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月底了,各位姑娘們把兜翻出來甩甩,看看干不干淨,千萬不要把票票漏掉了,勁爆大戲,要有點獎勵才行啊。
------題外話------
而此時東南角大樹上看熱鬧的蘇綰,真正是看呆了眼楮,一雙手下意識緊拽住蕭煌的手臂,實在是因為這戲碼太震憾了,她差點沒有掉到樹下去。待到後花園里所有人都離開了,蘇綰忍不住驚呼出聲︰「媽呀,這戲是不是太勁爆了。」
八寶亭內,太後似乎一下子老了幾歲,隨之想到江寒煙,整張面容都扭曲了,狠狠的走出了八寶亭,一路離開永壽宮的後花園。
蕭哲起身,閃身出了八寶亭,此時的他身上的藥並沒有解掉,所以他出了太後的永壽宮後,不著急離開,反而是一路直奔青樓楚館而去。
「是,兒子走了。」
「那.+du.你給我立刻的回曲陽去,馬上回去。」
「孩兒也有錯。」
蕭哲不再說話,能保住女兒已經不錯了。
太後望著他,知道他是心疼自個的女兒,最後咬牙同意了︰「好,我就留她一命,不過江寒煙,哀家是不會放過的,所有的錯,都是她搞出來的,若是當初不生下這兩個孩子,何來今日的種種。」
太後咬牙,蕭哲急急的開口︰「以後不會了,她不會再有今晚的動靜了,母後你放過她吧,若是母後不答應孩兒,孩兒不走。」
「她會一一。」
她保護他的心他理解,可是蘇明月同樣是他的女兒啊,他從來沒有盡過一天的父親責任,難道最後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殺嗎?蕭哲執傲的跪地望著自個的母親︰「母後,你愛我兒子知道,兒子可以答應你,除掉江寒煙,但是你得答應兒子,不動明月。放過她一次,放過她一次吧,她好歹是你的孫女,就讓她安安份份的做安國候府的女兒吧,母後。」
蕭哲知道自個的母親一心想保護自己,別人和他比起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太後眼楮紅了,咬牙怒喝。
「放過她們,讓她們毀了你嗎?是不是這樣你才甘心。」
蕭哲心里終究是不忍心,飛快的望向太後懇求道︰「母後你放過她們吧,放她們吧。」
「是,母後,」蕭哲不想再說,不過他想到自個母後的眼神,那樣的血腥,母後只怕是動了殺念了,寒煙和明月只怕留不住了。
「你給我立刻滾回曲陽去,馬上滾。」
八寶亭中,太後眼神陰毒好似一雙蛇眼,面容猙獰扭曲得難看,陰森森的瞪著蕭哲。
江寒煙害怕極了,跟著女兒的身後沖了出去。
蘇明月站起來,瘋了似的笑,然後她笑看著八寶亭內的所有人,最後沖了出去。
太後的話使得蘇明月的臉上血色迅速的退去,想到之前她抱住蕭哲又摟又親,又啃又舌忝,就差了那麼一步便完成了所有男女該做的事情,而現在竟然有人來告訴她,這是她爹,哈哈。
太後卻不看她,而是看向蘇明月︰「蘇明月,記著,蕭哲是你爹,你是他的女兒,所以今日你做的事情,天理難容。」
「月兒,我可憐的月兒。」
太後的話如雷轟一般的炸在江寒煙的耳朵里,江寒煙終于止住了口,只管哭。
可是太後根本不讓她說謊,她怒叫起來︰「難道今天的戲碼,你還想讓她再來一次嗎?是不是你真想讓他們父女二人成其好事你才甘心。」
江寒煙想安撫女兒,不想讓她知道真相,這對她來說太殘酷了。
「月兒,你是你爹的一一一一。」
江寒煙直哭得肝腸寸斷,冤孽啊冤孽。
「娘親,你告訴我,告訴我她在說謊,以後我听你的話,我一定會听你的話,我再也不勾引你的男人了,我以後安安份份的,我听你的話,再也不亂來了。」
蘇明月瘋了似的撲到江寒煙身邊,抱住她的手臂搖晃︰「我怎麼會是王爺的女兒,我是我爹的女兒,我是蘇家的女兒,不是的,不是你,她胡說,她胡說的是不是?」
太後的話如巨雷炸在了蘇明月的頭上,直炸得她頭昏腦漲,直炸得她眼冒金星,她不相信的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他是你爹,你的親生爹,你竟然勾引自己的爹,還給自己的爹下藥,還想睡了自己的爹,你還是人嗎?」。
江寒煙和蕭哲同時的叫了起來,太後根本不理會他們,她不希望這出鬧劇再繼續下去,她不想讓這兩個女人毀掉自個的兒子,所以她們必須死。
「不。」
太後看兩個人都不說,她憤恨的盯著蘇明月,冷冷的一字一頓的說道︰「蘇明月,你竟然對宣王做出這種事來,你知道宣王是誰嗎?」。
蕭哲也搖頭,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希望蘇明月是蘇鵬的女兒,不是他的,不是。
