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提示的話完全猜不出來吧?要至少能知道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對吧?」佐野泉並不死心,繼續提問。
「不行。」
被瞬間否定。
「我只會用是,或者否,這兩種答案來回答哦,可以無限制的提問很多次都可以,畢竟只是個Game嘛。」
杉黛說道。
「對了對了,佐野小姐猜出來的話我來請客喝咖啡,佐野小姐如果放棄就算是Game輸了,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怎麼樣?」
「這樣不太好哦,你輸了要請咖啡,嗯•••這樣好了,無論輸贏我之後請你吃蛋糕怎麼樣?」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後,佐野泉說出了自己最初的猜測。
「嗯,公務員嗎?」。
「咦?嗚哇,好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
「感覺上,就是感覺上來說—無—錯—小說,有那麼一種非常自信,但是卻沒有盛氣凌人的感覺,那樣的話果然還是公務員之類的?那結果呢,之前不是說了用是來回答的嘛。」
「還挺認真的嘛,」沉默了少許,用上正式的口吻回復︰「是,我是公務員。不過再具體的你就猜不到了吧?」
「那可難說,也不要小看了普通上班族啊。」佐野泉一邊說著,站起身靠近杉黛,在小腿、手臂、腰部,各種各樣的部位捏來捏去,確認著肌肉的強度。
「完全沒有肌肉呢。」
佐野泉沉思著,但最終依舊是放棄了。
「果然是好難誒,雖然說是公務員,但公務員也有很多種類呢,完全猜不出來。」
「一個一個猜過去也不是可以的嘛。」
「那樣不就不像是游戲了,完全不有趣嘛,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想問我什麼問題呢。」佐野泉完全不接受糊弄說著一個個名字依靠著運氣獲取的勝利。
也就是說,面前的女性有相當高的自尊心。
杉黛微笑著,那是充滿了危險的笑容,名為佐野泉的女性大概是處于本能,察覺到了那笑容中的危險性,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摻。
「之前在溜冰場的時候呢,那位大小姐,名字是什麼來的•••」話題在這里停頓住,而幾乎是在停頓的瞬間,佐野泉迅速的接上話題。
「伊丹千尋。」
「對對,就是那位伊丹小姐,她因為說錯了話被同伴責備的時候,說了這樣的話吧‘只有他不合群’。」
「不知道為什麼千尋總很久以前就愛找織田的麻煩。」
「但是呢,我在意的並不是這件事,記得嗎?伊丹小姐說的是只有他不合群,在跟佐野小姐你大吵一架以後,這是不是在說你們的關系相當的不錯吧?」
杉黛詢問的問題讓佐野泉異常奇怪。
「好奇怪的問題誒,」並不是感覺到了危險,只是單純的覺得奇怪。
「會在意這種奇怪的小細節是我的壞習慣,不把他們弄明白我會睡不著覺的。」杉黛用著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異常自然的態度反而成了某種掩飾。
「怎麼說呢,雖然經常吵架,但我覺得關系不壞吧?」
「原來如此,所以就算是吵架,給人的感覺也像是漫才一樣的感覺。」
「再說什麼呢,」佐野泉笑著說道,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于是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在佐野泉離去之後,女警察略顯呆愣的注視著面前的兩個已經見底的茶杯,時間上來說,已經是七點過七分左右的時間。
「怎麼辦才好呢•••」
毫無疑問可以確定是,叫做佐野泉的女性正策劃著殺害某個人,計劃大概早就制定好了,而對象十之八九就是叫做伊丹千尋的女性。
如果從罪犯的角度去思考的話•••
大概是打算利用煙火來制造不在場證明吧,提前將伊丹千尋約到洗手間去,然後假稱不去看煙火離開同伴,在儲物櫃穿上早就準備好的大衣再拿上槍,只要掛上‘清潔中’的牌子就能在廁所面前聚集目擊者,再來就是通過目擊者制作虛假的不在場證明了吧。
雖然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想要再行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不如過不逼迫對方承認自己有著殺意的話,又如何保證之後不會再行動呢•••
誒•••
杉黛翹著腿,側坐在椅子上,靠著牆壁,左手揣在懷中,右手則下意識的不斷輕點著額頭。
怎麼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