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之摸骨神算 105、有你好看

作者 ︰ 側耳听風

葉震的手腕還在滴血,葉子川蹲在那兒,看著他爹的手腕,他不知該怎麼辦。

瞧了一眼葉鹿,她又不吱聲,這血要是這麼流下去,他爹就真沒命了。

葉鹿不甚在意,現在這個時候她也沒心思管葉震。衣築那個老王八不知躲哪兒去了,他能力又那麼強,大隊的人馬也未必抓得住他。

不過,這次若是讓他跑了,那麼就得有第二次。

這輩子,都要被他騷擾?絕對不行,必須得宰了他才行。

驀地,葉鹿垂在身側的手被隔著披風抓住,一愣,低頭看過去,只見葉震那只流血的手正抓著她。手腕還在流血,滴落在她的披風上。

「爹?」葉子川親眼看著葉震的手移動,抬眼看向他的臉,他睜開了眼楮。

然而,葉震恍似沒有听到葉子川在叫他,抓住葉鹿的手臂後,他刷ˋ的從熱炕上跳起來,另一只手一把掐住葉鹿的脖頸。

掙扎,葉鹿抓住他的手腕,可是如同鐵塊似得,根本掰不動。

葉震從炕上跳下來,掐著葉鹿的脖子,將她一直逼退到桌邊。

葉鹿後退不得,後仰躺在了桌子上,葉震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那張臉猙獰懾人,就好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

