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上無良世子妃 卷一 風月情歌  第八十九章 祁玥,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作者 ︰ 冰河紅葉

兩人在長寧宮喝了下午茶,下午茶後,齊皇身邊的順公公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見到皇後和元翰,急忙行了個禮,「奴才給皇後娘娘、翰王殿下請安!」

「何事?」皇後眼楮都沒抬一下,右手握著個長勺,往玉碗里盛湯。

順公公對此也不在意,他是齊皇身邊的紅人,宮里很多妃嬪見了他都是要巴結幾分的,可皇後是誰?祁王府的大小姐,四妃之首,傲慢是應該的!

「回皇後娘娘的話,漠北的烈王殿下抵達皇宮,皇上下令請禮部準備國宴招待,以示隆重!」

「本宮知道了。」

順公公見狀從懷里掏出了禮冊名單,恭恭敬敬遞了上去,「這是參加國宴的大臣及家眷名單。」

李嬤嬤走了上來,將名單取過,轉交給皇後,皇後踫都沒踫禮冊,便讓李嬤嬤先拿給元翰過目,元翰不明白&amp}.{}皇後此舉何意,卻還是將名冊單開細看一番,當看到某個名字時,他忍不住驚訝了一下,「咦——」

「這名冊可是有什麼古怪之處?」皇後這話既是在問元翰,也是在問順公公,十余年的深宮生活,她經歷大大小小的國宴宮宴不勝枚舉,哪些人會出席她早已了然于胸,根本不需要看名冊。

「和以往是有些不同。」

順公公賠笑道,皇後黛眉一挑,從元翰手里將名冊拿了回來,眼神卻飄落在順公公身上,只听他繼續道︰「淑妃娘娘說,薰淺郡主在閨閣里藏了十年,如今終于舍得出來了,所以……」

「所以明晚的國宴名單里有淺淺的名字是不是?」

「皇後娘娘聖明。」順公公忙不迭地說著這恭維的話,皇後的語氣從來都是那樣輕飄飄的,讓人模不清她是高興還是憤怒,所以他也只能小心說話,以免招來無妄之災。

「本宮知道了,你且跪安吧!」皇後這是在下逐客令了,順公公已經順利將名冊送到了皇後手中,該說的也說完了,任務完成,他松了一口氣,恭謹地退出了長寧宮。

元翰將名冊隨手丟到一邊,心里對雲淑妃和元毓那對母女很不感冒,「母後,誰都知道淺妹妹不喜這些場子,淑妃還把她扯進來,不安好心!」

「她的心從來就沒安好過不是嗎?」。皇後倒是無比淡定,一點都不擔心,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雲淑妃不安好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淺淺棄了那閨閣,自然會被很多人盯上。

帝京齊都,短短一日之內風起雲涌,漠北烈王殿下于鳳凰山腳遭遇伏擊,折損了數十名親衛,頓時氣勢洶洶,「殺」到了皇宮向齊皇討個說法,齊皇身為東道主,只能一方面安撫拓跋烈的情緒于次日準備國宴為拓跋烈壓驚,另一方面向拓跋烈保證,必定在三日之內查出暗殺之人以示嚴懲!

前有元翰葉薰淺珍珠橋遇埋伏,後有拓跋烈鳳凰山腳被暗殺,這齊都治安堪憂!

拓跋烈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他模了模藏在自己心口之處的錦囊,本想向齊皇打听一下這物事兒的主人是哪家姑娘,可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算了。

祁王府,清蓮小築。

祁玥從回到祁王府開始便埋頭桌案,開始處理兩天堆積的事情,好早點進宮去看葉薰淺。

只要一想到她昨天說喜歡他,他的嘴角就上揚得厲害,連帶著處理卷宗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一倍不止,恰逢申時,青泉從外邊跑了進來,見祁玥手執狼毫,伏案在前,他跨過門檻的腿頓了頓,正在思考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卻听到祁玥的聲音傳來,「進來。」

「是,世子。」他放下腳步,走了進去,祁玥仍然是頭也不抬,清聲吩咐︰「說!」

「世子,屬下仔細查過了,郡主今兒一大早見到了漠北的烈王殿下。」

與此同時,「 嚓」一聲突然響起,只見祁玥手中的那支湖筆剎那間斷成了兩半。

「繼續。」

青泉頓感頭皮發麻,往後退了幾步,將自己查到的事情全數告知,他一邊說還一邊悄悄觀察祁玥的臉色,月復誹︰自打世子遇見郡主後,每當听到有關郡主的消息,世子的臉色就跟調色板一樣豐富多彩,這種事情,放在以前,那可是從未有過的!

