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的舉動,讓站在一旁的夏秋和劉曉鵬都是目瞪口呆。剛剛秦時月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那是毒藥啊,怎麼這會兒就給安璇吃了。
安璇更是激動的大叫了起來,脖子上的脖筋都挺起來了。
秦時月卻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將刀片扔到了一旁的來幾桶之中,隨後,自顧自的從一旁針盒之中,取出了兩枚型號最小的銀針。
「你過來,趴下。」
「你……你還要干什麼?」經過了剛剛的震驚,安璇現在也冷靜了不少,知道秦時月還沒那麼大的膽子要殺她,不過此刻看到秦時月手中的銀針,她還是有些捉模不透。
「你父親讓你跟著我來當拖油瓶,不就是想要讓我給你治病麼,來吧。」
「你……你才有病呢,我才不是拖油瓶。」安璇狠狠的瞪了秦時月一眼,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心中有些忐忑和激動。她自然心中清楚她自己的病,那是從小就落下的,神經性的病癥,這麼多年,以她老爹的能量,幾乎國際國內的專家醫院都跑遍了,也沒能夠治好。秦時月能治好?怎麼可能。再者,秦時月這廝這麼猥瑣,還要給自己針灸,她可是看到了林夕柚的下場,剛剛可是全部都暴露在秦時月面前了。要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月兌衣服,想都別想。
看著安璇那滿臉警惕的樣子,想到這女孩拼命的跑回來請救兵,也算是救了他們一命,秦時月不由得多了一絲耐心,不過眼看這小丫頭的警惕性十分高,秦時月也不好霸王硬上弓。
眼珠子一轉,秦時月的眉頭突然一皺。
秦時月的表情牽動著屋子內每一個人的心情,看到他皺眉,劉曉鵬和夏秋也是疑惑的皺了皺眉。安璇則是更加緊張起來,下意識的再向後退了一步。霸王硬上弓這種事,安璇認為,以秦時月的為人,是絕對干得出來的。
豈料,就在四方都作者思想斗爭的時候,秦時月的視線卻突然向窗外一轉︰「看,飛碟……」
秦時月的話說的十分突兀,屋內的三個人甚至還沒听清秦時月說什麼,眼神便已經不自然的向窗外看去了。
而就在那一轉身之際,安璇下意識的感覺到了不好,尤其是听到秦時月口中那一句「飛碟」之後,更是知道自己被騙了。
但她想要與秦時月比反應能力,哪里是對手,還未來得及回頭,秦時月早就身影一顫,直接到了安璇身前,手中的銀針猶如閃電一般,在安璇的眼前劃過。隨後,安璇便感覺自己的後腦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微微一皺眉,隨後,視線突然變得模糊起來,四周天旋地轉,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倒在了秦時月的懷中。
秦時月攬住安璇的縴腰,將她放在了林夕柚對面的一張床上。
「你要干什麼?」雖然知道秦時月並沒有惡意,不過夏秋的眉頭還是皺了皺。這個秦時月,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做什麼事情都是我行我素,從來部與別人商量,以至于很多人都無法了解他的意圖。
秦時月看了夏秋一眼,說的一句話卻差點沒把這姑娘氣死。
「咦?你的衣服洗好了?」
「你……」夏秋看著秦時月自顧自的在那里給安璇解衣服,恨得壓根直癢癢,狠狠的甩給秦時月一個白眼︰「最賤。」
秦時月撇了撇嘴,也不在意,無所顧忌的將安璇的上衣扒開,月兌了下去。看他那樣子,就仿佛是一個十色膽包天的暴徒一般。
夏秋在一旁看得直皺眉頭,而一旁的劉曉鵬,卻是一聲不吭,仿佛這里所有的事情,都與他沒有關系似的。
卻說此時,秦時月將安璇的上衣完全月兌了下來,**在外的肌膚,異常水女敕。而此刻,秦時月的眼楮,卻是越發的凝重了起來。握著手中的銀針,輕輕的向安璇心口的位置扎了下去。
女人心口的位置,可是最為敏感的地區,如果秦時月不是剛剛用銀針將安璇扎得昏睡了過去,這丫頭絕對不會允許秦時月踫她的。
銀針順著安璇那**在外的半圓,深深的插入到了肉中。好在這枚銀針夠長,直接是深入到了安璇的體內。
秦時月微微扭動銀針,安璇的那半圓也跟著不斷的來回搖晃。
不過,眼前這一刻卻並沒有給人任何的曖昧感覺。轉而是秦時月的專注,讓站在遠處的夏秋心中微微一緊。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答案當然是喜歡專注的男人。專注,是一個男人身上最能散發吸引力的時候。
秦時月此時卻根本感覺不到夏秋的目光,依舊是自顧自的在那里,一邊扭動著那根扎在安璇胸口的銀針,一邊查看著安璇的面色。
