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之摸骨神算 112、絕命威力

作者 ︰ 側耳听風

「再戰?申屠夷,你不會打算殺了他吧?即便要殺,也不能在齊國的地盤上。」葉鹿無言,就知道是這樣。

「男人之間的事,你就別多問了。」申屠夷神色冷漠,與贏顏的恩怨,絕不是三句兩句就能消失無蹤的。

看著他,葉鹿搖搖頭,「隨你吧,反正別鬧出麻煩來。贏顏本來就是個麻煩,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流血,你小心點兒。」

旋身坐下,申屠夷淡淡的看著她嘟囔,不發一語。

將衣服收拾好,葉鹿抬頭看了他一眼,「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打算說什麼?」

沉寂了片刻,申屠夷開口道︰「這幾日,你有做夢麼?」

眨眨眼,葉鹿笑,「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夢見贏顏吧?沒有!我早就說過,行氣吐納很有用的,很久沒做夢了。」

「那就好。」如此,申屠夷似乎.+du.滿意了。

忍俊不禁,葉鹿在他身邊坐下,「我呢,最近在研究,能不能把我的命搶回來。」

「有可能麼?」申屠夷看著她,倒是幾分擔憂。畢竟,無論怎麼做都有損陰德。

「不知道,研究研究吧。」葉鹿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管怎樣,此仇不共戴天。

「那個女人,你是如何讓她听話的?」這一點,申屠夷懷疑很久了。

眨眨眼,葉鹿想了想,「以德服人唄!」

申屠夷微微眯起眸子,些許鄙視,「有些東西能不能做你自己知道,能不踫就不踫,若是無法馴服,交給我來做就行。」

噘了噘嘴,葉鹿身子一歪靠在他身上,「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葉鹿心里仍舊心虛。

有些東西的確不能踫,不過,若是不用,就威懾不了,更對付不了衣築。任人宰割,已經有過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準備啟程離開帝都,龍治送了葉鹿一份大禮。

因為知道她和申屠夷可能要出海,所以龍治便將齊國水軍使用的各種器材送給了葉鹿一份。說是一份,其實那屬于一套,羅盤;雖質量不好可是在這個時代也屬于高品質的單筒望遠鏡,等等東西,足足裝滿了輛大車。

而且,這禮物當中還有一個大活人,是個航海經驗十分豐富的老者。據說他隨著商船去過很多很多地方,是個頗具傳奇的人物。

是否出海還未確定,龍治就送來了這麼多的禮物,葉鹿倒是覺得不出海反而對不起他送的禮了。

隊伍整理好,申屠夷與葉鹿告別了龍治和麥棠,便緩緩離開了太子府。

四五輛馬車,百多護衛,不似以前申屠夷回到帝都都小心翼翼,現在正大光明的來去,無人會多言。

素姬就在後面的馬車里,不時的能傳來她唱歌的聲音,而且還唱的挺好听。

听著素姬唱歌,葉鹿彎起眉眼,唱得不錯。

旁邊,申屠夷端坐,手中展開一幅地圖,上面繪制的是海中諸島,其中就包括赤璃那個小國。

在地圖上來看的確是很小,不過,想來面積也很可觀,畢竟從人口數量上就看得出來。

歪著身子靠近,葉鹿也瞧了瞧,「這地圖繪制的真詳細,連這小礁島都畫出來了。」

「周邊列國的地圖宮中都有,而且極其詳具。若是有朝一日起了戰事,出兵攻打也不會盲目。」申屠夷看著地圖,一邊道。

葉鹿點頭,「說得對,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下一步呢,咱們就到當初許老頭出海的地方,我先估測一番,瞧瞧他何時能回來。若是沒有動靜,咱們再出海去尋他。」

「好。」卷起地圖,申屠夷看著她,黑眸中浮起淡淡的笑意。

「你笑什麼?」看他笑,葉鹿也不禁彎起眉眼。

抬手,申屠夷摟住她的腰,「待得找到了許先生,我便先將婚期定下來。」

「好呀,你這麼迫不及待,我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成親,不禁想到龍治和麥棠的大婚,盡管中間出了些意外,可是仍舊讓人羨慕不已。

隊伍緩緩的駛出帝都,順著官道南行,大概兩個時辰後,隊伍卻忽然停了下來。

葉鹿本靠在申屠夷的身上昏昏欲睡,結果馬車停下,她就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抬頭看向申屠夷,他面色冷硬,煞氣揉著殺氣,甚是懾人。

