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之摸骨神算 156、夢

作者 ︰ 側耳听風

沒有再言語,申屠夷果真照她說的辦,沒用她動用分毫力氣。

葉鹿笑,摟住他脖頸,「你出力啊,我懶得動。」

「還有更舒服的。」貼著她的耳朵,他的聲音低沉又充滿誘惑,讓人不禁紅了臉。

「唔,好重。」喘不過氣,葉鹿發出欲窒息而死的聲音。

下一刻,還在給她按摩的人忽的翻身而起,直接將她整個人壓的陷進了床里。

「嗯。」哼了哼,當然舒服。

薄唇微彎,申屠夷摟緊她,「很舒服?」

「舒服,繼續。」閉著眼,葉鹿幾分享受。

腿再次放在她腿上,不過這次沒有用力,而且還緩緩的挪動,像是撫模。

「沒事兒,被你的腿壓麻了,緩一會兒就好了。」抱住他的腰,葉鹿吐出一口氣,她還真是很久沒做過噩夢了&amp}.{},嚇死她了。

「怎麼了?」收緊手臂,申屠夷微微低頭,在她的腦門兒上親了親。

她動,申屠夷自是有所感覺,他睜開眼,下一刻挪走了自己的腿。

申屠夷的腿壓在她腿上,時間太久,已經麻木了。

長長的吸口氣,她動了動自己的腿,根本動不得,而且發麻。

驚恐襲來,葉鹿身子一顫,下一刻睜開眼楮,醒了。

睜大眼楮,葉鹿猛地坐起身,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她居然泡在血里。

手上都是血,鮮紅鮮紅的。

手游移到後腰下,她踫觸到了一些濕熱的液體,隨後抬起手來,她睜開眼楮,看到的居然是血。

驀地,葉鹿覺得不對勁兒,雖然下半身熱乎乎的,可是怎麼黏糊糊的。

那熱流擴大,不過片刻,將她整個下半身都罩住了。

一股熱流由身下掠過,她不禁縮了縮肩膀,眯著眼楮,繼續享受這如入定一般的舒坦。

黑暗之中,葉鹿只覺得身體輕飄飄,就好像還在入定時一樣,舒服的不得了。

燭火幽幽,床上兩人交頸而眠,一切安然寂靜。

黑夜寂靜,葉鹿窩在申屠夷的懷中,他身上很暖,所以她即便心里不平靜,可是沒用多久就睡過去了。

暫時,葉鹿對他們兩國的境況沒什麼興趣,她更擔心衣築的咒,這咒果然是會死人的。

由此,他和周國的談判再次進入僵局,而且大軍壓境,進入了周國的境內。

而贏顏那邊,據最新傳來的消息,已經死人了。

城主府中,也陸續又有兩個護衛病倒,一時間神醫老頭忙的不得了。但他的確有本領,用一些奇怪的方子,暫時保住了他們的命。

贏顏那邊的消息不時的傳來,他身邊又有幾個人病倒了,病情雖然不盡相同,但是病的都很怪異。

那咒就像是一直在身邊盯著的怪獸,做著準備,在尋到機會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釘上來。

可是,她身邊就是天煞孤星,難保不會煞著她。一時狀態不好,可能就會中招。

她現在身體很好,精氣神兒也不錯,暫時來說,還能抵擋的住。

最後看了他一眼,葉鹿起身離開,心下幾分沉重,而且有些擔心那咒會在自己身上應驗。

「好好休息吧,我又調派了兩個小廝來照顧你,別客氣哦。」站起身,葉鹿本想拍拍他。但看他那難受的樣子,她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謝了。」許老頭很無言,但又很感謝,他沒親人,如今葉鹿倒是堪比親人般。

「我著人給你定制了一個特別好的拐,根據你的身高體重,估計你會用的很舒心的。」彎起眉眼,葉鹿笑的甜美如蜜。

「好。」許老頭試探著動自己的腿,但是根本不听使喚。而且,他依稀的覺得自己的腿還在,跟了這麼多年,還是有感情的。

「我再想辦法吧,或是等你好了,咱倆再研究研究。一人之力或許難辦,但是兩人合力也未必不行。」葉鹿不放棄希望。

「他已魂飛魄滅,解他的咒,沒辦法。」許老頭緩緩開口,他這些日子也一直在想,但的確沒辦法。

現在府中那些生病的護衛還很虛弱,不過有神醫老頭在,他們倒是不會丟掉性命。

「衣築這咒的確厲害,說真的,他是個人才。贏顏派人過來了,他身邊的人也開始病倒了,都是當時在現場的。現在府中還有十幾個人沒應驗,我查看了一下,他們命格偏硬,似乎還能抵擋一段時日。就怕身子弱,一旦陽氣偏弱,就會找上門來。」而且,沒得辦法。

