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上無良世子妃 第六十九章 她若敢來,我便敢殺!

作者 ︰ 冰河紅葉

彼時,她作為大燕王朝的通緝犯,在暴雨之夜「借」了他一個手下的簑衣,便借到了他府上。

他們的交點,始于一場狗血的穿越。

他叫扶笙——大燕王朝禁、欲系高冷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這輩子最想做的事也是用一根「針」將她戳到手,讓她親眼見證他一針見血的本事。

她叫荀久——華夏荀氏中醫世家第五代傳人。她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是用一支銀針將他戳到手。

禁欲系高冷王爺被打造成絕品忠犬過程中和歡月兌女醫師撩與被撩的暖寵,寵,寵故事,一對一。

by葉染衣《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好友文文正在PK,求助攻。

------題外話------

一提到「爭氣」這兩個字,葉薰淺不由得想起她和祁玥重逢後的親密時光,孩子應該是在夜幕山莊時就有的……可他們回祁王府後還時常在一起,每一次都激烈無比……在這種情況下孩子竟然還好好的,她真不知道是該說祁王府的血脈生命力頑強還是該說什麼……

皇後眸光柔和,寵溺地看著她,搖了搖頭,「那是本宮的佷孫兒爭氣!」

葉薰淺扯了扯嘴角,底氣不足地說。

「寶貝到最後不是好好的嘛!」

誰知這事兒被皇後、賢老王爺等長輩惦記了這麼久?直至現在還時不時拿這說事!

葉薰淺跺了跺腳,臉上浮現一絲羞惱之色,上次寶貝悄悄到來的時候,是她沒經驗所以才沒注意到,而且當時她一顆心都撲在已經前往雪月山的祁玥身上,哪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

「姑姑!」

葉薰淺嘴角一勾,勾勒出一抹輕淺的笑意,皇後點了點頭,叮囑道︰「你知道就好!可千萬不要像上次懷著寶貝一樣不知輕重!」

「姑姑,你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更不會傷到肚子里的小寶寶。」

「淺淺……」皇後握住葉薰淺縴細的手,覺得有些涼,葉薰淺眉宇間一閃而逝的殺意,令她更加擔心了幾分。

杜若安分守己,她便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安心養胎便是,但如果杜若敢染指她心愛的男人,她必定不會坐以待斃,任人欺負!

她就不信杜若能在短短數日之內再弄出一個靈魂傀儡來!

這些日子她沒少研究過巫族的歷史,傀儡術極難修習,即便是會了,也不見得就能煉制出靈魂傀儡來,巫王後給杜若煉制的傀儡乃靈魂載體,煉制這樣一個傀儡所需要的東西珍貴無比,堪稱逆天,幾乎每一樣都是和寒冰豆蔻、浮幽仙草級別相同甚至更高的存在。

葉薰淺無畏無懼,她設計杜若在前,並沒有什麼不對,如果杜若對她沒有殺心,也不會上當,更不會折損了傀儡金蟬月兌殼!

「姑姑,她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上一次在龍虎山讓她逃過一劫,她若敢來,我便敢殺!」

皇後面色如常,並沒有評論太多,只是想到杜若,她難免有些擔憂,「淺淺,依本宮看,杜若來勢洶洶,怕是會對你不利。」

「原來如此,這樁生意倒也劃得來。」

長寧宮雖處在皇宮之中,但里里外外都是皇後的親信,哪怕是齊皇來了也會提前得到通知,因此他們並不需要擔心隔牆有耳。

祁玥用一句簡短的話,輕描淡寫地帶過,他知道皇後想知道的事情並不僅僅是這些,于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來。

「這是佷兒和她之間的交易。」

皇後點了點頭,先前祁玥找她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她還沒來得及細問祁玥謝驚鴻的原因,如今想起,自然免不了詢問一聲。

「本宮盡力而為。」

祁玥並不擔心謝驚鴻找不到火雲晶,而是擔心她找到了也無法帶走,這可能會比較消耗時間!

「謝姑姑,等謝驚鴻進宮,還要姑姑多多幫襯著些,畢竟,短期內她可能無法找出火雲晶。」

席間,皇後屏退下人,給葉薰淺倒了一碗蛋湯,對祁玥道︰「小祁,關于葉憐香染上怪病,本宮可是按照計劃給你辦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孕吐反應強烈的人胃口往往不是很好,葉薰淺比以前瘦些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幾人輕車熟路趕往小餐廳,皇後照顧葉薰淺的身體,特意吩咐廚房炖了許多她愛吃的東西,「淺淺,多吃點,你看你都瘦了一圈。」