江寒煙搖頭,太後陰狠的死死瞪著她,然後望向蕭哲︰「她不說,你來說。」
「不,太後娘娘。」
江寒煙哭起來,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希望自已的女兒不是蕭哲的女兒,而是安國候蘇鵬的女兒。
若是讓女兒知道這一切,她不瘋也差不了多少了,她現在只剩下女兒了。
江寒煙一听,臉色慘白,雖然先前她失聲叫出來,但是蘇明月並沒有听到,現在若是讓月兒听到,知道真相,知道她對自個的父親用強,想強了自個的父親,而且王爺的身上現在還留有女兒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見。
太後望向江寒煙,陰沉的說道︰「告訴她,蕭哲是她什麼人?」
「是太後娘娘。」所有人出了八寶亭,遠遠的站著,不敢靠近八寶亭。
太後不理會她,望向身後的一眾人,揮手命令︰「都下去,離遠些。」
蘇明月看到太後娘娘凶狠的眼神,嚇得趕緊的爬起來︰「太後娘娘。」
那丫鬟應聲嘩的一桶水往蘇明月的身上澆了下去,一桶水全數倒到了蘇明月的身上,蘇明月總算清醒一些,她睜開迷夢的眼楮,打了一個寒顫,抬頭望著八寶亭中的人,王爺,自個的母親,太後娘娘?
亭外有人應聲,有丫鬟飛奔而去,很快從不遠的地方打來一桶水,提了進來,太後指著蘇明月叫道︰「把她潑醒,把她給我潑醒。」
她說完朝著外面的人命令︰「來人,拿水來。」
太後盯著蘇明月,一點不像看自個的孫女,反而像看自己的仇人︰「賤人。」
偏在這時候,蘇明月還往蕭哲的身前爬︰「王爺,你不要不要我,我喜歡你。」
太後听了,心痛不已,她是既失望兒子這樣,又心疼他。
太後說著當真往外走去,身後的蕭哲叫起來︰「母後,兒子走。」
「母後,」蕭哲叫起來,太後陰狠的說道︰「你不走是吧,好,我立刻讓人去稟報皇上,讓他把你這孽畜給斬了。」
太後指著他,憤怒的尖叫︰「蕭哲,你給哀家立刻,馬上滾回曲陽去,立刻回去。」
蕭哲嚇了一跳,撲倒一聲跪下︰「母後。」
蕭哲一怔,飛快的抬頭望去,便看到自己的母後,臉色黑得像鍋底一般的從外面沖了進來,整個人顫抖不已,闖進來後指著蕭哲,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八寶亭中,鬧成一團,亭外浩浩蕩蕩的走進來一眾人,蕭哲的手下趕緊的稟報︰「王爺,太後娘娘來了。」
江寒煙失聲痛哭,用力的捶著地︰「冤孽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
「王爺,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都願意獻身于你了,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對我。」
蘇明月腦子迷糊,只听到爹子,壓根沒多大的反應,她上手又去拉扯蕭哲的衣服,然後伸手便想摟住蕭哲精壯的腰,蕭哲忍無可忍,抬手一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蘇明月被打倒在地上,腦子嗡嗡作響,抬頭望向蕭哲的時候,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江寒煙撕心裂肺的叫起來︰「明月,你瘋了,他是你爹,你不可以這樣啊。」
江寒煙看得驚悚得就像見了鬼,這時候她再笨也知道事情不像她想的那樣,反而很可能是自己的女兒主動勾引了王爺。
蘇明月一看蕭哲來拉她,便又摟上了蕭哲的腰,一邊摟著蕭哲的腰一邊浪蕩的說道︰「王爺,我喜歡你,來嘛,好熱,我受不了了。」
蕭哲一看,趕緊的伸手來拉蘇明月,這里是永壽宮,惹出事就麻煩了。
江寒煙完全的石化了,本來她還以為這是蕭哲使出來的事情,心里正憤怒不已,沒想到女兒竟然上手便來打她,把她的頭一拉到地,還上腳便踩。
而蘇明月雖然此刻被藥控制著,可是看到有人打蕭哲。下意識還知道護著,她迷糊的松開蕭哲,瘋子似的撲向了江寒煙,上手便抓著江寒煙的頭發,用力的往地上拉扯,一邊拉扯一邊瘋狂的尖叫起來︰「賤女人,敢打我喜歡的男人,找死,我讓你死。」
蕭哲沒防到江寒煙會忽然沖過來打他,所以被打了好幾下。
