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501米︰盛大小姐花著我賺的錢請別的男人吃飯,快活的很

作者 ︰ 唐如酒

都說薄錦墨根本沒打算要走,都是她跟他分手了不知道是欺負了他的女人還是侮辱了他的人格把他逼走了。

又巴拉巴拉的分析了現在他抽身走人會給公司帶來的多大的損失,是她造成的後果,她必須補救。

要不是爸爸態度對薄錦墨時常矛盾,想把公司交給他又好像時常很不信任他,公司其他股東又始終覺得他狼子野心有朝一日會危及他們的利益。

就她個人而言,誰當這個執行總裁,她並不care的好伐?

薄錦墨眼底蓄著笑,卻是漫著一層淡漠,他輕描淡寫的開口,「可能是,你把笙兒逼去美國了,而盛大小姐卻輕輕松松的花著我辛辛苦苦賺的錢買包買衣服買各種東西還不忘請男人一起吃飯,快活的很,我覺得這個執行總裁做得太委屈。妲」

這個時間點,恰是夕陽正要落下的最後時分,&amp}.{}余暉灑下,為男人俊美的容顏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邊。

盛綰綰抬手指著自己,「我……花你的錢?」

男人垂著眸,手上仍是在收拾東西,語調不緊不慢,「你爸爸基本不管公司事情,不是我辛苦操勞哪里來的那麼多盈利,你們家哪里來的那麼多錢,你拿什麼揮霍,嗯?禾」

盛綰綰冷冷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就是為了報復我讓陸笙兒去美國了?留不住自己的女人,你怪我?」

男人唇角勾起,低眸望著她,「是,又如何?」

他微微垂首,英俊的面容上淡淡的笑意近乎無害,只是眯著眼眸道,「我不過如你們所願辭職離開,你就扣一頂報復的帽子給我,是不是要我做個听話的提線木偶,才對得起你們全公司上上下下?」

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張打印著整齊黑字的辭職信,唇畔噙著笑,「是要辛苦一下你找的代替我的下家了,畢竟我這人,素來不愛為他人做嫁衣。」

盛綰綰一把將那張紙從他的手中奪了過來。

無框的眼鏡掩住男人眸底的黑暗,淡漠的瞳眸看著她將一張紙撕得粉碎,飄揚的碎片如雪花般飄落,最後散落在地上。

「你說蕭栩麼?你很清楚他不是做生意的料,替不了你的位置,陸笙兒走了你沒有走,我看你也不是真的想走,」

盛綰綰抬首望著他,「說吧,你想怎麼樣,叫陸笙兒回來麼?好說,我能讓她去美國,自然有辦法逼她回國。」

站姿挺拔的男人攤攤手,淡淡的笑,「可是你逼她回來,她也會認為是我干的,覺得我阻礙了她的夢想……那樣她會更責怪我,我不是得不償失?」

盛綰綰蹙眉,看得清楚他的面容卻無法揣測他的心思,「你到底想怎麼樣?」

薄錦墨掂量起整理出來的文件,被西褲包裹著的長腿從黑色皮椅和書桌之中邁了出來,走了幾步,停在離她不過半步地方,溫熱的唇息落在她的耳朵上,漾著笑意的嗓音低低的,「等你想清楚我想怎麼樣之後,再來求我。」

其實交接工作他已經做了,給了在任的副總裁,是年過四十將近五十的元老級員工,他不可能真的甩手走人,那必定是職業生涯的污點。

他想怎麼樣,盛綰綰是想不清楚的。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公司的損失,她雖然看不到,但總有人不辭辛苦的告訴她。

雖然她真的不認為,薄錦墨的決定——是被她左右亦或是能被她左右的,但顯然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

可笑,她能力有限,股東大會那麼多人,這根本不是她操心得了的事情。

陸笙兒給他弄回來他不要,她的臉湊上去給他扇他也不要,能做的她都做了,做不到的事情……她不準備並到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半個月之後盛柏病了,主治醫生說他不能再繼續操勞下去,否則只會加重心髒負荷,如果病情再惡化下去,就很難再控制住了。

盛柏病重住院的日子,盛綰綰每天都是醫院學校兩邊跑。

四面八方的壓力重重而來,她力不從心得厲害。

蕭栩每天出現,每天陪著她,以盛家在安城的實力和地位,其實他也做不了什麼實際的事情,但是他總是在。

無論是需要的時候,還是不需要的時候,都在。

大約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情緒低落,而他本人也不是個擅長說話溫柔安慰女人的,只能笨笨拙拙的陪著。

