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會面完畢,準備要離開的時候,我心想,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不如先動手把這三個人都擒住再說。」
大一說著,看了一眼言少和愉柯,隨後又說道,「然後,我們就看到,言少和這位叫做愉柯的俠士,從林子里出現了,言少還說了一句,總算是被我找到了!」
南薰听著大一的話,隨即轉頭看了看言少,言少說道︰「我當時說的聲音很大嗎,怎麼你們離著那麼遠都能听到啊。」
大一說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在林子里,卻顯得非常明顯,我們離得雖然遠一些,但是還是能挺清楚的。」
南薰此時轉頭問言少︰「那我要到問一下言大公子,怎麼就突然出現在了林子里啊!?」
「哈,這,前幾天有人闖了我的錢莊,這我要不給的顏色讓他們嘗嘗,估計所有人都會以為我們錢莊很好欺負吧,這可不行啊,多少年了,都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們的錢莊,我不做點什麼,還真當我們錢莊沒了當年的銳氣啊!」
「所以你言大少爺就親自出馬,追查這件事情!?」
「可不止我和愉柯兩個人,我們錢莊在洛陽城的大部分忍受,都被我派出去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這麼段的時間就找到這些人,我倒是很好奇,你是為什麼要追查錢老板的,好像你們應該是彼此關系不錯啊,你把滇清茶都在他的茶樓里銷售。怎麼又突然派人跟著他!?」
南薰說道︰「因為我得知,這家伙好像跟孫有禮一起算計我,還企圖行刺,我要是不趕快行動的話,等他們先動手,我的小命就沒了!」
「孫有禮,他怎麼還跟你扯來扯去糾纏不清的?!?!」
「誰知道呢,估計是因為孫成才死了,所以怪我與我吧,話說這些人為什麼要與你們言家為敵啊。」
「我家錢多。誰都知道。」
「是嗎?」。南薰說道。「你的話,我可不太敢相信啊,之前,我可是被你騙了一次。你說你的那個嬰心戒是放在在錢莊里的。結果。就帶到了我的手上,要不是我突然發現你那故人分明就帶著一個嬰心戒,你就永遠不會跟我說實話!?」
言少嘿嘿一笑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跟你說明白而已,再說了我要提前跟你說了,你會帶上嗎?!」
「不會!」南薰很肯定地回答,這莫名其妙的東西,尤其是言少給的東西,南薰躲都來不及,不可能在知道了之後還帶上。
說來也真是奇怪,當時,南薰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把這嬰心戒給戴到了手上,估計真是言少說的那樣,這嬰心戒具有靈性會引著你不由自主地把它帶上。
「好了,既然事情都說明白了,咱們是不是可以一起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南薰說道︰「等等,你還沒說到底是為什麼這些人要與你們言家為敵呢,或者說,他們為什麼要闖進你錢莊里去呢?」
「是……」
「想好了再說啊,可別胡口亂說……」
南薰知道,這言少要是胡扯起來估計比誰都厲害,所以先警告一下再說。
言少只好說道︰「好吧,反正我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到我錢莊里,但是呢,我覺得他們是為了我手中的千年人參來的,也只有這個,才能讓他們如此膽大妄為吧。」
這麼說嘛,南薰就覺得是有可能的,畢竟千年人參的價值,不可估量,若是有什麼人到了日暮西山氣息奄奄的時候,那還管你是誰啊,只要知道你手里又能拯救他的東西,那肯定不顧一切的安排人過來搶。
于是,南薰就點點頭說道︰「估計是什麼大人物吧,要不然怎麼會和錢老板啊孫有禮啊有聯系,肯定來頭不小,大一,把他們都弄醒,該好好審問審問了,搜過身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搜過了,好像有點東西。」
「那先等等,把東西給我看看,再弄醒他們也不遲。」南薰說著,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大一就把從這兩人身上搜出來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言少也做了下來,看著東西說道︰「我們都看了,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估計有什麼信息,他們都是口頭上交流的。」
「不要那麼著急,讓我先看看嘛,說不定我們真的能查出點什麼來,對于之後的審訊可是會方便很多……」南薰一邊說著,一遍翻看著桌上的那些東西。
言少點點頭︰「對啊,鑒定東西可是你的拿手好戲啊!」
「得了吧,我鑒定的都是些好東西,這些破銅爛鐵……」南薰說著,好像看到了一塊牌子,于是就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好像是生鐵的,二指寬長,上面刻著四個字︰中天乙字。
南薰拿給言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啊,看起來像是住店時候的牌子,像什麼上等甲字房間啊之類的,反正是一塊牌子,就這四個字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啊。」
南薰擺擺手說道︰「這應該不是住店用的那些牌子,這個小東西可比那些亂七八糟的牌子要精致多了,你看,這些磨損,肯定是經常帶在身上才會磨成這樣子,說明,這個東西是他的一種標志,就跟咱商盟的令牌一樣,是一種識別身份的東西吧。」
不得不說,南薰常年做鑒定,這觀察力就是細致,說的言少不住地點頭︰「這麼一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這個東西,咱們得留出來,這可是查證他們身份的東西啊。」
「嗯,先放在一旁。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
