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說完,竟然從身後的宮女中隨手拉過來了一個,解開皇袍,就在皇宮城牆之上,當眾做起那苟且之事,還哈哈地沖著大將軍笑道︰「我就這麼荒亂無道,有本事你來啊,來啊,來啊,來啊……」
三皇子說著,面目猙獰,奮力地在宮女.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怒氣。
宮女的慘叫聲一陣陣傳來,听得在皇宮角落下的人們無比憤怒。
再看大將軍更是氣得臉都紫了,拉弓搭箭,正要準備一箭了解了這個畜生不如的三皇子,結果他身邊的二皇子攔住了他說道︰「將軍且慢,三弟雖然可恥,但是卻是我父皇在世上唯一的血脈了,還請大將軍看在父皇的面子,留他一命!」
大將軍沒有說話,而是突然松開了弓弦,一只羽箭宛如流行一般,沖著三皇子飛奔而起,而三皇子根本毫不在意,就在羽箭要到三皇子跟前的時候,突然三皇子身後出現一個人,對著半空劈了幾下,那羽箭便化作木屑紛紛落進了護城河里。
三皇子在城牆上一遍蹂躪著那個可憐的宮女,一遍對著城下大喊︰「怎麼樣啊,我的大將軍,你怎麼不來阻攔我啊。」
「畜生找死!」說著,大將軍猛然地抽出佩劍,飛身而起,踏著城牆,似乎準備飛到三皇子的位置親手把三皇子宰了。
那把劍,正是南薰送給大將軍的,被大將軍賜名為冥霜的那把寶劍。
可惜的是。還沒等大將軍飛到,三皇子身後的人群里走出一個人,也飛身而起,與大將軍在空中打了起來。
大將軍此時可是異常的憤怒,于是那招數都是招招致命的,也怪這個三皇子沒事找事兒,誰不好惹,偏偏惹了大將軍。
雖然大將軍自從做了將軍之後,很少親自出手了,基本上都是坐鎮指揮的。但是大將軍的一身武藝。那是非常了得的,而且,他的武藝絕對都是為了殺人而衍生的,很多相同的招數。大將軍使出來你就會發現格外的凌厲和危險。
這就是一個從十幾歲征戰沙場的老兵磨練出來的殺人的藝術。在這樣一個人面前。江湖上那些常見的招數,根本都是小兒科。
南薰曾經問過大將軍的武藝如何,那時候大將軍只是說。一般而已,畢竟他是個將軍重在謀而不在勇。
後來,南薰又問霜兒,霜兒說︰「夫君說了,這世間能讓他全力出招的人沒有幾個人!」
于是,南薰一直在想想,到底言少厲害,還是大將軍厲害,這兩個人可都說了差不多一樣的話,南薰相信,他們肯定都沒有夸大,現在有機會見識一下大將軍的招式了,雖然南薰看不太懂,但是還是瞪著眼楮看著空中大將軍的身影。
只見大將軍身影忽然閃動了幾下,那與之相對的人就從空中跌落了,這幾下干淨利落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要是在懂行的人看來,肯定佩服大將軍的招式,竟然可以簡化到如此地步而又不失原本應有的威力。
但是南薰看不懂,反正對面的被大將軍殺死了,而且看上去非常輕松的樣子,于是南薰就忍不住地叫好了,然後就仰頭看著大將軍。
冥霜劍在他手中,泛著寒光,他當空而立,指著城牆上的三皇子說道︰「我已經許久沒有動殺心了,你今天很幸運,讓你身後的那些人都出來把,我看看,你都籠絡了些什麼樣的走狗!」
三皇子沒有說話,因為他正在宮女的身上奮力的抽.動著。
他身後果然又出來一個人,此人用的是一把樸刀,看上去很普通的樣子,但是南薰只知道的,不能以貌取人,萬一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人又不俗的本事呢。
還是看大將軍怎麼迎敵吧,那人快走兩步,從一腳塔在城牆邊上,借力直直地飛向大將軍的位置,大將軍就那麼站在原地,南薰看著著急,心中說道,快動一下啊,因為在南薰看起來,這一下肯定是力拔千鈞之勢,最好避其鋒芒才對。
但是,讓南薰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那人竟然就如同穿越空氣一般,從大將軍身上穿了過去,當時,他的身子卻沒有再動過絲毫,就那麼直直地落在地上,變成了左右兩半。