八寶亭內,江寒煙的尖叫聲,驚動了蕭哲,蕭哲飛快的抬頭望過去,便看到一道身影瘋了似的沖了進來,對著蕭哲一陣拳打腳踢︰「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她是你女兒,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手下個個這樣想著,心里還升起了看好戲的想法,母女二人爭男人,好玩。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驚動蕭哲,一來蘇明月纏著她,二來蕭哲此時中了藥,所以意亂情迷,哪里會注意到外面的動靜,而亭外的手下也不敢來打擾他,因為他們沒少見到這樣的情況,他們家的王爺,本來就是風流人物一個,女人多的是,雖然這女人還是王爺情人的女兒,不過那又怎麼樣,只能說王爺艷福不淺。
江寒煙想到這個,便氣炸了,所以蕭哲的手下攔她的時候,她才會冷喝,同時還打了那手下一耳光。
她只以為是蕭哲和哪個宮女在亭中廝混,這個該死的混蛋,是嫌她老了,竟然寧願找宮女廝混,也不願意與她一起。
江寒煙只覺得心一沉,嫉妒遍布她的整個腦袋,此時她不知道這亭中的女人是她的女兒。
江寒煙先前在房內休息,听到門外有動靜,所以出來看看,後來看到有人影一閃往後院而來,她生怕這人傷到蕭哲,所以才會小心的尾隨著,不想走到後院那人卻消失了,相反的她遠遠的竟听到後院隱約有那低低的纏綿之聲傳來。
兩個人在亭中糾纏的時候,江寒煙趕了過來。
偏偏懷中女人,那幽幽女子之香,直往他的鼻端沖去,這對于蕭哲來說是痛苦的折磨,若是尋常女子,早被他壓在身下給辦了,可是偏偏這個女人是他的女兒,所以他只能用僅有的理智,用力的去推她,同時冷喝著命令︰「蘇明月,你快滾下去,你不要再犯混了,你這樣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蕭哲此時已中媚藥,被蘇明月這麼一親,整個人都快要炸開來,腦中僅有的理智提醒他,這是他的女兒,女兒,是他的女兒,他不可以,不可以。
江寒煙看著八寶亭內的情況,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瘋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女兒糾纏在一起,蘇明月就像八爪魚似的抓著蕭哲,同時一只手去扒蕭哲的衣服,蕭哲使勁的甩她,可是一時竟然甩不掉,他憤恨的舉起手便想一掌把這個女兒拍下去,可是他深知這一掌下去,蘇明月不死也要受傷,心里的那份愧疚,迫使他下不了手,可是他下不了手,蘇明月此時完全瘋狂的扒著他的衣服,一邊扒他的衣服還一邊對著他親下去。
很快八寶亭中,響起了尖叫聲。
隨著冷喝聲響起的還有一耳光的響聲,然後有人一路急沖沖的直沖進八寶亭。
不過她還沒有離開,便听到後院的某處有女人的冷喝聲響起來︰「滾開。」
永壽宮的後院,地方不小,所以蕭哲和蘇明月在八寶亭中的動靜,太後並沒有注意到,她只管一邊散步一邊欣賞欣賞月景,而且感覺身上那不舒服的勁頭過去後,她便轉身欲離開。
兩個人靠在一起,盯著前面的動靜。
蘇綰掉頭望過去,心情說不出的好,身側的蕭煌一臉的黑線條,昨兒個晚上是誰追殺他的,這還叫一向大度不計仇啊,不過他聰明的什麼都沒有說,而且看著她明媚俏麗的神容,燦爛陽光的小臉,他就覺得心情特別的好。
「好吧,看在你知錯能改的份上,我就大人大量不計較了,誰叫我這人一向大度不記仇呢。」
蘇綰抬頭望著蕭煌,發現這家伙今晚倒是挺上道的,而且也沒有任何陰謀算計的樣子,終于點了點頭。
蕭煌因為心情好,所以一點也不計較蘇綰的話,反而很好心的說道︰「我之前不是反省過了嗎,所以絕不會再犯的,不過離得太遠有點不大好,要是你因為看戲太入戲,掉下樹怎麼辦?若是驚動了太後和宣王,可就麻煩了,所以我們還是站得近一點,若是有什麼狀況,我能保護你是不是?」
不過兩個人一落到樹上,蘇綰便臉色冷冷的警告蕭煌︰「站得離我遠點,若是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我就跺了你的手。」
兩個人一路往後院飄去,依舊是如前一天晚上一般落在東南角的一棵大樹上,這里的位置是永壽宮後院最好的位置,因為可以把永壽宮後面景色盡數的納入眼底,是最好的看戲場所。
蕭煌低頭望了一眼蘇綰拉著他的手,那種全然信任他的依賴,讓他那冰凍孤寂的心,一下子暖了起來,他周身的冷意慢慢的散去,整個人仿似一塊上等的暖玉一般,眸色瀲灩,唇角的笑意,柔軟了面容之上的冷魅之氣,整個人說不出耀眼。
蘇綰沒防到他忽地的出手拉她,還施展了輕功帶著她,趕緊伸出雙手抓住他的手臂,要知道她可是不會武功的,被人帶著飛來飛去的,自然會有一種恐懼感。