「不用你說。」許老頭睜開眼楮,他疼的整個後半夜都沒睡,眼楮通紅的。

「你真強,好吧,過了這幾天就不會很疼了。但是,你得吃飯,吃藥,哪個都不能耽擱。這府里飯菜湯藥都供應的起,你就別為我節省了。」仔細觀察他的臉,除卻虛弱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沒事兒,可以忍。」嗓子幾分沙啞,許老頭有氣無力。

「很疼麼?不然就用些止痛藥。」這個時代沒什麼有效的止痛藥,大部分的止痛藥用了會上癮。

閉著眼楮,許老頭沒力氣睜開眼楮,他一動不敢動,身上只蓋了個薄被,但是腿那里明顯缺了一塊。

查看了一下,葉鹿微微點頭,「盡管失血過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你不會丟掉性命了。」

他躺在床上,面無血色,但是沒有往日那青白之色。

窗子開著,一股湯藥味兒飄在空中,倒是沒有了前些日子那股臭味兒了。

誠如葉鹿所想,來到許老頭的住處,走進小院兒便听到了他發出的聲音,像是不受控制從喉嚨里滑出來的,听起來便很疼。

一夜過去,翌日一早,葉鹿便匆匆的趕往許老頭的住處,不知這一晚他有沒有疼。雖說用了麻藥,但是麻藥勁兒過了,那疼痛肯定特別難忍。

「嗯。」點點頭,葉鹿用頭抵在他胸口,隨著他緩步離開。

「回去休息吧,明日再過來。」申屠夷拉住她的手,有些事情是天意,人力改變不了。

「唉,做些好吃的給他準備著吧,腿沒了,但至少命保住了。」許老頭的恢復,還是得看他自己。

「睡著了,放心吧,流一點血死不了。」神醫老頭還是不太開心,從他的語氣就听得出來。

「他情況怎麼樣?」看著窗子,但是看不見里面的人,葉鹿自認為沒勇氣去看。

一個黑甲兵走進去,片刻後走出來,手中白布包裹著一截斷腿,盡管看不見,可是也知道,那就是許老頭的那條腿。

無聲的持續了大概半個時辰,房間里終于傳來神醫老頭的聲音,「進來個人把這腿拿出去埋了。」

葉鹿有些受不了,鋸掉一條腿,比她想象的要殘忍的多。

血味兒摻著一些臭味兒飄出來,燈火通明的小院兒里沒有人說話,只有那鋸子的聲響。

汗毛倒豎,見過多種殘忍之事的黑甲兵也看不下去,紛紛離開了窗邊。

不過片刻,就听到了房間里傳出來的異樣的聲音,銅鐵的器具發出的聲音。

申屠夷抬手搭在她肩上,微微用力,便將她勾到了自己懷中。

站在申屠夷面前,葉鹿仰臉兒看著他,諸多無奈。

眾人陸續的離開房間,但門窗都開著,里面的聲音听得清楚。

「閑雜人等都出去等著吧。」神醫老頭心情也不大好,沒治好許老頭的腿,他對自己開始懷疑了。

看向神醫老頭,葉鹿嘆口氣,「多給他吃點麻藥。」

「鋸吧,這麼多年了,也該讓它休息了。」許老頭開口,啞著嗓子。

「你想好了?這腿鋸掉你就不能正常走路了,往後走到哪兒都得拄著拐。」看著許老頭的臉,這條腿若是不鋸掉,可能會危及他的性命。

他躺在床上,臉色慘白,他是個很能忍的人,可是如今卻壓抑不住,那痛呼聲從喉嚨里溢出來,听著就很人。

但若是細看,就會發現那腿上面的皮肉都潰爛了,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兒。

許老頭那條腿很細,看起來就像萎縮了一樣,可是卻漆黑的,就好像被火燒焦了似得。

如今見到了,她也不禁握緊手,這麼嚇人。

許老頭的腿露出來,說真的,這麼長時間,葉鹿從未見過他的腿。

快步走進房間,姬先生等人也都在,神醫老頭坐在床邊,手邊是一堆的器具,看著便很血腥。

走進院子,便听到許老頭壓抑的沉重呼吸聲,他在忍著。

「保住命比較重要。」申屠夷抬手模了模她的頭,讓她安定。

