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650米︰我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巴不得我死,我就真的去送死

作者 ︰ 唐如酒

好像也感覺不到他就站在那里,徑直撞了上來。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

盛綰綰一下像是觸電一般,避如蛇蠍的往後退,要不是男人又去扶她,她不摔倒也要撞到門撞到牆。「我叫你別踫我!」

他扶她,她不是往後退就是劇烈的掙扎,薄錦墨原本是想耐著性子哄她,但照她這種架勢不磕著踫著都不太可能,索性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還是鬧,男人沉聲道,「你再鬧就別吃飯了,來都來了,我有的是興趣再陪做幾場,到時候再給你喂飯,看你是想吃現出的飯還是冷的。妲」

她咬著唇,沒有焦距的眼楮睜得大大的,但被他抱在懷里,也不再動了。

薄錦墨把她放在了床上。

吃飯為什麼要放在床上?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渾身透著警惕的氣息禾。

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腔解釋,「你衣服被你的頭發打濕了,換身干的,再擦干頭發。」

她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的松弛了一點。

薄錦墨從衣櫃里拿了另一件睡袍出來,走回她的身前,「衣服月兌了,穿這個。」

她坐著沒動,發梢的水還在滴著。

男人轉身又去拿了擦頭發的毛巾,結結實實的將她的短發再重新擦了一遍,雖然沒有用吹風但也不會再滴水,「我去陽台,你把衣服換了,好了叫我。」

就算是他們婚後的那幾年里,他們每天睡一張床,時不時的滾,她也幾乎不在他的面前換衣服。

一直到听到男人推動磨砂玻璃門的聲音,她才伸手拿衣服換。

她飯吃的很慢,與其說是在吃飯,不如說是在強行給自己塞食物。

等她吃完把筷子放下,起身往屋子里面走,男人自然要去扶她,盛綰綰又是毫不猶豫的將他甩開,「我每天都在這點地方走來走去,看不看得見我都知道怎麼走。」

等範姨上來把東西收拾走,薄錦墨皺眉看著曲膝坐在床上的女人,「剛吃完飯,我帶你下去走走。」

她今天一天都沒出房門,不是坐著,就是坐著,平常就算是下雨天,她也是要在室內走來走去的。

她的臉又冷又木,「不去。」

她哪里都不想去,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說。

她從來不喜歡把自己置于消極的境地,但現在這樣怠倦的身心到底是為了什麼,她也懶得去思考。

就這樣吧,吃著,睡著,坐著,反正也不會死。

薄錦墨看著女人這副樣子,眉心的褶皺前所未有的深,這種感覺大概跟薄祈讓醫生告訴她她的眼楮暫時不能好是一致的。

無法避免的殘酷,無法止住的心疼。

薄錦墨一言不發的給她穿好長褲,毛衣,風衣,鞋子,才牽著她的手帶她下去,今天外面的風刮得很大,樹枝樹葉都在婆娑的響著,但並不冷,反而有種酣暢淋灕的舒服。

她不想出去,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出去——

「要麼散步,要麼做愛,反正都是運動。」

人的情緒一旦郁積,越是不說話不走動,只會越來越郁積。

她的短發很快就被風給風干了。

他牽她走,她就走,他停下,她也就一動不動。

他帶她去別墅外面走了一圈,雖然她看不到,但很清楚四周很安靜,安靜得好似身在深林之中,隨時都會響起狼嚎。

回到臥室後,她又維持著原本的動作曲膝坐在床上,下巴擱在自己的膝蓋上,無神的眼黯淡無光,她也不听故事了,也不听廣播了,更不听那些原本就高深難懂的歌劇了。

短發被風吹得凌亂,她也渾然不在意。

男人坐在床側,看著她精致冷淡的臉,低聲問,「我今晚陪你好不好?」

她冷漠的「看向」他,冷漠的道,「你在外面花這麼多精力,回家還有力氣對付你老婆嗎?」。

雖然她看上去就已經篤定了,但他還是低聲解釋了一句,「綰綰,我沒有老婆。」

「呵。」

「你不想讓我留在這里,那你睡吧,你睡了我就走。」

「你不走我怎麼睡?」

薄錦墨薄唇抿起,「好,我走。」

他起身,站在一旁看了她好半響,還是轉身出去了。

走之前冷漠的吩咐範姨,「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我明白先生。」

從傍晚開始風就刮得很大,薄錦墨開車回市里才開到一半就開始電閃雷鳴,沒閃多久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整個世界都被雷雨聲淹沒。