蕭煌幽幽一笑,眸色越發的耀眼,他如玉的手一伸便拉了蘇綰,身形一動,閃身往後院飄去,一邊飄一邊還幽淡的開口︰「一個人看戲怎麼有味,兩個人看才有意思是不是?」
蘇綰望了一眼蕭煌,勾了勾唇角︰「你怎麼還在這啊?後面好戲快上演了。」
蘇綰正打算讓聶梨帶她悄悄去後面看接下來的大戲,不想暗處一條身影冒了出來,懶懶的斜靠在長廊的廊柱上,雙眸瀲灩的望著她︰「璨璨,好戲是不是上演了?」
蘇綰點頭後和聶梨兩個人迅速的往回走,待到兩個人走到沒人的地方停住了,兩個人相視一笑。
蘇綰叮嚀,太後點頭,越發滿意蘇綰對她的態度,揮了揮手︰「你去看看你那丫頭怎麼回事吧,哀家領著人在後院散散就行。」
「那娘娘再多走走,等不舒服完全消失了,便可以回去休息了。」
太後感受了一下,還別說,先前那不舒服的感覺確實好多了︰「好多了。」
「是,太後娘娘,」蘇綰點頭,然後恭敬的叮嚀太後娘娘︰「太後娘娘是否好點了。」
太後一听倒沒什麼,一個小丫鬟罷了,她望向蘇綰說道︰「你去看看吧。」
「回太後娘娘的話,雲蘿晚上好像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說肚子疼,臉色都白了。」
太後望著她,倒也沒有不悅,淡淡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後面有腳步聲響起來,聶梨飛快的走過來,恭敬的對太後娘娘施了一禮後說道︰「見過太後娘娘。」
太後夸贊蘇綰,蘇綰滿臉笑容,一副溫順狀。
「你是個好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她現在越發的看不得有人忤逆她,即便是皇上,她看了都不好受。
太後滿意的笑了起來,不管蘇綰心里如何想的,至少面上的恭敬讓她舒坦。
「臣女能為太後娘娘分擔,是臣女的福氣,太後娘娘不要太客氣了。」
蘇綰知道太後這個人絕對是翻臉無情的人,現在她這樣的做派,只能說她暫時不打算對她出手,不過這樣也好,她倒是省心了。
蘇綰看太後的神色,分外的和善,似乎又成了疼愛她的老太太了。
她想著眉眼攏上了笑意︰「這次讓你進宮,是哀家小題大做了,倒是白費了你的一片心。」
不過現在太後又有了別的想法,所以暫時不打算動蘇綰。
太後望著蘇綰,小姑娘眉眼嬌媚可人,一笑越發的仿若枝頭的花朵,明艷動人,漆黑的眼眸,幽亮亮的像明珠似的,說不出的可愛動人,讓人看了討厭不起來,如若不是因為惠王殿下,太後還真沒打算收拾蘇綰。
「謝太後娘娘了。」
太後松了口,蘇綰甜笑著向太後謝恩。
「好吧,哀家也沒什麼事,明日你們出宮吧。」
本來太後讓蘇綰進宮,是為了給江寒煙一個機會,一個對付蘇綰的機會,可是現在江寒煙沒有成功,還差點害了自已的小兒子,現在太後的心中,江寒煙是最可恨的,蘇綰反倒其次了,所以太後現在沒有心思收拾蘇綰,她眼下想對付的是江寒煙,這個女人不能留著了,所以她同意蘇綰出宮的提議。
為首的正是當朝的太後娘娘,太後身邊陪著的是蘇綰,之前蘇綰去找太後,說想明日出宮,不想太後肚有些不舒服,當然這是蘇綰的小手段,太後自然是不知道的,蘇綰給太後看完後,說太後經常吃完飯坐著,需要散散步活動活動,說不定會好一些,太後便听了蘇綰的建議,兩個人領著人出了太後的寢宮,一路順著長廊往後面走來,一邊走一邊說著話。
亭中一片痴纏,亭外遠遠的有人走了過來。
蕭哲心中的痛苦糾結,蘇明月不知道,她看到蕭哲拉住她,她回身抱住蕭哲,像個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一邊緊抱住蕭哲,一邊夢魅似的叫起來︰「蕭哲,我喜歡你,我愛你,你要了我吧,你要了我。」
她不瘋也差不多了,對自個父親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管擺在誰的頭上,只怕都無法不瘋魔吧。
蕭哲做夢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愛上了自己,還要獻身于他,還給他下藥,這時候他無比後悔沒有先和她說,自己是她的父親,可是這時候,蕭哲沒法說了,如若告訴蘇明月他是她的父親。
蘇明月像被刺激了一般的轉身便往八寶亭的柱子撞去,蕭哲沒想到蘇明月竟然尋死,他是又氣又怒,可是也不能讓自個的女兒撞柱子啊,他轉身閃了進來,一把拉住了蘇明月︰「你是瘋了是嗎,要這樣鬧?」
蘇明月沒想到自己做到這一步了,蕭哲竟然不要她,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怎麼可以?