南薰有些看不明白了心想,要是言少在這就好了,肯定能跟自己說明白。
正想著呢,耳邊就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是不是很疑惑啊,我看著你皺著眉眉頭,就知道你肯定沒看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這聲音正是言少的,南薰知道,這種事情,他言少要是沒來參合的話,那就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只是沒有想到,他真的能在這忙忙地人群中找到自己。
于是南薰笑了笑說道︰「那你跟我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就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大將軍速度太快了,他在那個人到他面前的一瞬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從背後把那個人劈成兩半之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所以看上去,似乎根本都沒用動一樣,就像是那人穿過了大將軍,反倒把自己穿成了兩半!」
「這麼厲害,」南薰瞪大眼楮說道,「你能做到嗎!?」
言少苦笑了一下說道︰「做不到,大將軍的招式,已經在沙場上練得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地步了,我可學不來,只有他能做到這樣了吧。」
「那你們打起來誰能打過誰啊!?」南薰問道。
言少想了想說道︰「若是平日交流切磋那樣的話,我們誰也無法奈何誰,要是真的以命相搏,我必死無疑!」
南薰說道︰「吆,還有你打不過的人啊。」
「不是說打不過。只是我的經驗和招式比之于大將軍這種在沙場上歷練出來的,要差一些的,我這一生殺的人估計都不會有大將軍一場戰役殺的多,這跟麼沒法比啊。」
南薰想了想,確實是這樣的,要是以命相搏的話,差一絲一毫就是會茶很多的,大將軍的武藝竟然如此了得,實在讓他嘆為觀止,也不知道大將軍師從何處。跟誰學了這麼一身幾乎無敵的武藝。
說起來。好像真的的沒有听大將軍說起過他之前的事情,只听他說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征戰沙場了,其他的,她再也沒听說一點事情。
好像。大將軍一出來就是這麼豪爽耿直。一身肝膽武藝了得。人們都刻意不刻意地將大將軍的身世拋于腦後,按照大將軍的年紀,才三十多歲。應該正好是上有高堂的年紀,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大將軍的家人,這太奇怪了吧。
南薰看著大將軍在半空中的身影,想著,難道這大將軍是孤兒,那麼他的武藝跟誰學的呢,為什麼如此凌厲。
可是一切都無從知曉,大將軍依舊拿劍指著二皇子,說道︰「還有嗎?!」
二皇子此時已經從奄奄一息的宮女身上起來了,整理了一下皇袍,說道︰「真是不中用的家伙,去吧,血枚。」
「是!」二皇子身後出現了一個較小一點的身影,看上去是個女子,她答應了一聲隨即飛身而起,迅速地靠近大將軍。
言少在下面看著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女的找死!」
「啊?!」南薰說道,「怎麼就找死了!?」
「竟然跟大將軍比速度,這不是找死嗎,我敢說,她剛剛肯定沒有看見他上一個人是怎麼死的!」言少說著,語氣十分肯定。
而空中兩個人打斗的結果,也正好是證明了這一點,大將軍似乎沒有憐香惜玉,而是一劍刺穿這個叫什麼血枚的胸膛,然後甩進了護城河里。
二皇子點點頭,說道︰「池魚,你上!
……
「無非,上!「
……
「暗霧,上!
