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妻在手狂妄爺有 080 小尹發威

作者 ︰ 九序

還有,阿胤有個外號了,叫護妹狂魔,大家覺得適合他嗎?

序序今天有點事兒,所以只能更那麼多啦,望寶貝們原諒。話說小尹下手好像狠了點,不過序序的虐渣鋪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麼一刻啦,哈哈哈,所以就讓序序任性一把吧,打得她爹媽都不認識,然後小尹要開學了,男二要上線了。

------題外話------

「老爺。」宋姐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神色凝重地說︰「其實這件事是涵涵小姐先挑事的,我剛才去廁所的時候,听見大姑姑在跟涵涵小姐說話,她叫涵涵小姐將一個蟑螂香包放在尹小姐的枕頭下面,說要讓尹小姐毀容,讓她不敢去上學。」

于心不忍的老人只好低下頭去,看了看她的牙齒,果然流血了,赫連尹下手也是真的狠。

「是的,爺爺,她還說讓涵涵以後不準W@來赫連家了,不然就見我一打我一次。」涵涵的目光有些閃爍,不敢糾纏于那個問題,趕緊轉移道︰「爺爺,涵涵真的好痛啊,牙齒都流血了,你看看?」

「你什麼事都沒做,只是在堂姐房間逛了逛,你堂姐就打你了?」老人目露狐疑。

盛盛的陰影里,赫連尹冷笑,真是賊喊捉賊,呵呵,這種女人以後就是長大了,也只能跟她媽一樣,當一朵無腦的白蓮花,難登大雅之堂。

赫連涵涵聲淚俱下,說得好不生動。

「沒有為什麼啊,堂姐說她討厭涵涵,因為涵涵的存在,爺爺不喜歡她,所以堂姐要打涵涵,說把涵涵的容貌毀了,爺爺看涵涵長得丑,就不會喜歡涵涵了,她,她嫉妒涵涵……」

絕不是這麼貿貿然就動手,這樣太愚蠢了。

知識高遠的人一般比別人看得高,看得闊,比別人更加懂人情,懂事故,就算吃了虧,也會先分析前因後果。

「你為什麼去堂姐房間?還有,堂姐為什麼打你?」赫連育不相信赫連尹是那麼殘暴的人,她的心性和文學造詣都很崇高,不像野蠻人。

赫連育看了她的臉良久,最終,嘆了口氣,伸出手按了按赫連涵涵紅腫的下巴,下手這般重,這是要殺了涵涵的節奏嗎?

下巴的骨頭腫腫的,有些月兌臼。

她的臉確實是被赫連尹抽歪了。

赫連涵涵疾步沖到樓上,嚶嚶嚶哭起來,「爺爺,你要給涵涵做主啊,剛才我只是好奇進去堂姐的房間看了看,她就打我了,爺爺,她打我好痛啊,你看我的臉,都被她打歪了。」

她的理智有些回來的,但仍不願意說話,就先讓那對母女出出風頭吧。

站在陰影里,神色淡漠。

赫連尹沒答話。

于是看赫連尹的臉色就有點陰沉。

「為什麼打架?」赫連爺爺是軍人,看得出赫連尹的動作用了狠勁,這種打法對敵人是極致命的,但對家人就太殘忍了。

而大姑姑母女也被打得筋疲力盡,軟綿綿地趴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一瞬間,像恢復了幾絲理智,停下動作。

赫連尹的瞳孔微微一縮。

「住手!」樓下威嚴的聲音傳來,不難辨認,那是赫連爺爺的聲音。

「嗷——!」這回真是致命傷了,大姑姑唔唔叫了幾聲,臉色徹底煞白,捂著自己的褲襠,不斷發出淒厲的叫聲。

兩母女覺得不能跟她一對一單打,這樣不討好,于是對了個眼色,一起沖上去打她,一時之間三人纏在一起,打得難舍難分,赫連尹眼底閃過一絲陰冷,腳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踹向大姑姑的兩腿間。

「你這個死女!」

奈何笨拙的動作完全打不過赫連尹的陰招,她在部隊學的是生死搏擊,只取對方的弱點打,這樣才能取勝快,保存體力。

「啊——!」大姑姑痛叫,就要跟她拼老命。

在大姑姑的手抵達她發前,她靈敏一躲,手指一凝力,已穿進大姑姑發間,一卷一扯,而後,用力將手指抽回,大姑姑的發已被她扯出了一撮。

眼底冰冷。

赫連尹沒有一絲懼怕。

大姑姑看見自己的女兒被踢出房來,臉色頓時冷凝,瘋了一樣沖上了來為女兒討公道。

大廳默了下來。

赫連涵涵像顆球一樣撞在門上,而後,滾出房間,腦袋撞在欄桿上,發出一串串哭聲,引來了所有長輩的注意力。

一聲巨響!