蕭哲一巴掌揮出去,便把蘇明月揮了出去,蘇明月重重的被打飛了出去,蕭哲看也不想看她,抬腳便要往外走,可是她卻在後面大哭大叫︰「好,你走,你是不是嫌我不夠好,你走吧,我不想活了。」
「蕭哲,別不要我,我可以陪你,我想陪著你。」
蕭哲周身僵硬了一般,他飛快的掙扎起來,用力的想推開蘇明月,可是此時蘇明月完全的瘋了,緊緊的摟住蕭哲的腰,這麼多年來,她的腦子里滿是蕭哲的影子,而且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若是不能成功,她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
她說完俯身緊摟著蕭哲,便在蕭哲的背後親吻著蕭哲的背。
蘇明月此時也中了媚藥,她給蕭哲下藥的時候,自己也中了藥,因為她沒有解藥,所以她此刻身上的藥性上來了,所以她的意志已經有些薄弱了,她听了蕭哲的話,尖銳的叫起來︰「是的,我瘋了,我是為你瘋的,我為你瘋狂,王爺。」
蕭哲只覺得整個人有一種瘋了的感覺,他忍不住低吼起來︰「蘇明月,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她現在是對他表白嗎?還有自己似乎被人下藥了,這個給他下藥的人不會就是自個的女兒吧。
他的女兒竟然對他有非份之想?
宣王蕭哲完全的石化了,整個人目瞪口呆,驚駭的睜大著一雙眼楮。
「王爺,我喜歡你,我從小就喜歡你,從來沒有變過,你可不可以帶我回曲陽去,我想陪在你的身邊,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
蕭哲正想得入神時,圓桌上的蘇明月已經感受到蕭哲身上的變化了,她不由得欣喜的一笑,然後撲到了蕭哲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了蕭哲的腰,柔如小貓的把臉貼在了蕭哲的背上,她嬌軟的聲音好似酥了一般的響起來。
這時候的蕭哲也沒有往對面的蘇明月身上想,因為這是自個的女兒啊。
她心里正想著,對面的蕭哲已經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有些燙,同時絲絲灼熱之氣從他的下月復傳了上來,這樣的感覺蕭哲是知道的,他的眉蹙了起來,很快他想到一件事,有人給他下藥了,誰?