祁玥是個聰明的人,很快就明白了皇後的意思,侍女們很快便準備好了午膳,皇後提議先吃午飯,剩下的事情再慢慢談。

「嗯嗯。」

「你明白就好,可千萬不要讓寶貝覺得你疼淺淺、疼淺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不疼他!」

祁玥耳朵一豎,覺得皇後的話似乎有些道理,他回想起和祁寶貝相處的時光,難得不出聲反駁,而是吐出一句話,「姑姑,佷兒知道了,以後會多加關心寶貝的。」

皇後手里拿著湯匙,攪拌杯子里的果汁,戲謔著說︰「你這麼疼淺淺,寶貝沒意見,可因為你心疼淺淺而讓寶貝失去了許多禮物,而你又不給寶貝應有的補償,你說寶貝能不跟你急麼?」

「哎呀呀,本宮終于知道為什麼寶貝總是跟你唱反調了……」

他只要她心里在意他,並不是真的要她為他做什麼事情!

葉薰淺點了點頭,祁玥的心像是泡在蜜糖里一般,接著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薰淺,我可舍不得你這麼勞累,你用來織毛衣的針太尖,要是弄傷了手我會心疼的。」

「嗯嗯。」

她不是忘了他,在她心里,他依舊是最重要的存在,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分外開心。

祁玥一听,心中的郁悶、煩躁、妒忌一掃而光,灼灼的目光包圍在女子身周,尾音揚起,于無聲處訴說著他的興奮與激動。

「真的?」

「寶貝身材比較小巧,給他織一件毛衣,用的毛線也比較少,我是準備拿他來練手的,等找回感覺了再……再給你織一件更好的……」葉薰淺低下腦袋,小聲解釋。

他的衣裳都出自名家之手,她怕他看不上她的手藝,但是寶貝是她的乖兒子,不管她技藝多糟糕,只要是她親手準備的東西,寶貝都會把它當珍寶一樣對待。

「祁玥……我已經很久沒有織過毛衣了,怕織不好……」

葉薰淺如夢初醒,回想起某世子時不時的郁悶,她茅塞頓開,終于明白他今日的表情為何如此委屈了,原來是因為看到她在織毛衣……

「我……」

皇後頓感頭大,她今天請他們過來是要商量正事的,他們倒好,來她這長寧宮數落起對方的不是來了!

即使是和他在一起,她也想著念著寶貝……

祁玥毫不客氣地戳出這件事,他都已經郁悶了一個早上了,每當看到她織毛衣時不經意露出的歡喜之色,他的心里就酸得不得了,因為她腦子里想的是寶貝,而不是他!

「薰淺你給寶貝織毛衣當生辰禮物,卻沒有本世子的份兒!」

葉薰淺撅著嘴反駁,她天天都跟他在一起,和寶貝相處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時辰,他竟然還不滿足,簡直是太可惡了!

「祁玥,你在姑姑面前胡說些什麼?我哪兒有?」

「姑姑,佷兒知道了,可是薰淺疼寶貝,比疼本世子還多!」

皇後沒有孩子,是以她一直都將祁玥視如親子,祁寶貝就像她的親孫子一樣,她怎會不寵著疼著?

「你關心淺淺、在意淺淺都沒錯,但是不要忽視了寶貝,更不要因為淺淺如今有了身孕而減少對寶貝的愛,要不然寶貝會覺得你更愛他的弟弟妹妹,而他,是被遺棄的,孩子的心有時候很敏感,尤其是像寶貝這樣聰慧又伶俐的!」

「听見沒?」葉薰淺擰著祁玥的耳朵,撅著嘴道。

「姑姑知道,在你心里,誰都無法超越淺淺在你心里的地位,可是寶貝是不同的,他是你們的孩子,理應享受到來自爹爹和娘親的關心和愛護。」

三人就這件事情討論好一會兒方才停歇,皇後感慨萬千,將祁玥和葉薰淺的手握在一塊兒,語重心長道︰「小祁,你要讓著寶貝一點兒,他從小就在沒有爹爹的環境下長大,好不容易找到了爹爹,你要多疼他一些,他就不會整天黏著淺淺了。」

祁玥摟著葉薰淺,臉上閃現的濃濃佔有欲不減當年,更勝從前!

「再說了,現在薰淺肚子里還有一個,她精力有限,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又怎麼照顧寶貝?」

皇後徹底失語……敢情某世子是在吃醋?連自家兒子的醋也吃……

「姑姑,寶貝他總是跟本世子唱反調,還吃薰淺豆腐,試想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子被欺負?」

「為什麼?」皇後听罷一頭霧水,在她的記憶中,寶貝對父親的很是期待,照理說如今父子兩個應該會處得很好才對,小祁怎麼會想著把寶貝支得遠遠的?