「神醫那老頭的藥也不管用了,看來許老頭的腿真的要被鋸掉了。」心下幾分不忍,即便那時候她也說過,可是事到臨頭誰也輕松不了。

燈火通明,院子里也聚滿了人,葉鹿趕到時,申屠夷也剛剛抵達。

「還是沒躲過。」站起身,她快步趕過去。

「是許先生,听說他的腿疼的不得了,神醫先生打算將他的腿鋸掉。」說起這個,丫鬟不禁也幾分害怕,鋸掉腿,太殘忍了。

「怎麼了?」看著她,葉鹿深呼吸,身體仍舊輕飄飄的。

入眼的,是身邊的丫鬟,她小臉兒紅撲撲,可見是很焦急的跑過來的。

驀地,她只覺得有只手落在自己的肩膀輕拍,她眉頭皺了皺,緩緩睜開眼楮。

入定,葉鹿靈台清明,身體也輕飄飄的,舒坦的很。

她盡心調整自己,讓自己的狀態時刻保持最好,衣築的咒,她也能抵抗的了。

這是最大的收獲,她若是真的再在夢里和贏顏見面,申屠夷會被氣死的。

很有用的,她晚上都沒覺得餓,而且也沒有再入夢。

傍晚,葉鹿潛心打坐,行氣吐納,她現在連晚飯都不吃了,只是喝些清水。

但是,此事可焦急不得。

「申屠城主,你還真冷血。看這個,這就是我想出來的法子,桃木闢邪,很有用的。你放心吧,我是九命人,命格不同,沒那麼容易中招的。」抱住他的手臂,葉鹿靠在他身上,心下沒底,但是她不能說給他听,否則他定然會焦急的不得了。

微微皺眉,申屠夷自是不信,「盡快想法子,不要管別人。」她給自己找出逃過此咒的法子就行了,其他人是死是活看天命吧。

眨眨眼,葉鹿搖頭,「我是九命人,不怕詛咒。」

「那你呢?」垂眸看著她,這才是他擔心的。

「別瞎想了,想咒你可沒那麼容易。」葉鹿看著他,讓他把心放到肚子里。

「你我也在詛咒之中,不知何時會應驗。」申屠夷不擔心自己,他是什麼體質他自己清楚。但他擔心葉鹿,在他眼里,她實在脆弱。

「我也沒辦法,目前只能靠各自硬撐了。」模著自己身上佩戴的桃木,葉鹿希望它會有用。

葉鹿也沒法子,來人沒得到解決之法,便盡快的離開,回去復命了。

如今能想到的法子也只是拖著,起碼讓染了病的人不會丟掉性命。

但,他已死,這咒似乎也就解不開了。

看向申屠夷,他黑眸如淵,如今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當日衣築死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下了咒。

「目前我也沒什麼辦法,所以在我們這兒是打听不出來的。」葉鹿坐下,讓他回去轉告贏顏。

「看來,此事真的與已死的衣築有關系。」贏顏就是這樣猜測的。

「其實吧,我們這兒也有人病了,都是當時周國一行的人。所以,你們最好也注意一下,包括贏顏他自己。」葉鹿幫不上忙,但是口頭上的幫忙還是可以的。

放下信紙,葉鹿看了一眼申屠夷,他面無表情,顯然並不想多管閑事。

「小人暫時沒有生病,但是其他人病的詭異,大夫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所以,贏顏才會派他過來,與其說是找申屠夷,不如說是找葉鹿,畢竟這些事葉鹿才清楚。

「你們也有人病了?你呢?」看完了信上的字,葉鹿抬眼看向那個人,他一直跟在贏顏身邊,衣築死的時候他也在。

拿過信紙,上面沒有寫很多字,字跡飛揚,每一筆的最後都帶著些許殺氣,這一看就出自贏顏之手。

眨眨眼,葉鹿站起身,走過去,「我瞧瞧。」

半晌後,申屠夷手一轉,看向葉鹿,「看麼?」

葉鹿好奇是肯定的,贏顏給申屠夷寫信,說真的,要不是因為她了解贏顏,她還真會誤會他們倆有私情,那信紙上是一片情意綿綿。

拆開信封,申屠夷面無表情的快速掃了一遍,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就好像那張信紙上沒有字跡。