「砰——!」

赫連尹沒有一絲同情,神色冷漠,在赫連涵涵驚恐的眼神中,一腳將她踹出了房間。

赫連涵涵被抽得倒退幾步,暈頭轉向。

說完反手又是一掌。

「殺人?」赫連尹勾唇,笑容冷艷,「我怎麼會殺人呢?我還要留著你的狗命,等下替那副畫卷買單呢。」

赫連涵涵大叫,又驚又怕,頭被赫連尹提著,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蹬著腳,瘋狂地掙扎呼救,「救命啊,媽媽,赫連尹要殺人了……」

「好痛——!」

用力一攥。

赫連涵涵發上的發箍和發圈都被她扯住。

說完空出的手一擰。

赫連尹卻不讓她後退,有力的手拽住她的衣襟,眼珠毫無波動,「蔣玟六個人打我的那天,我就發誓過,這輩子,再沒有人可以欺負我。」

赫連涵涵不敢說話,顫抖著身子往後退。

美麗的手指撥開赫連涵涵汗濕的頭發,「來啊,再叫一聲死女給我听听。」

赫連尹俯。

赫連涵涵趴在地上,五髒六腑都痛得擰成一團。

「你知道我在部隊練過生死搏擊嗎?」。她輕輕問赫連涵涵,見她不答,筆直的腿一曲,膝蓋頂在赫連涵涵的肚子上,痛得她差點將胃汁吐了出來。

她的眼眸沒有任何感情,透著殘酷的冰冷。

「我已經三番四次的忍耐你了,只怪你不識好歹,你以為爺爺會相信你的話麼?你錯了,只是我不想對你出手而已。」

她手指一收,攥過了赫連涵涵的頭發。

看著面色痛得扭曲的赫連涵涵,赫連尹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憐,她只覺得暢快淋灕,體內的不安因子一旦醒了,人的理智就會被控制,只想打她,打她,再打她。

赫連涵涵重重地摔在地上,面色蒼白無血色!

赫連涵涵的月復部就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已被赫連尹踢中了。

于是眼眸一暗。

她覺得還不夠,這樣打她,遠遠不夠。

她連續摑掌,一個個指印疊加在赫連涵涵白女敕的臉上,似吸了血一樣鮮紅可怖。

啪啪啪——!

啪啪——!

赫連涵涵的右臉又受了一掌。

啪——!

手起刀落。

「我打你又怎麼樣?」她的聲音毫無感情,下一秒,臉從陰影中月兌離出來,冷得叫人膽寒。

她的氣息寒極,靈台像是閉合了起來,變成了另一個人,唇角緊緊抿著,就像一個沒有氣息的冰雕,透出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赫連尹站在陰影中。

一絲血絲從嘴角漫了出來,她愕然地捂住臉,「死女,你竟然敢動手打我?」

赫連涵涵瞪大眼楮。

力道大得似乎想打爛赫連涵涵的臉。

響亮的一聲。

「啪——!」

于是她沖過去,左手揚起。

想讓她永遠說不出話。

想撕碎她。

想讓她閉嘴。

赫連尹冷冷看著她。

這個賤人好吵。

好吵。

「你只是個低下的女,沒有資格住我們赫連家的房子,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趕緊滾回你們老家去,少在港島丟人現眼……」

腦子里有嗡嗡的聲音,在提醒她︰讓她閉嘴,讓她閉嘴……

赫連尹目光陰寒。

赫連涵涵的聲音還在半空盤旋……

「怎麼樣?你想去告訴爺爺我撕了你的東西嗎?呵呵,你去說啊,死女,看看等下爺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但總而言之,不管哪個事件是由頭,她已經徹底激怒了她。

又也許,是她毀了爺爺送給她的畫,那是爺爺對她的肯定,她那麼珍貴的肯定。就這樣,被她給毀掉了。

也許是她撕了自己最心愛的試卷。

也許她忍她太久了。

她平時是個很自律的人,並不會為了別人的挑釁動怒,而今天,赫連涵涵徹底激怒她了,常年被壓抑在體內的不安因子就像找到了個缺口,呼呼呼地往外涌著,那麼地危險,那麼地強烈。

