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651米︰強一暴她的是他,哄好她的卻是薄祈

作者 ︰ 唐如酒

持續了一個禮拜後的某天晚上。

已經十一點多了,盛綰綰還是坐在陽台上吹風,範姨小心謹慎的勸了兩次讓她去睡覺,她也就淡淡的道,「我每天就像個廢人一樣,早點睡早點起,晚點睡晚點起,有什麼區別嗎?」。

範姨心里嘆息,也不再多說什麼。

直到她在陽台上隱約的听到汽車的引擎聲,盛綰綰才皺眉,這個男人已經很少在這麼晚的時候過來了。

她想也不想的回到床上睡覺,吩咐範姨,「告訴他我睡了。妲」

但五分鐘後,她還是被男人掀開被子從床上拎了起來,單手摟著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啞聲道,「綰綰,我知道你沒睡。」

她正準備從他懷里掙扎出來,突然听到輕輕的一聲。

「瞄~~禾」

隨即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的就被W@塞進了她的懷里,「抱著,我怕不小心捏死它。」

她一怔,摟在她腰上的注意力被吸走,「什麼……」

男人輕描淡寫的道,「來的路上撿的。」

「我瞎了就分不清寵物貓和流浪貓?」

男人低低的嗓音里隱著笑,「嗯,可能是走丟的寵物貓。」

女人白皙柔軟的手在它身上模了模,小心翼翼的模到了折曲的耳朵,其實不模她也能猜到,是蘇格蘭折耳貓。

她四歲的時候盛柏還很忙,母親又很早過世了,那時盛柏也還沒去孤兒院把陸笙兒跟薄錦墨領回來,她也還沒跟晚安要好,一個人孤零零的,盛柏就給她買了只寵物貓。

她喜歡的很,一直到養到她十六歲的時候,那只貓才因為高齡又生病去世。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那天晚安陪了她一個下午,連薄錦墨都難得的態度異常的好,過了大半年甚至無意的問她要不要再去買只貓或者狗。

她堅決的拒絕了,人比寵物的壽命長,她親手送了一次,不想再送第二次了。

「你買只貓來討好我?」

「買只貓能討好你?」

「想都別想。」

「我要討好你,自然要用能討好你的方式,既然不能,那就不是。」

「那你是幾個意思。」

男人附身,連著她的人跟他懷里的貓一起困在雙臂之間,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深色短發下的臉,薄唇噙著暖笑,「說了是撿來的,你不喜歡,我待會兒走的時候扔回原來的地方。」

他說著,就要把那只貓從她懷里拎出去。

「別踫!」

他挑眉,「你還是貓?」

「都不準踫!」

「都歸我養。」

盛綰綰低頭抱著那柔軟溫暖的貓,它身上很干淨,是寵物店買回來的無疑,甚至可能也洗過澡了,反正肯定不是撿來的。

她的手慢慢的模著貓的背。

男人看著她的手,白皙柔軟的手指很僵硬,動作也很僵硬。

他看著她的臉,低聲問道,「今晚我是留下,還是你想我走?」

盛綰綰面無表情,「如果你給我這只貓的條件是要跟我睡,貓你可以帶走,雖然你要睡我我除了鬧自殺也不能怎麼樣。」

男人的氣息徒然籠罩下來,她整個人頓時僵硬得能脆生生的掰斷,「正確的說,是如果你想讓我走的話,親我一下。」

她冷漠的撇過臉。

但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強硬的板了過來,隨即唇重重的落在她的臉頰上,啞聲道,「好了親完了,你的臉親的。」

盛綰綰,「……」無聊。

「再送個禮物給你,好不好?」

回應的是依然死寂般的沉默。

男人無奈的看著她精致冷淡的臉,從薄風衣的口袋里拿了個東西出來,又拿起她的手攤開,放了進去,讓她握住。

她一怔,很快認了出來,是軍刀。

就是她從盛家帶走的,她哥哥的那把軍刀。

她把貓放在自己的膝蓋跟大腿上,垂眸把被收起的刀鋒放了出來,「這是我的東西,」掀起唇角,「你給我這把刀,是讓我捅你的嗎?」。

男人還沒回答,她就握著刀柄直接一刀朝他筆直的刺去。

薄祈眼神一暗,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刀尖停在他肩膀一公分的地方,眼眸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真的想我死?」