「贏顏在。」殺破狼的刑殺之氣冠蓋而來,葉鹿一下子就清醒了。

「待在這里,不許亂走。」話落,申屠夷便走出了馬車。

葉鹿欲言又止,隨後也走出馬車,站在車轅之上,前方十幾米開外,另外一個隊伍停在那里,正是大晉的隊伍。

而且,此時此刻,一身絳紫的贏顏已站在了路邊,正等著申屠夷呢。

申屠夷毫不遲疑,朝著他走過去,並吩咐所有護衛沒有他的命令不許過去。

翻了翻眼皮,葉鹿看著他們倆快速的消失于路邊的樹林,只盼不要出人命就行了。

他們倆進入樹林的下一刻,打斗聲起,林子里的樹木搖晃,鳥兒也被驚起撲稜稜的飛了起來。

葉鹿身子一抖,不眨眼的盯著樹林里,盡管看不見他們倆,可是樹林里的動靜就足以證明戰況激烈。

「天煞孤星,殺破狼。哎呀,真是不舒服。」後面馬車里的素姬不知何時過來了,站在馬車旁,也盯著樹林里看,一邊連連搖頭,從她的動作上就看得出來她有多不舒服。

葉鹿沒有理會她,樹林里,一棵大樹緩緩倒地,然而接二連三,大樹倒了大片。

「兩大絕命相斗,不是什麼好事兒。我勸你啊,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倆繼續斗下去了,否則會給我們帶來災難。」素姬卷著頸側的發絲,隨著說話身子也在扭,可是卻風情無限。

葉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覺得我能把他們倆分開麼?」若是能,眼下他們倆也不會打在一起了。

話音剛落,嘁哧 嚓的聲音響起,隨後,幾棵大樹從樹林里飛出來,直接橫在了官道上。

目瞪口呆,葉鹿站在車轅上,已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這倆人,看來是要把這片林子都毀了。

素姬後退了幾步,一邊連連搖頭,這兩大絕命湊在一起絕對沒好事。

二人交手,威力甚大,林子里的樹木接連被打斷,在外看,上空已空白了一大片。

驀地,兩個身影忽然躍出半空,眾人抬頭看向那兩個人,下一刻只覺得勁風撲面,一些樹枝樹葉飛出來,吹得人睜不開眼楮。

葉鹿閉上眼楮,抬手揮開飛過來的樹葉,再次睜開眼楮看向樹林上空,那兩個人卻已經又回了林子里。

由林邊蔓延至山頂,無數的樹木慘遭毒手,鳥兒受驚,撲稜稜的在上空亂飛,發出刺耳的叫聲。

一聲巨響,眼見林中大樹橫向搖晃,隨後便是兩聲沉悶的砸地聲。

葉鹿繃緊了臉,瞧著山林處,下一刻,兩個身影分別從林中兩處走了出來。

倆人臉色均不怎麼樣,葉鹿隨即跳下馬車,「你沒事吧?」

垂眸看著葉鹿,申屠夷幾不可微的搖頭,「沒事,走。」說著,他抓住她的手,快速的上了車。

前方護衛極快的將倒在官道上的斷樹撤走,而前方的隊伍則啟程了。

馬車里,葉鹿的視線從申屠夷的身上掠過,最後固定在了他的左臂上,「你受傷了。」暗色的衣袖有些粘膩。

「沒事。」申屠夷不甚在意,似乎他也沒感覺到疼。

「我看看。」說著,葉鹿將他的衣袖挽起來,臂彎之上果然有傷口,像是被樹枝劃開的。

看著自己的手臂,申屠夷臉色冷硬,黑眸中殺氣未褪,很是嚇人。

「贏顏怎麼樣?受傷了沒?」瞧著申屠夷的臉色,葉鹿覺得是不是沒傷到他,所以他才不高興的。

「你覺得呢?」申屠夷看著她,淡淡道。

「肯定受傷了唄,申屠城主武功高強。」葉鹿理所當然道。

「相較于去大晉救你那次,他武功精進了不少。」那時申屠夷還刺傷了他,而現在,兩人交手,他傷了贏顏,贏顏也傷了他。

「被你傷了一次,肯定會長記性啊!別動,我給你包扎上。」抽出絲絹,捆在他受傷的地方。

隊伍繼續前行,葉鹿卻發覺贏顏的隊伍始終都在前方,不緊不慢的。

不過,再前行一段路後,他們就得轉向東方了,畢竟要前往赤璃的話,要在沿海的白城出海。

探著頭,葉鹿不時的查看一下前方的隊伍,可是一直不遠不近的,討厭的很。

下午時分,天氣驟變,陰雲匯聚天空,好似要下雨了。

不遠處,驛站就在那兒,若是大雨,根本不便行路,所以打算就在那驛站歇下。

然而,前面的隊伍似乎也是這般打算的,在接近驛站時,隊伍緩緩地停了下來。

腦袋探出窗戶,葉鹿盯著瞧,不禁皺眉。若是贏顏今晚在這兒歇著,他們還是避開的好。

若申屠夷再與贏顏打起來,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葉鹿覺得應該與申屠夷商量一下為好,隨後,她向後縮頭,結果,腦袋卻卡在了窗戶里。