說著,南薰就繼續翻看其他的東西了,只是,這次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言少就說道︰「你不是能感知東西的過往經歷嗎,那你看看這個牌子,能不能發現什麼畢竟有用的訊息。」
「不行,」南薰搖搖頭,「這上面的靈動太少了,根本無法形成相應的畫面,我感知不到的。咱們還是把這兩個弄醒。好好盤問一番吧。」
這並不是南薰的推辭,她確實無法做到,就南薰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生鐵。最不容易聚集靈動的。可以說。這麼多年了,南薰就沒遇到一件能夠聚集靈動行程畫面的生鐵的東西。
至于為什麼,南薰不知道。反正就是沒有,這讓南薰很無奈,其他的一些東西,也都是沒有什麼靈動,都無法感知。
「那就弄醒過來吧!」言少也說道。
大一就和愉柯一起走了過去,把地上的錢老板和那個中天乙號給弄醒了。
兩人一醒過來,南薰就說道︰「這樣不太對啊,兩個人都醒著的話,容易串供啊,大一啊,先讓這個中天乙號再睡一會兒吧。」
然後,大一點點頭,一掌劈下去,那個什麼中天乙號的便倒在了地上。
南薰這麼說可不是沒有原因的,這樣,可以讓他們兩個人互生戒備。
重點的是,南薰先說出了中天乙號這個名字,就是要看一下,這個是不是那個人的代號,如果是的話,那麼正好就可以讓錢老板明白,南薰這些人,已經多少知道他們的事情了。
剩下的,就看他們交不交待了。
南薰隨即轉頭看向了錢老板,他眼神果然有些慌亂,說道︰「南薰姑娘,你這是意欲何為啊,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還是生意上的伙伴,你怎麼能如此對我?!」
「是嗎!?怎麼對你,我可沒把你怎麼樣,這都是,嗯,都是言大少爺干的,我也是被他逼著過來問你一些話的!」
錢老板不是傻子,南薰這麼說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所以,錢老板根本不會相信南薰的話,只是瞪著眼說道︰「你們打算干什麼吧!「
「沒干什麼啊,」言少說道,「就是你們這些人,闖進了我的錢莊,然後也不打聲招呼就那麼走了,我都沒有好好招待一下,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啊,只要親自把你們請回來,問一下,諸位是為何拜訪我的錢莊啊!?」
「我們!?」錢老板說道,「還不是為了什麼勞什子的千年人參啊,他們都說千年人參有非常奇特的效果,所以打算弄一些,之前去你的錢莊,打听了一下,你們的人都直接說沒有這東西,我們只要親自去看一下了。」
「哈哈哈,還真是為了千年人參啊,」言少笑了笑,「不知道你們從哪里听說我這有千年人參的,我很想知道,那個人是如何得知的,怎麼就會誤傳我這里有這東西啊,這不是故意要陷害我嗎,萬一哪天皇上知道了,非要讓我交出來,我交不出來豈不是要被皇上給抓起來啊,用心非常惡毒啊!」
「不知道,反正他們都是這麼說的!」
南薰就開口問道︰「他們,是誰啊!?」
「就是大家都這麼說的,江湖上盛傳的!」
愉柯笑道︰「我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怎麼就沒有听說呢,哈哈哈……」
愉柯笑著,拿出一把小刀,沖著錢老板晃了晃。
言少就配合著說道︰「你不老實啊,是不是非要吃點苦頭才肯說實話啊,我這朋友的刀工還是比較厲害的,曾經可是很有名的屠夫啊,殺豬技術非同一把。」
「我說道是真的,暗地里,他們很多人都是這麼說的,你不知道,只是你沒有跟他混熟而已,很多人在背地里說,你們言家存放著可以救人于並入膏肓之時的千年人參,只不過是很多人,忌憚你們言家,所以,就沒有什麼想法。」
「是這樣嗎!?」言少說著,沖著愉柯使了個眼神。
愉柯刀子一揮,扎在了錢老板的大腿上,疼的他冷汗直流。
愉柯在一旁笑著說道︰「怎麼,很疼嗎,看不出來啊,之前在林子里,你跟我打的不可開交,一副置生死與度外的樣子,現在被扎了這麼一刀,就受不了了?!」
南薰又問道︰「那你說說,是誰讓你們謀劃著來言少的錢莊盜取什麼千年人參的!?」
「沒有誰,但是我們知道,這東西在市面上,簡直是無價之寶啊,很多人都說了,這千年人參可以換取各種你想不到的好東西,奇珍異寶,武術秘籍等等,只要你能拿出來,然後說你想要什麼東西,就會有很多人幫你去弄到這東西。」
南薰說道︰「可是據我所知,你的家財不少啊,沒必要冒這個險,與人合謀,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吧。」
錢老板說道︰「我不缺錢,但是有些東西不是錢能換來的,我想要一本世所罕見的武功秘籍,所以……」
「什麼武功,」言少問道,「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冒險的啊!」
「赤血魔功!」錢老板毫不猶豫地說道,「要是你有的話,只要你給我,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去做!」
「赤血魔功!?」南薰楞了一下,轉頭看看言少,言少似乎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于是就繼續問,「是什麼功法,竟然讓你這麼著迷!?」
「這可是練了之後,近乎于有神魔般的能力,甚至有的說,能長身不老,你說,到底值不值得!?」
「這樣啊,」看起來確實比千年人參更有吸引力啊!」南薰說著,心里就暗想,什麼東西啊,這江湖謠言簡直是害死人啊,這樣的話竟然有人信。
「那當然,知道苗疆大義寧國的國君嗎,他就是修煉了赤血魔功,之前在苗疆的時候,正好踫上他五十大壽,游行時候我見識了他的本事兒,攻城巨弩都不能傷他一分一毫,此等功法見識是鬼泣神驚!」
「所以你就想修煉啊!」南薰問道。
「難道你們不想啊,那你們肯定沒有見過他當日的表現,那功法,我真的無法形容了,反正覺得,只有鬼神才能達到那種高度吧。」
南薰看著錢老板,心中思考這番話的可信度,按照南薰的想法,錢老板,怎麼可能這麼配合地交代所有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