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將手中緊攥著的藥瓶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隨後在自己的身上模索起來。
「我的銀針呢?」秦時月皺著眉頭,自從當初給劉曉鵬看病之後,他那盒凌家塢的銀針可是從來都不離身啊。
看到秦時月臉上露出的著急神色,夏秋急忙小跑著從門口進來,來到了秦時月的床頭櫃前,微微蹲了下來,打開下面的抽屜,開始翻找起來︰「我記得當時從你身上掉落下來,讓我放在抽屜里面了。」夏秋嘴中一邊嘀咕著,一邊仔細尋找起來。
秦時月感覺頭暈眼花,既然夏秋願意給她找,他自然也懶得費勁,便準備躺下去,豈料他身子剛剛移動,視線卻正好瞄準了夏秋蹲下來的身子。
夏秋穿著高跟鞋蹲在床下,兩條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美腿,極為誘人,不過,這都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人,夏秋身上套著的那白大褂,此刻因為她蹲著已經分叉開來,而起里面穿著的黑色小短裙,卻完全無法阻擋住她裙子下面的風光,完全都被秦時月一覽無余。
深吸了一口氣,秦時月感覺自己的眩暈感更加強烈了。
「我找到了,給你……」隨著一道驚喜聲傳來,夏秋興奮的將那一盒銀針從抽屜里找了出來,遞給了坐在床上的秦時月。
不過,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這秦時月的目光竟然有些呆滯,而且還傻呵呵的看著自己。
微微皺了皺眉頭,夏秋下意識的順著秦時月的目光看向自己,隨後才發現自己的下面已經是春光大露。
「啊……」一聲驚叫,夏秋直接是講手中的銀針扔到了秦時月的懷中,隨後雙手下意識的去遮擋已經流露出來的春光,快速起身,想要離開。
豈料這個時候,秦時月卻好死不死的道︰「不用當了,粉色的。」
「你……」原本想要羞怯離開的夏秋,突然听到秦時月的這句調侃之話,身子頓時微微一滯,隨後便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剛剛臉上的紅霞哪里還在?夏秋是軍醫,自然也是軍人,軍人的身上,往往都擁有著一種超月兌了性別的理智。
看到夏秋的冷眸掃過來,秦時月這個老兵油子卻是絲毫不在意,直接是悠然的往床上一靠︰「去給我打點水來,我要洗澡。」
「你自己不會打麼?」夏秋撅著嘴,眉頭皺的越來越深。雖然這秦時月滿身都是刺,而且還,可是讓夏秋氣惱的是,無論這家伙怎麼作死,她偏偏對這個人沒有感覺到任何討厭,反而還總是想著要與他說話。
自己可真賤。夏秋心中暗罵自己,不過還是屁顛屁顛的去給秦時月打了一盆水來。
秦時月也不在乎夏秋就站在自己身邊,大大咧咧的將身上變得猶如鐵皮一般的衣服月兌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看著秦時月在那里月兌衣服,夏秋的雙拳下意識的攥緊起來。沒錯,她竟然被秦時月這一身壯碩的肌肉和那些性感的傷疤吸引了。
不過,秦時月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夏秋的表情,竟然直接是當著她的面把內褲都月兌了。
雖說軍營之中不講究什麼男女,不過這特麼畢竟面對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好嗎?
