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恐怖的、絕望的潮流仿佛只是玩笑一樣,不過持續了數分鐘而已,就如同忽然到來一樣,忽然也消失無蹤。
是離開了嗎?灰原哀喘息著,卻不自覺的感到安心,莫寧奇妙的安心感從心底里泛起。
「怎麼了?」
杉黛穿著白色短袖T恤衫,在短袖部位有這樣一快又一塊鏤空的六邊形,下擺比一般的T恤要短上些許,使得些許的小月復時常若隱若現。
「不,」
灰原哀搖搖頭,表示無奈,並不想要破壞現在的氣氛。
而且從感覺來看,似乎並不是那個組織上的人,反而是某種其他的什麼東西,那樣的話就沒必要擔心了,反正跟我沒有關心。
「超合適!果然是適合平胸的裝扮。」
江之島盾子夸獎著,自然的伸出手在女警察官露出的小月復部ˋ位模來模去。
「這也算是某種絕對領域呢,配上長褲的話效果十足,短褲的效果也應該不錯,不過再配上高筒襪了就感覺很糟糕了,懂了吧?小哀。」
現場模特現場教學。
「是!老師。」灰原哀表示理解。
「衣服什麼的,怎麼樣都無所謂吧?警視廳可是只讓西裝的,說起來我餓了。」
真不想听吃了個七八個芭菲的人喊餓。
灰原哀抬起頭看了看時間,15:37。
午餐時間已經過了不知道多久了,不如說差不多已經快到晚餐時間了。
在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肚子自然咕嚕咕嚕的發出抗議。
餐廳的選擇並不是很考究,只是普通的選擇了在米花百貨商場附近的一家家常餐廳。
在餐廳中等待著時候,一名女性推門走了進來,那是一位穿著哥特裝梳著很短的雙馬尾的女性,面孔上涂滿了白色的裝粉,看不出年齡。
「哇哦,」江之島盾子哀嘆著︰「這個也太糟了吧,不同的人是要穿不同的衣服的。」
穿著很不搭配的哥特服裝的女性在店內走了一圈,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人一樣,但最終沒能找到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把玩了一下店家所提供的水杯,之後向店家詢問了些什麼,之後離開了餐廳。
「不好意思,」杉黛抬起手,招呼著不遠處的服務生︰「打擾一下好嗎?」。
之後,對著趕過來的服務生詢問著。
「剛才那位哥特裝的小姐有說去做什麼嗎?」。
「是,我們店里沒有廁所,她去上廁所了。」
點著頭,表示了解。
「怎麼了?」灰原哀詢問著。
「稍微有點在意,那個人剛剛進來的時候選擇了四人桌,之後坐在了外面,但是卻把店家給她的水推到里面去了,為什麼呢?」
「想要喝水的話,手搖伸得很遠,很不方便的吧?」
「這個,」江之島盾子眨眨眼︰「難道是職業病?」
「並不是。」杉黛斷然否定。
「對啦對啦,我有听過有小道消息說,警視廳的高層前段時間被人在警視廳集體劫持了,真的嗎?」。
「你听誰說的啊•••」杉黛苦笑著。
「當然是秘密啦,我還听說前輩當時也在呢,而且還被人犯人跑了?好厲害,好想見見那麼厲害的犯人。」
江之島盾子自賣自夸,拼命表揚著自己。
「敗北是不可多得的能夠讓人向上的食糧,向上心是人類與生俱來的的權利,也就是說下次我就會贏啦。」
「吶吶,有沒有那種‘哇,好厲害,興奮起來了!’的那種感覺?」
「沒。」
「那有沒有‘可惡,不甘心!’這樣的感覺?」
「也沒。」
「誒?」江之島盾子很是驚訝︰「那有沒有什麼感覺之類的?」
就好像愉快犯一樣,在犯罪之後千方百計的側面打听受害者家屬的心路旅程,又或者是在犯罪地點流連忘返盡可能回憶著那時候的刺激感。
「能不能別在下班的時候來呢?警察的加班費很少的。」
「我就喜歡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
江之島盾子拼命拍著手,看起來愉快不已。
「嗯,」杉黛點點頭,表示理解︰「謝謝。」
「並不是在夸你!」
就在少女們閑聊著的時候,店內來了新的客人,那是一位穿衣著裝充滿了白領風格的女性,大概是在尋找著什麼人一樣,在店內轉了一圈。
而後對著店員詢問道︰「有看見一位穿著哥特服的女性嗎?」。
在得到了確定的答案,被店員引領到了之前哥特服裝的女性所在的同一個桌子,之後在同一個位置坐了下去。
「嘿?」杉黛朝著白領女性的方向看了過去︰「好奇怪呢•••」
並不需要捧哏,杉黛自顧自說著。
「一般來說,會坐在朋友放了水杯的旁邊嗎?難道不是坐在對面嗎?」。
「也有可能是三個人,或者四個人吧?」灰原哀反駁道。
「有那種可能性吧,不過她之前說問店員‘一位穿著哥特服女性’,所以讓人以為只有兩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