直至安璇的面色漸漸變得蒼白,秦時月方才是將那銀針抽了出來。
「你這是在干什麼?」夏秋也是醫生,而且對于中醫,她心中一直保持著敬畏與好奇。此刻看到秦時月莫名其妙的舉動,不由得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安璇的頸椎神經有些錯亂,導致腦部與肺部的呼吸神經連接不暢,經常性的頭部缺氧。我剛剛,是要放慢她心髒的跳動,讓她頭部出現供血不足的缺氧狀況。
「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想要激活安璇那有些發育不全的呼吸神經,就需要不斷的刺激她,只有這樣,再配合上我的治療,效果才能最大化的發揮出來。」秦時月一邊給查看著安璇的呼吸,一邊耐心的回答道。
談到專業問題,安璇不再對秦時月有任何偏見了。疑惑的問道︰「你剛剛給安璇吃的東西,對她有幫助嗎?」。
「嗯。」秦時月淡淡的開口道︰「那金蟬身上分泌出來的體液,蘊含著大量的神經縴維素,能夠促進神經的增長。」
「那這東西外服應該會更好,為什麼要讓她直接吃掉?」
「營養太豐富,如果外服,很容易讓神經生長錯亂,導致腫瘤。」秦時月對答如流道。
身為醫生,夏秋對秦時月的理論多少能夠理解一二,不過對其中的因果關系,卻並不是太清楚,她心中也知道,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全領會的。因此,她便不再說話,繼續觀看秦時月給安璇療傷。
在確認安璇的呼吸已經降到了很低的頻率之後,秦時月開始拿出銀針,在安璇平坦的小月復位置扎了起來。
「你這又是為何?」夏秋不明白,明明是醫治安璇的頸椎神經,秦時月怎麼總是干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呢?
秦時月一邊繼續給安璇針灸,一邊回答道︰「剛剛給她服用了藥物,我現在刺激她的胃,讓她的胃部加快蠕動,盡快將藥物消化掉。
說到這里,秦時月突然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開口道︰「中醫講究的是追本溯源,標本兼治,人的身體上,看似很多毫無關系的病因,都有相互聯系的病果,找到病因,尋到病果,方才能夠對癥下藥,從根本上將病治好。」
夏秋皺了皺眉頭,這與西醫的想法確實截然不同。西醫講究的是哪里有病就醫治哪里。
從這方面倒是也能夠分析出東西方文化的差別。西方人比較直接,中國人確實比較委婉。不過,一時間夏秋確實很難評價這兩者的優劣。
秦時月在安璇的月復部刺激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終于是將銀針收了起來。進而將安璇的身姿翻轉過來。將三枚銀針直接插在了安璇頸椎部位的三個穴位之上。
看到這里,安璇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剛剛給安璇的月復部針灸,用了十八根銀針,而頸椎部位,應該是安璇的病灶位置,本應該下最大的力度針灸,你怎麼又緊緊給他扎了三針?」
听了安璇的話,秦時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中醫治病,效果可不是以給人扎針的多少而下定論的。」
說著話,秦時月抽出一根細小的銀針︰「我可以用一根針,要了你的命,我也可以用一根銀針,讓她睡著。只要插對了位置,一根銀針也能讓人起死回生,如果位置不對,一百根銀針也救不了一個人的命。」
夏秋若有所思,今天秦時月的一番話,倒是一下子開拓了她的視野,案子呢喃道︰「難怪啊,難怪爺爺不喜歡我……」
秦時月懶得挺夏秋的嘀咕聲,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將安璇脖頸出的三根銀針拔了下來,也將致使安璇昏睡的那根銀針拔了下來。
片刻,安璇終于是悠悠的醒了過來。
此刻安璇正趴在床上,茫然的睜開眼楮,隨後用雙手撐著床,艱難的爬了起來。
「我怎麼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卻突然感覺自己上半身涼颼颼的,下意識的低頭一看。
「啊……秦時月,你這個混蛋……」看到自己僅僅剩內衣貼身,安璇張嘴大叫了起來。
經久不息的聲音在整個軍營貫穿來回。
倒是此刻在訓練場上訓練的士兵們,一個個的交頭接耳。
「班副,你說秦首長究竟用的什麼招?把這女人折騰的欲仙欲死的……」
站在一旁抽煙的田曙光皺了皺眉頭,狠狠的一拍那小兵的帽檐︰「你小子心思放老實點,這話可別讓首長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