蘇明月點頭,眼見著蕭哲起身要走,她不由得著急,那藥怎麼沒有用啊,怎麼現在還不見反應。
「我會忘了的。」
蕭哲站起了身,眸光柔和的又補了一句︰「回去吧,以後好好的生活,忘了你娘和本王的事情。」
「本王怎麼會討厭月兒呢,夜深了,月兒你快回去休息吧。」
蕭哲搖頭,雖說他沒有陪在明月的身邊,但對于這個容貌秀麗,長相出挑的女兒,他自然不會討厭,相反的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希望她以後幸福,一輩子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王爺,你討厭月兒嗎?」。
「月兒,你一一。」
如此一想之後,蕭哲發現蘇明月今晚的神色有些異常,難道她真的知道他是她的父親了,所以她的神色才會有異常。
蘇明月一說,蕭哲忍不住蹙眉,心中嘀咕起來,蘇明月不會知道他是她的父親了吧。
她如此一想,悄然的把手伸進袖中打開藥瓶,然後抬眸望向蕭哲,瞳眸中汪了一層薄霧︰「王爺,你別攆我,我想和你說說話。」
蘇明月眼楮微紅,心里飛快的下定決心,不行,今兒個她過來,一定要成其好事,若是錯過這現會,以後只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蘇明月一怔,隨之傻眼了,王爺怎麼讓她走了,他們兩個人不是談得正好嗎,他竟然讓她走了。
蕭哲看看夜深了,雖然蘇明月是他的女兒,可若是讓別人發現這端睨就麻煩了,而且就算別人發現不了,他的手下肯定也知道這件事,這些人不知道蘇明月是他的女兒,若是傳出什麼閑話,對明月聲譽不好,蕭哲想著飛快的想著︰「月兒,夜深了,你回去吧。」
「我知道,王爺放心吧。」
這樣也挺好的。
可是蘇明月听了蕭哲的話卻有一些不高興,王爺不是不喜歡自個的娘親嗎,怎麼還關心她,不過想想又了然,也許正因為要斷了,所以才會叮嚀她。
蕭哲心中雖然決定和江寒煙一刀兩斷,可還是希望蘇明月對她娘好,他知道江寒煙失去了蘇明軒已經很痛苦了,以後他和她斷了,她剩的就這個女兒了,所以蕭哲才會如此叮嚀蘇明月。
蕭哲點頭︰「嗯,這樣也不錯,以後多听你娘的話,不要再惹她生氣了。」
蘇明月本來想說不好的,因為蘇綰那個小賤人害了自個的弟弟,還害了母親,她想想就不好了,可是今晚這樣的機會,蘇明月不想提掃興的話題,以免破壞了她和王爺之間的氣氛。
蘇明月抬眸望向蕭哲︰「挺好的,王爺不必掛心。」
蕭哲望著蘇明月,溫聲細語的詢問︰「月兒,你在安國候府怎麼樣,還好嗎?」。
蘇明月心里的最後一絲不安沒了,因為宣王殿下已經明確的表示過不會喜歡她的母親了,那麼她就不算搶母親的男人了。
「那月兒就放心了。」
其實蕭哲有很多女人,對于女人的很多小心思,他是了解的,可關鍵眼下他先入為主的認為蘇明月是他的女兒,所以他對于蘇明月的一切異狀,並沒有感覺到異常。
可惜宣王蕭哲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女兒會喜歡上他,還這樣溫柔的看著他。
蘇明月越想越認準了這個理,她抬眸望向宣王的時候,眼神說不出的溫柔。
可惜蕭哲的苦心,蘇明月並不能理會,她的心里有的只是一種狂喜,宣王殿下果然不喜歡她的娘親了,而他對自個兒這樣的溫柔,還向她保證,這是不是說明,宣王殿下其實喜歡的人是自己呢。
蕭哲和蘇明月這樣保證,是想讓蘇明月放開心胸,不要再和自己的母親冷戰了,昨夜的事情母女二人還嘔著氣呢。
蕭哲是真的不打算再和江寒煙糾纏了,而且他會找機會和江寒煙說清楚,若是不想死,便安份些的活著,因為若是讓他母後知道她纏著他,那麼她必死無疑。
蕭哲想著,臉上笑意越發的溫和,他眸光柔和的望著蘇明月︰「月兒,其實本王和你母親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不要擔心本王以後還會和你母親糾纏,本王可以跟你保證,以後不會再和她糾纏了。」
蕭哲一听,便知道江寒煙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蘇明月,他心里松了一口氣,他還真害怕這個女兒知道他的存在,那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了,現在她不知道正好,就讓她安安份份的在安國候府當個怡靈縣主吧,必竟自己的事情成與不成,尤未可知呢。
蕭哲正想著,听到蘇明月的聲音響起來︰「我知道啊,你是宣王殿下。」
若是她知道他這個父親,他會好好的和她談談的。
蕭哲想看看這個女兒知道不知道他這個父親的存在,如若知道,他說話就好說了,如若不知道,他也並不打算告訴月兒,就讓她安安靜靜的做安國候府的女兒吧,以後等到他上位了,他一定會好好的補償她的,即便不能賜封她為皇家的公主,公主該有的東西,他不會少了她的。
蕭哲沒有吭聲,然後望向蘇明月說道︰「月兒,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明月不敢看蕭哲,生怕蕭哲的回答是肯定的,而蕭哲听到蘇明月的話下意識的一怔,隨之很認真的想著,如若是從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的,可是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對江寒煙還有愛嗎?他在曲陽的時候,已經很少想江寒煙了,而且想到她的時候,連她的模樣都模糊了,這樣還有愛嗎?