「拓跋烈下榻何處?給本世子拆了!」

青泉,「……」

祁玥只要一想到葉薰淺為了救拓跋烈斷了自己送給她的一枚耳墜還有一縷墨發,心里極度不爽,拓跋烈那個臭男人憑什麼私藏薰淺青絲一縷?還裝在錦囊里,保護得跟寶貝似的!

于是,祁世子徹底不淡定了,他看上的女人怎麼這麼招桃花?

「世子,青泉還有一事要說。」

見祁玥站了起來,青泉忙不迭地出聲,生怕祁玥丟下這堆卷宗直接跑到皇宮去,「行刺漠北烈王的刺客,雖然喬裝成了殺手,但依稀查到了蛛絲馬跡。」

他走上前來,用僅有兩人能听到的聲音把自己的猜測告知祁玥,祁玥將今早從葉薰淺口中獲知的消息與如今青泉的話串了起來,不難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離開座位,來到窗前,青泉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他知道,祁玥思考事情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東南的水患如今怎麼樣了?」

牆的一面懸掛著一面九州大陸地圖,祁玥的目光從大齊月復地徐徐移到了東南沿海一帶,大齊地勢西高東低,六月和七月正是強降水的季節,每逢這兩個月,大齊最富饒的東南部總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沖擊。

「江南巡撫林朝勝早在六月中就遞上了奏折,朝廷還未有確切的措施。」青泉適時地回答,祁玥目光微凝,東南的乃大齊富庶之地,以齊皇的性子,必定是萬分重視的,拖了這麼久也沒有結果,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朝廷方面,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是說有讓大臣們募捐嗎?」。

「的確是這樣的,可收效甚微,募捐的銀兩與東南的需求相比,無異于杯水車薪!」青泉不愧是祁玥身邊的貼心小棉襖,不管祁玥問什麼,他總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這樣的結果在祁玥意料之中,齊皇讓大臣們自掏腰包募捐銀兩,然後拿去賑災,損了臣子的利益,而且東南的百姓也只會記得齊皇的好,這種自掏腰包結果還給他人做嫁衣的事情誰會願意做?若是真能募捐到足夠的銀兩那才是奇了怪了呢!

祁玥唇角微微勾起,怪不得最近齊皇總是有意無意向他透露東南水患的事情,敢情是將算盤打到了他的頭上?拿祁王府的銀子去賑濟東南,為齊皇博個好名聲?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怎會答應?

雖然只是和葉薰淺分離了幾個時辰,可他已經開始想她了,傍晚十分,他看了看天色,然後拎著個食盒,進宮去了。

他的身份皇宮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此一路上暢通無阻,並未受到什麼阻攔,長寧宮門口右側的花叢間,葉薰淺左手挎著個花籃,右手握著一把小剪刀,將剪下的花朵輕放在花籃里。

這些花兒,平日里皇後連踫都不讓別人踫,如今倒是允許葉薰淺愛怎麼摘就怎麼摘,引得長寧宮上上下下一片嘩然,祁玥行至長寧宮門口,但見宮女們三五個聚成一簇,分散在各個角落,眸光無一不是停留在花叢中那個湖藍色的身影上。

大概是祁玥的氣息太過特殊,他只要靠近她十米之內,她便察覺到了,女子輕嗅花朵,芬芳撲鼻,而後抬眸遠望,那名在夕陽余暉中信步走來的男子,步態悠然,此時正看著她,將手中的食盒提了提,讓她看清,「薰淺,我來了。」

葉薰淺沖他一笑,接著站了起來,提著花籃穿越花叢,來到他面前,「怎麼樣?有紅燒香芋嗎?」。

「你這小饞貓!」祁玥將她摟入懷里,親了親她的鼻梁,寵溺地說。

葉薰淺不討厭他的親近,听他這麼說,心知這食盒里有她愛吃的東西,祁玥從來都沒虧待過她的五髒廟,兩人手挽著手,走進大殿,葉薰淺一邊揚起手中的花籃,一邊嬌俏道︰「祁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祁玥嘴角的笑容頓時一僵,不過他天生適合演戲,很快就適應了角色,認認真真地應了下來,「好。」

「到時候你必須全力配合!」葉薰淺想起某些男人不行,就醫時還各種暴躁不配合,這種患者最討厭了,為了避免發生類似的問題,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祁玥打預防針。

祁玥見葉薰淺一本正經的模樣,嘴角抽了抽,依舊裝乖寶寶一樣回答,「好!」

某世子腦門兒驀然冒出了個斗大的問號,配合?怎麼配合?他根本就沒病!

不過他很期待葉薰淺的作品,那意味著巨大的商機,他喜歡她喜歡到了骨子里,怎麼會對她沒感覺?這丫頭純粹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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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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