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時月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姓申的,他認識的不多,而剛剛認識一個又恰好與不死香有關,真的是申浩正麼?
正當秦時月懷疑的時候,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申浩正來找他了。就在事情發生的二天,楊聆嵐便打電話給秦時月,說道︰「醫院里來了一個叫申浩正的人,點名要找他。」
秦時月想了想,便來到醫院,見到了申浩正。
「秦先生,你好。」申浩正主動打起了招呼,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架子,秦時月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申老板找我?」
「是,那個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前些天我讓我弟弟去了一趟長白山,采集一些特殊的藥材,不想我那弟弟蠻橫慣了,和秦先生有了一些沖突,實在是抱歉得很。」申浩正滿懷歉意地說道。
秦時月心頭倒是奇怪了起來,當下說道︰「.+du.沒事,我也沒損失什麼。」申浩正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我看申老板恐怕不是為了道歉來的吧?」秦時月說道,申浩正笑道︰「秦先生果然不同凡人,是這樣的,秦先生找的那株不死香,其實申某也有極為重要的用途,所以不知道秦先生願不願意賣給我,我可以出高價。」
「可以高到什麼程度?」秦時月問道。
申浩正猶豫了一下,說道︰「秦先生想要一個什麼價格呢?」秦時月呵呵笑道︰「那這東西對你有多重要呢?」
「救命。」申浩正說道。
秦時月道︰「既然這樣重要,那我要半個浩正集團,你看行不行?畢竟你快死了,這錢留著也沒用是不是?」
聞言,申浩正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秦先生想必是在開玩笑。」秦時月正色道︰「我沒開玩笑,我很嚴肅地在說這件事。」
「那這樣說來,是沒有誠意咯?」申浩正說道。
秦時月道︰「我也很有誠意,只不過我倒是覺得申老板你沒有誠意,如果你真是要拿去救命,這錢財哪里需要考慮?我曾經賣過一只蛇毒血清,以十億美元的價格賣出去,只因為那家伙倒霉被毒蛇咬了,而那深山老林里恰恰只有我帶了一只抗蛇毒血清。當然了,這不死香還可以再找,那就看你運氣了。」
申浩正臉色不是很好看,不過卻也沒有發怒,他沉吟了半晌,說道︰「秦先生說的也不錯,我考慮考慮吧,比較此事事關重大。」他似乎做了個大決定,長嘆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在考慮考慮。」這一次說完,才轉身離開。
秦時月點頭微笑道︰「我等你的好消息。」申浩正神色暗淡,微微苦笑。
藍初雪辦公室。
秦時月坐在藍初雪對面,面無表情,嘴里叼著根煙,不知道在想什麼。藍初雪翻看著手里的資料,看了好一陣才看完,放下資料後說道︰「申浩正本身很有商業天賦,有人說他聰明,也有人說他工于心計,你怎麼看?」
然而秦時月並沒有回答。
藍初雪微微皺眉,又問道︰「喂,我問你呢。」
「哦?什麼?」秦時月才回過神來,茫然地問道,藍初雪哭笑不得,說道︰「想什麼呢?不會還在想那個蘇美美白女敕女敕的身體吧?」
「汗,那身板有什麼值得懷念的?也就她自己自戀而已,再說了。」秦時月擺擺手說道。藍初雪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于是問道︰「那你剛才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秦時月道︰「哦,剛才走神了,我記得前幾天買了一注彩票,不知道中不中。」聞言,藍初雪拿起手里的文件夾就忍不住打了一下秦時月說道︰「別開玩笑,我說正經的呢。」
秦時月笑了笑,藍初雪正色道︰「那不死香不見了,寧谷的病情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秦時月呵呵一笑,說道︰「不要緊張,我只有辦法的。」藍初雪眉頭微微皺起,問道︰「你是故意丟失不死香的?我一直覺得你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啊。」
秦時月臉色一囧,說道︰「這次還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也沒多想,我真沒想過會有人打不死香的注意,哎,當時太欠考慮了,真不知道那時候是怎麼搞的了。」