一愣,葉鹿睜大眼楮,試探著歪脖子,然後再向後,結果還是沒出來,真的卡住了。

「申屠夷申屠夷,我的腦袋卡住了。」趕緊嚷叫,前面駕車的護衛也立即停了馬車。

「你別動。」申屠夷挪到她身邊,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試探著順著窗戶的縫隙鑽進去。

「哎呀,疼疼疼!不行不行,真的卡住了。大概是我今天頭發梳的不對勁兒,使得我的頭大了一圈。」隨著葉鹿嚷叫,前後的護衛都看了過來,葉鹿掃了一眼,立即催促申屠夷快點把她的頭弄出去,太丟人了。

「別亂動。」她叫疼,申屠夷便沒辦法用力,隨後抬手將她頭發上的釵子拔下來,解開她的長發。

「快快快,都看我呢。」瞄著四處,護衛听到她的話轉頭看向別處,但顯然有幾個忍不住笑。

前方,驛站門口,贏顏緩緩走出馬車。站于車轅之上,一眼就看到了腦袋卡在窗口的葉鹿。

隨後,贏顏就笑了,美如畫。

眼楮一瞥,葉鹿也瞧見了贏顏,冷哼一聲,「申屠夷,快點兒。」

「好了。」將她的頭發解開,申屠夷順手扯著她的後領,將她的腦袋拽回了馬車。

「哎呀,好疼。」抬手撫著自己的後腦勺,卡的好疼啊。

看著她,申屠夷略無言,將她攬到自己懷中,他抬手揉著她的後腦,「日後再往這窗子外鑽,我可不管你。」

「怎麼?你嫌我丟人?」瞪眼看著他,葉鹿很是不忿,她才是受害者。

「你說呢?」最後拍了拍她,便扯著她的手下了馬車。

天空陰的厲害,這雨好像已經要掉下來了。

前方,大晉的人馬已經進入了驛站。

「咱們今晚也住在這兒,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不許再和他交手了!要真是出了人命,別說找許老頭了,得鬧出大亂子來。」叮囑,葉鹿一邊揉著後腦。

「閉嘴。」申屠夷淡淡道,與贏顏同處一個屋檐下,想安生那是不可能的。

「行行行,我閉嘴!反正明兒就得分道揚鑣了,我今天還能忍。」畢竟在齊國境內,若是離開了齊國,葉鹿肯定會給申屠夷加油打氣的。

進入驛站,左側的二層小樓已經被大晉的人馬佔據了,申屠夷與葉鹿則進了右側的小樓。

上了二樓,進入房間,葉鹿徑直的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沒想到對面二樓的房間也正巧打開窗子,她和那個開窗子的人打了個照面。

四目相對,葉鹿立即冷哼一聲,贏顏反而笑染眉間,恍若春風。

瞧見他笑,葉鹿咬牙,隨後抬手豎起中指,朝他比了比。

贏顏顯然不解她這是什麼意思,幾不可微的揚眉,加以詢問。

翻了翻眼皮,葉鹿直接關上窗子,免得礙眼。

走到床邊,葉鹿剛打算坐下,就听得外面風聲四動,搖的樓後的樹木都在搖晃。

這風聲忽起,有些稀奇,葉鹿不禁一詫,這貌似不太對勁兒啊。

房門打開,申屠夷走了進來,進來後便反手關上了房門,「要下雨了。」

看著他,葉鹿不禁皺起眉頭,「要下雨了不稀奇,可是狂風突至卻很稀奇。」

走過來,申屠夷淡淡的看著她,「何出此言?」

「我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她再次轉到窗邊,推開一扇窗子看向天空,陰雲密布,而且還有閃電出現。

「看出什麼了?」走至葉鹿身後,冷風吹襲,她發絲飛揚,撩著他的臉頰。

「看出異象了唄!天煞孤星,殺破狼同在一處,就定然不會有好事發生。瞧著吧,一會兒有大閃電。」說著,葉鹿關上了窗子,並且將窗栓也插上了。

轉過身,抬頭看向申屠夷,他正不眨眼的看著她。

彎起眉眼,葉鹿抬手環住他的腰身,「別生氣,這都怨贏顏,誰讓他刑殺在身,走哪兒都流血。」

「此次東行,最好不要再踫上。」否則,說不準此次行程會發生巨變。

眨眨眼,葉鹿沒有再說話,誰知道會不會再踫上?贏顏現在掌握大晉實權,軍隊在手,可謂是老大中的老大。所以,他現在想去哪兒都自由,根本無顧忌。

不過片刻,驚雷響起,就恍若在頭頂炸開了一樣,震得人耳朵發麻。

坐在床上,葉鹿就知道是這樣,畢竟提前有準備,所以她很平靜。

只不過,後院的馬匹似乎被嚇著了,從打雷開始,它們就在不安的叫。

申屠夷倒了水,走至床邊遞給葉鹿,隨後旋身坐下。

喝著水,葉鹿身子一歪靠在他身上,「申屠城主,我有點冷。」

沒有說話,申屠夷拿起被子圍在她肩上,然後摟住。

「這樣好多了!唉,這大雨,這驚雷,來到這世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所以說,天煞孤星和殺破狼的威力是極大的。