赫連尹現在就有。

相信每個人都有很想殺了另一個人的時刻過。

赫連尹不露痕跡地攥緊五指。

「是又怎麼樣?」她沒有否認,表情得意,「我早說我會來報仇了,死女,害得我的臉過敏,又把我的零用錢給燒了,還推我下河,你以為我赫連涵涵是好欺負的嗎?」。

「是你干的?」赫連尹的聲音極冷,心口處的寒疼,刺得她幾欲窒息。

她的心冰冷如寒流,如痛如針扎般,慢慢撿起那些碎宣紙,放在床上。

她輕輕蹲子,撿起一手碎片,這麼好的畫,就這樣被赫連涵涵給糟蹋了。

而赫連尹沒有任何表情。

涵涵顯然是沒料到她這麼快就上來了,嚇了一跳。

整個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地板上也散了一大堆碎紙張,那是她的試卷,都被赫連涵涵撕掉了,此時粉色的身影正站在床頭處,將爺爺送給赫連尹的畫卷撕成一片片碎紙。

擠出親戚們的包圍,她快速地沖上了二樓,拉開自己的房門。

她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好,去吧。」

赫連尹在大廳和爺爺在說話,突然宋姐走了過來,在赫連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她點了點頭,便起身告辭爺爺,「爺爺,我先去把書包放到房間里,你等等我,我馬上下來。」

于是一把將畫卷撕成了兩半。

「雪壓枝頭低,雖低不著泥。一朝紅日出,依舊與天齊。」赫連涵涵默念這四句詩句,看不懂,冷嘲道︰「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鬼,裝文人!」

做完這件事,赫連涵涵心情大好,在赫連尹房間逛了一圈,將她桌上的書掃到地上,抽屜里的東西倒在垃圾桶里,而後,走到一副畫卷前面,那是一副蒼蒼的綠竹,提著四句詩句。

赫連涵涵與母親商量完,便趁著混亂溜到二樓去了,赫連尹的房門沒有關,她很輕易就潛了進去,將那個蟑螂香包放在赫連尹的枕頭下。

兩人在角落里商量了許久,卻不知道轉角處,有一雙渾濁的眼楮正在盯著她們。

赫連涵涵聞言,眼眸一亮,「好啊,讓這個死女去學校丟臉,一臉麻子,看看爺爺還會說她漂亮不……」

她的表情有些忐忑,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旋梯,又看了看大廳,直到確認人都聚在客廳的茶幾處,才偷偷從自己口袋中拿出一個粉色香包,那個香包就是當初赫連胤送給赫連涵涵的蟑螂香包,她把香包遞給自己的女兒,聲音冷嘲,「吶,你把這個香包拿去赫連尹的房間藏著,她之前不是害得你的臉過敏麼?你也讓她嘗嘗這個滋味,後天就要開學了,讓她一臉疹子地去上學,哈哈哈……」

「不開心了?」赫連秀挑眉問她,見她噘著嘴,不願回話,便嘆了口氣,張望四周。

赫連涵涵低著頭,神色委屈。

「你說的這什麼話?我叫你拆開那女的禮物了嗎?你自個一心要跟她比較,我攔得住你?」

赫連涵涵臉色難看,對自己母親說︰「那你剛才還不如不叫我送呢,現在送完,風頭又被她搶去了。」

遠處赫連尹的手又被爺爺拉住了,爺爺慈愛地跟她說著什麼,目露贊賞。

她不能接受,正想開口說點什麼,嘴巴卻被赫連秀捂住了,把她拖到遠一點的地方,低聲說︰「你別再亂說話了,那支筆是你女乃女乃生前送給你爺爺去打戰的筆,讓他在戰地中寫家信的鋼筆,俱有很深遠的意義,雖然不貴,但是是爺爺在部隊里所有的回憶,你別再亂說了,不然要惹惱你爺爺了。」

她不甘心爺爺的注意力被赫連尹搶去,憑什麼啊?她送的玉佩是她的貼身寶貝,得不到爺爺的贊賞,而赫連尹送了一只這麼普通的筆就得到爺爺的欣慰和感動。

這支筆這麼普通,有什麼好的?為什麼所有人都露出了這麼震驚的表情?

為什麼?!