葉子川愣怔了一會兒,隨後快步奔過來抓住葉震的手臂幫忙。

可是,這葉震的確彪悍有力,葉子川根本就掰不動他的手。

「爹,爹,你放開啊爹!這是仙姑,這是來救你的,你快放開。」葉子川大喊,隨後去抱葉震的腰,可是自身力氣有限,根本抱不動。

葉鹿不止上不來氣,感覺脖子都要斷了,葉震的手好像大鐵鉗似得。

就在這時,房門被從外推開,下一刻,一道影子急速掠至糾纏在一起的三個人面前。

大手如刀,抓住葉震的手臂,擰,只听得 嚓一聲,葉震的手腕月兌臼了。

同時,他也松開了葉鹿的脖子。

葉鹿立即大口喘氣,躺在桌子上眼冒金星。

申屠夷一腳踢開葉震死抓著葉鹿的另外一只手,再一拳下去,正好打在他的眼眶上。

葉震身體一個不穩向後倒,葉子川還在他背後抱著他,他往下倒,葉子川也沒扶住,倆人疊在一起躺在了地上。

「葉鹿,你沒事吧。」單手將葉鹿摟起來,申屠夷臉色極冷,視線在她的臉上脖子上劃了一圈,她的脖子一圈紫印兒。

「咳咳,沒事兒。」咳嗽,葉鹿抬手撫著自己的脖子,這個葉震勁兒太大了。

那邊,葉子川被壓在下面,不過卻死死的抱著葉震。但是,他明顯沒有葉震的勁兒大,抱了一會兒,最後葉震掙扎著又站了起來。

葉震掙扎了起來,就直奔葉鹿而去,面孔猙獰,青筋暴露。

申屠夷單手攬著葉鹿輕飄飄的後退,躲過葉震揮來的一拳。隨後,長腿飛起,直接將葉震踢飛。

矮墩結實的身體撞在炕上,發出巨大的聲響,葉震躺在地上,下一刻翻身又起。

「爹。」葉子川沖過去欲再抱住葉震,結果葉震一個揮手就把他甩出去了。

他再次沖過來,申屠夷又飛出一腳,這次葉震橫著飛出去,腦袋撞到了炕沿,砸在地上後,就閉上了眼楮。

「爹?爹?你醒醒啊?」葉子川爬過去,搖晃著葉震的身體,不過這次他卻沒有醒。

「別晃了,他被控制了。這命雖然回來了,可是神智卻不清醒了。」葉鹿撫著自己的脖子,靠在申屠夷的懷中,一邊看著葉子川淡淡道。

「什麼?姐姐,你是說,以後我爹也就這樣了?」葉子川不能接受,這可如何是好。

「沒錯。」葉鹿咽了咽口水,可是喉嚨疼得要命。這葉震,力氣真大。

「那、、、姐姐,你得救救我爹啊。」葉子川立即哭了出來,這個結果他接受不了。

「少廢話,若是葉震真的掐死了她,我讓他馬上就死。」申屠夷冷斥,恍若冷劍,讓葉子川立即住了嘴。

「人沒抓住,我能把葉城主的命搶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不過,那個叛逆心狠手辣,即便把命還了,可是卻毀了葉城主的神智。說來說去,還是你們引狼入室。」葉鹿拿開手,她白皙的脖子上一圈紫印兒。

葉子川看了看昏厥的葉震,又看了看冷臉無情的申屠夷,最後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外面,那些女人似乎听見打斗喊叫聲沒了,小心翼翼的推開門。一眼瞧見躺在地上的葉震,幾個女人一股風似得沖了進來。

眨眼間將葉震圍住,幾個女人哭起來,一時間好像葉震已經死了似得。

申屠夷攬著葉鹿後退了幾步,隨後抬手挑起她的下頜,查看她的脖頸。

「我沒事,就是有點疼。葉城主是個套,為的就是借刀殺人。這個老王八,果真道行高。」葉鹿此時此刻也不得不承認,衣築的確厲害。

一環套一環,她數次都上了當,然後按照他所設計的發展下去,險些被掐死。

「這麼說,衣築現在又藏了起來?」剛剛葉鹿看到的都是假的。

「不,他還在官道上,但肯定抓不到他。這次他跑了,定然還有下一次。不過,這次他倒是幫我做了事,讓我省了很多功夫。」看著那被抬到炕上的葉震,他已經瘋了,這城主,他當不了了。

世襲罔替,他死了還有葉子川。但葉子川顯然並不具備葉震的野心,他坐上了城主之位,很安全,龍治也不用再擔心這葉城會造反了。

申屠夷看向葉子川,眸色陰冷,煞氣凌人。

「葉子川。」申屠夷開口,聲音很冷,讓人即便在嘈雜中也能第一時間听到。

「哎!」葉子川扭頭看過來,一瞧申屠夷的臉色,他隨即快步走過來。

「安排一間房,然後你隨我出來,我有事情交代你。」居高臨下,申屠夷完全命令的語氣。

「好。姐姐,你的脖子沒事兒吧?」一瞧葉鹿的脖子,葉子川不禁滿臉內疚之色,剛剛葉震險些把她掐死。明明是來救人的,可差點死了。

「死不了,但很疼。」葉鹿哼了哼,很委屈。

「姐姐,我這就帶你去休息。你的脖子該用什麼藥?我這就去準備。」葉子川趕緊抬手帶路,葉鹿是從帝都來的,若是怠慢了,這葉城也別想安生。

「走吧。」葉鹿點點頭,最後看了一眼那邊哭天搶地的女人們,便離開了房間。

葉子川給葉鹿安排的房間也同樣很暖和,偌大的炕四周有雕花的床稜,這就像一個精美的大床,而且還會發熱。

直奔熱炕,葉鹿一下子跳上去,然後便開始撫模自己的脖子,好疼啊。

申屠夷看了她一眼,面色冷峻,「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嗯,去吧去吧。」揮揮手,葉鹿只顧著自己的脖子,哪兒還管得了其他。

衣築跑就跑了,葉震瘋就瘋了,她這脖子險些被掐斷,到頭來還是自己最重要。

申屠夷出去了,這房間只剩下葉鹿一個人。

月兌下披風,挽起袖子,那條被葉震抓過的手臂也有一個青色的手印兒印在上面,這個葉震,力氣真是大。

重重的吸了口氣,葉鹿暗暗咒罵了一句,衣築這個老王八,道行高還狡猾。

這是她第一次和同行動真格的較量,卻是輸的慘,若是有下次,她絕不會這般輕率。

「唉,好疼。」捏了捏脖子,喉嚨差點就碎了。

半晌後,申屠夷回來了,他解開大氅扔到椅子上,魁偉的身體恍若行走的大山,眨眼間移到葉鹿的面前。

仰臉兒看著他,葉鹿眨眨眼,「怎麼樣,葉子川是不是被你嚇傻了?」

「葉震這個樣子,已管理不了葉城了,眼下只能由他來接管。這小子沒有賊心,一听要接管葉城焦躁的不得了,生怕惹麻煩。所以,暫時只能由我來幫他。」簡而言之,暫時申屠夷可以調派整個葉城。

