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特種部隊軍人,就像是在執行軍事任務一般,快速的向警察局的內部沖了過去,這一場軍警的沖突,恐怕是在所難免了。
而此刻,站在警察局大樓門前的範長林,卻是艱難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一場沖突的黑鍋,他是背定了,少不了上面對自己的一片責罵。
不過此刻已經是無法挽回,軍方不會顧忌自己的顏面。心中想著,範長林想到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王伯慶。這個家伙從邁入官場,一直就是走的野路子,對自己的政敵肆無忌憚,奈何這家伙雖然很張狂,但是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從來不漏馬腳,這致使他的政敵對他也是束手無策。
「哼,王伯慶,這一次我看你還能不能死里逃生。」範長林冷哼一聲。
王伯慶只不過是市局的一個副市長而已,想他堂堂省長過來,他竟然敢將自己拒之門外,就憑這一條,這個王伯慶,仕途之路也就終止道副市長了。
心中正這麼想著,卻見大批的特種兵突然快速的在整個警察局辦公大樓內擴散開來,並且迅速的佔據了各個樓道口和電梯。
兩名特戰指揮員,就站在市局的大門口位置,拿出了整個大樓的構造圖,一邊在圖紙上快速的比劃著,二人似乎是在商量著一些東西,隨後一條條命令便源源不斷的傳達了出去。
僅僅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整個警察局的大樓,便是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就連出風口,都已經有人把手。
軍人不像警察,警察對付的是普通的歹徒,而軍人對付的,是敵國的正規武裝部隊。而今天林夕柚帶來的陸軍特戰隊,更是執行特殊任務的特種兵。
雖然此時已經很晚了,但加班是警察的家常便飯。此刻市局的大樓之內,大部分的員工都還沒有下班。
突然看到大批的軍人,荷槍實彈的沖了進來,一時間所有警察都是滿臉滿茫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有恐怖襲擊?這不可能啊,恐怖分子就算在張狂,也不可能直接殺到市局里來鬧事吧。
難道是抓人?更不可能啊,市局有什麼重刑犯,居然需要軍方的人觸動來抓?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卻見一名特種兵隊長大跨步的走到了市局一樓方廳中央的位置︰「所有,雙手舉過頭頂,蹲成一排靠在牆壁上。」
嘩啦……
隊長的話,頓時讓四周的一群工作人元一陣呆愣。這是什麼情況?軍隊早飯了?竟然如此張揚的沖入國家機關?
就在這時,一名三花的警官皺著眉頭走了過來︰「你們是哪個部隊的?竟敢擅闖國家機關?你們不怕我去告你們?」
「你隨時可以去軍事法庭起訴我們,現在,雙手舉起,靠牆。」
「我憑什麼……」
這個三花警官還想要在說話,卻在這時,那隊長直接是將手槍抬了起來,對準了三花警官︰「靠牆,我不想再說一遍了。」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軍人不分對錯,只听命令。雖然他們直接沖入政府機關的辦公大樓,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不過既然是上面給的命令,那麼他們作為軍人,就只能無條件的遵從。
依靠強硬的手段,軍方迅速將整個一樓大廳和各個通道完全封鎖。
這時,一名指揮員一路小跑到了林夕柚面前︰「報告……」
「講……」
「所有出口已經設卡完畢,狙擊手已經就位,突擊組已經查到秦將軍的準確位置,請指示。」
「沖進去,把秦將軍救出來,但凡阻擋者,當場擊斃。」
「是。」指揮員對著林夕柚敬了一個軍禮,一路小跑著返回到了自己的指揮崗位,對著對講機鏗鏘的吐出了兩個字。
而在此刻,秦時月躲藏在桌子後面,迎面的子彈 里啪啦的打過來,好在這些警察用的手槍,都是軍方淘汰的老貨,沒有多大的威力,如此近的距離,竟然連桌板都沒能夠穿破。當然,這桌板也是精鋼內裹著一層實木,堅固異常。
王伯慶此刻雙眼通紅,連躺在地上的王伯光也不管了,手槍拼命的對著桌子射擊,直至子彈被打沒。
氣急敗壞的退出彈夾,王伯慶渾模索著身上的口袋,想要再找出一個彈夾,卻已經沒有了。
而這時,他看到四周的警察雖然都在開槍,但是卻沒有一個向前沖的,頓時一把抓過身邊的一個警察︰「你們倒是給我沖啊,今天誰能打死秦時月,我給他提隊長。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警察听到了王伯慶的保證,頓時開始向緩慢的向秦時月逼近而去。這些警察心里也不不傻。能夠輕松的解開手銬和腳鐐,並且將王伯光打得只剩下一口氣,這秦時月的伸手肯定非比尋常。他們只能是十分小心的向秦時月靠近。