……
之後二皇子似乎看出了大將軍的危險程度很高,直接沒有給他休息時間,手下的人一個個地被他派了出來,結果,都是被大將軍斬于半空中,一連十幾個高手,都被大將軍一人一劍擊殺。
此時,在下面觀戰的人們,都已經鴉雀無聲了,之前大將軍沒殺死一個,他們都會拍手叫好,現在,大將軍已經連續斬殺了十幾個,這已經完全超乎了人們的想象力。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基本都是被大將軍一招解決了的,所以,大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都在心中懷疑,難道三皇子是從街頭的流氓選出的這些所謂的高手嗎。
也太不經大了吧,就在人們都疑惑的時候,二皇子也感到了一絲危險,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而是說道︰「你可不要放肆,我已經派人去將軍府了,你知道的!」
大將軍冷哼一聲︰「你的人若是能抓到霜兒,我就把頭扭下來給你踢著玩!」說完身影一閃,飛上了城牆頭上,一把將三皇子抓在了手里。
三皇子哪里還敢反抗啊,只好任由大將軍抓著,至于城牆上的護衛,經過了剛剛的那一幕之後,他們沒嚇尿褲子已經算是好的,誰還敢有勇氣上來阻攔啊。
之後大將軍飛下城牆,說道︰「開城門!」
隨後,皇宮大門打開,二皇子帶著軍隊先進去收拾殘局了,有不少三皇子的殘余勢力還要清剿呢。
大將軍就立馬門前對著外面的百姓說道︰「諸位請回,三日之內,我必然會配合二皇子一起,還給大家一個平定安詳的洛陽城!」
圍觀的眾人便紛紛離去,這一天的事情,估計又要被人們茶語飯後說好長時間,尤其是大將軍怒斬三皇子手下的事情,竟然慢慢地演變成了,將軍怒斬十八惡,把那十八個說的窮凶極惡,本事很大,而大將軍呢,那自然更是如天神下凡一樣,三下五除二,就把十八惡給除掉了。
……
人們對于自己敬仰的人都會不斷地去理想化,去美化,甚至去神化,這就是我們,傳說會與現實有很大的差距。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大將軍和二皇子入宮之後,南薰作為群眾的一員,自然也散去回到了自己的一言當。
而言少跟著她一起走,到了門口他也沒有回到自己錢莊,而是跟著南薰來到了錢莊之中,南薰有點不解,就問言少︰「你怎麼不回去啊,跟著我來干什麼啊!?」
「我有點事情想不明白啊。」言少說著,在桌邊坐了下來。
南薰就問他︰「什麼事情不明白,我倒是很好奇,還有你言大公子想不明白的事情,說說看是什麼事情?」
言少說道︰「你說大將軍的武藝是跟誰學的?」
「你真會問個人,我怎麼可能知道啊,不是你自己不明白,是我們大家都不明白這件事情,誰都沒听說過,甚至大家對于大將軍的身世都知道的很少,剛剛我一看大將軍的身上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只不過可惜的是我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原來你早就想到了啊,我是會來的路上才想起來的,看來人們說你心思玲瓏是一點兒也不假啊!」
南薰不可置否,隨即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什麼線索的,大將軍這一手藏得很深啊,竟然沒有想到他的武藝呼如此了得。」
「線索,我覺得我有點,」言少皺著沒有說道,「但是呢,我不太敢肯定。」
「哦!?」南薰看著言少問道,「是很復雜的線索嗎,還是說只是普通的線索,你說出來我听听,說不定可以幫你分析一下。」
「這可估計你可無能為力了!」
「怎麼了!?」南薰說道,「這麼小看我啊!」
言少說道︰「不是小看你,而是你根本不懂武藝,看不出招數之間的那些聯系,我總覺得大將軍的招式很想我認識的一個人,嗯,非常像!」
「哦,像你認識的!?」南薰很驚訝地問,「是誰!?」
言少猶豫地說道︰「其實這個人,你也是認識的,就是你口中的斗笠男子,你沒見過斗笠男子的招式吧,就算你見過了,你也看不出來的,畢竟這不是你的專業,所以,跟你說了其實也沒什麼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