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啊…你又再次刷新下限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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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醋意漸濃,皇後斂下睫羽,偷偷一笑,祁玥竭力保持淡然的神色,無聲安撫愛妻,溫柔得不像話,只是下一秒,他冷冽的眸光直逼葉憐香,語氣不善道︰「香妃娘娘莫非不知,本世子對除了薰淺之外的女子不舉嗎?」。
葉薰淺撅著嘴,悄悄地擰著祁玥的胳膊,無聲地傳遞著一個信息︰她現在很不高興!
「香妃娘娘問薰淺做甚?在祁王府,真正當家做主的人是祁玥,就算要問也該問他的想法!」
葉薰淺挑了挑眉,心中冷笑,葉憐香還真是恨毒了她,祁玥回王府還沒一天,就急不可耐地想要給她添堵!
「不知姐姐意下如何?」葉憐香見祁玥和葉薰淺皆沉默以待,早就沉不住氣了,急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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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皇的眼神時不時向祁玥和葉薰淺掃去,似是在觀察他們臉上的細微表情。
「杜丫頭就是那麼死心眼兒,認準了誰,便很難再改變主意,這幾年來太師亦是頭疼無比……」
听到葉憐香如斯提議,齊皇心中豁然開朗,對葉憐香更是贊許有加。
葉憐香頓了頓,而後繼續道︰「當年賢王府分家,姐妹們和姨娘們如今皆各自為家,而香兒,承蒙皇上厚愛,得以伴君身側,姐姐獨自一人嫁入祁王府,五年來更是孤獨,連個說體己話的姐妹都沒有,所以,香兒覺得,杜小姐出身名門,秀外慧中,若是嫁與祁世子,也不失為齊都一段佳話!」
「香兒听聞,太師府的杜小姐,對祁世子一往情深,非君不嫁,五年前得知祁世子只身一人踏入險地,傷心欲絕,此後更是謝絕了多少上門提親的人,太師大人只有杜小姐這麼一個孫女兒,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便是能讓她得到幸福……」
葉憐香妧媚天成,不懷好意地掃了葉薰淺一眼,接著攀附在齊皇身上,聲音酥柔得不像話,「在大齊,男子享齊人之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祁世子,身邊只有姐姐一人,未免服侍不周……」
「香兒但說無妨。」齊皇手指輕輕挑起葉憐香的下巴,笑著說道。
和雲淑妃那半老徐娘相比,葉憐香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妙齡少女的青澀嬌女敕,齊皇迷戀著和雲淑妃年輕時有三分相似的葉憐香也在情理之中,五年里,多少後宮佳麗顏老色衰,而葉憐香,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美艷了起來,如今更是當之無愧的後宮第一寵妃。
葉憐香跟在齊皇身邊,無微不至地服侍他,五年前元毓作為元媛的陪嫁,遠嫁漠北,雲淑妃傷心欲絕,平日里疏于保養,這才給了葉憐香可趁之機。
「皇上,既然祁世子也說,皇上坐擁後宮三千佳麗,惹人羨慕,香兒倒是有個提議。」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事實,從長計議。
祁玥能活到如今,生死詛咒定是已經破了,日後他行事必定比以前更加干脆果斷,不似從前那般投鼠忌器,這樣的結果,著實不是齊皇喜聞樂見的。
想到這,齊皇長嘆一聲,他已近天命之年,宛如遲暮的夕陽,但身邊的男子,卻如同清晨的朝陽,充滿無限生機。
齊皇不由得心生感慨,他看到如今的祁玥,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意氣風發的祁王,然而,祁玥比他父王祁詡更深不可測,尸橫遍野的煉獄要不了他的命,如今連大陸第一險地月族禁地冰火兩重天也對他無可奈何……
「年輕真好啊……」
二十二歲的男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在場女子的心,也就只有偎在他懷里的葉薰淺無動于衷。
祁玥和齊皇寒暄,卻也不忘照顧葉薰淺,如此貼心的舉動,讓跟隨齊皇而來的宮女們眼冒愛心泡泡。
「皇上說笑了,皇上坐擁後宮佳麗三千,那才是真正叫人羨慕的!」
齊皇朗聲一笑,在祁玥的陪同下繼續前行,不管怎麼說,聖駕當前,祁王府沒有任何理由將其拒之門外,否則無異于為皇室提供問罪祁王府把柄!
「沒想到,祁世子和淺丫頭分隔五年,感情依舊這麼好,讓朕都有些羨慕了。」
他的吻,很輕很淡,不似他們單獨在一起時那般濃烈,充滿著聖潔的氣息,令人心中生不起一絲輕慢與褻瀆之意。
在場的侍女們見了,都紛紛低下頭,可眼角卻忍不住上揚偷看,足見祁世子顏值之高!