不過,在這些警察之中,最為凶猛的則要數張三花張強了。
張強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鬧大,後面肯定不好收場,不過他心中更是明白,眼下他已經算是得罪了王伯慶,如果今天的事情再處理不好,自己肩膀上的這三顆花,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
今天的秦時月,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而且還必須是被自己打死。
張強心中想著,最先向秦時月靠近而去。
有了張強的帶領,四周的警察仿佛也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紛紛跟隨緩慢逼近。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王……王局,不好了,不好了……」
王伯光此刻正在氣頭上,看到慌慌張張跑進來的警察,二話沒說便是一巴掌︰「他麼的天塌下來了有我頂著,你慌個啥?」
「我……我……他們……他們殺進來了……」
「他們?他們是誰?你特麼給我說清楚點。」王伯光一邊觀察著戰場,一邊又是狠狠的甩給了那個警察一巴掌。
「是……是軍隊……」
「什麼軍隊?」王伯慶眉頭皺了一下︰「你特麼是不是被嚇傻了?」
「不……不是。」這警察雖然有點語無倫次,而且真是有點被嚇傻了,不過他還是努力的復述著︰「有大批的軍隊沖了進來,他們……他們已經控制了整個……整個大樓,現在正殺過來……」
「軍隊?」這一次,王伯慶身子一激靈,猛的反應了過來︰「什麼?你是說軍隊過來了?」
「嗯……是的,他們荷槍實彈啊,咱麼整個市局都被他們封鎖了,所有的人都被抓了……」
「什麼?這特麼是誰下的命令?也不怕上軍事法庭?這可是政府單位,軍隊以為是他們家嗎?」。
王伯慶嘴上罵著,心中卻已經感覺到不妙了。秦時月當過兵,不過不是說這小子退伍了麼?而起,就算沒有退伍,這小子大頭兵一個,怎麼會重要到讓軍隊直接派人來救的程度?他是沒有看到秦時月的軍.官證,如果他看到了,自然就會明白為什麼軍隊會來,媽的堂堂以為少將被警察抓了,軍方哪能咽下這口氣?
只可惜張強根本就沒想到秦時月手中的軍.官證是真的,因而也沒有上報。
料想到了事情可能惹大了,王伯慶當機立斷,直接是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房間,快速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打開保險櫃,將各種錢財證件通通的抓入一個包中,而後快速沿著後面的樓梯向下而去。
卻說此刻,張強帶領著大批的警察,眼看已經要逼近秦時月桌子所在的位置了。房門卻是 當一聲,被人傳開,而後一大批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統統不許動……」
一道鏗鏘有力的怒喝聲響起,而後卻見,一群穿著特戰軍裝的士兵,手持沖鋒槍,腰掛手.榴彈,猶如洪水泄地一般沖了進來。
嘩啦……
所有的沖鋒槍齊齊舉起,瞬間便是將所有警察全部控制。
這一下,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張強僵立在原地,艱難的回頭,正看到二十幾名軍人,滿面冷色的用槍指著他們,為首一人,體格壯碩,滿面黝黑,穿著與四周人無意,不過其肩頭的一杠三星,卻訴說著他的職位不低。
「秦將軍呢?」黑臉軍人冷漠的掃視了房間一圈,皺著眉頭問道。
「這里呢。」這時,秦時月略顯狼狽的緩緩從桌子後面爬了出來。尼瑪,這幫家伙來的也太晚了,惹得自己這麼狼狽,在這些軍人面前臉可是丟大發了。
看到秦時月的樣子,黑臉軍人眉頭皺了皺,顯然對秦時月的樣子不是很滿意,這貨色怎麼會是軍人?而且還是一位將軍?不過礙于秦時月的身份,他還是正步走到秦時月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
黑臉軍人喊完之後,四周的士兵也突然是齊齊的立正,對著秦時月敬了一個軍禮,旋即異口同聲的道︰「首長好……」
面對四周鄭重的軍禮,秦時月面色微微一正,隨後鏗鏘的舉起手臂,向著四周敬了一個挺拔的軍禮︰「大家好……」
秦時月舉手間,整個人的氣質瞬間發生了變化,讓那黑臉隊長微微一愣,旋即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身份。
而秦時月,收回手臂之後,則是緩步的走到了張三花張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