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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愛而不得,是人生八苦之一。
女子的話,平靜無波,卻讓元洵心中泛著無限苦意。
……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葉薰淺,她屬于祁玥……」
「為什麼你不願意放下心中的執念?用心去看看外面的風景?」
「祁玥已經回來,你再也不會有機會走進她的心里,她和祁玥有寶貝,還會有別的孩子,難道你還是要將自己困在一座名叫‘葉薰淺’的圍城里?」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並不是你的負責。」
元洵抿了抿唇,過了一會兒,他看著她的眼楮,里面書寫著忐忑與不安,遂輕聲承諾。
「我會對你負責。」
林茜眼里寫滿了復雜,當年她為元洵受傷,經過了四年多的休養,她的身體已經逐漸恢復,否則也不會輕易離開江南。
「阿洵……」
話音落下,祁玥便牽著葉薰淺離開,徒留元洵和林茜立在拱橋之上,橋下江水依依,碧波粼粼,煞是美麗。
元洵听罷身體僵了僵,祁玥看在眼里,卻沒有多說什麼,他反扣住葉薰淺的手,跟林茜、元洵道別,「本世子陪薰淺去軟雲閣看看細軟,三殿下和林小姐請自便。」
弦外之音再明顯不過,哪怕林茜一輩子不出嫁,也會有屬于自己的孩子。
祁玥唇角一勾,解釋道︰「以林小姐的身份和才華,多的是男子願意入贅林家。」
「本世子又沒這麼說,三殿下緊張什麼?」
祁玥悠悠反問,元洵臉色稍微沉了沉,隨即道︰「茜兒不是隨便的女子,不會未婚先孕!」
「誰說一定要出嫁才有孩子?」
林茜是女中豪杰,不似一般人家的女子,听到這樣的話早就羞得無地自容然後落荒而逃。
祁玥看著林茜,似笑非笑地提議,這下林茜臉上端莊得體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祁世子說笑了,茜兒尚未出嫁,哪兒來的孩子?」
「林小姐若是擔心寶貝孤單,不如也生個孩子,讓寶貝嘗嘗當哥哥的感受。」
林茜笑了笑,她和祁寶貝感情很好,當初祁玥去了冰火兩重天,多年未有消息,元洵常常會到祁王府去看寶貝,偶爾也會帶寶貝去江南,因此他們之間很熟悉。
「這麼說,寶貝日後不會覺得悶了。」
葉薰淺不語,倒是祁玥,不加掩飾地接話,他神采飛揚,春風得意,誠然,他很在意葉薰淺肚子里的這個小寶寶!
「有了本世子的骨肉。」
「祁世子妃的肚子……?」林茜略顯疑惑地問,她的確猜到了一點事情,只是不敢肯定,祁玥才回來多久?若是這麼快就又有了身孕,那麼她真不知是該說祁玥播種能力太強還是……
林茜眸光柔和,上下打量葉薰淺,發現她身上穿的衣裳也十分寬松,而祁玥正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仿佛她是他手中的珍寶。
在大齊,但凡出嫁的女子,皆綰發示人,而不是像她現在這樣,除非……
這樣的打扮,並不符合她的身份。
感覺到兩個男人之間充斥著淡淡的火藥味,林茜娥眉蹙起,扯了扯元洵的袖擺,接著看向葉薰淺,見她掌心貼在自己小月復上,腳踏平底繡鞋,而非長靴,一頭墨發自然垂下,以少許流蘇點綴,飄逸動人。
無論何時,元洵都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哪怕當初很嫉妒祁玥,很想取而代之,他也沒有在葉薰淺和祁寶貝面前說過祁玥一句壞話,從一定程度上講,元洵是君子!
「本宮和淺淺從小一起長大,相互照應是應該的,至于祁世子的感謝……本宮怕吃不消!」
祁玥不喜歡情敵是事實,不過他沒有否認元洵對葉薰淺的付出,他是她的夫君,她欠元洵的,他自然會為她償還。
「本世子也只是關心而已,畢竟三殿下照顧薰淺五年,身為她的夫君,本世子自然應該感謝三殿下。」
他和雲淑妃的感情很淡,以前元毓還在時便是如此,元毓離開大齊後,母子之間的關系更加冷淡,除了平日例行的問安外,幾乎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不管元洵心里怎麼想,在外人眼中,他和雲淑妃都是母子,只是……他似乎不願意多提雲淑妃。
「這似乎與祁世子沒有什麼關系吧?」
若非還有個深得齊皇器重的兒子,雲淑妃恐怕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喪失了!