藍初雪也是哭笑不得,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這藥很不好采集到啊。」秦時月點了點頭,說道︰「所以呢,誰拿走的,我讓誰還回來不久好了?」
藍初雪微微一怔,說道︰「你知道是誰拿走的了?」
秦時月道︰「雖然申浩正來了一處此地無銀三百兩,但你想想,既然對方拋出了‘申老板’這個名字,而我認識的,並且需要這東西的也就申浩正了。就算這個‘申老板’指的是他弟弟申浩炎,那麼申浩炎最終的目的也是以此來要挾申浩正,所以不管這東西是不是申浩正主動拿走的,最終都會落在他的手里。」
藍初雪想了想,說道︰「不錯,的確如此。只不過有人兜了好大一個圈子,似乎並不想我們懷疑上是他。」
「是在,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秦時月道,藍初雪想了想,說道︰「好吧,那你打算怎麼辦?」
「等著。」秦時月道。
藍初雪怔了怔,說道︰「就等著?你不著急?」秦時月笑道︰「急也沒用啊,不過往後幾天我可能比較忙,中醫科那邊我可能就沒時間過去了。」
藍初雪知道他對此事只有安排,于是便也不在多問,說道︰「你在我公司上班,反正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已經習慣了,不過我告訴你,你不來上班,我扣你工資。」
「不是吧,你就不能和諧點,給我點帶薪假什麼的?」秦時月反駁道,藍初雪笑道︰「那你是孕假還是婚假還是生理期到了?」
「額」秦時月無言以對,說道︰「你還是扣工資算了。」藍初雪笑了起來,說道︰「這還差不多。」
正是這時,秦時月收到了一條短信,他看了一眼,然後對藍初雪說道︰「我要去辦一些事兒,先走了。」
藍初雪臉色微微一暗,道︰「時月」秦時月回過頭來,問道︰「怎麼?」藍初雪欲言又止,想了想,說道︰「小心點。」秦時月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
驅車來到西京醫院,在門口秦時月遇到了楊聆嵐,她穿著一件白大褂,帶上了一副眼鏡兒,看上很漂亮,也很溫柔。
「你這是上演制服誘惑啊。」秦時月走過去,打趣著說道。楊聆嵐臉色微微一紅,說道︰「說什麼呢?在醫院工作,這工作服是必須的。」
秦時月哈哈一笑,說道︰「那倒也是,真要上演制服誘惑的話,貌似穿護士服更專業點。我們中醫科就你一個女醫生,要不什麼時候」
楊聆嵐橫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得美。」
秦時月聳了聳肩,問道︰「話說你在上班,那站在這里做什麼?」楊聆嵐道︰「我有兩個病人要過來,我在這里接一下,對了,等會兒你也來幫幫忙吧,我對病人的病情有些拿捏不準。」
秦時月笑道︰「你這是為我們中醫科拉患者啊,不錯,看來我讓你來這里上班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啊,王老先生肯定很高興吧。」
楊聆嵐道︰「哪里高興了?你幾天都不來上班,他總嘆息可惜呢。」秦時月苦笑,見時間不早了,于是道︰「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楊聆嵐趕緊叫住他說道︰「我不是說等會兒讓你幫忙看看病人的麼?」秦時月擺手說道︰「我有些急事。」楊聆嵐怔了怔,問道︰「是寧谷的事情?」
秦時月點了點頭。
楊聆嵐便不說什麼了,道︰「好吧,那有什麼需要的話,你跟我說。」秦時月笑了笑。
到了住院部,找到了胡舟,這家伙居然正在給一個護士妹子看手相,只听他胡扯道︰「這根線是過去線,代表的是你的出身,哎,你這過去線不是很好啊。」
那護士妹子疑惑道︰「手相上有生命線、愛情線我听過,過去線是什麼線,我怎麼不知道?」
被人拆穿了,胡舟也並不臉紅,說道︰「哎,你不懂,我這是秘傳相術,你听我慢慢道來。你的出身不好,早年喪父,近來母親身體又不好,幼時讀書成績雖好,但奈何家庭壓力太大,不得不輟學去打工。嗯,不錯,幸好中途經過自己努力考上衛校,很好啊。」
「你怎麼知道?」那護士妹子驚呼道。
秦時月那個瀑布汗啊,心想︰「這些事兒往醫院人事部一打听,還能又不知道?也就胡舟這家伙敢這麼胡謅,而這護士妹子居然還真就信了。」
胡舟道︰「我都說了我這是秘傳相術,當然十分靈驗了。」那護士妹子臉頰酡紅,羞羞地問道︰「那你給我看看姻緣唄。」
胡舟道︰「好。」說著像模像樣地模著小姑娘的白女敕女敕的小手,佔了便宜還不被人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