祁玥摟著葉薰淺縴縴楚腰,不顧她的羞赧,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淺的吻,眾目睽睽之下,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寵愛。
「祁玥沒想到當年一去,再見面竟已過了五年之久,這些年,委屈薰淺獨自一人撐起祁王府與賢王府,祁玥欠她的,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拜葉薰淺所賜,她淪為帝王發泄的工具,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她是如何屈辱地度過,而葉薰淺,卻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幸福,她在後宮夾縫求生,拼盡全力方才擁有一席之地,但葉薰淺卻輕而易舉擁有整個祁王府,這對她來說,太不公平了!
從葉憐香的角度,恰好能瞧見葉薰淺鎖骨上的一抹淡淡的痕跡,若非葉薰淺膚色白皙,那如同粉色羽毛般的痕跡也是極難看出的,葉憐香眼里戾氣更甚,她和齊皇在一起時,幾乎每一晚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要好久才能淡化消除,可葉薰淺宛若天鵝般美麗的頸部卻只是留下了這樣一抹花瓣大小的淡印,足見祁玥對她有多溫柔多疼愛,舍不得傷害她一分一毫。
女人一旦有了男人的疼惜憐愛,便會煥發出最明媚的光彩,如今的葉薰淺便是這般,面頰紅潤,仿若天邊的雲霞那般耀眼奪目,令人移不開目光。
葉憐香不是不經人事的女子,怎會不明白葉薰淺如斯變化是因為什麼?
齊皇臉上掛著慈祥和藹的笑容,待祁玥和葉薰淺更像是對待小輩一般,充滿著長輩對晚輩的關心,葉憐香恨恨地盯著葉薰淺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蛋,恨不得將其劃成丑八怪。
「祁世子回府,淺丫頭的氣色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
祁玥唇角便始終噙著一抹疏遠的淡笑,靜靜聆听皇後和齊皇寒暄,並不發表什麼看法。
皇後無視葉憐香那一臉狐媚樣兒,或者應該說,她對齊皇後宮里大部分庸脂俗粉都不感興趣!
「可不是嘛!這下寶貝不會整天鬧著要爹爹了!」
葉薰淺毀了她所有的幸福,讓宮少主對她棄如敝履,此仇不報,她葉憐香誓不為人!
葉憐香注視著祁玥和葉薰淺交握的雙手,眼里閃過一絲嫉妒,五年過去了,憑什麼她葉薰淺就能肆無忌憚地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祁玥微微一笑,縱使知道齊皇恨不得他死在冰火兩重天,此時此刻,他依舊保持自己應有的冷靜與從容。
「謝皇上關心。」
齊皇這才回過神來,將眼里的一絲復雜掩去,看著祁玥緩緩道︰「五年來,朕曾听過許多有關祁世子的消息,但最後,皆被證實乃子虛烏有,今日听聞祁世子回京的消息,朕原本不信,但還是過來走一遭,沒想到竟是真的,真是可喜可賀呀!」
久久不見齊皇開口,葉憐香紅唇貼在齊皇耳旁,小聲一喚︰「皇上……」
今日的葉憐香盛裝打扮,身著一襲粉色琉璃裙,腰間的琉璃珠子散發著明亮的色澤,盡顯華貴,只是,在葉薰淺和皇後這樣不折不扣的大美人面前,她到底還是稍遜一籌。
齊皇身著明黃色龍袍,廣袖之下,一雙手緊緊握著,他的目光像是被什麼牽引住一般,停留在祁玥那張俊逸的臉上,葉憐香右手挽著齊皇的胳膊,左手在他心口上輕拂而過。
祁玥和葉薰淺同樣禮數周到,接著往左側退開幾步,讓出前方的道路。
「祁玥、薰淺見過皇上,恭祝皇上聖安!」
不論事情的真相如何,齊皇都必須在外人面前把樣子做足,以免傷了皇家顏面。
在天下人的眼中,大齊帝後,相敬如賓,皇後胸懷寬廣,一無所出,卻將所有皇子視如己出,的確當得起「賢後」二字。
「皇後不必多禮。」
不論何時何地,皇後從來都不會丟下自己應有的禮節,給旁人攻擊自己的機會,她微微一笑,屈膝行禮。