雲淑妃只有元洵、元毓一對兒女,當年元毓不爭氣,被當做元媛的陪嫁嫁到漠北,她的一生算是毀了,雲淑妃還有個親佷女葉憐香成了齊皇的妃子,這雙重打擊對雲淑妃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她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祁玥當然不想元洵再這麼單身下去,免得他心愛的女子天天被別的男人覬覦,讓他心里不是滋味。
「三殿下和太子殿下的年紀並不差多少,如今皇長孫都上學堂了,可三殿下卻遲遲未成親,淑妃娘娘怕是操碎了心。」
于是,他們的親子旅行終止,回到齊都,後來拓跋烈和元媛回國省親,加上在齊都遇見了謝驚鴻,還有發現杜若與巫族的關系等一系列的事情,當然,最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和祁玥在一起後的一個月有了身孕,祁玥不許她長途跋涉,因此錯過了林茜的生辰,好在寶貝早已準備了禮物,才沒有失了禮節!
這也正常,前些日子寶貝還準備了給林茜的生辰禮物,托元洵帶到江南送給林茜,只因祁寶貝計劃和她進行親子旅行,無法親自到江南,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和寶貝都沒有想到,在他們親子旅行的第一站夜星城會遇見祁玥……
祁玥回到她身邊的這段日子,元洵很少來祁王府看她,想必是去了江南!
旁觀的葉薰淺將她與元洵的一系列互動看在眼里,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松了一口氣,仿佛壓在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瞬間化為烏有。
林茜一听,臉蛋稍微一紅,手指掙扎,卻無濟于事。
然而,她與一般女子不同,她是江南巡撫林朝勝的女兒,也是江南水軍統帥,哥哥林長卿去世之後,她便是家中獨女,林家是江南望族,她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因此無需出嫁,而是要招婿入贅,否則她也不會過了四年依舊沒有成婚。
林茜冰雪之姿,多年前便已傾心元洵,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元洵心里從未真正放下過葉薰淺,她一等再等,如今已過雙十年華,算是老姑娘了。
只要元洵和林茜成親,那麼他便少一個挖牆腳的情敵,所以,他很「關心」元洵的終身大事!
祁玥眸光淡淡地掠過元洵和林茜交扣的雙手,細心的他怎會連這都沒注意到?
「依本世子看,林小姐與三殿下好事將近,這才是真正可喜可賀的事情吧?」
林茜微微頷首,她素衣依舊,如同枝頭的梨花,動人而美好,見到祁玥,她似乎也覺得有些意外,「祁世子平安歸來,真是可喜可賀。」
「是有些私事要處理。」
祁玥或許不待見元洵,但是他和林茜還算是有幾分交情的,多年來,祁王府一直暗中給林茜統領的江南水軍提供軍火,有合作關系。
「數年不見,林小姐風采依舊,怎麼忽然想到來齊都了?」
一句簡明扼要的話,算是解釋自己出現在此處的原因。
「薰淺在哪里,本世子就在哪里!」
不等祁玥和葉薰淺移步,元洵和林茜已經信步走來,見到祁玥,點頭致意,「祁世子也在呀!」
「淺淺。」
祁玥心中一惱,她的笑容應該是屬于他的,可現在,她卻對著元洵笑……
目光相遇,若是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離開,未免太過失禮,葉薰淺不允許自己如此失禮,因而腳步一頓,隔著重重人海,粲然一笑。
祁玥牽著葉薰淺的手,反問一句,就在他準備拉著她離開此地的時候,對面一男一女的眸光陡然抬起,穿越人群,直抵橋上的葉薰淺。
「你不是說寶寶還小,听不懂本世子的話麼?」
她沒有答應,而是撫上了自己的肚皮,嗔了一句,祁玥不以為意,想要拉著她離開此處,生怕元洵在不經意間瞧見葉薰淺,他可沒有忘記,元洵曾經想做寶貝的爹爹!
「祁玥,你在寶寶面前這麼孩子氣,寶寶以後會長不大的!」
為什麼她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越是成長越是稚氣?
葉薰淺︰「……」
「哼,那以後在其他男人面前,你喊我‘夫君’,我就不計較!」
葉薰淺如是回應,她和元洵認識了很多年,她一直都是這樣叫他的,若是突然改了稱呼,未免有此地無銀之嫌。
「只是一個稱呼,你大可不必如此在乎!」
她是他的妻子,一輩子相守相愛的人!
當年的那一場盛世婚典,讓她成為他生命里最美的新娘,也在他身上烙上了屬于她的印記。
她夫君是誰?整個齊都也不會有人弄錯好不好!
葉薰淺︰「……」
「以後不許這麼叫元洵,讓別人听了還以為他才是你夫君呢!」
這樣的事實,讓祁世子心中不是滋味!
他的薰淺,和他成親五年,與他親密無間,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即將有第二個寶寶,她從未像叫宮羽和元洵那樣叫他!