「我不太明白你給我刀是干什麼的,你看,很明顯,別說我是瞎的,就你雖然說是掛虛職的,但憑你的身手我是捅不到你身上的——你給我一把槍,比較有誠意。」

他低低的笑,「你確定你捅不到我的身上?」

「剛才不是試過……」盛綰綰一句話還沒說完,她被握住的手腕突然被帶著往前用力,她一震,失聲尖叫,「你干什麼?」

刀鋒準確無誤的沒入血肉,她手上的力氣驀然的松開,但沒用,她握著刀柄,她的手被替他握著。

帶著沙啞的笑聲,「剛才是試過了,現在呢?」

臥室里那麼安靜,男人的嗓音落下後,仿佛都能听到滴滴答答的,血滴落的聲音。

她腦子一片空白,震驚而恐慌,嗓音都在顫抖,「你瘋了是不是?」

「早就瘋了。」

她不知道刀子刺在了什麼地方,握刀的手想撤都撤不了,「你松手,松手!」

瞥了眼她腿上的折耳貓,「對不起,把你的貓給弄髒了,毛上沾了血,需要洗洗才行。」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瘋子?

薄祈松了手,站直了身軀,籠罩著她的氣場也驀然的離開了,唯獨剩下他溫和又寵溺的嗓音,「這把刀傷我可以,別用來傷你自己,否則你一定會比現在後悔,嗯?」

說罷,把沾血的刀從她手里拿走,扔到了一邊,「擦干淨收起再給你。」

盛綰綰呆呆的坐在那里,沒動,也沒說話。

「很晚了,你該睡了,我也該去醫院了,我讓範姨過來收拾下。」

你該睡了,我也該去醫院了。

她閉著眼楮,听到臥室的門一開一關的聲音。

這算什麼?強一暴她之後給她的道歉?

範姨還在樓上,他一下去她就看到就看到男人深藍色的襯衫肩膀上已經被血染濕了,連忙驚慌的問道,「天啊……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她幾步迎上去,「我去拿醫藥箱,先給您止血,還是現在叫救護車……」

他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範姨一眼,「我沒事,待會兒去醫院看看就行了,」男人側過身,用下巴指著樓上,溫淡的嗓音有條不紊的道,「我剛帶了只貓過來,剛才好像沾了血,你上去給它擦干淨,床上有血就換一套,睡前記得給她喝牛女乃。」??範姨幾乎是震驚的听著他說這些,人也有些反應不過來,「好……好。」

「對了,那只貓,她吩咐你給它買什麼你就買,其他的不用你照顧,你照顧她的人就行。」

範姨不懂,盛小姐眼楮看不到自己都需要人照顧,她哪里能再去照顧寵物,但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他始終冷淡但也沒對他們發過脾氣或者說過什麼重話,可仍然令人感到畏懼,所以他這麼吩咐,她也就只能點著頭答應。

「哎,盛小姐我會照顧,您趕緊去醫院吧……」

「嗯。」

回到車上,低頭瞥了眼自己的肩膀,又閉了閉眼。

媽的。

他是不是應該趴下睡一會兒,待會兒醒來疼的就不是他了。

想了想還是開燈,在車里找出臨時緊急醫藥箱,解開扣子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然後才驅車離開。

別墅里面。

範姨進去的時候,盛綰綰還是那麼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像一動也沒動過。

小小的幾乎還是貓崽的折耳貓靜靜的趴在地毯上,幾乎要蜷縮成一團毛球,背上的確有些醒目的血,範姨強笑著,也不敢問發生了什麼事,「盛小姐,我很快收拾完,您等一會兒。」

她沒出聲。

範姨小心的抱起那只貓,小心的問道,「盛小姐,先生吩咐我把洗洗上面的血,用水洗就好了嗎?」。

「嗯,你小心點。」

「哎,我這就去。」

範姨順勢又看了看,床上沒有血,不過地毯上有點。

「範姨,」她還沒走進浴室,就听盛綰綰的聲音在問,「他怎麼樣了。」

這話一听就知道是問誰,範姨抱著貓想了想,斟酌著回道,「傷在肩膀上……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血流了很多,衣服都被血浸濕了,而且他又不肯上藥,說叫救護車他也不要……我還是有點擔心他出事。」