「什麼叫做來到這個世界?」她的話,總是有很多是听起來怪怪的,不能深究,越深究就越覺得不對勁兒。

眨眨眼,葉鹿嘿嘿一笑,「口誤口誤,不要當真。哎呀,這雷聲好響,炸的我耳朵都嗡嗡響。」

垂眸看了她一眼,申屠夷沒有再追問,緩緩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為她擋去了雷聲。

驚雷大雨一直持續到半夜,這才讓人安心睡著。

翌日一早,葉鹿是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的,起床洗漱一番,隨後走出房間。

走廊里,素姬站在後窗那里正在朝後院看,葉鹿走過去,一邊整理著長發,「看什麼呢?」

「死了幾匹馬!真是可憐啊,兩大絕命引來天雷,這幾匹馬卻無辜枉死,可憐。」素姬搖著頭,對那兩大絕命避之不及。

走過去,葉鹿看向後院,將近百匹的馬兒都拴在了後院的馬棚里。

而此時此刻,有五六匹馬躺在地上,被昨晚的雷劈死了。

眨眨眼,葉鹿無聲的嘆口氣,果然是沒好事啊。

「你跟這天煞孤星在一起,勇氣可嘉!不過,跟著天煞孤星已經夠危險了,若是殺破狼再摻和進來,你肯定會遭到大禍的。」素姬扭頭看向葉鹿,她這話說的半真半假,那眼神兒更像是嚇唬人。

葉鹿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看著後院那慘死的幾匹馬,心下幾分感慨。

用過早膳,再次準備啟程出發。

走出小樓,正好對面小樓里的人也走了出來,素姬加快腳步先跑了出去,她拒絕和兩大絕命距離太近,拒絕!

陽光普照,昨晚的大雨驚雷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贏顏一襲絳紫,俊美又妖異。

身邊的人冷氣襲襲,葉鹿握緊他的手,想讓申屠夷別被激怒,有什麼事兒等出了齊國境內再說。

申屠夷面無表情,眉宇間煞氣滿盈,這晴朗的天空下,獨獨他一人滿身冷氣。

「申屠城主這一晚睡得可好?」贏顏先開口,笑容滿面。

「托贏太子的福,沒有被驚雷劈死。倒是可憐了後院的幾匹馬,沒躲過贏太子的劫。」申屠夷淡淡回應,听不出溫度來。

「我行之處,總是有人會死。此次只是死了幾匹馬,倒是可以證明申屠城主福大命大。」贏顏笑著,可是那褐色的眸子卻毫無笑意。

「贏太子頗為驕傲自豪,真是讓人敬佩不已啊。所以,為了我們自己的命,咱們接下來還是分道揚鑣的好,並且後會無期。」葉鹿應聲,滿是敵意。

「葉姑娘是要找尋衣築先生麼?據我所知,他出海了。」贏顏看向她,輕笑道。

聞言,葉鹿立即與申屠夷對視了一眼,衣築也出海了?

「你怎麼知道他出海了?」出海?莫不是也去了赤璃?

「如同那時我在夢里相見說的,我一直都在派人跟著他。他于齊國的白城出海了,大概前往了赤璃。」贏顏一字一句,不緊不慢。

臉色微變,葉鹿緩緩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申屠夷,「你說,衣築是不是沖著許老頭去的?」

申屠夷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難說。若他所言屬真,那麼當下咱們應該立即出海。」若許老頭和衣築真的斗了起來,赤璃又是衣築的老家,許老頭佔不到一點便宜。

「嗯。」點點頭,葉鹿覺得他說得對。

兩人快步離開驛站,贏顏步履緩慢,一直看著他們倆,褐色的眸子似笑非笑,難以捉模。

隊伍出發,順著官道而行,速度緩緩加快,最後只留下一縷煙塵。

轉道向東,終于撇開了大晉的隊伍,這如同魔咒似得殺破狼,終于甩開了。

八天的時間,終于抵達了白城,出海的碼頭,大船已停靠,只等申屠夷發令,便立即出海。

是否出海,只等葉鹿提前估測一番,估測許老頭此時在哪里,若是出海,凶險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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