紅楓別墅里,範姨原本準備去臥室看看盛綰綰有沒有睡著,這風大雨大,又電閃雷鳴的到處都開著燈她都覺得心慌慌的,再加上這別墅實在是有點偏,四周無人太過缺少人氣,更何況她一個年輕女人又看不見。

結果剛走近門口還沒開門就听到里面傳來的尖叫。

盛綰綰的確是很害怕。

她本來就有些害怕這樣的天氣,那炸雷一個一個像是要震到她的心里,以前在盛家還好,開著燈,都是熟悉的佣人跟保鏢,爸爸也在,她雖然怕但還是承受得住。

但現在是什麼情況,眼前一片黑暗,一片死寂,範姨雖然對她很好但她也還是薄祈的人她沒有親近感。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一片孤島上,看不到任何的光。

恐懼很大一部分來自于想象力,一旦置身于讓人覺得害怕的壞境中,就會腦補出更多的群魔亂舞在她身邊張牙舞爪的恐怖畫面。

範姨听到尖叫趕忙打開門,又打開燈,果然看見女人躲進了被子里,外面的炸雷響一聲,慘白或幽藍的閃電就會閃一下,她人就要抖一下。

盛綰綰是抱著自己的腦袋,渾身蜷縮著,恨不得把自己縮得沒有。

範姨趕忙安慰,但她的安慰毫無作用,盛綰綰就像是沒听到也沒感覺到她這個人在一般,只顧抱著自己啜泣。

範姨心底不住的嘆息,她也是五十多歲的女人,活了大半輩子,知道眼下這種情況她說什麼都是束手無策,這炸雷響的她自己都有些怕,更別說這位盛小姐今天一天都處在接近崩潰的狀態下,連平時的心智都沒有。

她想著打個電話給那男人,雖然這對男女的狀態模式幾乎是金屋藏嬌無異,但男人對女人很好她也是看在眼里的,至少這位盛小姐他是很在乎很放在心上的。

不然也不會因為她不吃飯就一個電話過來了。

盛小姐漂亮是很漂亮,但畢竟眼楮看不見,久病床前無孝子,每次見先生照顧她,也從沒看他不耐煩過。

可是……這電閃雷鳴,她一個婦人實在是不敢在雷電下打電話。

不過她不敢打,手機已經響了,她連忙拿出手機,果然上面顯示薄先生,連忙接下,「薄先生,您到家了嗎?」。

「路上,」男人語氣冷峻而簡單,「打雷,你去她房間看看她,這種天氣她會怕。」

「我已經在盛小姐的房間了,」範姨看了眼床上縮成一團的女人,壓低著聲音道,「我看她實在是怕得厲害,怎麼哄都沒用,一直在發抖……」

「知道了,我回來,你陪著她。」

說罷電話那頭就掛斷了,範姨松了一口氣,打這個電話她實在是怕的厲害……生怕一個雷電把她給劈死了。

她好歹還在別墅里,現在的年輕人果然是膽子大得……在室外開車也敢打。

盛綰綰是知道房間有人的,她一直在想吃完飯後男人帶她出去散步,在別墅外面轉了一圈,那個時間才七八點,按照盛家所在的別墅區,或者她以前跟薄錦墨婚後住的那個別墅區,不說人來人往,總會偶爾有車聲,人聲,至少會有狗叫——有錢人都愛養寵物。

可這里沒有,是四下無人的寂靜,像是與世隔絕了。

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即響起的就是範姨意外的叫聲,「哎呀先生,您怎麼全身都濕透了……」