「那敢情好,轉了一大圈,沒想到已這種結局收尾。唉,衣築這個老王八倒是把壞事做成好事了。」葉鹿笑眯眯,這個結果她滿意。

旋身坐下,申屠夷抬手挑起葉鹿的下頜,看了看她的脖子,隨後拿出一個小瓷瓶來。

瞄了一眼,葉鹿嘆了口氣,「真疼啊,城主你輕點兒。」

「真的疼?」倒出藥膏來,申屠夷眉峰微蹙,看起來他好像極其不爽似得。

「嗯。」當然是真的疼,不是假的。

「若真忍不了,我敲暈你算了。」申屠夷淡淡道。

「我還指望你能憐香惜玉一番呢,算了,是我妄想了。」無語,葉鹿仰著頭,任他給自己涂藥。

小心的將藥膏涂滿她的脖子,申屠夷收回手,一邊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跟在身邊險些出事兒,這衣築著實有能耐。」若是他沒有在身邊,不知會怎樣。

「他是有能耐,先天再加後天,許老頭大概也不是他對手。我呢,現在是正在向山上爬的階段,還沒抵達峰頂。往後再踫著他啊,跑吧。」低下頭,葉鹿看著他,眉眼彎彎,她心情並沒有受多大的影響。

「若衣築真的報仇也應該來找我,他師弟的頭,是我砍下來的。」申屠夷聲線低冷,說起殺人,他眼楮都不眨。

「我的城主,你可消停吧,你以為他不知道是你動的手麼?但追根究底是因為我啊,他找我也正常。只不過,他這人腦袋有坑,他也不想想他是不是還欠我債呢?要報仇,也應該我先來才對。」葉鹿抬手拍了拍他堅硬的肩膀,哥倆兒好似得。

抓住她的手,申屠夷的視線在她臉上劃了一圈,隨後便將她的衣袖推了起來。

被葉震抓過的地方露出來,一個青色的手印兒,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尤為顯眼。

葉鹿微微噘嘴,「沒事兒,這兒不疼。」疼的是脖子,好像要斷了似得。

沒有說什麼,申屠夷再次給她涂藥,葉鹿看著他那樣子不禁笑。

「這沒事兒,要是疼我早就叫了。衣築這控制人的本領我倒是好奇,明兒我就去研究研究。」不管怎麼說,葉震也是個五陽匯頂的大男人,這麼容易就被衣築搶走了命,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邪門歪道的東西,你最好不要學。」放下她的手臂,申屠夷淡淡道。

「我也沒說我要學啊,就是研究一下。免得下次再和他踫上,只能被死死的掐住脖子,毫無反手之力。」葉鹿睜大了眼楮,她的確有好奇之心,但是沒有那學習的膽子。

她可害怕報應,若是到時生個先天殘疾的孩子來,她會哭死。

看著她,申屠夷沒有說什麼,幽深的眸子不見底,一些情緒被壓在深處。

看他不言語,葉鹿忽的湊近他,盯著他的眼楮看了一會兒,驀地挑眉,「申屠城主,你不會在自責吧?我這純屬意外,和你可沒關系,你別往自己身上攬啊!」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好好地,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這忽然的就差點被葉震掐死,他居然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閉嘴。」讓她閉嘴,可見他心里的確在這麼想。

