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中央大廈的瞭望餐廳中,狩魔冥繼續說著自己的推理。
「無論是哪一份案件報告書上面,都有著江戶川柯南的身影,只要找出第一封有這個名字的案件,就能夠推斷出他寄居在毛利小五郎那邊的時間,而那個時間正好和工藤新一失蹤的時間相符合。」
「而在工藤新一失蹤之後,我查詢總務省這方面資料,確定心疼新一的父母工藤優作以及工藤有希子曾經返回過日本一次,但這一次僅僅短暫的停留了三天就返回了美國。」
「之後工藤優作沒有在來到日本,但是卻從來沒有工藤有希子離開日本的記錄。這是不是意味著工藤新一的處境,能讓作為父親的工藤優作安心,而作為母親的工藤有希子無法安心的境地呢。」
「至于這位突然出現在你身邊,叫做灰原哀的這位小女孩,當初拜訪過關押在東京拘留所的廣田雅美吧?從擔心妹妹的她口中,很容易就能夠得到想要的情報了。」
狩魔冥長篇大論,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
「 。」
杉黛比劃著影視制作中常見的手勢。
「我一點都不關心你怎麼知道工藤新一的身份的,也不關心你怎麼知道小哀的身份,我現在唯一關心的那個叫朱蒂的fbi怎麼沒有來。」
狩魔冥抬起手遮住嘴,以免笑容暴露出來。
「你打听她做什麼,難道是想問問被人在腦袋上寫個‘肉’的心理感受。」
答對了。杉黛露出這樣的表情。
「一路捂著額頭回去,超可憐的。」
雖然嘴上說著超可憐,但實際上狩魔冥沿著笑的動作出賣了她自己。
「不過事先說好,如果你敢對我做這種事,我就殺了你。」
狩魔冥微笑著,但毫無疑問是認真。
「附議。」灰原哀加了一句。
听起來這麼暴力的話題還是不要繼續了。
杉黛完全不接茬,直接推進到下一個話題。
「那麼,我約見的是fbi的指揮官,而來到這里人確是你•••」
並沒有繼續說下,因為那不言而喻。
「誒,沒錯。我是為了調查黑衣組織,作為獨立檢察官而回到日本的,同樣的也為了能夠更順利的得到情報,才會出任東京地方的檢察官的。」
狩魔冥晃動著右手食指。
「而實際上也證明了,這個行動非常有效對吧?」
「代價就是作為社畜。」杉黛默默補刀。
8:35,一份份食物已經準備完成開始擺上了餐桌。
然而工藤新一跟嗎,毛利蘭依舊沒有來。不管怎麼看都是被耍了,現在說不定虛晃一槍跑到熱帶公園這些地方去了吧?
對于社畜的話題,狩魔冥毅然決然的選擇無視。
「而我對于宮野志保有一個提議,」對著依舊是染色而成有著一頭藍色短發,帶著紅色美瞳的宮野志保詢問著︰「是否願意接受證人保護計劃呢?」
證人保護計劃,改頭換面、隱姓埋名,在新的環境以新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誰也不會找到你,誰也不會發現,全新的人生。
但是對此,灰原哀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請贖我拒絕,這個問題從很久以前我就在考慮了。改名換姓,或者能安然的活下去,但同樣的噩夢卻總會降臨,難道要誠惶誠恐的度過一生嗎?一直逃避下去的話,是沒有獲勝的機會的,所以我現在才回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這里。」
「原來如此,你已經有過選擇了。那樣我就很安心了,畢竟我很擔心那種壞家伙,會不給別人選擇的機會,強制要求著對方行動。」
狩魔冥背靠著椅子別過身子,右手模著面前的茶杯,以微不可見的樣子向灰原哀示意著。
「雖然是比起推理案件更喜歡調戲犯人,比起尋找證據更喜歡下套坑人,但姑且還是給了我選擇的機會,我很感謝。」
尤其是完全沒給工藤新一任何選擇機會,強制要求對方自白的時候。
灰原哀端起茶杯,輕酌著,意有所指。
杉黛吹著口哨,听見了假裝沒听見。
「總而言之,」狩魔冥將話題轉回正途︰「就讓我們互相信任,開誠布公,竭誠合作吧。」
「然後呢,作為誠意,我就特別告訴你一個有趣的情報吧。」
「關于你正在找的,會使用易容術的,叫做貝爾摩德的女人,現在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