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經過了一番討論會議之中,最終決定了行動方案。
總而言之先把筆記本交出去,讓犯人離開那個房間,使人質從十余人變成白馬警視總監一個人。
「那麼,筆記本電腦在哪?」
松本清長問出了這麼一個值得關心的問題。
就在這個問題剛剛提出,還沒有展開討論的時候。
一個頭上蒙著牛皮紙袋,身材有些健壯的男人出現了。
「筆記本在這里。」
「你是•••」松本清長瞪大了眼楮。
「我是公安零課,降谷零。」男人如此回答。
「降谷先生,你跟上次不太一樣啊•••」
高木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你可以是降谷零,我可以是降谷零,他也可以是降谷零,每個人都可以是降谷零。()」
行了,別說了。
我明白了,寫作降谷零,讀作龍套。
「哦,」松本清長點點頭︰「不過這個筆記本,為什麼在公安那邊?」
「不不不不不不,」降谷零連連否定。
「並不是在公安那邊,而且在特搜那邊,這個筆記本的原持有人可是殺了吞口議員的犯人,特搜想要拿到些什麼情報也是當然的。」
上面這句是明面上的借口,總不能明白的說‘嗨,黑衣組織,公安部已經注意到你們啦’,好歹考慮一下潛伏進入當臥底的安室透的心情嘛。
「總的來說,特搜那邊由我們公安出面比較容易說得通。」
「我明白了。」
松本清長點點頭。
不過,要如何跟犯人溝通這本身也是一個問題。
「交給我好了。」
對此,杉黛異常的自高奮勇。
杉黛辦了個椅子,放在會議室門外,靠著牆壁放好,而在椅子的後面,數十名全副武裝,頭戴鋼盔、手持防爆盾、身穿防彈衣,端著沖鋒槍,時刻待命的SAT特警大有一言不合就沖進去的架勢。
對著會議室內喊話︰「听得見嗎?」。
「听得見哦!」白馬警視總監回答。
並沒有人問你!!
「听得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能告訴我你對面名字嗎?對了對了,詢問別人的名字之前要報上自己的名字才對,我的名字叫大神櫻,你呢?」
佐藤美和子沒能忍住,噗的笑了出來。
松本清長面無表情,保持著威嚴。
除了佐藤美和子之外的其余人略有些辛苦的憋著笑,表情略有些別扭著。
大神櫻是超高校級的格斗家,而像這樣格斗家,也理所當然的會被警視廳所邀請,作為特別的格斗教練,對于警方而言存在感異常的高。
會議室中的犯人沉默了稍許,最終開口回答。
「愛爾蘭。」
「啊,那我要叫大不列顛。」
愛爾蘭沉默以對。
「對了對了,說回正題好了,你要的筆記本,我們從特搜那邊拿回來了。」
「把他給我!」
愛爾蘭咆哮著。
「愛爾蘭先生,你知道信任嗎?這是相互的詞語,也就是說你要讓我們認定,你一旦拿到了筆記本就不會傷害里面的人哦?」
「一分鐘,一分鐘內你不給我電話,我就殺了警視總監。」
愛爾蘭用威脅的口吻說著。
「照顧好我夫人和兒子!向我開炮!」白馬警視總監不知道對什麼大喊著。
這人完全沒有被劫持為人質的覺悟啊。
還是說這是拼命表示我是個逗逼,根本沒有被殺的意義的演技呢•••
「別急嘛,愛爾蘭先生,我們來聊一聊天嘍?信任就是在這樣水字的過程中建立的,先聊一聊愛爾蘭先生為什麼要拿這個筆記本怎麼樣?」
因為里面有組織人員的名片呀!
雖然是這樣的理由,但愛爾蘭可沒有傻到說出來。
而且,在這種時候的台詞早就設計好了。
「我從小是個孤兒。」愛爾蘭滔滔不絕︰「山先生養大了我,對我而言山先生就好像是父親一樣的存在,而我無論如何也想要消除山的不名譽。」
愛爾蘭聲情並茂的訴說著。
「我懂了。」
杉黛表示理解。
「也就是說,你無論如何拿到這個筆記本吧?所以,任何會對拿到筆記本這件事產生不利影響的行為你都不會做對吧?你絕對不會因為拿到筆記本就殺人的對吧?!因為一旦殺人就絕對拿不到筆記本了對吧?!」
佐藤美和子捂著嘴,盡可能壓抑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