赫連涵涵不明所以。

「謝謝你了,小尹,你的禮物爺爺很喜歡。」

這支筆確實不貴,卻承載了太多回憶,他吸了一口氣,慢慢將左胸前口袋里的名貴鋼筆拿下來,換上這支普通的鋼筆,用手捂著,眼眶濕潤。

赫連育久久沒有說話。

其實她也不知道那支筆對爺爺有什麼意義,但是她在很多全家福上面都看到過爺爺戴了那支筆,包括赫連胤出生的時候,他仍然帶著那支筆合影,可想而知,那支筆于爺爺有著深厚的情懷。

赫連尹直直站著,聲音很靜,「我在全家福里面看見的,爺爺的西裝口袋里裝著這個牌子的這支筆,听說這個牌子在八四年倒閉了,然後今年又開張了,店面就在六橫街的尾端,我之前去買書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個牌子,覺得有點熟悉,就留意了下。」

爺爺有些怔然地拿起那支鋼筆,抬起頭,目光深遠,「小尹,你是怎麼知道這支鋼筆的?」

所有人都靜悄悄的,訝然地看著赫連尹,又看了看赫連爺爺。

好像赫連涵涵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責備地看著她。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

她拿在手中端詳著,好像真沒什麼稀奇的,便放了回去,嗤笑道︰「堂姐,你送這支鋼筆還不如不送呢,這麼抵檔的東西,爺爺戴在身邊也沒有面子。」

赫連涵涵冷笑,二話不說就在親戚前面拆了赫連尹的禮物,竟然是一只鋼筆。

難得小尹這麼識大體,替爺爺解了個不好開口的圍。

見爺爺為難,赫連尹站了出來,眸光涼淡道︰「沒關系的爺爺,你想拆就拆吧,東西不貴重的,就是一片心意。」

一般這樣敢說敢要的人,都是別人所討厭的,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阻止,跟她們抬杠就顯得沒風度小氣似的,畢竟大姑是離婚了,孤兒寡母,她們也不好跟她計較。

大姑這對母女,就是那種毫無分寸的,什麼話都敢講,就算知道講完氣氛會尷尬也毫不留情,所以大伙親戚都不太喜歡她們兩,可人多的時候,又阻止不了她們的嘴。

「這……」爺爺有些為難。

她說完,目光冷冷地瞟向赫連尹,她早說她會來報仇了,今日堂哥不在家,她非收拾這個死女不可!

「原來是堂姐送的啊。」涵涵一臉驚訝,「那涵涵可以看看堂姐送的禮物嗎?听說堂姐的智商很高,對文學也很有造詣,涵涵很想看看堂姐會送爺爺什麼禮物。」

「這是小尹送給爺爺的臨別禮物呢。」中國人以美德著稱,別人送來的禮物,若裝著禮盒,就不會當面拆開,雖然禮物是孫女送的,但她裝了禮盒,就是希望他回去再拆,所以爺爺也就沒拆她的。

戴完玉佩,涵涵還是摟著爺爺的手,親昵地撒嬌著,見赫連尹送的盒子還擺放在爺爺手邊,便隨手拿了起來,故作一臉茫然,「爺爺,這是什麼東西啊?」

老一輩的人都是注重養玉的,這也和玄學有關,因為這世間有些事情太玄乎,無法用科學解釋,也無法用語言解釋,爺爺年紀大了,自然喜歡帶著一些闢邪轉運的東西。

于是老爺子將她的玉佩重新纏在脖子上,他已經有隨身玉佩了,再帶一塊不像樣子。

涵涵一下子沉默了,杵在爺爺身旁,乖巧點頭,「好吧,涵涵听爺爺的。」

老爺子陰霾的臉樂了開來,模模胡子,笑道︰「嗯,爺爺謝謝涵涵的福氣啦,不過玉佩爺爺已經有咯,是沒辦法再多帶一塊了,就還給涵涵自己戴著吧,這玉呢,是越養越好的,不要輕易送人,知道嗎?」。

「沒有,哪有人教涵涵啊?涵涵是想給爺爺送個好兆頭,所以連夜查了書籍,爺爺對涵涵很好,所以涵涵也對爺爺好。」

她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赫連涵涵在老爺子懷中撒嬌。

赫連尹被擠到一旁。

雖然是大人教的話,但孩子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他感動了。

「喲,涵涵真乖,可是這麼好听的話不像是涵涵會講的呀,老實說,這是誰教你講的啊?」老爺子握著涵涵的手,也不怒,將她的玉接了過來,攤在掌心看著,神情感動。

「爺爺,都說玉有泰氣融神的功效,涵涵的玉是從小帶到大的,肯定匯聚了很多福氣了,送給爺爺,祝爺爺返京一路順風,一生平安。」

「爺爺,涵涵也要送一個禮物給爺爺,爺爺,你看!」她把自己的玉佩遞到赫連育面前,白色的瑩玉,在燈光下流轉出剔透的光,是一塊美玉啊。

「爺爺,爺爺……」赫連涵涵甜甜地喚著爺爺,走到赫連尹旁邊,悄聲無息把她擠開了。

听了赫連秀的話,赫連涵涵才依了,心中有了計較,便拿著自己玉佩擠進人群中去了。

「你听話,把玉佩送給你爺爺,他老人家要是高興了,會給你送一車這種玉佩,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那個小賤人比了去,你送去,媽回頭給你買塊更好的。」