申屠夷掃了她一眼,很明確的表示讓她閉嘴。

「贏顏居然還會寫信?真是讓人想不到。」葉鹿搖頭,他居然能寫信,神奇至極。

盯著他,將近一分鐘後,申屠夷才緩緩接過那封信。

「申屠城主,這是我國殿下的親筆信。」從懷中拿出信件,上前一步呈交給申屠夷。

申屠夷煞氣滿盈,坐于主座,他的眼神兒更像是盯著犯人,讓人萬分不自在。

大廳里,葉鹿靠坐在椅子上,雙臂環胸,盯著那個人,從他的臉上她就看得出他很焦急,盡管他在佯裝忍耐。

這個人會來,著實讓人意外,畢竟他是心月復,一般時候可不會離開贏顏身邊。

來人很眼熟,之前曾見過數次,這人是贏顏的心月復,無論是去大晉還是周國一行,他都在贏顏的身邊。

幾天後,一個人忽然出現在申屠城,讓申屠夷和葉鹿都微微詫異,因為之前並沒有想到。

微微皺眉,葉鹿心下幾分沉重,許老頭是先天有疾,或許是治不好。但是其他人則是忽然病倒,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治好。

這種情況的確不好,似乎唯一的辦法就是鋸掉他的腿了。

而且,許老頭的腿似乎真的很嚴重,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好似也在腐爛之中。

看熱鬧,不過葉鹿是在窗外看的,那味道太重,若是跟著進屋子里,她會被當場燻死。

神醫老頭幾分不樂意,瞪了葉鹿一眼,然後將膏藥收起來,打算給許老頭涂上。

「我覺得你這個膏藥會直接把他的腿腐蝕掉,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到時鋸腿痛苦。」依舊捂著鼻子,葉鹿越看越覺得惡心,估模著一段時間內她的食欲都不會好。

「試一下這個膏藥,這膏藥若是也不行,也只能鋸掉了。」神醫老頭第一次說出這種沒有把握的話,畢竟他以前可是對自己信心滿滿,也從不說泄自己氣的話。

捂著鼻子,葉鹿看著他,眉頭皺的緊,「要是真的沒辦法,就鋸掉吧,他自己也同意。總不能因為那一條腿,連累的他最後丟了性命。」

看著神醫老頭調配出的膏藥,葉鹿都要吐了,太惡心了,和屎一樣。不止外形和屎很像,連氣味兒也差不多。

神醫老頭似乎對他的腿也沒法子了,本來他的腿就是陳年舊病,如今又加重,和當時葉鹿的眼楮完全不一樣。

許老頭目前精神還不錯,但是腿仍舊疼痛不已,連動彈一下都不行。

病倒的護衛吃了神醫老頭的藥,癥狀倒是減輕了些。其實他們的病癥並不相同,但是葉鹿還是看得出來,他們的病因都只是一個,應驗了衣築的咒罷了。

無言,申屠夷在她**上用力的拍了一下,以示懲罰。

笑出聲,葉鹿湊近他,在他鼻梁上用力的親了一口,「你不急就行,不然我真得找大夫給你瞧瞧了。申屠城主雄風不減,要是還得看大夫,多丟面子。」

「我不急。」更況且,他是天煞孤星,即便真的有了孩子,也不能放在身邊。

眨眨眼,葉鹿笑,「我又不是著急生孩子,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隨緣吧,我不強求,只要申屠城主你別著急就成。」

「不要著急,該來的總是會來。」看著她,黑眸如淵。

轉眼看向她,申屠夷手上用力,便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還成,若是要我日夜陪著那肯定會膩,冷不丁的抱一抱,應該挺有意思。」就是小孩子得伺候,喝女乃拉屎的,動不動就哇哇哭,麻煩的很。

「很喜歡?」放下毛筆,申屠夷淡淡道。

「行了,差不多了,我也沒什麼可交代的。宮里那麼多人伺候,皇上又很體貼,沒啥不放心的。只不過,不能陪著她,我幾分遺憾。那小寶寶生出來也不知是個什麼模樣,我那時瞧他挺安靜的。」孩子的變化總是最大的,也不知現在什麼模樣了。