「成,我閉嘴,不過你也得放棄你的想法,都什麼跟什麼呀?要說禍首是誰,那肯定是衣築,和你沒有一分錢的關系。」抬手捧住他的臉,葉鹿極其認真道。

垂眸看著她,申屠夷若有似無的嘆口氣,隨後緩緩抬手將她攬在懷中。

靠在他懷中,葉鹿彎起紅唇,「我想每天都看到你,受傷也不怕。那半年沒見,每天都熬得很,我可不想再熬了。要是你再走,我就和你絕交。」

微微歪頭,申屠夷的吻落在她耳畔,「好。」

「真的?那好,眼下這帝都大權也落在了殿下的手里,你光明正大的回去,也不會有人再趕你走了,也不會有人要你住在紫極觀里。若是無事,我就跟你回申屠四城。」反正他們倆是不分開。

「好。」一個字的回答,但由申屠夷的嘴里吐出來,听起來卻勝抵無數誓言承諾。

驀地,外面響起略小心翼翼的聲音,「申屠城主?」是葉子川。

直起身子,葉鹿看向申屠夷,「葉震的幕僚也不少,想必會一直在葉子川的耳邊吹風,趁著現在,你就都解決了吧,以絕後患。」

「自然不會留著他們。」葉震生了貪婪之心,有他們一半的功勞。

「去吧,我休息了。」歪頭湊到他唇角親了下,葉鹿笑眯眯,甜美如蜜。

看著她,申屠夷驀地將她摟到自己懷中,低頭吻上她的唇。

葉子川在外面等著,等了將近一刻鐘,里面的人才出來。

對于葉子川來說,申屠夷極其魁偉懾人,他看他,必須得仰著頭才行。

尤其,他的臉上又沒有絲毫笑意,更是讓他不得不心驚膽戰。

躺在熱炕上,熱氣從被褥下面烘上來,暖和的葉鹿不禁笑。

「真是舒坦。」南國用不上,否則非得造一個這樣的熱炕不可。

躺在那兒,葉鹿看著房頂,不由得眯起眸子。

抬起手,她掌心的手紋十分淺淡,與普通人的手十分不同。

握緊,又松開,葉鹿感受著指間,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陰謀詭計,和同行斗,也需要這些。

特別對方是衣築,那就更需要了。

這次雖然吃了虧,可是卻不可謂不是一件好事。

衣築,特別喜歡玩兒陰謀詭計,既如此,那麼再斗,葉鹿這心里就有底了。

深吸一口氣,葉鹿閉上眼楮,脖子很疼,她需要休息。

熱炕暖烘烘,這一夜葉鹿睡得極其舒坦,不會再因寒冷而無端醒來,四處尋找溫暖附著。

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寬闊的胸膛,一層中衣下,他的肌肉若隱若現,看的葉鹿不禁彎起眉眼。

抬手,順著他的月復部向上滑,然後順著縫隙鑽進中衣里面,手掌下,是他堅硬的胸膛。

很硬,很熱,葉鹿模著,一邊笑出聲。

摟著她的人收緊手臂,將她整個人緊緊地摟在懷中。

臉貼著他的胸膛,葉鹿張嘴,想要咬他。

然而,他的胸膛實在硬,她根本咬不動。

緩緩睜開眼楮,申屠夷眸色漆黑,如同濃墨。

「淘氣。」聲線低啞,他說完這句話,便翻身將懷中人壓在了身下。

「唔,你好重,壓死我了。」被壓在下面,葉鹿發出恍若窒息的聲音,她的身下是熱炕,不同于大床,她也陷不下去,所以就很疼。

看著身下的人,申屠夷的視線火熱恍若著火,在他這種眼神兒下,任何人都承受抵擋不住。

看著看著,他似乎故意用力,將身下的人壓得再次發出要窒息的聲音。

不過,這次葉鹿沒有抗議,反而臉在瞬間變紅。看著身上的人,她緩緩抬手,最後罩在了申屠夷的眼楮上。

被子里,感觸如此明顯,她真的覺得很害羞。盡管感覺自己臉皮很厚,可是這個時候,她真的厚不起來。

薄唇微彎,被罩住眼楮的人笑了起來,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日後早上再淘氣,有你好看。」

葉鹿抿唇,看什麼?她都不用看,完全感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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