蘇明月滿臉嬌羞的微微垂頭說道︰「我想問問王爺和我娘的事情,王爺你還喜歡我娘嗎?」。
蕭哲坐下後,示意蘇明月也坐下來,他滿眼溫潤光芒,笑望向蘇明月︰「月兒要見本王是有什麼事嗎?」。
宣王蕭哲和蘇明月兩個人很快進了八寶亭,亭中一片安靜,幽幽燈光透著薄紗照進來,十分的朦朧。
夜色之中,永壽宮的後花園一片冷寂,一點動靜都沒有。
蘇明月心下打定了主意,跟著宣王蕭哲一路前往八寶亭而去。
蘇明月嬌羞的想著,心里暗暗決定,先不對宣王殿下用藥,等到宣王殿下沒動靜的時候,她再來對宣王殿下用藥。
那她還要對宣王殿下下藥嗎,說不定宣王殿下根本不用她下藥,就已經對她一一。
這下蘇明月更確定了一件事,宣王殿下其實和她一樣,心知肚明。
兩個人前往八寶亭而去,蕭哲生怕自已和蘇明月的說話聲被別人听到,所以命令自己的手下遠遠的守著,不要跟過去了。
看來這一次她是來對了,蘇明月笑得很開心。
蕭哲在前面帶路,蘇明月就差歡喜的跳起來,果然宣王對她是有意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同意和她去八寶亭說話,要知道,她們兩個可是孤男寡女啊,若是王爺無意,定然是要避嫌的,可是現在王爺卻高興帶她去八寶亭說話。
「月兒,走吧,到前面的八寶亭說說話。」
對于女兒的要求,宣王蕭哲自然是應允的,他點頭後,望了永壽宮的後花園一圈,然後看到不遠處有一座八寶亭,八寶亭四周輕紗飛揚,燈光幽暗,隱隱卓卓的不會有人注意,倒真是個好地方。
宣王這樣溫柔的對待,蘇明月整顆心都快跳出胸腔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宣王殿下對她是有情的,要不然不會如此的溫柔,這加深了蘇明月的決心,她起身後望著宣王蕭哲說道︰「王爺,月兒有事想找你說,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說說話嗎?」。
宣王蕭哲心中郁結,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蘇明月不正常的臉色,他走到蘇明月的面前,伸手扶起了蘇明月︰「月兒起來吧。」
宣王蕭哲一出現,蘇明月便欣喜的笑了起來,飛快的開口︰「月兒見過宣王殿下。」
宣王的心很刺痛,其實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謀奪西楚的江山。他年幼時便看到父皇是如何操勞的,他並不覺得做皇帝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做這樣一件事,因為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中,他若不找些事做,他覺得自己會瘋掉。
宣王殿下出現得很快,因為蘇明月不同于別的人,她是他的女兒,對于這個女兒,他是愧疚的,從小到大沒有給過她一點的父愛,雖然對她沒有多少的感情,可是她倒底是他的第一個女兒,這對于他來說,還是有些不同意義的,蘇明月和蘇明軒兄妹二人代表了他青春年少時的真情摯愛,那時候的他,是尊貴華美的皇室皇子,心中充滿了燦爛的陽光,那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可惜一去不復返了。
不過這手下不敢做主,趕緊的閃身進了永壽宮後面的抱廈,稟報自個的主子,怡靈縣主求見。
那手下呆了一呆,這母女二人是怎麼回事?之前來一個,這會子又來一個,而且這手下看蘇明月總覺得怪怪的,打扮得這樣好看干什麼。
蘇明月知道這人是宣王的手下,所以揚著明媚的笑臉說道;「我是怡靈縣主,我想見宣王殿下,請你通報一聲。」
「什麼人?」
蘇明月想著,臉上露出小女兒嬌羞的笑意,然後從後窗悄悄的爬了出去,一路往永壽宮後面的抱廈而去,很快,如先前一般,有人攔住了她。
蘇明月這樣一想,心里說不出的高興,手下動作更快,然後又精挑細選的挑選了一件天湖藍的衣服,這件衣服襯得她高貴明艷,仿似一朵臨水百合,說不出的明媚,這樣的自己,不管是哪個男人都會喜歡吧,她相信宣王殿下定然也會喜歡的。
蘇明月穩定心神,不再想自個母親的事情,只想著今晚的事情,她一定要成功,只要成功了,她就是宣王喜歡的女人了,她可以看出來,宣王殿下極喜歡她,從她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她,昨晚一照面,她可以看出他眼中的驚喜,他一定是驚訝于她的美麗,她相信宣王殿下喜歡上了自己。