盛綰綰靜了靜,才淡淡的道,「你把貓洗完後給我,然後再拿條新毛巾過來,明天讓人買貓砂,幼貓的貓糧,貓鏟,貓浴液,再買個舒服的小窩。」

「好的盛小姐。」

「去吧。」

範姨去了浴室,盛綰綰靠著枕頭坐在床上,淡淡的想,刺他肩膀一刀,難道能死了不成,就算是路上失血過多出車禍也是他自找的。

那刀也不是她刺的,不叫救護車也是他自己決定的,跟她無關。

………………

薄錦墨第二天還沒清醒過來,肩膀上的痛就清晰的傳來。

他眉頭一皺,還是坐了起來,低頭看向自己的肩膀,原本穿著的睡袍不見了,上半身是赤果著的,肩膀上是醒目的白色繃帶,痛楚由這個地方而來。

英俊的臉冷漠而面無表情。

果然。

洗漱完,吃早餐,他跟陸笙兒都是住盛家別墅,不過陸笙兒要拍戲很少回來,即便回來也很晚,早上也很早就走了。

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曾淡淡的表示過拍個戲而言,不用那麼起早貪黑,偶爾不忙也會過去接她,不過陸笙兒並不喜歡。

因為一旦他本人出現在片場,整個場子都沒人敢讓他等,于是提早收工。

陸笙兒發了幾次脾氣,說不喜歡別人干擾她拍戲,于是他也不再多言,她對待她的事業向來勤奮花了比任何事多的精力。

一旦他態度強勢的插手,她會直接說——當初你要報復盛家跟盛綰綰戀愛、結婚、發生關系,我都接受了,我都退讓了……難道我拍戲也要退讓。

他無話可說,又或者是好像也懶得再說什麼。

他偶爾跟顧南城聊起,因為慕晚安也是導演,同樣是起早貪黑,不過顧南城要接要送,她也不怎麼會拒絕,至少他每次去找她一起吃飯,除非是吵架鬧矛盾,否則她都不會拒絕。

陸笙兒不一樣,她不喜歡這種「特殊待遇」,劇組的人都吃盒飯,她怎麼能去昂貴的西餐廳,她跟圈內的工作人員關系都不錯,不過圈內投資商這一層的關系就不大好了,但她也不需要這些。

他疲于做這種無意義的爭吵,也不能拿慕晚安跟她比……慕晚安骨子里傲慢,別人在她身後議論也好唾棄也罷,于她而言都是沒有意義的東西,在她的概念里,吃盒飯還是吃西餐是她的選擇,跟她拍電影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系,你是羨慕她還是不屑她,她也不放在眼里。

每個人在意的東西不一樣,陸笙兒對她的形象經營又維護得小心翼翼,她是清高的,也是敏感的。

他也不在意這些。

他曾答應過陸臻要照顧她,既然她平安無事,又追逐著她的夢想,其他的,好像也不需要了。

更何況……他如今是個病人。

………………

薄錦墨原本是想打個電話給範姨問問她的情況,但想一想,還是親自開車過去了。

他是下班後過去的,盛綰綰已經吃完晚飯,正在給貓喂吃的,穿著長裙蹲在陽台上,臉上是久違的笑,時不時模模那只貓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著些什麼話。

他倚在門框上,低眸看著那個渾然沒有察覺到他出現的女人,好似有一只手伸進了他的胸膛里,死死的攥著他的心髒,用力的擰著專著,綿長的痛楚逐漸加深著。

範姨已經告訴他,她今天一天都在逗那只貓,也恢復了之前散步的習慣,礙于他們是他的人不怎麼跟他們聊天,但跟貓倒是很聊得來。

反正對寵物而言,是誰買了它們不重要,誰照顧著它們,它們才認誰。

雖然談不上多開心,但的確不像前段時間那麼悶悶不樂不聲不響了,至少有事情做肯走動了。

換言之,她被薄祈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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