「臣妾不知皇上駕臨祁王府,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
而他身邊的葉憐香,倒是千嬌百媚,貼在他身上,笑容燦爛無比。
兩方人馬最終還是在迂回曲折的長廊里相遇了,祁玥始終握著葉薰淺的手不松開,見到齊皇,他無聲打量著對面的中年男子,五年未見,齊皇似乎比過去發福了些……
戌時三刻,天氣漸漸變得涼爽了起來,眾人漫步在花團錦簇的園子里,約莫走了半盞茶時間,才看到齊皇等人浩浩蕩蕩而來,皇妃、侍衛、太監、宮女環飼左右,給人以眾星拱月之感。
祁玥握著葉薰淺手,與她對視一眼,腳步輕移,緩緩走到門外,循著記憶中的路徑,往祁王府大門的方向走去,皇後亦與之同行。
「姑姑,這不關你的事,該來的總會來,該面對的,遲早都要面對。」
皇後怔然,有些不信,但碎玉信誓旦旦的模樣著實不像是在撒謊,回想起自己得知小祁消息的過程,她靈光一閃,這才明白過來,面露歉意道︰「小祁,是姑姑不好。」
「怎麼會?」
祁玥徐徐站起,將手中茶盞放下,目光穿越門扉,仿佛要王府中重重假山,直抵祁王府的大門口。
「動作還真是夠快的!」
碎玉理智回籠,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禮,立刻行禮,接著道︰「是御駕,御駕親臨,現在大概已經到王府門口了!」
「給皇後娘娘、世子、世子妃請安!」
「什麼不好了?發生什麼事兒了?慢慢說!」五年來早已習慣了獨當一面的葉薰淺立刻開口,她面色沉靜,臉上沒有半點慌亂,令碎玉看了也不由得定下心來。
皇後笑著回答,誰知話音未落,碎玉便急忙跑了進來,「世子、世子妃,不好了……」
「當然是本宮一個人……」
皇後听罷恍然大悟,美麗的容顏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只听祁玥溫聲開口,「姑姑,你是一個人來祁王府,還是拖了一個尾巴過來?」
祁玥捧著茶盞,潤了潤嗓子,解開皇後心中的疑惑。
「寶貝去驚鴻苑看鳳舞九天了。」
皇後東張西望,看了半天都沒看到祁寶貝那小小的身影,換作平時,祁寶貝肯定不會離葉薰淺太遠的,今兒個沒看到他,她倒是覺得有些不習慣了!
「咦?小祁、淺淺,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寶貝呢?」
葉薰淺再次華麗麗地囧了,話說當初在長寧宮時,姑姑可不是這麼說的……
皇後煞有介事地點頭,她揮了揮衣袖,漫不經心道︰「當然了,淺淺可是本宮的佷媳婦兒,本宮怎麼會舍得她改嫁?」
「真的嗎?」。祁玥摟著葉薰淺的腰,眼里閃過一絲疑惑,影沉和銀練或許還會伙同薰淺騙她,可龍魂不會……
滿口謊言,還說得跟真的一樣,簡直就是齊都城中最奇葩的一家子!
葉薰淺心中一嘆,祁王府的人,果真都是唱戲的,祁玥如是、皇後亦如是,就連她的寶貝也是……
而皇後,更是心虛無比,半晌才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以掩飾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情緒,「小祁,沒有的事兒……你是從哪里听來這些消息的,根本就是空穴來風!」
兩人俱是一頭霧水,葉薰淺心想︰這幾日她和祁玥形影不離,祁玥怎麼會知道有這麼一件事,真是太反常了!
皇後、葉薰淺︰「……」
「不過……佷兒听說姑姑曾想給薰淺做媒,勸她改嫁……」
琉璃為葉薰淺和祁玥上茶,兩人坐在一塊兒,和皇後正對著。
過了好一會兒,姑佷二人才松開彼此,緩緩落座。
不知為何,皇後的眼楮有些濕潤,她曾想過無數種與他相見的情景,但真正見面時,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回來就好。」
祁玥點了點頭,給皇後一個大大的擁抱,「姑姑,這些年,讓你擔心了。」
皇後心里滿是欣慰,看到他安然無恙,身上再無一絲羸弱之氣,那生死詛咒想必是被破解了,時至今日,她終于可以給死去的哥哥和嫂嫂一個交代了!