蘇明月如此一想,再抬首望向鏡中的自己,眼楮微紅,臉上精致的妝容也花了,這一次她抱了極大的決心,不成功便成仁,反正宣王殿下已經不喜歡自個的母親了,他以後很可能不要母親了,就算自己不搶,宣王殿下也不屬于她了,那麼豈不是便宜了別的女人,所以這事怪不了她。
蘇明月鬼使神差的收回了手,最後她咬牙,母親,不是我的錯,是你的錯,如若當年你不把這個男人帶回家,不讓他見我,就沒有今日的一切,對,要錯也是母親的錯,所以你犯的錯,為什麼要我來承擔。
是的,王爺,我是月兒,我是月兒啊,蘇明月的手就那麼定在半空了,想到自己如若能陪在王爺的身邊,听著他溫柔的話語,該多好。
蘇明月揚手,可是她眼前浮現出宣王邪氣的眼,他眸光溫柔的望著她︰「你是月兒?」
現在她就把這藥瓶摔了,摔了一了百了,什麼事都沒有了,她還是安份的做她的怡靈縣主,以後找個男人嫁了吧。
最後她咬牙,取出袖中的藥瓶,這藥瓶是她先前撿到的,而且她還找了一只貓試驗了一下,這瓶中確實是蘇綰所說的那種藥,貓在聞過之後,一會兒的功夫,便春情蕩漾的去找公貓了。
母親,為什麼你要讓我見他啊,蘇明月越想越絕望。
現在的她說不出的恨,恨自個的母親,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見宣王,六歲的她從來沒有見過父親以外的成年男人,初見宣王,只覺得這男人像畫上的人一樣,他的眼神那麼的溫柔,聲音那麼的溫和,連身上都是香的,所以這麼些年,她一直記得宣王的眼神,宣王的聲音,宣王身上的幽香之味,再見他,她完全的失了魂,一心只想成為他的女人。
可是她這念頭一起,只覺得整顆心都被針刺痛一般,特別的疼,腦海中更是各種瘋狂的念頭,她的心里就好像住了一個魔鬼一般。
屋子里,蘇明月哭了一會兒,對自己說,罷了,放手吧,必竟那是母親的男人,做女兒的哪能搶自個母親的男人呢。
她說完又哭,侍棋不知道這位主究竟怎麼了,也不敢得罪她,只好退出去。
蘇明月擺手,吼叫︰「滾出去,不要來煩我,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進來。」
身後的屋子里,蘇明月一直豎著耳朵听,直到母親的腳步聲遠了,她才松了一口氣,可是隨之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蘇明月忽然便哭了起來,揮手打翻了梳妝台上的所有東西,屋外侍棋听到屋里的動靜,飛快的沖進來,緊張的追問︰「小姐,你怎麼了?」
江寒煙一想到這個,忍不住笑起來,轉身便自回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她現在沒有了宣王,沒有了軒兒,只有明月了,所以她不想失去這個女兒,至于她和宣王的事情,等到女兒氣消了,她會告訴她,宣王才是她真正的父親,若是等到她爹上位,她就是真正的金枝玉葉,皇家尊貴的公主殿下。
侍棋想著走了出去,屋外的江寒煙听了侍棋的話,倒是挺高興的,因為月兒說明早見她,說明她不氣了,她就說,母女哪有隔夜仇啊,害得她擔心了一整天。
侍棋應了一聲,奇怪的偷瞄了一下小姐的臉,小姐的臉色好白啊,為什麼這樣。
「你和她說,我累了,明兒再見吧。」
梳妝台前,蘇明月听到侍棋的稟報,手中的黛筆失手滑落到地上,心里竟然升起那麼一抹心虛,因為自己要做的事情,終究是理虧于母親的,所以她現在好像沒臉見她了。
侍棋不知道為什麼小姐和夫人開始冷戰,今兒一天夫人過來探望過小姐兩次,小姐都不見。
蘇明月正想得入神,門外,侍棋推門而入,恭敬的在門前稟報︰「小姐,夫人過來看望你了。」
雖然這樣做,自己挺鄙卑的,但是蘇明月知道一件事,宣王殿下已經不喜歡自個的母親了,所以她不算搶母親的男人。
蘇明月這樣安慰自己後,果然好多了,她對鏡描妝,鏡中的女子妝容精致,本就嫵媚動人的面容,越發的千嬌百媚,仿若枝頭開得正濃的一株牡丹,她就不相信這樣的她,宣王會不愛,會愛自己那個人老珠黃的母親,只要宣王殿下喜歡上自己,蘇明月相信,自己的母親不會再有臉和自己搶宣王殿下,母親和宣王殿下的事情該過去了。
夜色漸濃,東偏殿的的一間臥房里,蘇明月只覺得心跳得特別的快,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沉甸甸的,對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她竟然那麼的局促不安,不過她最後歸結于,因為自己將要在太後宮中做這種事的原因,所以才會害怕不安,不過如若自己成功了,順利的成為宣王的女人,太後娘娘恐怕不會為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