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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很特別?這該死的特別,他能不能說他不想要這份特別?
祁世子︰「……」
葉薰淺將祁玥這哀怨的模樣收入眼中,萬分無辜道︰「這證明我對你很特別。」
想到這,祁玥的臉色不由得怨念了幾分,她的薰淺是大家閨秀,從小便跟著葉叔叔和沁姨學習琴棋書畫,元洵、元翰、元修、宮羽……就連那個不夜城的寧若塵也听過她的琴聲,除了他之外……
「听說薰淺彈得一手好琴……可是,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還不曾听過你的琴音……」
當葉薰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時,她面露羞赧之色,回避他灼灼的目光,無意間瞧見了書房一角的豎琴,轉移話題道︰「祁玥,那豎琴真好看。」
祁玥听罷不<由得撲哧一笑,輕撫她的後腦勺道︰「薰淺,你這是在吃醋了嗎?」。
他看著她的眼神總是這般柔和,充滿溫情,此時此刻,她在他深邃的黑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彌漫著幸福的感覺,她忍不住環住他精瘦的腰肢,將臉蛋貼在他胸口上,小聲道︰「祁玥,你是我生命里無可替代的風景,任何女人都不能從我身邊將你搶走!」
只要他在她身邊,她便擁有無窮無盡的安全感,這種感覺,是別人無法帶給她的特別感覺。
「嗯……」
祁玥見狀也不勉強,將她往自己懷里一帶,親吻著她誘人的紅唇,「別擔心,一切有我。」
葉薰淺頓時回神,瞧見了男子擔憂的臉色,神情有些不自然。
「沒……沒什麼……」
葉薰淺懷揣著心事的模樣,被祁玥看出,他握住她微涼的雙手,聲音柔和到了極致,「在想什麼?」
更何況,杜若不日將趕至齊都……
苗疆與雲疆的宿怨,由來已久,若是讓杜太師發現謝驚鴻的身份,那麼恐怕又是一番風雨……
葉薰淺指尖一顫,杜太師和巫族王室之間有一個杜若作為紐帶,若說他與巫族毫無干系,鬼都不信。
「苗疆蠱女現身齊都,齊皇大肆搜捕一番無果,如今已經交給了杜太師和舒明澈處理。」
祁玥倒是一臉坦然,絲毫不擔心謝驚鴻在宮中滯留過久會引人注意,只听他繼續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急,她有分寸的,有些事情,欲速則不達。」
葉薰淺知道祁玥在某方面很小氣,索性也不再和他討論這個話題,想起謝驚鴻進宮至今也有幾天了,不知道進展如何,于是漫不經心地提起這事兒。
祁玥輕撫著她如花似玉的臉蛋,其實他並不介意她出門,只是擔心她單獨出門會惹來一群狂蜂浪蝶……
「我在你身邊,誰能傷你一根汗毛?」
葉薰淺眉頭一蹙,反駁一聲。
「你擔心我去戲院有危險,那你干嘛還答應元媛和拓跋烈去富春園看戲?」
祁玥挑了挑眉,注視著她的肚子,生怕她單獨出門會受到一丁點傷害。
「那怎麼行?戲院人那麼多,萬一被人沖撞到,寶寶腦袋疼怎麼辦?」
女子如此真誠的話語,讓祁玥差點跳腳,敢情她說了這麼多,都是在變相表達一個意思︰她想出去玩了?
葉薰淺面露喜色,點了點頭,然而,在祁玥起身之際,她不由分說握住了他的手腕,神色略顯踟躕,「祁……祁玥……其實沒必要這麼麻煩的,我可以在吃過晚飯後到戲院去听曲子的……」
「薰淺,你坐一會兒,我給你和寶寶彈奏幾首曲子听,可好?」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祁世子眼楮亮了亮,重復了一遍,見葉薰淺煞有介事地點頭,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嗯……好……」
「運動胎教?」
葉薰淺對孩子的事情一向認真,當初懷著祁寶貝時也沒少進行胎教,在寶貝還在她肚子里時就開始講故事、听曲子之類的。
「我想了一下,這胎教可以從三個方面著手,分別是音樂胎教、語言胎教和運動胎教……」
胎教,是九州大陸的生育風俗,而現代的胎教,則賦予了它全新的意義,對祁玥來說,這不難理解。
葉薰淺生怕某世子揪著這個羞人的話題不放,她眼珠子一轉,立刻轉移話題,「祁玥,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給寶寶進行胎教了?」
祁世子大大方方地承認,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害臊。
「嗯,只對你耍流氓。」
葉薰淺頓時語塞,她懷孕的這段時間,他們沒有同房過,她自然也沒有再從他口中听到這樣的話,如今一听,臉色頓時紅得不像話。
「你……你耍流氓!」
「我?」祁玥挑了挑眉,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有什麼不對,他注視著她,唇角一勾道︰「當然是努力和你再生個女兒了!」
「那你干什麼?」葉薰淺沒好氣地瞪了祁玥一眼,問道。
她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幅畫面︰某個五歲的小女乃包背著個小不點上學堂,穿衣洗澡換尿布樣樣親力親為……
葉薰淺︰「……」
「若是男孩兒,就讓寶貝這個哥哥帶。」
葉薰淺模了模肚子,有些擔心,見祁玥這般期待的模樣,生怕這一胎是男孩兒祁玥就會不疼愛寶寶……
「萬一是男孩兒怎麼辦?」
在祁世子的心里,男孩兒調皮,女孩兒乖巧,他有祁寶貝這樣調皮的兒子就夠了,要是再來一個,那麼薰淺對他的愛豈不是要分成三份?