「小祁,你終于回來了。」
皇後微笑著起身,來到祁玥和葉薰淺面前,先是和葉薰淺打招呼,然後才抬眸看向祁玥,她的小祁似乎沒有什麼改變,但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比五年前更加深不可測了。
「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氣色比半個月前好多了!」
五年時光里,沒有誰比皇後更清楚葉薰淺過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如果不是寶貝,她恐怕早已不顧一切隨他而去……
這樣的葉薰淺,給人以新生之感。
男子身材頎長,輪廓恰到好處的完美,增一分顯剛硬,減一分顯陰柔,一襲銀錦華服仿佛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氣質清貴,沉澱王者的風華,而他懷里的女子,一顰一笑更顯嬌艷動人,褪去了往日的平淡,此時的她,不是冬日里皚皚飄零的白雪,而是春日里奼紫嫣紅的嬌花,明媚生姿。
就在這時,只听不遠處傳來房門打開並掩上的聲音,皇後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男一女輕輕相偎,款款而來。
只是話還沒說完,皇後便豎起了右手,將琉璃的話截斷,她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用一種極為淡定的語氣道︰「不就是太久沒見面,想好好交流交流一下感情嘛……」
「娘娘,請您再稍後片刻,世子和世子妃……」琉璃一邊伺候皇後品茗,一邊臉色微囧,為祁玥和葉薰淺解釋。
正廳之中,皇後端坐在椅子上,悠然品茗,寫意至極,指尖的玳瑁時不時劃過桌面,卻沒有因此掀起一絲劃痕。
葉薰淺生怕祁玥越說越離譜,朝著他惱怒一瞪,祁玥這才收斂許多,扶著心愛之人起身穿衣,收拾一番後,方才走出房間。
皇後的聲音充滿著戲謔之意,讓葉薰淺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反觀祁玥,臉皮一如既往地厚,邪肆無比道︰「沒關系,祁王府有寶貝這個齊都第一天才在,區區三日,不會有什麼問題。」
「小祁,姑姑理解你和淺淺久別重逢的激動心情,不過……姑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記得悠著點兒,萬一淺淺三天下不來床,那會引人笑話的……」
直到現在,她懸在空中的一顆心,方才塵埃落定!
听到祁玥的聲音,皇後心中更是喜悅,她已經整整五年不曾見過祁玥了,今日听說祁玥回府的消息,她無疑是興奮的,所以顧不上別的,立刻出宮趕到祁王府,為的就是確認這消息是不是真的!
「身體不適?」
這個時候,皇後突然蒞臨祁王府,除了得到他的消息,不會有別的原因!
與此同時,祁玥深邃的眸光朝門的方向看去,唇角勾了勾,徐徐道︰「姑姑,薰淺身體不適,還要請您在正廳里稍後片刻了。」
「姑姑,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葉薰淺推開祁玥,準備起身,誰知還腳還沒沾地,便被祁玥重新摟入懷里,她掙扎著,卻無法掙月兌他溫暖而有力的臂膀。
葉薰淺︰「……」
不等她腦子轉過彎來,門外另一個熟悉的聲音便響起了,「淺淺,你再不出來,本宮可就要進去了。」
葉薰淺听罷身軀猛然一震,小聲道︰「這個時候,姑姑不應該在長寧宮的廚房里下廚麼?怎麼有空來祁王府了?」
琉璃感覺到葉薰淺的聲音有些沙啞,不同于平日的清澈明亮,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她偷偷一笑,隨即道︰「是皇後娘娘。」
「回世子妃,是……」
兩人在床榻之上相依相偎,直至門上傳來叩門聲,葉薰淺方才推了推祁玥,出聲道︰「誰呀?」
葉薰淺笑容燦爛,靠在祁玥身上,心里像是抹了蜜糖一般,再美麗的情話的,都抵不過他一句听她的話!
祁玥見狀擁她入懷,用力地點頭,「嗯,以後都听你的話。」
「真的?」葉薰淺听到祁玥這麼說,立刻眉開眼笑,變臉的速度快得讓祁玥瞠目結舌。
祁玥到底是祁玥,很快就明白了葉薰淺心里到底在別扭什麼,她並不是故意要刺激他,而是想告訴他,那段時間她為了催乳給寶貝足夠的營養,放棄了自己喜歡的干果,攝食自己不喜歡吃的黑芝麻和花生,她想要他補償她!
「薰淺,都是我不好……才讓你受這麼多苦,大不了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剝松子、碧根果和核桃吃還不行嘛……」
別說是在冰火兩重天里,就是在美人如雲的齊都,他也不曾做過半點對不起她的事情好不好?
只要一想到自家寶貝剛出生那會兒她母乳不足,寶貝餓哭的情景,她便忍不住心疼了起來,祁玥听罷頓時大囧,話說冰火兩重天里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怎麼風流快活?
「祁玥,你在冰火兩重天里風流快活,又怎麼會想到寶貝小時候餓得快生病的樣子……」
葉薰淺背對著祁玥,撅著櫻桃小嘴,「哼!」
面對心愛之人的反問,祁世子無言以對,輕喚著她的名字,充滿著乖巧與討好的意味。
「薰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