某世子臉色黑成了鍋底,這段時間他寸步不離陪在他身邊,他本以為他的存在已經讓她忘記了那些曾經愛慕著她的男人,誰知今日陪她逛街,竟然看到了舊日情敵!
「阿洵?你叫他倒是叫得親熱!」
她握著祁玥的手腕,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祁玥,你幫我瞧瞧,那……那兩個人是不是阿洵和林茜?」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了棲霞街,路過拱橋,葉薰淺站在拱橋的最高點,眺望對面的風景,茫茫人海之中,驀然出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祁玥和葉薰淺容貌出眾,家世一流,在齊都是貴族,雖然不怎麼曝光,但依舊不影響他們的知名度,隨便從大街上拉個人過來,十個里面至少有七八個是認識他們的,只是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即使是在大街上散步,一般人也不敢上去搭訕,只因祁世子骨子里透出的那股佔有欲著實強烈,任何企圖靠近葉薰淺或是將愛慕的眼神投向她的男子都會收到祁玥凌厲無比的眼刀。
相愛的兩人牽著手,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上,身邊跟著兩男兩女,不是影沉、銀練、瓊華、夏鳶又是誰?
根據現代理論,長期不曬太陽容易得骨質疏松,若她只是一個人倒是沒有太大關系,可現在她還有寶寶,她不想自己的寶寶出生後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祁玥,沒事的啦,現在已是初秋的天氣,太陽也不辣了,多出來走走,曬曬太陽,對寶寶也好!」
下午,葉薰淺說要去軟雲閣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細軟,祁玥本不想讓她出去「折騰」,在他看來,這種小事直接讓雲娘到祁王府回話比較有效率,但是,葉薰淺堅持要自己出去,祁玥拗不過,只好答應。
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他知道,他欠了她很多,總忍不住想要傾盡自己的一切去補償。
為了有更多的時間陪伴葉薰淺,祁玥從來都是竭盡全力將所有該處理的事情在上午處理好,下午和晚上便陪著她做她想做的事情,讓她擁有好心情。
祁玥和葉薰淺坐在一起查閱文書,兩人翻閱公文的速度一致,默契無比,書房里伺候的下人們見了也不由得偷偷一笑。
兩人吃過早飯,便來到書房,處理兩大王府的日常事務,祁玥和葉薰淺都是計劃性很強的人,清晨是一天之中的黃金時期,用來做正事再正常不過,至于吃喝玩樂,他們更願意選擇在下午或是晚上。
祁玥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丟下這五個字,摟著葉薰淺往膳廳的方向走去。
「無風不起浪。」
想起昨日在富春園和拓跋烈、元媛商討的事情,葉薰淺好看的眉毛倏然一蹙,「你說,齊皇會不會是真的想把拓跋鈞或是拓跋樂扣在齊都當質子,這不會是拓跋烈和元媛想多了吧?」
話說有這麼嚴重麼?齊皇雖說長得不如祁玥好看,但人家好歹也年輕過,要知道,當時的齊皇也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如今嘛……自然也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要不然怎麼能讓葉憐香「死心塌地」地跟著呢?祁玥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他心里究竟有多不待見齊皇啊?
葉薰淺︰「……」
「哼,本世子還不至于省頓飯錢,我是怕你見了齊皇犯惡心,影響食欲!」
「可以為祁王府節省一頓飯錢,祁玥你不是應該高興嗎?」。葉薰淺笑意更深,他不在她身邊時,她需要獨擋一面,撐起整個王府,她可沒有忘記,某世子有「齊都第一鐵公雞」的美譽!
祁玥不在她身邊的四年多時間里,她早已見識過太多的鴻門宴,多一場不多,少一場不少,根本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就算是鴻門宴,又和我們有什麼關系?要知道今晚宴會的主角是拓跋烈、元媛他們一家四口,我們頂多是配角,既然齊皇好吃好喝款待我們,我們何樂而不為?」
「誰知道是不是鴻門宴!」
「祁玥,齊皇請我們吃飯,你看起來怎麼有些不高興?」葉薰淺輕拍祁玥的手背,抿唇一笑,明媚如夏花般爛漫。
祁玥言簡意賅地說,他的確不想讓葉薰淺到人多的地方,尤其是宴會,只是齊皇邀請,若是不去會落人口實,祁王府本就是齊皇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和薰淺都很清楚地知道,他們不能授人以柄。
「先吃早餐,傍晚齊皇設宴為拓跋烈和元媛餞行,曹順一大早就趕來通知,推不掉。」
祁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心想︰薰淺這樣說最好,那個臭小子,整日黏著薰淺,還說他的壞話,敗壞他美好的形象,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教導教導寶貝!