祁玥將心中想法道出,毫不掩飾,引得葉薰淺身體一顫,她睜開眼楮,注視著他,表情有些古怪,祁玥一頭霧水,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是女兒了,跟你一樣漂亮又乖巧!」
她閉目養神,輕輕地點了點頭。
祁玥怕葉薰淺躺久了渾身不自在,于是給她按摩起肩膀來,他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讓葉薰淺不由得心情放松了起來。
「薰淺想听真話?」
這樣的問題葉薰淺不是第一次問,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發想要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祁玥,你希望這一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葉薰淺自是不會拒絕,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想像當初懷著寶貝一樣,每當拍照時身邊空無一人,總會不可避免地想起他。
「嗯嗯。」
葉薰淺嬌俏一笑,明媚動人,他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半晌沒听到她的回答,遂徐徐問道︰「好不好?」
想到這,祁玥眼里閃現出絲絲期待,這些事情都曾是他想了很多次卻沒來得及和她一起去做的事情,當初,他錯過了寶貝,因此再也不想錯過這一次!
……
「和你一起去給小寶寶買衣裳和玩具。」
「帶你去靈泉寺祈福。」
「我要帶你去珍愛一生藝術寫真館去拍照。」
「嗯……等寶寶有三個月大,我就陪你出去玩,寸步不離你身旁。」
話說薰淺,你自己想出去玩就大方承認嘛,還要拿小寶寶大做文章!
祁世子︰「……」
「他在我肚子里,每天晚上睡覺時做夢都夢見寶寶說想出去玩了,在祁王府太無聊。」
葉薰淺撅著嘴反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祁玥笑容里蘊藏著寵愛與包容,他與她十指交扣,輕放在她小月復上,小聲道︰「本世子怎麼不知道小寶寶他這麼貪玩?」
「明明是小寶寶想出去玩的,我不過是滿足他的願望!」
「你呀,都這麼大的人兒了,還貪玩!」
葉薰淺縴縴素手撫上了自己的平坦的小月復,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偏生祁玥寶貝得緊,不許她做這不許她做那的。
「祁玥,等寶寶滿三個月,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玩了?」
這樣的她,讓他心里產生了一種錯覺︰她依賴他、信賴他。
葉薰淺話音低低的,臉色也平靜了許多,沒有再多說別的話,而是偎在他懷里。
「嗯。」
祁玥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在她臉頰上送上一枚香吻,她有了他的孩子,前三個月禁止同房,他一直記在心里,哪怕是想她想得全身疼也沒有勉強她什麼。
「放心,不會有事的。」
祁玥微微一笑,雖說青州、湖州、燕州幾位太守成了階下囚,就要押解回京,但葉薰淺在他臉上沒有看到一絲凝重,她把玩著他的手,他手掌的紋路清晰明了,那象征智慧的紋路似乎格外修長,她指尖拂過他掌心,怎麼模也模不夠似的。
「他尋不到機會對你下手,自是要找別人。」
祁玥手指撫過她皺起的眉毛,接著將事情的始末經過大致描述了一遍,見她臉色不是很好,遂安慰道︰「薰淺,你有了身孕的事情,雖說沒有到處宣揚,但是也沒有刻意隱瞞什麼,所以齊皇知曉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安胎是葉薰淺這段時間的首要「工作」,祁王府有祁玥在,許多事情都不需要她操心,所以她已經好幾天都不曾關注過時事了。
「怎麼回事?」
他知道,倘若他不將實情告訴她,她難免又胡思亂想一番,權衡再三,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祁玥的手漸漸從她胸骨向下移動,最終落在了她的月復部,他抱著她,臉上掛著絲絲不滿的表情,他的薰淺怎麼還這麼瘦……?
「是青州、湖州、燕州幾位太守入獄的事情。」
祁玥在她耳後根親了親,她那敏感的耳垂瞬間紅了,那一抹紅暈從耳根暈開,一直蔓延向臉頰,顯得格外明媚。
葉薰淺月兌口而出,她才不相信他趁著她午睡進宮就為了听皇後訓導要怎麼照顧好她!
「貧嘴!」
祁玥薄唇勾了勾,揚起一抹耀眼的弧度,食指在她鼻梁上輕輕一刮,寵溺的表情溢于言表。
「姑姑說讓我好好照顧你。」
葉薰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最近這陣子,她總是格外想知道他去哪里、在做什麼……要是不知道就會覺得心里很不安……
「都說了些什麼?」
祁玥簡單地回答,皇宮那個地方,除了姑姑之外,再沒有什麼是值得他放在心上的。
「嗯。」
過了好一會兒,葉薰淺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方才毫無預兆的慍怒,心中不免有些自責,她的祁玥哪兒會知道婚後出軌和劈腿的意思,她方才是有些任性了。
「進宮去見姑姑?」
見她沉默著不說話,仿佛在思考著些什麼,祁玥也不出聲打擾,手指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手背,親昵無比。
葉薰淺臉色稍霽,任由他抱著自己,懷孕的女人神經比平時要脆弱,心思也較為細膩,此時她窩在祁玥懷里,不說話,用心地感受他的存在。
「哦。」
某世子趁熱打鐵,再次強調,生怕她不知道似的。
見她面色平靜,仿佛听進去了,他勾唇一笑,張開雙臂,摟住她,還往她白皙而富有彈性的臉蛋上蹭了蹭,徐徐道︰「薰淺,剛才我進宮去了。」
祁世子討好心愛的小妻子時一向沒臉沒皮,把姿態放得極低,在他心里,妻子就是用來疼愛的,他舍不得她心里有一丁點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