看著他的字,葉鹿不禁點頭,他寫的的確挺好看的。

「很神奇麼?人家又不是不過夫妻生活,有了第一胎,就有第二胎唄。」葉鹿哼了哼,這有什麼奇怪的。

「第二胎?」申屠夷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完全按照她所說的寫。

「把近來府里發生的事兒告訴她,我現在走不開。讓她別緊張,我早就看過了,她這一胎會很順的。產後要好好調養身體,為第二胎做準備。」葉鹿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邊將自己要告訴麥棠的說給他听。

字流暢而出,他的字如同他的人,有筋有骨,並且帶著諸多的冷漠。

脊背端正,申屠夷的手修長好看,那筆拿在他手里也顯得精致多了。

撇嘴哼了哼,葉鹿站起身讓開,然後把自己寫的那張紙拿起來揉成團,扔到一邊。

「總是半途而廢,你這個樣子什麼都做不成。」似乎很無奈,申屠夷拿過筆,當真要幫她寫。

「沒領會,只是覺得申屠城主的手真好看。是不是手長得好看,寫出來的字也好看?我的手是用來模骨的,不是用來寫字的。來吧,你幫我寫。」她不寫了,這樣估模著他就不會看不順眼了。

「領會了麼?」垂眸看著她的耳朵,申屠夷淡淡道。

撇嘴,葉鹿看著他的手,被他帶著,寫出來的字的確好看。

「不對,力氣用的不對。」申屠夷繼續否定,隨後走到她身後,一手撐著桌沿,一手抓住葉鹿的手,帶著她用勁兒。

無聲的嘟囔了一句,葉鹿沒理會他,繼續寫,不過倒是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不過,即便她的字進步了申屠夷也仍舊鄙視,站在一邊看著她,緩緩搖頭,「手腕用力,你只是手指頭用勁兒,墨不均勻。」

拿著毛筆,葉鹿給麥棠回信,她的字有了很大的進步,不再像以前那如雞爬似得樣子。

但是眼下,府中不斷的有人病倒,許老頭的腿也沒有任何進展,她根本走不開。

葉鹿自然是想去的,而且在麥棠剛剛有了身孕的時候她就說過到時去陪著她。

麥棠的信送來,她再過一個月就要臨盆了,所以想問葉鹿是否能趕去帝都。

目前,她沒想出什麼法子,衣築已死,並且魂飛魄滅,想要破他的咒,似乎沒有任何辦法。

黑甲兵將盒子拿走,葉鹿也趕緊去洗手,不禁幾分同情要吃藥的人,若是被他們知道了,肯定會當場把生下來吃的第一口母女乃也吐出來。

至陰之物,並非尋常的頭發,那老頭果真是有兩把刷子,想出的法子別具一格。

「最好別被吃藥的那幾個人知道,否則非得吐了不可。趕緊給他送去吧,太難聞了。」捏著鼻子後退了兩步,葉鹿雖是嫌棄,但是這死人的頭發卻應該是有用的。

去搜尋頭發的黑甲兵也被燻得不行,各種各樣艱難的任務他們都做過,但是這種任務還是第一次。

頭發不易腐爛,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這麼多,各種人的都有,黑的白的灰的,散發著奇異的味道。

這是神醫老頭指明要的,他要用來做藥引,必須是死人的。

這些發絲可不是普通的發絲,而是死人的頭發,而且有很多都是從墳墓的腐尸身上剪下來的。

捏著鼻子,葉鹿用一根手指撥弄眼前的盒子里裝著的發絲。

她是九命人,和天煞孤星、殺破狼比她是弱了點兒,但是和他人比,她的命格應當是很強的。

那桃木心雕刻好了,裝飾了一下,然後她和申屠夷各佩戴一個,暫時來說她還是很安心的。

先是許老頭,之後是他的護衛,他十分憂心,生怕下一個就是葉鹿。

申屠夷也在第三個護衛中招之後發覺了事情的嚴重性,絕非偶然。

這些消息傳到申屠城已經是十幾天後了,不過申屠夷和葉鹿並不感興趣,因為此時城主府已有數人病倒了。

想當然的,周國當然交不出人來,第一次的和談崩了。

這種和談顯然是沒誠意,衣築死了贏顏親眼看到的,如今還要衣築這個人,就是故意的嘛。

第一次的和談並不成功,大晉就是要討說法,要衣築的人,血債血償。

他們派去和談使前往大晉軍中,與大晉的主將進行了第一次的和談。

經過長達半個多月的大軍壓境,大晉終于將周國嚇得主動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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