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懷里的嬌妻氣息有些熱了,祁玥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圈著她的身體,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低聲道︰「薰淺,你說我對你有沒有那方面的興致?」
他的聲音性感到了極點,她背對著他,被他緊緊地摟著,驀然感受到身後男子的堅硬如鐵,她低著頭,交疊的雙手不斷摩挲在一起,無聲無息地訴說著她的羞窘。
見她沒有說話,一臉害臊的樣子,祁玥笑意更深,花好月圓之夜,似乎也很適合做某些事情,只可惜她懷有身孕,要不然就憑她這番話,他定要她明天下不來床!
「祁玥,今晚的月亮好圓……」
某世子妃「裝死」的本領果然非同凡響,立刻轉移話題,生怕這個男人化身妖孽。
「中秋之月,怎能不圓?」
祁玥的手悄悄地往上移,他墨眸一深,輕輕地覆蓋在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脯上,若有所思,「薰淺,這個好像大了一圈……」
葉薰淺︰「……」
「手感更好了。」
某世子無比認真地評價,眼里不見半點輕慢,仿佛在說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比今晚的月亮還要豐滿渾圓。」
某世子妃徹底失去了言語,這個臭男人說的什麼破比喻,拿她的胸和八月十五的月亮比誰更圓,天下怎麼有這種奇葩?
「等我們的寶貝閨女兒出生後,你要好好補償本世子……本世子忍得好辛苦……」
多日不曾有肉吃的祁世子不忘跟心愛之人要求福利,本來和他分開將近五年他就已經夠委屈了,結果重逢沒多久她的肚子就又有了消息,這樣的事實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愛,是因為這昭顯他某方面的非凡能力,一次中獎。
恨,則是因為他即將忍受一年的「素食」生涯。
對于從來沒踫過女人的男人來說,這並不難,對七八十歲的老頭兒來說,這也不難,可是,他是正值壯年血氣方剛的男人,天天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還不能做某些事情,這對他來說著實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相愛的兩人,輕輕相擁,花前月下,一吻天荒。
就在這時,一串匆匆的腳步聲靠近,葉薰淺雖然察覺得到,奈何祁玥禁錮著她的身體,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她多想告訴他有人來了,可是他撅著她的唇,長舌直入,仿佛要奪盡她的呼吸。
「咳咳……世子、世子妃……」
碎玉尷尬無比,見到這樣激情滂湃的畫面,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硬著頭皮杵在一旁,別過臉。
到底是沒出嫁的人,臉皮薄得不行。
不知過了多久,祁玥才放過葉薰淺,看著她媚眼如絲的模樣,他意猶未盡,不過見到碎玉站在一旁,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有事情要稟報,不等他開口,便看到葉薰淺瞅著碎玉,沒好氣地說道︰「你臉紅什麼?被狗啃的人又不是你!」
碎玉︰「……」
祁玥額頭瞬間冒出了三根粗大無比的黑線,敢情她把他當成一只狗了?
他月下深情的吻,什麼時候變成狗啃?
他心中抓狂,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敲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麼構造,怎麼能聯想到這麼沒意境的比喻呢……
「什麼事?」祁玥心里郁悶不已,不過見碎玉在身旁,索性也不再糾結于狗啃的事情,沉聲問道。
「是皇後娘娘回府了,就快到東苑了。」
碎玉如是稟告,之前就听說皇後中秋節可能會回娘家省親,黃昏之時沒見到人,他們還以為這事兒泡湯了呢,沒想到最終還是等來了她的身影。
「嗯,姑姑的房間收拾妥當了嗎?」。葉薰淺不去看祁玥的眼楮,詢問碎玉,想要以此轉移話題,試圖讓某世子忘記剛才的一幕。
「回世子妃的話,娘娘的房間每日都有按時打掃,可以直接入住。」
葉薰淺滿意地點了點頭,唇角浮起一絲動人的笑意,她縴縴素手環住祁玥的脖頸,靠在他身上,小聲問道︰「祁玥,齊皇怎麼會同意姑姑回王府?」
「照理說,他不可能同意,而現在……想必也是派人監視姑姑的。」
夫妻般親密的耳語,旁人無法听清,饒是碎玉也不例外,就在他們低聲談話的時候,視野里終于出現了那名身著金絲鳳袍的女子,她身邊跟著李嬤嬤,還有侍女、侍衛若干。
祁玥眉頭輕輕蹙起,一眼望去,眼神停留在一名穿著極為「普通」侍衛上,然而不過一瞬,他便轉移了目光,以免打草驚蛇。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名身著普通侍衛服裝的男人,應該是高手。
之前姑姑回祁王府,一般都是李嬤嬤貼身保護,而現在……祁玥心思玲瓏,很快就猜出個大概來,他牽著葉薰淺的手,迎了上去,淺笑著問候,「姑姑一路可順利?」
「當然了,我是不是晚了?」
皇後眸光掠過葉薰淺美麗的容顏,當看到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處處彰顯著飽滿,顯然是被人狠狠吻過……她似笑非笑地問道。
若非來晚了,說不定還能親眼目睹激情四射的一幕!
