泰山,目光那叫一個真誠。
「真的。」
「真的?」
「不撓。」
「你要撓我癢癢!」
「那你過來。」
果然,小東西咂咂嘴,「麻麻~寶寶想吃。」
夜辜星轉身,拿起只剩一半的芒果布丁,誘哄之意甚濃。
「不要!」小腦袋搖成撥浪鼓,大眼之中滿滿防備。
「我騙你干嘛?」夜辜星挑眉,繼續誘哄。
「真、真的?」小東西喘得厲害,白皙的兩頰滿是紅暈,宛如夏日盛開的粉荷。
「好了好了,我撓你了。過來……」夜辜星拍拍自己大腿。
小姑娘笑到打滾兒,閃避著無良老媽的癢癢爪,一頭長發亂成雞窩。
「咯咯……癢……寶寶癢……麻麻是壞人!壞人!」
那廂,被惦記的某人正和女兒鬧作一團,無比歡顏。
嘩嘩水聲傳來,安靜的室內,平添空寂。
碾滅了煙頭,轉身,朝浴室走。
想起老婆又白又軟的身體,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嬌態,呼吸一沉,心似貓撓。
索性站在陽台上,點了煙,看著頭頂明月發呆,像顆被拋棄的小白菜。
一個人的被窩,冷啊。
安少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