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癥監護室內。
劉曉鵬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看年紀,應該在十四五歲左右。滿臉紫青,嘴唇泛白,雙眸緊閉,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儀器上顯示著他還有微弱的心跳,根本就看不出他還是一個活人。
看著自己弟弟憔悴的樣子,劉曉芸心痛欲裂,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珠,看上去楚楚可憐。
秦時月一把將蓋在劉曉鵬身上的被子掀了下去,隨後便將插在他身上的管子和各種設備都撕扯下來。
重癥監護室外,岳亮看著秦時月的舉動,心中卻大有幸災樂禍的感覺,他倒是想看看,呆會秦時月治不好劉曉鵬的病,如何收場。倒是一旁的老中醫皺緊了眉頭,不無擔心的道︰「患者被這麼折騰下去,怕是不樂觀啊,岳亮,你這個賭打的太兒戲了。」
一听說要死人,四周的醫生一個—無—錯—小說個都閉緊了嘴巴,不說話了。
岳亮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的二叔就是醫院的副院長,他怕什麼責任?不過看到四周人擔憂的目光,他還是解釋道︰「就算患者真死了,也是那小子的責任,病人有家屬陪同,意外與我們醫院無關。」
只不過,他關注的是責任問題,而老中醫關注的,卻是人命。兩相比較,高下立判。
重癥監護室內,劉曉芸看著秦時月那毫不溫柔的動作,不由得抹了抹眼淚,擔憂道︰「秦醫生,你……」
「別廢話,給我把酒精燈點上。」
「哦,好……」劉曉芸不敢多嘴,急忙將早就準備好的酒精燈點燃。
秦時月適時的將針盒遞給了她︰「幫我把左數第三根和第四根銀針上火消毒。」說話之時,秦時月根本就沒看劉曉芸,反而是伸出雙手,輕輕在劉曉鵬的小月復下方按摩著。
看秦時月的手指,距離自己弟弟的月復下都不足一寸,劉曉芸好奇問道︰「秦醫生,你這是在干什麼?」
「你弟弟陽氣泄露嚴重,我先封堵住他的陽道。」說著話,秦時月手伸向劉曉芸︰「針給我。」
「哦……」劉曉芸乖巧的將銀針遞給秦時月。
秦時月快速將銀針插在小劉曉鵬小月復下的匯池、前庭兩個穴竅上。
看著漸漸在劉曉鵬月復部淤積的紫黑,秦時月恍然道︰「難怪,原來是被人下藥了。」
「什麼?」劉曉芸一听這話,嚇得手一抖,險些直接讓針盒月兌手。
「把刀消毒。」秦時月一旦進入治病狀態,便隱去了平時那副懶散模樣。
拿著劉曉芸消毒過後的匕首,秦時月快速在劉曉鵬的月復部割了一刀。卻見一股略顯粘稠的黑褐色血液,緩緩從月復部流出。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秦時月站了起來,等待著劉曉鵬月復部的淤血流盡。
劉曉芸則緊咬著唇瓣,她知道秦時月是在給自己的弟弟治病,但看到弟弟遭受這樣的痛苦,胸口仍舊揪心的疼,那可是她親弟弟啊。
片刻後,秦時月用毛巾將劉曉鵬月復部流出的淤血擦干,而後將那兩枚銀針抽了出來︰「你弟弟中了陰毒,明天開始,每日多讓他吃核桃,杏仁,如果有條件買點牛鞭什麼的更好。」
「牛鞭,那是什麼?」劉曉雲疑惑地問道。
秦時月臉上一囧,老神在在的道︰「牛的生^殖器官。」
听聞此話,劉曉芸頓時俏臉一紅,低下了頭。
說話間,劉曉鵬的眼皮微微抖動了一下,竟是緩緩蘇醒了過來。
「曉鵬。」看到醒來的弟弟,劉曉芸驚呼一聲,一下撲到了自己弟弟身上,失聲痛哭起來。多少年了,為了弟弟的病,她跋山涉水,不知吃了多少苦,此刻終于有希望讓弟弟痊愈,心中的委屈和擔憂,都化為淚水和哭聲,盡情的排泄了出來。
秦時月卻悄悄從房間走出,看著呆愣在監護室外的一眾醫生,玩世不恭的視線卻鎖定了岳亮。
「這位賤橋出來的岳醫生,不知道這三斤翔,你是趁熱吃,還是冷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