「姑姑,你來得正是時候,你看月亮才剛剛升起。」葉薰淺轉身,指著天邊的那輪玉盤,微笑著說。
「淺淺,你的唇怎麼了?是被水燙到了嗎?怎麼紅腫成這樣子?小祁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
皇後連續問了這麼多個問題,而且逐層遞進,讓葉薰淺無所遁逃,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吞吞吐吐道︰「這……這……」
「一會兒讓府醫跟你瞧瞧,順便開些外敷的藥消腫。」
葉薰淺︰「……」
皇後眼底閃過的那道促狹,讓葉薰淺幾乎可以肯定她這麼說是故意的!
「姑姑,拜月還沒開始呢,您看要不要親自上一炷香?」
祁玥寵妻,見自己心愛的女子吃虧,立刻轉移話題,對皇後徐徐道。
中秋拜月,是一種古老的風俗。
不遠處的白玉桌上,侍女們將月餅、水果、酒杯、筷子、香爐、紅燭都一一呈上,並擺放整齊,皇後掃了一眼,便知自己來得不早不晚,她點頭應允,「好。」
仔細算起來,她入宮二十余年,都不曾像今日這般與家人共度中秋團圓夜。
皇宮對她來說,是高冷的圍牆,是金碧輝煌的籠子……
碎玉將紅燭點燃,皇後吩咐身後的侍女、侍衛退到一旁,而後接過碎玉手中的那炷香,對著明月虔誠三拜,親自插到香爐里,看著香爐里升起的裊裊青煙,若有所思。
「世子妃,該您了。」
碎玉嘴角含笑,同樣將一炷尚未點燃的香遞過來,葉薰淺正要接過,卻被祁玥捷足先登,她不解地看著他,就連碎玉也同樣感到不解,往年中秋拜月,世子妃都是這麼做的……
「本世子來就可以了,你懷著身孕,這些東西還是少踫為好。」
祁玥覺得,他是她的夫君,他代替她拜月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自從她懷有身孕的事情被府醫診斷出來,他便看了許多和孕婦有關的書籍,一般來說,孕婦十分忌諱一些香氣,他可不希望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因為這些香氣而受到傷害。
葉薰淺心一暖,她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細致,連這方面都注意到了,她淺笑著道︰「祁玥,我是制香師,我有分寸的。」
「不行,萬一這香味燻到本世子的閨女兒怎麼辦?」
祁玥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很少有人能改變,饒是葉薰淺也不例外。
「淺淺,小祁說得對,你呀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若是在宮里,還不知有多少人用香害人呢!」
皇後對後宮里那些齷齪的手段顯然很了解,如果不是因為麝香,齊皇的子嗣或許不止這幾個……
一些具有活血功效的香氣,極易引起小產,每一年因此小產的後妃都不少,只不過這些事情沒有擺在明面上罷了。
葉薰淺一听,心情不由得感到凝重了。
或許是說者無意,听者有心的緣故,葉薰淺莫名地想到了皇後入宮二十余年一無所出的事情,難道說她一直沒有懷孕也是因為某些具有特殊功能的香氣?
見她斂下眼瞼,眉毛越皺越深,他輕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頭,仿佛知曉她心中所想一般,緩緩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
葉薰淺愣了一會兒,他知道她想的是什麼?
若是如此,這個男人洞察人心的能力未免太過強大了些!
祁玥沒有再深入解釋,大概是因為皇後就在不遠處,他拍了拍葉薰淺的手,吩咐碎玉攙扶著她走開一些,只見他親自點燃手中的香火,清聲許下心願,「月神在上,祁玥一願姑姑喜樂平安,二願寶貝順心如意,三願攜手薰淺共白首。」
輕煙裊裊,他的身影是如此的清貴,倒映在她一雙清眸里,散發著高華的氣息。
男子的中秋心願,不斷地在她腦海里回蕩著,直至他走到她身邊,她方才回神,緊接著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她輕嗅著來自他身上獨有的清蓮氣息,忍不住出聲道︰「我還以為你早就把寶貝忘得一干二淨了呢!」、
祁玥輕撫著她的臉蛋,沒好氣道︰「我倒是想,可惜某人整天念著那個臭小子,本世子想不記住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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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復黑王爺下堂妃文/艾可
她本以為他不會愛,可原來,他只是不愛她。
終于,她收起心傷遠走他鄉。
本以為此生不再有交集,卻不想他千里之外,急急而來,逼她現身。邊關戈壁,落日黃昏的城門外。
她白衣勝雪,他戰甲戎裝。
「你血洗臨城,可是為了姐姐?」她笑得淒涼。
他翻于她的馬背,咬了口她的耳朵,低聲淺笑「我是來接我的女人回家」
他轉身面對眾將「傳本王命令,王妃找到,即刻回京」
他費盡心思想引她入他設的局,卻不料自己沉浸在她精心編織的美夢里。
他以為她只是在演一場戲,卻不料她也早將他的名字刻上心房。
「現在換我問你」他冷傲拮據的捏著她的下顎「若在早年,我與靖王任選其一,你選誰?」
她莞爾一笑,盡顯妖嬈「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