葉薰淺搶先回答,一口咬定,祁世子百口莫辯,委屈無比地拉著她的袖擺,仿佛在期待著她為他說話。

「是祁玥他最近總看寶貝不順眼,所以想把寶貝支得遠遠的!」

今日她請葉薰淺和祁玥進宮是為在齊都日報上刊登尋醫啟示的事情,寶貝白天要上學,她自是不能打擾,所以只好請祁玥和葉薰淺進宮商量,想必也是能做主的。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看法完全相反?」皇後挑了挑眉,眼神里藏著絲絲不解,在祁玥和葉薰淺之間來回徘徊著。

葉薰淺微笑著回絕,她自己的兒子,當然要自己帶了,倒不是說不放心皇後,而是她離不開寶貝,寶貝不在的話,她會想念他!

「姑姑的好意,我記在心里,不過……我喜歡寶貝在身邊的日子,熱熱鬧鬧的,時不時給我唱歌講故事听。」

再說了,寶貝還那麼小,正是需要父愛和母愛的時候,倘若真的在長寧宮待兩三個月,那豈不是要變成留守兒童?

葉薰淺一听,皺了皺眉,不滿地瞪了祁玥一眼,寶貝是她的貼心小棉襖,她才不要和寶貝分開呢!

某世子想起葉薰淺為祁寶貝織的毛衣,眼里閃現出濃濃的妒意,他都沒有的東西,怎麼能給寶貝呢?

然而,葉薰淺還沒來得及發表自己的看法,祁玥的話便在這殿宇之中響起,「姑姑的提議甚好,佷兒也覺得讓寶貝在宮里住些日子比較好……」

皇後深知祁寶貝的調皮,生怕這個小家伙鬧著葉薰淺,讓她沒法好好歇息,于是提議道。

「寶貝有沒有時常鬧著你?要不本宮把寶貝接到長寧宮住幾個月讓你清淨清淨?」

「還有就是,剛開始懷孕時要多躺著,不能太過勞累。」

「淺淺,最近身體可有不適?」

至于祁玥,在這一刻直接被忽略掉!

某世子的容顏依舊如同白玉一般,連一絲絲紅暈都沒瞧見,足見其臉皮之厚,葉薰淺耷著腦袋,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皇後明白葉薰淺此刻的心情,遂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噓寒問暖。

皇後︰「……」

葉薰淺︰「……」

「姑姑,明明是本世子勞心勞力,你卻說是祁王府列祖列宗的功勞,這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身著鳳袍的女子話音忽然一頓,戲謔的眸光漸漸落在祁玥如玉如瓷的臉上,葉薰淺的臉不可避免地紅了紅,姑姑肯定猜到了什麼,簡直是羞死人了!

皇後放下手中的茶盞,見到祁玥和葉薰淺,別提有多高興了,她離開座位,走到葉薰淺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最後眼神停留在她肚子上,笑著道︰「重逢至今也才短短一個多月,沒想到淺淺的肚子這麼快就有消息了,本宮真不知是該說祁王府的列祖列宗保佑,讓祁王府在這一代好好開枝散葉,還是該說……」

祁玥寵愛葉薰淺,對于她的諸多要求,大多有求必應,兩人走了好一會兒,終于來到長寧宮,祁玥見長寧宮光是台階就有二十多級,生怕葉薰淺從下面走到上面會累,于是將她抱在懷里,輕功施展,如風而過,瞬息之間,兩人身影穿過正門,來到宮殿之內。

「好。」

葉薰淺偎在他的臂彎里,一邊走一邊思考,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祁玥,你是爹爹嘛……這名字就由你來取好了,至于我,會給寶寶想個小名兒。」

「那薰淺覺得,取什麼名字好呢?」祁玥揉了揉葉薰淺的腦袋,笑著問道。

只是,孩子是他們一起的,而不是他一個人的,所以他想听一听她的想法。

祁玥見葉薰淺鳳眸里閃爍著期待的神光,他嘴角一勾,名字……寶寶的名字的確該好好考慮一下……

下了馬車後,葉薰淺和祁玥牽著手,往長寧宮的方向走,兩人挨得很近,祁玥無時無刻不注意周遭,把懷里的女子保護得滴水不漏,不讓別人踫到她一片衣角。

「祁玥,你還沒給寶寶取名字呢!」

不過祁玥和葉薰淺並不在意,能夠多些時間在一起相處,他們何樂而不為?