夏秋無奈的撇了撇嘴,雖然她很喜歡欣賞秦時月的身子,不過卻還是將目光別了過去,順手將一套趕緊的衣服扔給了秦時月。
秦時月一邊用水盆中的水清洗著自己的身子,一邊背對著夏秋道︰「去給我準備一盞酒精燈,盡快。」
夏秋無奈,不過卻十分听話的走了出去。
當夏秋回來的時候,發現秦時月已經洗好了身子,穿上了嶄新的內褲,赤luo著上身躺在了床上。
那麥色的肌肉就仿佛一個個小饅頭一般,異常的緊湊,隨著他的呼吸不斷的上下移動。給人一種巨大的力量感。
「酒精燈拿來了。」夏秋撇了撇嘴,權當秦時月這是在炫耀他的資本。氣呼呼的將酒精燈放在了床頭櫃上。
秦時月也不在意,直接起身,坐在了床上,一邊擺動著他的銀針,一邊背對著夏秋道︰「把房間的門鎖死,我要給自己針灸。」
「你想要給自己治病?」听到秦時月的話,夏秋下意識的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秦時月卻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快點,別讓任何人打擾我。」說完,秦時月便不再理會夏秋,轉而是抽出銀針,在酒精燈上過火消毒,開始給自己針灸起來。
那細小的銀針,扎在秦時月壯碩緊湊的肌肉上,給人一種微不足道的感覺。夏秋不是學中醫的,卻一直對中醫這東西感覺很神秘,她雖然听說過一些針灸的療法,卻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針灸。
此刻看到秦時月自己給自己針灸,她的好奇心也迸發了出來,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高跟鞋月兌了下來,穿著單薄絲襪的兩只小腳,直接踩在了地板上,悄無聲息的向秦時月靠近而去。
秦時月的針灸首發極為犀利,一根根銀針不斷的過火消毒,很快便是查遍了秦時月月復部的各個位置。
隨後,秦時月深吸了一口氣,同時抽出兩枚銀針,過火消毒之後,這兩枚銀針被秦時月手指一分為二,一根插在了自己的頸部位置,另外一個則是插在了自己的後腦。
若是此刻有了解針灸的人在場,看到秦時月的這般手段,定然會驚訝的掉了下巴。畢竟一個人給自己針灸本就已經是很牛逼的事情了。再加上秦時月剛剛所插的那兩個學位,他自己是根本看不到的,因此只能是憑借感覺。而更為叫人驚嘆的是,秦時月還是一次性的用一只手,同時將兩根銀針插入了不同的穴道,還是盲插。這種對穴道精準的把握,對自己強大的自信心,絕非是尋常之人能夠辦到。
當然,這些東西,夏秋是根本就不明白的,她只是看到秦時月在將銀針插到自己的脖子和後腦之後,整個人的身子便是陡然繃直了起來,面色也是瞬間蒼白。
這一刻,嚇得夏秋忍不住下意識的無助了自己的嘴,想要開口驚呼,卻又害怕打擾了秦時月。小說上不都是寫,一個人在練功的時候,你打擾了他,很容易讓他走火入魔,秦時月這不是在練功,不過給自己療傷與練功都差不多了。
嘔……
突然之間,秦時月的嘴巴一張,身子猛的向前一探,一股有些發黃的血水,突然從秦時月的口中噴出,直接是噴在了夏秋的身上。
夏秋此刻就正面站在秦時月的床前,根本就毫無準備,秦時月口中這點東西,幾乎全都灑在了她的身上,一點都沒有浪費。
「啊……」一聲驚叫,夏秋這次算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是捂著自己的身子,快速向外面跑去。
而秦時月,隨著將那一口有些發黃的血水吐出來之後,整個人的面色都恢復了正常。原本眩暈的身子,此刻也已經完全好轉。
呼……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秦時月拿起一邊的水杯,漱了漱嘴,隨後將夏秋給他準備好的衣服穿上,直接向外面走去。
「大哥,你醒了?」剛剛出門,秦時月便看到一臉驚喜的劉曉鵬剛剛從另外一個房間中走了出來。
「林夕柚怎麼樣了?」提到林夕柚,秦時月心中頗為復雜,一方面,他無法理解林夕柚,究竟是什麼樣的任務,能夠讓她不惜出賣自己的戰友,另外一方面,秦時月對林夕柚也是感覺到無比的心疼。她畢竟是一個女孩,一個女孩在林夕柚這個年紀,正是人生最好的時候,享受美麗,享受愛情,享受別人的萬眾矚目,但是這一切,都注定了與林夕柚無緣。因為,她是軍人。
「夕柚姐姐面色十分蒼白,而且心率十分不整齊,似乎並非中毒那麼簡單。」提起林夕柚,劉曉鵬臉上那因為秦時月醒來而泛起的笑容,瞬間就變成了愁容。
秦時月微微點了點頭︰「帶我去看看他。」
「好……」劉曉鵬帶著秦時月來到了林夕柚的房間。
此刻,安璇正在為林夕柚擦拭著身子。
「喂,你怎麼進來了?沒看見我在給她擦身子?」看到秦時月過來,安璇頓時眉頭皺起,下意識的將赤luo著身姿的林夕柚用被子包裹了起來。
然而,秦時月卻是始終都沒有理會安璇,直接是走到了林夕柚的身邊,抓起安璇的玉臂,手指在她的脈搏處抹了起來。
安璇本來還想要把秦時月給轟出去,不過她也知道,秦時月對于看病這種事情,有兩把刷子,因此才忍住沒說話。
豈料,秦時月突然眉頭一皺,隨後猛的將那蓋住林夕柚上半身的被子先開。
啥時間,林夕柚的赤luo的上半身完全的展露了出來。劉曉鵬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別處,安璇則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仿佛被看光的人是她一樣,張開大嘴便是叫了起來。
而秦時月,則是緊皺著眉頭,滿臉驚駭的看著林夕柚的月復部。在那里,有著一根血紅色的血管微微凸起,仿佛隨時都會爆裂一般。
「你……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