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意味著什麼,岑惜清楚得很,她是他妻子,男人在想什麼,其實很好明白。
不過就他們現在的關系,即便彼此都需要對方,她也不能允許它的發生。
發生意味著原諒,意味著給了他機會。
而現在凶手還沒抓到,還有很多誤會沒有解開——
岑惜只能將聲音調成冰冷的調調妲︰
「把手拿開。」
權璟瑜的手不知幾時已攀上岑惜的小蠻腰,權璟瑜沒有立刻遵從,側首看了看她摟在他脖子上的雙手︰
「我先松開,我才松開。禾」
他的眼神邪魅得煞有男人魄力。
這也許就是岑惜對他傾心不已的理由,是啊,他松開,她不松開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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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難了。
這個男人,她太愛,又太恨。
岑惜靜默了半晌,最後還是果斷的把手抽走,但是就在她抽走的瞬間,權璟瑜抱著她腰間的雙臂撈撈按住她的雙手,側首就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是強勢的,霸道的直接侵/入。
岑惜是有反抗的,最後卻敗在他的專制下,唇瓣間發出嬌美的嬌嗔︰「權……璟瑜……」
男人唇角半勾,即便他的小妻子很生氣他強/吻了她,但是他絕不準備放開她,這樣的分離,讓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權璟瑜的吻點燃起岑惜所有的抵御,但她的身子不得不松軟下來,他一個翻身,把她抱上了床……
晨曦的光透著窗簾微微灑進來。
昨夜是狂野的。
岑惜倦得像只小貓一樣窩在權璟瑜的懷里。
他吻著她白皙的手臂,親吻她的額頭︰「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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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好像有些過了。
話音帶著些許心疼。
岑惜懶懶地發出嚶嚀。
她真的是瘋了吧,竟然允許了他那麼霸道的索求,明明現在她本不該就這麼窩在他的懷里,她卻是那麼眷戀。
硬是逼著自己離開他,她真的心太倦了。
「權璟瑜,不管結局……如何,都不要……讓我恨你……」
岑惜不知道是在說著夢話,還是渴求。
她窩在他的懷里,把他的腰摟得很緊。
權璟瑜听得明白,那是她的小小祈求,祈求他和她父親的死,兄長的意外無關。
權璟瑜捋著岑惜的發,可以的話,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她。
岑惜只覺得下顎被只溫柔的手輕輕抬了起來,唇瓣上輕輕擦過他的唇,他就像是在用這個吻對她保證,他一定和那些傷害他們岑家的人和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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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灝這些天回到洛城,試圖在檔案局里找尋到權家亡故的那對母子的資料。
當年有關他們母子墜海的消息,媒體並沒有拍到切實的影像,岑灝有個可怕的想法,除卻權璟瑜之外,對他們岑家有強烈敵意的人就只有那對母子。
如果他們墜海卻並沒有死的話……
那麼父親的受害,他的意外絕對和那對母子有關。
只是,他們真的活著的話,權璟瑜會一無所知?
岑灝沒有去聯系權璟瑜,他並不信任他,畢竟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權璟瑜在暗中一直包庇著那個喪心病狂的凶手!
岑灝走在小徑上,忽地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打開看到是權璟瑜的來電。
這似乎有些意外。
岑灝接了起來,權璟瑜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現在在哪兒?」
「洛城。」
「你有什麼想要調查的,我可以幫你調取。」
權璟瑜大方的表示他什麼都願意幫岑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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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權璟瑜的風格,他沒有那麼好心。
岑灝直接拒絕了他,「我會自己調查。」
岑灝的性子就和小惜一樣倔,就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兄妹似的,權璟瑜換了口氣︰
「你不用擔心我暗中使詐,這一次,我是真的想幫你,你是小惜最在乎的人,如果你出事,小惜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權璟瑜的話不參半分的虛情假意。
岑灝的心似乎被撼動到了。
雖然是句很普通的話,這一次,他卻感覺到了他的真心。
「權璟瑜,坦白的告訴我,如果你的母親和弟弟還活著,而他們痛恨我們岑家,你會怎麼選擇?!」
岑灝是個痛快的人。
就這麼拋過去的問題讓權璟瑜靜默了幾秒鐘,末了,那深沉的嗓音帶著叫人心痛的冷冽︰
「我會親手送他們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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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對權璟瑜是殘忍的。
要幫著迫害了他們家凶手的家人制裁自己受迫害的家人,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權璟瑜,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如果我們岑家的確欠了你們權家,要我的命去補償絕沒問題,但小惜和亞希是無辜的,我只求你的家人不會去傷害她們!」
岑灝就是條錚錚的漢子。
他掛斷了電話。
似乎準備好了用自己的性命去了解這場十多年來的兩家恩怨。
用他的生命終結這份仇恨。
用他的生命結束這場痛苦。
……
權璟瑜立刻吩咐安爵西追蹤岑灝的所在位置,派人立刻過去保護他。
強烈的直接在告訴他,那個凶手就在岑灝的附近。
「轉告顧寧琛看緊亞希,不要讓她離開他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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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琛在公司里掛斷了安爵西的來電,下一秒就用那嚴肅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他辦公室沙發坐上的女人——
亞希一副埋怨加討厭的表情瞪著顧寧琛。
搞不懂這個男人的腦袋里在想這些什麼,從她出車禍後,他竟然讓她做起了他的跟班秘書,他走到哪兒,她必須跟到哪兒。
「誰的電話,我姐姐的?!」
亞希不樂意的聲音傳過來,最近顧寧琛對她的偏執已經到了讓她不可理喻的地步。
24小時貼身跟著他不夠,還不允許她擅自離開,就是去見岑惜,他也不允許。
她就不信那個凶手有這麼厲害了,可以無法無天的傷害他們三兄妹。
亞希的暴脾氣,顧寧琛最了解。
要降服住這只小野貓一點都不簡單。
他怕自己要是再對她看牢一點,她一定會張牙舞爪抓破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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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姐夫的人。」
「我姐夫找你什麼事?」
「讓我把你看得牢牢的,連上廁所洗澡都不能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