兩人輕言輕語,生怕嚇壞了如今還很脆弱的小家伙似的,影沉也識相地慢慢驅車,避免顛簸,因此,這一次從祁王府到皇宮所花費的時間比平時要多出一倍左右。

誠然,祁玥很喜歡葉薰淺肚子里的這個小家伙,每天都要將耳朵貼在她肚皮上听個一刻鐘才肯睡覺,葉薰淺見怪不怪,這種當父親的感覺可能會比在第一次見到寶貝時還要濃上幾分。

「你不是吃不胖,而是你吃的東西都被肚子里的小寶寶給吸收了!」

這個時代的果蔬都比較綠色天然,吃的東西也十分新鮮,沒有現代那麼多保鮮技術,熱量不高,她怎麼可能吃成小胖子?

「祁玥,縴瘦是天生的好不好,我父王和母妃都不胖,我也是怎麼都吃不胖的,所以再有營養的東西讓我吃了都不長肉的!」葉薰淺翻了翻眼皮,對祁玥說道。

祁玥微笑著牽她入懷,低聲回答,「現在在祁王府里你最大,誰都遷就你,姑姑知曉你懷有身孕,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說你?要罵也是罵本世子沒照顧好你,讓你看起來這麼縴瘦!」

「祁玥,你說我們那麼久都沒進宮看姑姑,一會兒姑姑會不會說我們呀?」

這樣的情形葉薰淺見怪不怪,就好比在現代時,人們有了私家車又何必與大眾一起擠公共汽車的道理是一樣的!

雖說齊都的公共馬車系統已經很完善,哪怕是皇宮附近也有公共馬車站牌,但是一般大戶人家出行依舊會選擇馬車,一來馬車這種代步工具也能彰顯身份與地位,二來祁玥比較喜歡和葉薰淺單獨在一起。

影沉掀開簾子,靜候祁玥和葉薰淺上車。

瓊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祁玥扶著葉薰淺沿著平坦的道路慢慢行走,等走到王府門口時,一切已然準備就緒。

「是。」

兩人听罷相識一眼,須臾,祁玥凝眸,看向瓊華,「好,你跟影沉說聲,讓他準備馬車,本世子和薰淺稍後就出發。」

就在兩人即將攜手到膳廳吃午餐的時候,瓊華出現在了門口,見到祁玥和葉薰淺,連忙行禮並稟告道︰「世子、世子妃,皇後娘娘請你們到長寧宮用午膳。」

葉薰淺扭頭,笑著反問,這幾天他對她似乎更加緊張了……

「祁玥,我哪兒有這麼容易摔倒?」

祁玥見她動作幅度這麼大,生怕她閃到腰,緊張得離開走下,不由分說將她摟在自己懷里,「薰淺,你可得小心點兒,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已至正午,葉薰淺放下手中的毛衣,吩咐碎玉把它收起來,緊接著從座位上起身,伸了好幾個懶腰。

這跟普通人家的織布手法完全不同,和這個時代的冬衣也不一樣,葉薰淺的一舉一動,都透著新鮮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將目光停駐在她身上,久久不願移開。

某世子妃回想起祁寶貝和小墨墨在一起玩的情景,靈機一動,眼角泛著柔光,碎玉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眼神落在葉薰淺手里那件毛衣上,她也是好奇極了,從小到大也沒見過這樣特別的衣裳。

葉薰淺動作很快,穿針引線一氣呵成,籃子里除了銀灰色的毛線之外,還有其它顏色且粗細不同的毛線,她織到了一半,徐徐停下,看著籃子里的毛線,自言自語道︰「唔……該換線了,織兩只小老虎在前面,寶貝應該會喜歡的吧?」

本想出聲阻止,然而見她嘴角邊浮現的淡淡笑容,他一肚子的話頓時又咽了下去,經歷了長時間的思想斗爭,祁玥才靜下心來,開始查閱公文。

葉薰淺專注無比的模樣,落在祁玥眼中,某世子心里越發覺得不是滋味兒……

她手中的毛衣透著銀灰色的光澤,看起來很柔軟,比用動物天然皮毛制作的衣裳更加精致,祁玥心念一動,月復誹︰薰淺有了身孕,正該好好休息,怎麼能給那個小家伙織毛衣呢?萬一戳到了手可怎麼辦……?

葉薰淺微微一笑,示意碎玉將籃子放在她身旁的幾案上,緊接著打開蓋子,從里邊將織到一半的毛衣取出,小心翼翼地檢查,並未發現月兌針現象後,她滿意地將這件半成品揣在懷里,開始繼續織。

琉璃一邊想一邊研墨,想了好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直至碎玉挎著個籃子重新回到書房,她才回過神來,但見自家世子的眸光閃了閃,似乎並沒有專注于案上的公文,而是停留在世子妃身上。

誰說毛衣織好了必須馬上就穿的?可以等到天氣冷的時候再穿嘛……世子的表情怎麼看起來如此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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