「薰淺,你就放心好了,本世子一定會落實監督,不讓他有一丁點偷懶的機會!」
「祁玥,我現在倒是還好,等月份大了,很多事情都力不從心,到時候寶貝的功課就靠你去監督了。」葉薰淺挽著祁玥的手臂,經過回廊,她遙望王府中山光水色,緩緩道。
自從葉薰淺懷孕,她過的都是慢節奏的生活,祁玥陪著她,和她說話,不讓她煩悶,還拿著故事書給她和寶寶講故事听,時而幼稚無比地將耳朵貼在她肚皮上傾听,他眼里滿滿都是對她的疼愛。
兩人收拾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起身,祁玥吩咐碎玉給葉薰淺梳頭,自己則站在一邊靜靜等待,祁寶貝今天要上學,所以難得沒來打擾兩人共度二人世界。
要知道,現在她是有身子的人,她可不想外面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越傳越離譜,懷孕了還和夫君親熱得如火如荼,她可不想被人這樣對號入座!
祁玥一邊說一邊給葉薰淺換衣裳,葉薰淺也不好多說什麼,因為祁玥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隨著太陽漸漸升起,只是她一個人不起床倒沒什麼,畢竟她是孕婦,起得晚些也是正常的,只是祁玥這會兒陪著她一起待在臥室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呢!
「好了薰淺,你就別拒絕本世子給你穿衣了,再不起床,東苑里里外外的下人們怕是要誤會了!」
他們在一起時,反而是她自己比較矜持。
從前她听青泉、夏鳶他們說祁玥生于冬季,不喜多言,可自從遇見他,她也沒發現他不愛說話!
祁玥理直氣壯的話,讓此時此刻的葉薰淺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男人善于辭令,其詭辯之才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誰說我沒有的?我這一早上不都是在給他樹立好榜樣嗎?我對你如此關心體貼,寶貝若是看到了,耳濡目染之下,日後必然也會對自己喜歡的女子關愛倍至的。」
祁玥眼楮眨了眨,這表情別提有多無辜了,葉薰淺無語到了極點,她斜睨祁玥道︰「那你是寶貝的父親,怎麼不給他樹立好榜樣?」
「你是寶貝最愛的娘親,要記得給寶貝樹立好榜樣呀!」
「。…。」葉薰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誰帶壞寶寶了?這個男人怎麼能睜眼說瞎話,顛倒是非黑白?
「薰淺,我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這讓我很沒安全感,我說過,要寸步不離你和寶寶的,當初你不也沒反對,現在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這樣會帶壞我們未出世的寶寶的!」
「無恥?」某世子的眼楮瞬間睜大,一顆玻璃心似乎在葉薰淺說出這句話時碎成了玻璃渣子,「我哪兒有無恥?我這叫體貼好不好?」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祁玥的父王祁詡芝蘭玉樹、風度翩翩,怎麼會生出像他這樣的奇葩?若是如此,祁王府的基因突變得也太快了點兒吧?
葉薰淺聲調陡然一提,以前他們還沒成親時,他不是還很听她的話麼?怎麼現在……?
「祁世子,你這麼無恥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祁世子一刻都不想離開心愛之人,只要她不在他的視線內,他總會情不自禁地想她,以他的性子,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你身體的哪一處我沒看過,用得著避嫌麼?」
經過今天早上的小插曲,葉薰淺不會認為眼前這個男人能夠心平氣和地給她換衣裳,于是讓他先出去,把空間留給她。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裳了!」
和祁玥在一起的日子,葉薰淺已經充分了解到了這個男人的沒臉沒皮,和他談論這些話題,最後吃虧的人肯定是她,不管是口頭上還是身體上!
一個成熟的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又怎會坐懷不亂?除非這個男人不舉!
「哼,那不過是因為寶貝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能力!」
話說雖然他從來沒有掩飾過他對她的那方面的心思,但她也用不著這麼直白吧……
祁世子︰「。…。」
「再說了,寶貝才不會像你這樣整日精蟲上腦呢!」
她眉梢微微挑起,斜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有出息,跟個孩子斤斤計較!」
「我倒寧願自己是小孩子,這樣一來就可以像寶貝那樣鑽到你懷里了!」祁玥幽怨無比的話再次響起,葉薰淺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他將她抱在懷里,怎麼也舍不得離開,許久過後,她推了推他,小聲道︰「好了,別鬧了,又不是小孩子!」
祁世子覺得自己好委屈,他只有她一個妻子,不管是遇見她之前還是遇見她之後,他都始終為她守身如玉,可現在……他真的難受,就算不能和她親密,好歹安慰一下他嘛……
「我不是發瘋,只是想你了。」
葉薰淺板著一張臉,故作嚴肅,然而她臉上的紅暈並沒有因此減少一分一毫,看得祁玥心頭一蕩,那種想要與她抵死纏綿的愈發強烈了起來。
「祁玥,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