心意無聲,卻很厚重。

連盛柏都注意到了,有一次無意般的握著她的手笑,「我看姓蕭的那小子,是真的有心,這世上男人多,好男人可不多,不要隨隨便便的錯過了。」

又有一次,他也是隨口般提起,「公司的事情你不懂,就不要勉強自己,你還小,就算有人必須擔起這個責任,那也應該是你哥哥,而不是你。」

她哥哥……

她哥哥至少還有三年的時間,才會出獄回來。

唉,哥哥在就好了,哥哥在她什麼都不用操心。

蕭栩無孔不入的出現在她的私人生活里,而林皓明顯是從公事入手。

薄錦墨在職時談的那幾個項目在他走之後幾乎全部都黃了,林皓打電話約她吃飯,說他爸爸認識其中一個董事並且私交不錯,可以替盛世重新搭線,讓頂替薄錦墨的副總再談。

她想想還是去了。

林皓知道她不大熱衷吃西餐,特意定了個很有情調的中餐廳。

盛綰綰在上菜前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發現被包場了的餐廳整個一片狼藉,林皓狼狽的摔倒在地上,被幾個身材魁梧來勢洶洶的男人圍住。

她走過去,掃了一眼,皺起眉,「住手,你們干什麼?」

她認得他們,都是蕭栩在軍隊的哥們,一個個拳頭跟鐵一樣。

林皓唇齒間溢出了鮮血,摔在一片狼藉中,卻抬著頭一片的冷笑,「蕭栩他看不慣我請綰綰吃飯想動手無所謂,不過,是男人就讓他自己來。」

其中一個脾氣最火爆的,一听這話跟踩了地雷似的,一腳就直接踹了上去,「你他媽還敢說,都是你這混蛋出的陰損的招數,現在栩哥腿都差點被他家老爺子打斷了,一世清白也都毀了說不定還要被迫娶葉家那個心機女,不踩斷你的腿老子枉是哥們……」

盛綰綰眉頭挑了挑,「什麼?」

說話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一巴掌拍在後腦上,「你他媽怎麼說話的……」

都是群牛高馬大神經粗暴的老爺們,玩不了彎彎繞繞的調調,何況這事兒緋聞滿天飛,想瞞也瞞不了,索性攤開了直說,只是開場有些別扭,「栩……栩哥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盛綰綰靜默的看了他們一眼,「什麼事?」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隨即一個性子急站了出來,「就是這個混小子,串通一個暗戀我們栩哥的女人……在栩哥的酒里下藥,現在葉家的老頭子逼著栩哥的爹給他們女兒一個交待,要逼婚!」

盛綰綰理了一下思路,「所以是蕭栩……把其他的姑娘睡了是吧,而且還是個身份很顯赫的姑娘?」

他們點頭。

盛綰綰轉而看向地上的林皓,後者咳嗽了幾聲,立即皺眉,「不關我的事,我壓根不認識他們說的什麼姓葉的……」

「你敢說你沒有見過葉歌那女人?」

「我不認識葉歌。」

「媽的你還否認,夜莊的監視器都拍到你們了!」

林皓冷冷的重復,「我不認識什麼叫葉歌的。」

「你再說不認識老子揍死你!」

…………

盛綰綰坐在盛柏的病房外,坐在長椅上抱著雙腿發呆。

腦袋枕在膝蓋上,拿著手機對著那端的晚安有氣無力的道,「最近追我追得最積極的兩個男人都沒有了。」

蕭栩……讓她小感動。

林皓已經慢慢褪去青澀,變得冷靜而謙遜,而且他學的就是管理學。

晚安,「他們是自相殘殺而亡……還是被第三個干掉了?」

「什麼意思?」

「林皓家從政,蕭栩家幾代軍官……你說的那個葉歌我問過我爺爺了,葉歌的爺爺也是權力中心的人物,論職位兩家都比林家來得顯赫而且是恰到好處的門當戶對,我覺得鬧這麼一出……兩家長輩看上去鬧騰,心里指不定多歡喜呢,他們結合了兩家就是標準的軍政聯姻強強聯合,如果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挑了葉歌那眼光簡直不能太毒……林皓他能算這麼大一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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