「不要,我喜歡這個玉佩,拿別的東西給爺爺吧,這個玉佩我要自己留著戴。」

「小賤人太有心計了,還給你爺爺送禮物,你也不能示弱,把你脖子上的玉佩送給爺爺,就說這是你的貼身玉佩,送給爺爺保平安。」

大姑也是眼眸涼涼地看著她,下一秒,她將涵涵脖子上的玉佩摘下來,涵涵不依,捂著自己的脖子,「媽你干嘛摘我玉佩?」

赫連涵涵也在場,她的臉已經好了,白女敕女敕粉嘟嘟的,兩手空空地坐在角落里,看著赫連尹給老人家送了一個禮盒,小聲抱怨道︰「心機婊。」

對于爺爺慈祥的態度,所有大人都不解了,十幾天前,爺爺對小尹的態度不是很冷漠警惕麼?怎麼十幾天後,爺爺就對小尹那麼和藹了?

大廳一下子就安靜了。

「還好。」赫連尹低頭而笑,靦腆的。

赫連育並沒有拆開她的禮物,拿在手中,笑容慈祥,「這頭發真好看,小尹,終于像個女孩子了。」

「是呀,剛剪的。」赫連尹有些不好意思,手放在脖子處,不知該如何反應。其實她一大早出去,就是為了去給爺爺挑禮物的,看著時間還早,才去剪頭發和買文具的。

赫連育見是小孫女,接過她手中的小盒子,眉開眼笑,「謝謝,咦?小尹,你剪頭發了?」

赫連尹背著自己新買的小書包擠進去,將手中一個低調卻不失華麗的小盒子遞出來,眼珠澄淨,「爺爺,這個送給你,祝你一路順風。」

赫連尹是一大早出去的,要趕在午飯前回家,她向來守時,果然在午飯前回來了,赫連家門口停滿了小車,親戚們絡繹不絕,都是來給赫連爺爺送禮物的。

今天爺爺就要回京城去了,所以赫連家今天又來了許多親戚,赫連胤跟小伙伴出去玩了,于是大姑跟涵涵又來了,自從初一的事情後,大姑已經有七八天沒來赫連家了,不過她不來,大家更開心。

天藍色的單車在路面上騎著,微風襲來,少女微笑,尤其是看著新買的書包和文具用品,她就心情大好。

白皙的手指在初中和高中兩處徘徊,最終,拿起份一式八張的高中數學冊,離開了。

回家之前,她還去了一趟文具店,開學了,需要買些新文具,其實逛文具店就是她最大的愛好了,她翻著那些精致漂亮的筆記本,心情大好,又試寫了幾只筆,挑出自己心儀的款式,當然了,她沒有忘記為自己買上幾張數學卷。

赫連尹看著鏡子,唇色有些蒼白,她的眼珠靜靜的,看了自己許久,也不知道自己跟之前有什麼區別。

「剪好了。」發型師剪完她的劉海,倒抽了一口氣,怎麼回事?這個小姑娘剛才還一副英氣凜凜的樣子,怎麼一剪完頭發,就變得跟假人似的。

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溫度的瓷女圭女圭,睫毛漆黑漆黑,投射在臉上,映出沉默而睿智的投影。

下巴尖削。

眼眸沉寂如海。

鼻子高挺。

白得恍如透明的膚色。

烏黑發亮的蘑菇頭。

年輕的發型師點頭,剪刀從她發間穿過,剪出了一個蘑菇頭。

「沒問題。」

想到這,她轉動眼珠對發型師說︰「請不要剪太短了,幫我換個發型吧,我想要把頭發留長了一點點。」

這頭發好像太短了,她要不要稍微留長一點啊?听說高中後就可以留長發了,她期待著自己那頭長發回歸了。

也許是因為有了好感的人,她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看著自己比男孩子還短的頭發,她陷入了沉思。

她的頭發長到脖子了,坐在理發店里,鏡子中凌厲深邃的五官由自己牽動,今年她13歲啦,思想開始有了改變。

赫連尹出去理頭發。

開學前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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