「沒事,」他淡淡的嗓音很啞,看著床上的那一團朝她走去,「你出去吧,我換身衣服就行。」

「好好好。」

範姨識實相,很快就帶上門出去了。

剛好外面又響起了一個炸雷,被子里的女人一聲尖叫。

他幾步走過去,也顧不得自己身上都濕透了,一把掀開被子把縮著的女人從被子里面拎了出來,一把抱進了懷里。

沙啞的嗓音低聲哄著,「打個雷而已,你有這麼怕?」

男人的衣服濕了一身,冰涼的刺骨,盛綰綰穿著睡衣被他一抱,渾身都抖了一下。

她愣了愣,眉頭蹙起,也不知道是不想被他抱還是實在嫌棄他一身濕衣服,一把將他推開,語氣也是冷的,「你怎麼回來了。」

她坐回到床上,手還不忘抱著柔軟的被子,臉色也還是有些蒼白。

薄錦墨深眸一眯,也不計較她冷漠的態度,反倒是淡淡的笑,「我以為是你不想我走,所以趁著打雷尖叫,好讓範姨通知我回來,那我自然回來了。」

她手指攥著被子,不冷不熱的嘲諷,「這麼大的雷,怎麼就劈不死你。」

男人一邊解開已經淋濕了的襯衫扣子,一邊淡淡的道,「恨不得我死?」

她閉眼無聲的冷笑,「可惜我恨你也不能讓你死。」

薄錦墨看了她的臉半響,尋常而自然的道,「我今晚在這兒睡。」

「薄祈!」

「你恨不得也沒用,雷電大雨,很容易出事,我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巴不得我去死我就真的去送死。」

這邊他的衣服不多,但備用的是肯定有的,薄錦墨去洗了個澡換了身干衣服,床上的女人已經不知道是怕還是怒了,有輕微發抖的趨勢,尤其是當他靠近的時候。

窗外還在電閃雷鳴,歇息一下,又開始響。

薄錦墨沒客氣,一把抱住她睡在了她的身邊,女人自然是幾度掙扎著。

他埋首在她的肩頭,幾乎是肆無忌憚的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氣息,低聲喃著,「你很香很軟。」

他原本是沒打算在這過夜的,因為她排斥得已經影響到她的睡眠了。

但雷雨天回來了再走實在是麻煩。

跟她睡一張床也是因為昨晚已經做過了,分不分開睡她都恨不咬牙切齒,但他也沒打算對她怎麼樣。可是這樣睡著這樣抱著,心底的慾念蠢蠢欲動,一點點的被挑起。

一下沒忍住,就親了上去。

一親上去,就停不下來了。

男人沉重的身軀就這麼覆蓋在她的身上,迷亂的親吻她身上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吻著。

「你滾——」

他意亂情迷的吻她全憑本能。

盛綰綰如果不是憤怒到失去理智,也許可以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身體的敏感處了如執掌。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畔,啞著的嗓音竟然透著一股低聲下氣的乞求意味,「一次好不好?」

盛綰綰在一片黑暗中無聲冷笑,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強一暴就是強一暴,還一次好不好,他當她是心甘情願的跟他做嗎?

她只想抬手一個巴掌甩過去,可無論是姿勢還是她壓根看不到的情況她都很難把巴掌砸到他的臉上,但又壓不住心頭那股恨意,竟然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泄恨,她咬的毫不心軟。

薄錦墨一聲不吭,就這麼被她咬著。

最後還是感覺到身下的女人顫抖而僵硬,他還是敗下陣來,低聲道,「別咬了,今晚不踫你。」

她也不知道是沒听到還是學他的置若罔聞,沒松口。

男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嘆息般的道,「你再咬,我就不客氣了。」

盛綰綰松了口,一把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就這麼躺了一會兒,薄錦墨開燈下床,一言不發的在地板上打了個地鋪。

盛綰綰認毫無疑問的認為這男人在作秀,別墅這麼大,哪里不能睡,他非要擱在地板上睡著,不過他想秀就秀,反正跟她無關,不跟她睡就行了。

不過薄錦墨是真的沒有秀的意思,一來這種毫無含量的自降身段他不屑,二來他了解她的性格,降了也沒什麼用。

不過是,睡在她的身邊聞著她的氣息他的慾望根本消軟不下去,但他又不想去別的房間睡,別說這樣的雷電晚上她會害怕。

所以帶打地鋪就成了綜合的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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